她快樂點頭,再次追舞著螢火蟲,她歡樂的模樣,讓任燦玥也不禁跟著微笑。
可能的話他根本不想任何人見到她,甚至關她一輩子,只是真這樣做,別說牟老,原來還有自己母親,都會讓他耳根清淨,但是現在還想多獨佔她一段時間,
以二十幾天,按牟老所言,再十幾天「瞬失」的解藥便完成了,折算時間,在牟老測試藥性下,她也陸陸續續解去五、六分的毒性,再加上他每日幫她輸灌真氣,驅除不少毒性。
夜空下,他任她四處游玩,她想往哪個方向,甚至想追看夜空上的星星,他都抱起她,滿足她的希望,乘風般的在夜空下奔馳,她歡笑的聲,感染了他的心情,讓他始終揚著唇角。
「小時候你第一次見到我,我也是抱著你在夜空下飛馳,結束你吐我一身。」坐在一處山坡高處,她靠在他懷中,眺望無邊無際的星空夜景,听他說自己小時候的事,不禁讓袁小倪張大了眼。
「真的嗎?」那好糗。
「你昏迷不醒時,也吐了我好幾身,辛苦喂你喝下藥,沒多久你就吐出來還給我了。」初帶她回到長屋照顧,她難承藥力,總又吐得一身,最後每次喂藥前,他便先為她灌輸真氣,穩定身體情況,才讓她不再喝下便吐。
「怎麼听起來我很麻煩……」從她有意識以來就一直听到他霸道命令的聲,害她有力氣以後,不知為何就很想跟他鬧,這樣听來,照顧她真是讓燦玥哥哥贊了不少。
「所以,以後不準這麼任性。」
「你只有听話的分。」他敲敲她的頭。
她嘟囔吱聲,舒服的倚在他懷中,感受了一會夜風,她抬了抬眼。
「燦玥哥哥,我這一腳,為什麼不能跟另一只腳一樣好好走路?」她一直覺得好奇怪,之前毒傷重,老在榻上躺著,再不就被他抱著,這幾天溜下床榻跑出去,才發現自己一腳真的有問題,不但真不得,也走得不利落。
身後的人好一會沒出聲,直到她仰首看著他,才听到他緩緩道︰「你出過事,一腳不好行走。」
「跟毒傷有關嗎?」她知道她是中毒才會記憶全失。
「無關。」
「那……那我是不是一輩都這樣?」
任燦玥閉了閉眼,低頭吻著她的發。「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
「嗯,小倪有燦玥哥哥就行了。」她轉身,埋入他的胸口,抱著他。
他緊緊摟住她,說不清那扭擰心中的感受是什麼,只知看著她的腳,讓他感到一股心塞。
曾經,這處高峰時她小時候,他與谷蕙蘭最愛帶她來的,當時的她雖很少話,卻總是像今晚一樣快樂的歡笑。
他拿出身後的玉笛,笛音悠揚夜色下,袁小倪滿足的貼在他心口上,開始感到困意。
「明日帶你去西峰另一處的小溪邊抓魚。」一曲完,他撫著她道。
「好。」她睡意漸漸的呢喃的回應著,已深深眷戀他懷中的舒適。
接下來卻是連日疾雨,一過午暑意被打散在空氣中,籠罩濃郁,天際烏雲沉壓,當落雷轟響驚響,大雨隨之滂沱而下。
正將幾扇窗子掩上的任燦玥,听到寢室內穿來的驚喊,他連忙沖進。
床鋪上的人像是突然驚醒,每日她喝完午時的藥,便在藥力下安靜片刻。
「怎麼了?」他撞到她床畔邊,要檢視她的情況,沒想到他看到他,竟嚇到般,往床內瑟縮。
「小倪?」被雷聲嚇到嗎?他伸手想安撫受到驚嚇的她,她又是避開,一雙眼惶恐的看著他,這讓任燦玥心頭一懸,這眼神和她十歲被斬斷腳筋後,看到他時驚濤一樣!「怎麼了,小倪?」
「發生什麼事?」
