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又想干什麼?」一直瞪著可兒的左瀚宸看她移動身子,再度戾聲叫囂。
「我、我只是想打電話叫救護車……」可兒顫抖著聲音說。
「我看你是想打電話給婦協,然後告我性侵吧!」左瀚宸嘲諷的說。
這個女人腦袋有問題,才多久時間,他已經開始後悔將她帶入自己的生活中。
「我才沒有,我是看你很痛,才想打電話叫救護車。」
「看我很痛你不會過來幫我揉揉!」左瀚宸隨口一說。
幫他揉揉?她怎麼沒有想到這個方法?以前她摔瘀青了,她爸也是輕輕的幫她揉一揉。只是那個「位置」讓她有點難為情。算了,就當做好事,幫他隨便揉個幾下吧!畢竟這禍是她闖的。
左瀚宸本來只是隨口一提,想不到可兒還真的走向前,輕輕的將手放在他疼痛的根部,輕輕的撫模了起來。
本來吃痛的地方像抹了天仙良藥,刺辣的痛感消逝,換來的是抖動的欲火。
懊死,再這樣下去,同樣的事情又要發生第二次,而他一點都不想下半身再受一次重擊!
「夠了!」雖然很不想巧妙的小手離開他,但為了自己未來的幸福著想,左瀚宸還是要她停止。
「這麼快就不痛了嗎?還要不要我再揉一揉?」可兒望著他緊蹙著的眉,擔憂的問。
「你休想再踫它一次!」想起剛剛受到的創傷,左瀚宸心中的憤火就難平。
從他十六歲踫女人後,還是第一次這麼吃鱉!被女人用下/體攻擊竟會發生在他身上,這事若是傳出去,要他堂堂一個遠宸集團執行長的臉往哪放?
「我又不是故意要踫的……是你叫我揉的耶!不可理喻又霸道的家伙。」可兒嘟著嘴,一付極為委屈模樣的怨道。
「沒錯,我就是霸道!從現在開始,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遵守我所立下的規定,不要越矩,不然一定有的你受的。」左瀚宸變了臉,突然嚴謹的說。
看他凶神惡煞的臉,可兒只有乖乖的應聲。
見她壓低頭可憐兮兮的模樣,左瀚宸心中一緊,決定眼不見為淨。
「我要去公司了,你整理三樓的房間,還有,敢給我踏進二樓的話,看我怎麼治你!」左瀚宸在離開前撂下狠話。
看他如旋風般離去,可兒才氣呼呼的鼓著臉,心有不甘的低罵︰「沙文豬!」
算了,她還是參觀參觀這個未來她要住的地方好了,她相信只要不越城池,他們一定也能和平相處……
☆☆☆
在打了第十五個噴嚏後,連可兒吸吸鼻子,難受的皺著小臉。
什麼三樓的房間,這里根本是儲藏室嘛!堆積著大小的雜物,雖說不上是凌亂,卻花了她整個下午時間整理。
擦拭了滿是灰塵的大小癟子後,連可兒又連續打了數個噴嚏。
突然,她好想知道這個霸道的家伙現在在哪里?太陽都下山了,他應該會回來帶她去吃晚飯吧?從早上吃過面包後,她就再也沒有進食了,直到肚子咕嚕咕嚕叫時,她才警覺自己快要餓壞了……
好想吃東西,連可兒先是沖去樓下的廚房翻冰箱,但里面除了啤酒,還是啤酒。
好餓,就先拿啤酒來充饑好了。
連可兒拿著冰涼的啤酒,往大門外的庭院走去。
她在庭院的木頭板凳坐下,光著腳丫子,打開啤酒,大口大口的喝下。
喝下第一口時,可兒就被嗆得 咳,「咳、咳、咳……」從沒喝過酒的她,對于這種富有酒精味的飲品實在不習慣。
她還以為她能很帥氣的喝掉整瓶,但現在她只想把手里的啤酒全倒掉。
「哈、哈、哈……」突然一個笑聲從馬路那頭傳來,她才發現有人一直在觀察她。
瞪了他一眼,不明白這個怪人是從哪來的。連可兒鼓著腮幫子,決定回到屋內。
「小姐等等!」男人叫住了她。
「有事嗎?」被嘲笑的她沒好氣的問。
「你好,我叫阿杰,我家就住在對面,你是新搬來的吧?這麼好的天氣一個人喝酒多悶,不如我陪你喝。」當男人走向她時,可兒才看清他的長相。
原來是一個年輕的男孩,看來年紀與她差不多,一種說不出口親切取代了她原先的不耐煩。
「想陪我喝酒可以,可是你要去把你家能吃的食物全拿過來,我用啤酒跟你換。」可兒天真的說。
「你餓了?還是我帶你去吃飯?」阿杰很喜歡這個清新的女孩,于是開始示好。
「不行,我老板等等回來發現我不在就不好了,他又凶又霸,凶起人來會月兌掉我一層皮的。」
「原來你來這里工作。」
「我是這個大宅子的管家。」可兒得意的說。
「好厲害,這樣吧!我家也欠管家,不如你跳槽過來好了。」阿杰眼中閃著光芒,興奮的說。
「這不好吧!我跟老板是有簽合約的。」可兒在心中撒了一個謊。
「合約?期間多久?」
「沒有期間。」她這才想到,她要在這里待到何時?如果有一天左瀚宸結婚了,她還能待下去嗎?
