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沒想到這里的居民竟然都這麼熱情。」一點都不比屠氏的那些女同事遜色。
程詩詩沒理睬一旁的比爾德。
他歪著頭審視了一會程詩詩,隨後皺著眉說道︰「詩詩,你看上去好像有點不太高興。」
他看出來了嗎?還好,這至少能夠證明這位王子殿下的眼楮沒有什麼問題。
「不過你雖然不高興,可是我好開心。」比爾德臉上的笑容卻比先前更加燦爛了。
開心?程詩詩輕輕轉動了一下鑰匙孔,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她不高興他卻開心?
「因為你會對我露出不高興的表情,就證明你對我已經有了不一樣的感覺了。不會再像對待其他男人那樣毫無反應,這對于我來說就已經是一個很大的成功,也是一個很大的鼓舞。你會因為我而感到不高興就代表你對我已經有了一些所謂的七情六欲,既然是這樣,那我要是再加把勁,那麼想來你會喜歡上我的日子應該也是指日可待了。」
程詩詩打開房門,用余光再次看了旁邊的男人一眼,喜歡上他嗎?其實就憑他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臉蛋以及王子的特殊身份,要想喜歡上他可是一點都不算難的。
只可惜他卻偏偏選上了一個很難喜歡上任何一個男生的女生,所以簡單來說讓她喜歡上他,還是很難很難,除非他能在想通了這些後,改變追求的對象。
程詩詩推開大門走進自己的套房,比爾德也緊跟著她走了進去,而他那個最衷心的隨侍強森•特瑞,卻被自己的主子命令留在門外替他們守門。
程詩詩冷眼望著這個房間的主人還沒有邀請他進來,他自己便很主動、坦然地走進了別人地盤的另類客人。
把手提包放到桌上,對眼前的人開口說道︰「王子殿下,您知不知道您的出現已經帶給了我很大的困擾?」這回是招來了附近居民的集體大圍觀,下回呢?不知道下回又會是怎樣的狀況。
她的語氣有著少許的不悅,然而比爾德卻根本就沒理會她的不悅,他環視著這間不足七坪大的房間,「房子好小,天花板也好低……」
程詩詩眯著眼,瞅著面前的王子殿下,這個家伙有時還真是很惹人嫌,未經她本人的允許就擅自闖入她的房子不說,現在還肆意批評起她費盡千辛萬苦才租來的房子。
「家俱好簡陋。」一張已經掉了漆的桌子、一個看上去快要散架的書架,「不過……」眼楮又往另一側望了望,「就只有那張床還不賴。」因為是雙人的,他壞壞地想著。
程詩詩揚起眉,「王子殿下,您今天來我這里的目的應該不會只是為了把我住的地方批評地體無完膚吧?」
比爾德一伸手,將她摟進自己的懷里,「當然不是,人家只是想要過來了解自己的女朋友生活並且居住著的地方。」
女朋友?程詩詩可不記得她什麼時候成了他的女朋友。
「詩詩,搬過去和我一起住吧?我在台北買的別墅足夠我們兩個人生活,你一個女孩子住在這種地方我不放心。」別墅是他在來台北之前就已經派人買好的,少說也有這間破屋子的二十倍大。
程詩詩垂下眼簾,看著自己襯衫上的第一顆鈕扣,他在說什麼?難道還真把她當成他自己的女朋友了?搬過去和他一起住?莫非他還打算讓她跟他同居?