「我做了一個夢,夢中……你好凶,眼神想要殺了我一樣,好、好可怕。」
哀著她的大掌一停。
「我好像很小,你……把我帶走,很嚇人的問我事情,我答不出來,你、你掐死一只小松鼠,然後……還要掐死我。」
任燦玥聲璽和面色一值,她顫聲說著,躲在他懷中。
「沒……事了,不會再有了。」
「後來……我好想長大了,你還是陰陽怪氣的,但我也不在乎了,因為我反正要離開這里,不會再見到你……燦玥哥哥好痛!」他忽收緊雙臂,令他呼吸一窒。
「你應該清楚,我是絕不會讓你離開得。」她凜聲道。
「那是夢,又不是真實的。」她抱住他,貓一般的磨蹭道。
「我才不呀離開你。」
「如果……那樣的我真存在過呢?」
「你、你真要殺小倪?」她一怔抬頭。
見她瞳中驚恐之色再起,甚至就要推開他,任燦玥忙換緊她,這一瞬,竟然讓他害怕,害怕對他對她的信賴與依賴就此遠去,害怕她再次用那畏懼的眼神看著他。
「沒有,永遠都不會有這樣的事。」他安撫的吻住她,輕輕的吮吸她的唇舌。
他的胸膛,他的吻總能讓她安心,她的躁動不安漸漸被安撫下來。
直至她又安然蜷縮在他懷中睡覺時,任燦玥心中想著︰真正的小倪想要離開古城嗎?
大雨過後,又是高熾的艷陽天,長屋內,袁小倪依舊一身外袍裹著嬌小的身軀,衣物寬松得遮不住衣下太多的赤果,她眼神亮晶晶的看著任燦玥拿了一顆花蜜。
她先是高興的吻吮任燦玥的唇瓣,又啃了他一會,才接過他遞來的花蜜,對她吃東西的小貓似的舌忝啃儀式。他一直沒糾正她,吃東西前真的不用親過他才吃。
如今她也以為吃完藥,每天都要嘗過「」才行,總是主動跨立在他身上,拉著他的手放到身上,要他開始。
甚至惹他生氣時,她也會做這樣的事,,因為她覺得只要做著「」,他的臉不會看起來那麼生氣,想到此,任燦玥不禁無奈的一嘆,因為他清楚,她這樣的認知是她教出來的。
哪怕失憶,像個孩子一樣空白,甚至在他這樣的禁錮下依賴著他,他眉目一挑,那雙眼也跟著慧黠轉動,知道什麼可以轉移他的注意力,鮮明倔強的性格也帶著幾分小狐狸般的狡黠。
此刻看著她探舌舌忝著小玉碟里的黃澄、濃郁的汁液,他的拇指撫過她的唇角,試過那濃稠的甜蜜。
「你這麼愛吃花蜜。」
「喜歡,很甜。」
「你粘的滿手,等會兒要帶你到小湖邊。」他舌忝過她唇角有沾上的甜膩。
這幾日,太熱時,他總會帶她到雙月蘆湖泡泡沁涼的湖水,或抱著她在小湖邊的樹蔭下午睡,她若嬉鬧地弄髒自己,他也會抱她到湖邊擦拭身子。
自從到蘆湖邊幾回,,每當他往外側長屋拿食物時,回來便見她自己往湖上長木棧道躺著,他不高興她擅自行動,卻有拿她沒轍,因為她總是會坐到他身上,尋求「」安撫他的怒氣。
「你不喜歡嗎?」她吧小玉碟遞到他面前要他試試,燦玥哥哥對甜的東西,好像不喜歡。「很好吃。」
「從你身上吃,我應該就會喜歡吃了。」他忽揚勾起唇角。
她歪著螓首,不解他的話意,下一刻,她被抱到桌上。
「燦玥哥哥……好癢!」只見 他拉開她寬大的外袍,結果她手中的小玉碟,將蜜沾在她的嬌軀上,隨即從她雙眸中倒下,金黃汁液順著肌膚滑淌。
「你比這些更甜……」
……
「小丫頭,你根本……是在玩弄我!」
于是,她每日要做的事開始多了一樣,換她月兌他的衣服,探索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