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他要去相親?
「你少多事!」藍爾陽起身,摟住歐元圓,以眼神示意好友快快閃人。
「等一下,你說什麼相親?爾陽要跟別的女人相親?」
「呃?」席玟毅一時無語,心想其實這女人的智商也不低嘛。
聞言,藍爾陽眉頭更糾結,表情冷到不行,一看就知道要發火了,「我想我還是先走好了。」
「不行,你先說清楚。」
歐元圓想要阻止席玟毅走人,奈何摟住她的大掌不肯松手,教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席玟毅走出去,還不忘關門上鎖。
當辦公室只剩他們兩人時,歐元圓委屈的盯著藍爾陽看,見他拉自己坐在沙發,打開便當後開始享受午餐。
忍不了幾秒,她嘟嘴問︰「你真的要去相親?」如果這是真的,那她算什麼?
「沒有。」
「如果沒有,那席玟毅為什麼要說有?」
「那是他亂說的。」藍爾陽挾了一塊豆腐給她,喂她吃下。
「可是……」邊吃邊說。
「你想,我還有時間跟女人相親嗎?」
她是他的私人助理,他的行程她比誰都清楚,白天一堆看不完的文件,還有一堆開不完的會議,然後就是跟她在一起,哪還有多餘時間給別的女人!
「我……」
「你想我還有體力應付別的女人嗎?」
「你、你……那是你!」對,都是他,他是只的大!
「是我?」他眯眼挑眉,似乎不怎麼贊同。
「對,本來就是你。」她說得理直氣壯,生氣的嚷著。
「那可以請問一下,我是對誰?」
在人前,他可是個不苟言笑的董事,可誰知道,這樣冷酷的男人,一旦踫上他的甜心,哪里還有威嚴,早拉她躺上床去了。
「那個……那個……」
「嗯?」吃完最後一口飯,藍爾陽自己倒茶,並且喝了一口,「怎麼不說了?」
「那個……」想到他在床上的放浪及狂猛霸道,歐元圓忍不住臉紅。
「還是你打算要我示範一次?」
反正吃飽了,下午的行程不趕,他有好長時間可以讓她回想,到底他的色是因誰而起的。
「不要!」
再笨都明白他話里的挑逗暗示,歐元圓連忙想起身躲開,可惜,她的動作還不夠快,才剛要移動,即被大掌給拉住手腕,接著細腰也淪陷。
「啊,人家不要啦!」她撒嬌;想要平熄他的欲火。
「為什麼不要?」
藍爾陽見她今天將長發束起馬尾,白淨的頸項露出,將頸間漂亮的線條露出,教他看得直想咬上一口。
被他給攬腰抱起,歐元圓還在做著最後的掙扎,「人家今天好累,而且你每次都要好久才肯出來。」
「好累?那等一下你先滿足我,我再陪你泡澡幫你按摩。」他利誘著,充滿的眼眸直盯著她,此時的他哪還有經常冷靜的表情,早成了第一大了。
「不要……」
那還不是一樣,是另一場激/情的開始,最後累的半死,癱在床上動不了的人還是她。
「可是我想要怎麼辦?」
不管她的抗議,藍爾陽將她抱進休息室,而這回,他用力將她給拋上床,在她想要逃下床時,出聲警告︰「如果你現在乖乖待在床上,我保證只做一次,可是……」
「可是什麼?」那可是教她心慌,不安的縮在床角,張著大眼看他。
「可是你只要敢現在下床,我就讓你幾天下不了床。」
「哇,你怎麼可以這樣!」她不平的叫著,覺得他太過份了.每次都這樣欺負她。
「為什麼不可以?」他勾起一抹迷人的笑,以前那笑總能教她心悸,可現在那笑總是讓她心慌。
「這樣、這樣一直做,人家如果懷孕了怎麼辦?」本來沒想過懷孕的事,剛才因為席玟毅提到的事,她才想起,還會讓她有寶寶的。
「那又怎麼樣?」藍爾陽月兌下襯衫、解開領帶,正在解下長褲。
「那我以後就嫁不出去了。」
還怎麼樣,他果然只是跟自己玩玩的,一點沒有考慮她的心情,哼!虧她還這麼喜歡他——
還傻得暗戀他三年多……
「嫁不出又怎麼樣?」
才一轉眼,一副精壯結實的男性身軀落入眼底,而赤果的身軀教歐元圓每次都看得臉紅,看得她又往床角後縮去。
「人家……人家……」她都想哭了,明明在跟他說正經事,可他還有心情,連衣服都月兌光了。
「過來。」縮在床上的她看來很縴弱,而听見他的叫聲,歐元圓只是不住地搖頭。
她現在過去,擺明就是中計,她才不要,「你不是說不可以離開床?」
「我現在說可以。」
「我不要,你一定又是在騙我。」
藍爾陽聳肩,不介紹再寵她一次,直到坐在床上。
「你……」
「過來。」
「人家……」
「如果你讓我捉過來,我保證真的讓你幾天也下不了床。」那絕對是威脅,而且還是帶著有色暗示的恐嚇。
「不要啦……」
嚇壞了的她,連忙往他方向移去,今天她穿著短褲,露出美女敕的白腿,而剛才涼鞋已經被他給丟在外頭。
「你不可以說話不算話哦?」
藍爾陽見她小心的往他的方向移,動作很慢,像是怕被他給吃了。
見狀,藍爾陽只覺欲火更盛,強拉她坐在腿上,將頭埋到她的頸邊吸吮她白女敕的頸間。
「好癢……」被他吮得發癢的縮了縮頸子,但被他摟在懷里的她又怎能逃得開?
接著,她身上的無袖上衣被月兌下,隨即教他低頭咬了一口。
「好痛!」她嘟嘴,扭了下腰,抗議他的粗魯。
然後,她的短褲也跟著被月兌下,內衣也被他給扯開,不溫柔的丟在床的一處。
……
那天近傍晚七點,藍爾陽牽著還昏昏欲睡的歐元圓坐上車,打算開車送她回家。
經過守衛室,只見守衛伯伯瞪大眼的猛瞧,「董、董事下班啦。」
「嗯。」
「那個……」他再往半開的車窗里瞄一眼。
「有事嗎?」
面對冷酷的藍董事,守衛伯伯有些猶豫地看著車內睡著的歐元圓,「元圓是不是不舒服?」
「有一點。」她剛才是哭著睡去的。
「一定是中暑了,中午坐男朋友的腳踏車來學校,被太陽曬昏頭了。」下次要那年輕人去買台機車,不然可要苦了這丫頭了。
男朋友三個字教藍爾陽挑眉,淡淡的問︰「她的男朋友?」
「是啊,其實也不算男朋友。不過我想快了,那年輕人不錯,而且又很喜歡我們元圓,我想很快就會追到手了。」
聞言,藍爾陽眉頭攏緊,將車窗給搖下,猛地一踩油門,直接飛車離開學校,而後頭的守衛伯是一臉茫然,不明白藍董事怎麼會突然這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