「怎麼可能!」
「算了,別再討論這個了,你快去把你家的食物全搬過來,我快餓死了。」可兒嘟著嘴,捧著自己的肚皮裝可憐的說。
「好,我馬上回去拿!你也別忘了替我多帶幾瓶酒喔!」阿杰開心能認識這麼漂亮的女孩,馬上沖回家。
可兒轉身進屋內拿了三瓶啤酒出來,一出門,阿杰已經帶著大包小包在門口等著。
于是倆人就坐在木頭板凳上開心的吃喝,她沒注意阿杰說了些什麼,只是埋頭吃著。
「可兒,你怎麼都不喝,來啦,我們一人一瓶把它干了。」
「你喝就好啦,其實我根本不會喝酒。」可兒吐吐舌頭後,坦誠的說。
「真可惜,你不曉得這種悶熱的天氣喝冰啤酒有多暢快,就好像天降甘霖一樣!」阿杰大口的暢飲盡手中的啤酒,滿足的閉上眼說。
「可是我剛喝就覺得它比苦茶還苦。」可兒沒喝過酒,不過對于那種一口飲盡的暢飲,她倒是想嘗試看看。
「來,再喝一瓶看看!所有的煩惱全都會拋到腦後,心情會豁達許多。」阿杰開了一瓶啤酒遞給可兒,熱情的說。
煩惱全拋到腦後,那正是她目前最需要的。因為她就快要被左瀚宸給氣死了,整天想他的事,想到她都快得失心瘋了!不如趁這個機會放空一下吧!
可兒抓起啤酒瓶,不由分說就大口仰飲,一股冰涼感流過喉頭,到達胃部時轉成熱辣的灼感。
「好惡心。」可兒五官全皺在一塊兒,心想,怎麼它不像可樂那樣的味道?難不成這酒壞了?
