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事情一發不可收拾了,于恩跟天借膽一路護送段母回北部,而故意與段父反調的她,還選在宴會這日晚宴出席。
可以想知,段母的出現,卻多少驚訝,特別是段父。
當三人一走進宴會大廳,在場賓客全都被段夫人的美麗雍容給折服,隨後的于恩則是一襲火紅低胸的禮服,緊身剪裁將她完美身段展露無疑。
相對與于恩的大膽,羅湘湘一身純白如精靈般甜美裝扮,更教人看得目不轉楮,只是這位美麗的精靈,雖遮了前面,卻大方的展露美背,一路開叉到臀股溝些,那柔美的曲線,幾乎教人無法轉移目光。
身後跟了兩位美女,一進場即引來騷動,自然也驚動了段父以及今完的總招待伍天行。
三個女人不顧他人的目光,跟服務生要了香擯後,既走向美食區,畢竟打扮一整天,肚子確實是餓了。
「你怎麼來了?」那話,是出自段父口中,而跟在段父身後的是一臉氣煞的伍天行。
兩個男人目睹這三個女人的穿著,春光無限地教人白吃冰淇淋,首先發難的是段父,「誰讓你穿成這樣的?」一直知道妻子的美,貪心的他一再地將她獨藏,偏偏今晚的妻子卻故意跟她唱反調,教他怎麼能不氣!
「今天不是兒子的訂婚宴嗎?我當然是來給兒子祝福的。」
「那也不給穿成這樣。」二話不說,段父馬上月兌下自己的西裝外套,為妻子披上,那有力的臂膀定在老婆細腰,不讓她掙月兌。
「你快放開我。」羞于丈夫的大膽,段母有些害臊地推他。「夜呢?怎麼沒看到人?」
「他正在休息室陪嚴小姐。」
听到嚴小姐,段母沒好氣地瞪著丈夫,「你還是執意要夜跟那位嚴小姐訂婚?」
「這事已經成定局了。」段父不肯妥協。
白了段父一眼,段母努了努下巴,「那這女孩怎麼辦?我喜歡她,」
「她是誰?」
一邊的于恩先行退了一步,怕自己被掃進家族風暴,今晚陪段夫人出席,已經讓她少了十年壽命,她怕段父一旦怪罪下來,下一個被押進禮堂的人就是她!
誰知,她才剛要退開,身後既被人給擋住,那熟悉的氣息飄來,不用回頭都知道那人是誰。
「你是故意要看我生氣的是嗎?」這是一句低喃,帶著威脅語氣,直入于恩心底,害她心跳不覺加快,直想掙開困在她腰上的大掌。
「你干什麼?」眾目睽睽之下,他竟然如此妄為?
「跟我走!」不給于恩開口的機會,伍天行一臉鐵青,拉著她往大廳一旁的休息室走去。
「她有夜的骨肉了。」
「你說什麼?」段母的聲音不大,卻足夠讓在場的賓客听到,眾人全是一陣抽氣,難以置信的打量著羅湘湘。
「怎麼?你不相信?」
忽然,段父似乎猜到眼前年輕女孩是誰,才轉頭想要罵人,誰知于恩及伍天行已經跑得不知去向。一時氣結的他,氣得直瞪著妻子,「你為什麼帶她來這里?」
「為什麼不行,她都不愛夜了,而且她連肚子里的孩子也要拿掉,人家女孩心腸好,為了夜著想,他今天只是想來送祝福的,希望他跟嚴小姐訂婚愉快順利。」
當了三十年的夫妻,段父若真相信自己妻子的話,那才有鬼,只是一向安靜少言的妻子,竟會為了眼前的女孩變得如此不同,著實教段父有些吃驚,他從不知道自己妻子的口才這麼好。
「我馬上要人送她走。」
「不行!」段母揮開段父的手,拉著羅湘湘,怎麼看怎麼愛。
「人家湘湘連孩子都要拿掉了,你還計較什麼?」
段母的話才說完,身後既傳來一道氣吼︰「誰說她要拿掉孩子了?」剛才伍天行打了電話給他,告知他宴會的騷動後,不顧嚴夢佳的阻止,他快跑過來,只見自己擔心了一晚的人,此時正在眼前。
她哭過嗎?怎麼雙眼紅腫?是誰欺負她了?
拿掉孩子?段夜再將眸光盯向她的肚子,似乎有些領悟地鎖了眉頭,「過來!」
「你這孩子,這麼凶會嚇壞湘湘的,她還有孕在身。」段母罵著兒子,卻還故意將羅湘湘推向兒子。
「好了,既然你都說孩子不能拿,那你就跟湘湘好好談一談,該怎麼處理?可是你要是敢嚇壞我未出世的孫子,我可不會放過你。」段母給了羅湘湘力量,隨後要他們馬上離開。
「不準走!」段父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