比爾德忽然收起了笑,用無比認真的口氣對程詩詩說道︰「詩詩,無論你願不願意,同不同意、高不高興、接不接受,告訴你,我都追定你了,你是我比爾德的女人,我一定會得到你,你也只能屬于我一個人。」
程詩詩輕輕抬起頭看向他,又是一個跟她告白的男人,什麼喜歡你、我愛你、想跟你交往、想和你在一起這種話她都已經听得太多,無數次從不同的男人口中得到重覆,她听著都有點反胃、都有點作嘔。
可是他的告白,卻和其他人有著那麼一點與眾不同,你是我比爾德的女人,直接宣告了自己的主權,雖然有點大男人主義,她承認她自己是個大女人主義的推崇者,不過听到他這麼說,心還是受到了一絲絲觸動。
也不知道他是哪來的這份自信,不過有自信的男人看上去才會更有魅力,更不知為什麼,她竟然會因為他的這句話,心跳莫名漏跳了一拍。
「就算你很難喜歡上我,很難追到手,我也不會輕言放棄,我會鍥而不舍、堅持不懈、百折不撓、英勇不屈……總之,就是要得到你,要定你也認定你了。」
程詩詩輕蹙了一下黛眉,良久後才從唇齒間徐徐吐出了一個字,「……好。」
比爾德听到她的這聲答覆,並沒馬上意會,怔仲了大約三秒鐘,才猛地反應過來,欣喜若狂地瞅著她,「詩詩,你、你願意接受我?」
不、不會吧?他竟然能這麼好運?第一次出擊便大獲全勝?他就知道自己的魅力根本沒法擋嘛。
「你剛剛不是說要得到我?」反觀比爾德的激動情緒,程詩詩卻是依舊平靜如昔,「好吧,我成全你。」
什麼?比爾德的下巴幾乎快要掉到地上,詩詩,他的詩詩,難道自願獻身給他?他沒有听錯抑或是會錯意吧?
不行,光是听到她的這句話他就已經血脈賁張,腦海再度浮現出那天在雜物間她幾近赤果的嬌軀,他發覺自己的心髒……天啊!又跳的很厲害了耶。
「我記得有一句話說的是,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程詩詩平淡地說道︰「那麼也許得到了,就不會再像沒得到的時候那麼渴望,也不會再像沒得到的時候那麼迫切,更不會再像沒得到的時候那麼糾纏了,既然如此……」
一勞永逸的最好方法應該就是,「我成全你。」或許讓他稱心如意了以後,他就不會再對她繼續死纏不放,這是險棋,可她願意為此一試。
比爾德的下巴第二次幾乎快要掉到地上,這女人都在說些什麼?願意把自己給他,難道就只是為了能夠從此擺月兌掉他?
也不知道是她太低估自己還是太低估他,她到底把他當成了什麼?一個只會對女人的身體感興趣的男人?
「你休想!」一向脾氣超好的王子殿下,現在都已經難得的有些火大。
「詩詩,你休想輕易擺月兌我,更休想我得到你之後就會停止對你的糾纏。」她的話根本就是對他的侮辱,「拜托你,不要總是那麼自以為是好不好?」
她的態度讓他想發飆,「我已經說了那麼多,難道你就沒有一句听進去的嗎?要是你還不明白的話,那我……」他想了想,「那我就不妨用做的好了,反正我有的是時間跟你耗,我們就不妨試試看。」試試看在他得到了她以後,他會不會就像她認為的那般拍拍一走了之,從此再也不會對她多瞅一眼。
這麼想著,比爾德的嘴邊便又牽起了一抹大弧度的笑痕,緊接著雙手一個用力,將她連拉帶拽的拖到了那張他覺得還不賴的雙人床上。
嘴巴同時堵住了她那張總是會冒出一些讓他又驚又喜又癲又怒的話語的紅艷小嘴,陶醉的品嘗她口內甜蜜的香澤,懲罰性質的啃咬著那兩片紅女敕柔軟的唇瓣。
他承認她確實是很了解男人,也的確有不少男人是那種對于一個女人,沒得到時會大獻殷勤得到了就會棄如敝履的敗類,不過那些敗類里可不包括他,他要用實際行動證明他絕不是那種人,絕對不是!
程詩詩上衣的鈕扣很快便被比爾德嫻熟的手指全部的解開,望著坦露在外的純白色棉質內衣,和那一道漂亮、深邃的,「你真美。」比爾德雙手托高她的綿/ru,用著不大不小的力氣揉捏擠壓起來。
舌尖忘我的輕觸著那道誘人而幽深的,手伸向她的身後,打開她白色內衣的暗扣。
程詩詩依舊是一動不動,既不掙扎也不叫喊。
她已經說過自己會成全他的,再像個驚慌失措的小女人那樣在他的懷中掙扎或者叫喊,豈不是顯得太矯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