「會嗎?我覺得很爽快,我看你還是別喝了。」阿杰沒想到可兒的反應會這麼激烈,連忙將她手中的啤酒接過來,拍拍她的背。
「你誆我!」可兒鼓起小臉說。
「我才沒有,啤酒喝起來本來就冰冰涼涼的,可能是你不喜歡這個味道。」阿杰拿起可兒甫喝過的酒瓶,絲毫無所顧慮地一仰而盡。
「我看也是,你喝我的酒,我吃你的食物。」快餓死的可兒因為不勝酒力,已經有些昏熱,但是還是不放棄眼前的美食小吃,一口接一口的吃。
沒一會兒,一輛黑頭的高級驕車駛來,可兒整個人像被電到的由椅子上彈起,慌亂的說︰「完了,我老板回來了!」
「那怎麼辨?」她的緊張氣氛感染了阿杰,阿杰也站起不知所措。
「你快將食物拿回家,我要進去了。」可兒將啤酒瓶全掃到自己身上,連句再見也沒有說的直接沖回屋內,她天真的以為這樣就可以掩飾證據,但從一開始他們之間的談笑,就讓一直將車子停在不遠處的左瀚宸全看入眼廉。
「年輕人,這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以後別再踏入我的地盤。」車剛停妥,左瀚宸就下車,語帶脅迫的對阿杰說道。
他那冷佞的模樣,一瞬間讓阿杰愣得說不出話來。
這人是可兒的老板?怎麼看起來比較像地獄來的死神?那狂傲的模樣仿佛全世界皆要臣服于他之下般。
「我是來找可兒的,我們是朋友。」好一會兒,阿杰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可兒?叫的這麼熟稔,我告訴你,她是我的員工,她的一切事物由我決定,包括她的擇友人選。」想起他們剛剛交談甚歡的情景,一股說不出的不悅直由左瀚宸的胸口涌出。
憑什麼她能這麼快樂的過日子?她應該要面對的是孤寂、落寞、無助才是!這才是他的目的。
「你以為你是她的監護人嗎?她已經成年了,有自己的自由,你這樣是違反人權的無理作法。」左瀚宸傲蠻的作法讓阿杰很不服氣。
「在我左瀚宸的世界里,沒有人權二個字。」
「你、真是太過份了,不管你怎麼說我都會再來找可兒的。」
「你盡避來吧,只要你不怕吃閉門羹的話。」
「你、算了,野蠻人。」阿杰被惹怒了,他轉身走回家懶的與眼前的霸君多說一句。
結束了外頭的年輕人,左瀚宸帶著未消的怒氣走入屋內。
「連可兒,你躲到哪去了,給我出來!」一進屋沒見著她人,左瀚宸握緊雙拳咆哮。
當他看見那男孩的手放在可兒背上輕拍時,莫名妒火燒得他失去理智,他不明白自己最引以為傲的自制力跑哪去了,但是他打從骨子里覺得,連可兒從頭到腳都是他的,沒有人能觸踫。
她是用來補償她父親所做的一切過失,之于他,她的身份只能僅此而已。
「連可兒,我數三聲,你馬上給我出來!」
回應他的依舊是一室沉寂。
左瀚宸的臉色鐵青,這丫頭想跟他玩躲迷藏的游戲是嗎?偏偏他這個人對女人最沒耐心!
握緊拳頭,開始一面大喚她的名字,一面四處搜尋。
這死丫頭,躲哪去了?沒在客廳、房間、沒在廚房……等他找到她時,肯定給她一頓好受的!
突然他拉開浴室的門,只見她嬌小的身軀窩在馬桶邊,馬桶里還有她發酸的嘔吐物,左瀚宸臉色極差的皺起眉頭,先將穢物沖掉之後,再將她軟綿綿的身體扳正,力道粗魯的咆哮︰「連可兒,你別給我裝死!起來!」
「不、不要,我要、睡覺……」可兒語不成調的咕噥,頭昏腦沉,讓她整個人像攤爛泥的癱軟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連可兒!我數三聲你再不起來,我就把你丟到門口游街!」左瀚宸最討厭酒醉的女人,他對嗜酒的女人沒好感,況且還是他本來就存有成見的連可兒。
「一、二、三!」只見數完數字,可兒還一動也動的躺在地上,左瀚宸整個火氣燃到極點,他非得給這女人下馬威,否則她還真搞不清楚誰才是老大!
一把將她由地上跩起,一股難聞的味道馬上薰入他鼻息內。
「該死!吧脆讓你去垃圾場苞流浪漢睡好了!」一面將她拖起,左潮辰的口中還不覺地咒罵。
「我真是發了瘋才把你弄進我家,該死的!我到底在做什麼?」將她拖至門口,將門打開,左潮辰又用力甩上門,將她一把抱起,扔進柔軟的沙發里。
才第一天,她就做了令他暴怒的事!
看著她昏昏沉沉、呼呼大睡的模樣,左潮辰心里更加煩燥。
她身上的味道難聞的徹底,嘔吐的痕跡怖滿在胸前的卡通T恤上,一頭清湯掛面的黑發也不規矩的散在白皙的小臉上,整個人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沒多想,他開始動手褪去她臭味四溢的上衣,強迫自己不去注意她豐滿的胸部,接著月兌下自己的襯衫將她裹住,橫抱起她,往三樓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