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套房里,玻璃桌上擺著美食佳肴,為霖震懾于室內凝滯的氣氛,不敢輕舉妄動,只好兩眼發直的看著食物,望梅止渴。
雅各一如往常閑適地斜倚著沙發,黝黑的瞳眸里卻盛滿了怒火。
推門進來的亞歷也耳聞了李大小姐做的好事。
「為霖,如果你以後要當街發動‘暴亂’,記得先通知我,我好先幫他買巨額保險。依你看,他身上哪兒最值錢?」
為霖當真抬頭要評估,卻對上雅各陰霾的眼,馬上正襟危坐,頭低得像待嫁新娘般。
「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一直保持沉默的雅各終于開口。
「對不起!」
唉!這可惡的小妮子!雅各發現他來日本正事還沒著手,倒先兒女情長起來了。偏偏「當事人」還渾然不覺。
「為霖,我並不是想听你道歉,我只希望你明白我是真的關心你。」
「不是為了演戲和形象?」
雅各臉色大變,「李為霖,你以為我是什麼樣的人?只求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嗎?好,就算我是,這話別人能說,就你沒資格說!」
為霖被他激烈的反應嚇著了,看他近逼的臉孔、翕張的鼻翼,明白地顯示出沸騰的怒火,她不自覺貼緊沙發想尋求安全感。
「我還是先回避好了。」亞歷想逃離戰常「亞歷,我跟你出去。」為霖滑溜的由雅各身旁的空隙竄出,卻馬上被他摟進心懷。
「放開我」她用眼神向亞歷求救,亞歷對她投以愛莫能助的笑容,迅速逃遁。
她掙扎得像只撒潑的野貓,強烈的去意讓雅各心悸,唯一的念頭是︰不擇手段的將她留下來!
日本人強硬的大男人主義凌駕在理智之上,雅各!便田凌一,擁有十足的日本血統,霸氣的吻住她的唇。他的自尊心不容許她無動于衷,輾轉施壓在她的唇上,直到她有所回應,才纏綿的用舌挑逗她的感官,同時炙熱的掌心熨燙過她每一寸嬌軀。
「我要你!」釋放所有熱情,他要告訴她,她對他是何等重要!
他會讓她變成他的,他需要一些保證,證明他不是一味付出。
「好熱!」為霖幾近嬌喃的聲音勾起雅各更狂熱的眷戀,她無助的扭動著,拱起身子貼近他炙熱的掌心,被他撫吻過的肌膚都變成了粉紅色。
雅各解除了yu/望的禁錮,狂野如火,一次又一次的帶領她體驗人生極樂,在她以為要結束時,他總是不滿足的又對她索求,像星星互撞時的火花,為霖只能攀附著他……
縱情過後,雅各古銅色的身體覆上一層薄汗,他在為霖雪白的肩頭愛憐的灑下細碎的吻,發現她白皙的皮膚上布滿他恣意憐愛的證據。回想起為霖像只小野貓般的熱情反應,不禁讓他的嘴角噙著笑意,緊繃的下月復顯示他對她強烈的yu/望。但他也明白她受不了更多的狂喜,尤其是對一個處女而言。
輕柔的為她拭掉雙腿間的血跡,他小心翼冀的將她抱上床,為她蓋上被子。他知道為霖將女人最珍貴的東西給了他,這輩子他都會將她棒在手心呵護。
雖然這件事早晚會發生,但似乎早了點!不過他並不後悔,反而感受到不曾有過的滿足。
他的小為霖呵!
為霖睜開眼,玻璃窗外陽光高照,陰雨已不復見。想起身,卻全身酸疼,她從不曾如此清晰地感受過——麻麻的,彷佛月兌胎換骨。
昨晚的記憶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腦袋,她記起自己放蕩的享受雅各給與的快樂老天!她是不是卡門的現代化身?她怎麼那麼啊?
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她沒臉見人了!尤其是雅各。
輕微的關門聲讓她立刻鑽進絲被,寒毛豎立,動也不敢動。
雖然沒有腳步聲,她卻能清楚的感覺到是雅各,他走到床邊,似乎在沉思什麼。
為霖動動中指,撩起被子的一角,想偷看。
雅各也知道她醒了,將人連同絲被都抱進懷里,露出她艷若桃花的臉。
「啊——」為霖尖叫著,狼狽的東張西望,就是不看他。
「在找什麼?」
「我你怎麼沒穿衣服?」她低頭,剛好瞧見好風光。她還記得雙手放在他胸上的感覺,他的肌肉很結實,沒有阿諾史瓦辛格的夸張,沒有惡心的胸毛,十分恰到好處。
「你也沒穿。」
為霖連腳趾頭都紅了,他他怎麼能這樣講!
「我的衣服你的褲子?我要換衣服,你出去!」她已經語無倫次了。
雅各明白在她講什麼,「我的衣服」是問他有沒有見她的衣服;「你的褲子」是問他怎麼不穿褲子,不過,他崇尚自然。
「趁你現在光溜溜的比較好溝通,免得你等會兒像只出籠的火雞,只好先委屈你了。」
「你說我是火雞?」
「是最漂亮的火雞。」
為霖嘟著嘴,不依的說︰「那有什麼差別!」
「先把我們的事講清楚,之後你要我夸你有多漂亮都行。」
「我們有什麼事好講,反正這種事是你情我願,誰也不必負責嘛!」為霖故作開放。天曉得她有多在意,沒結婚就做這種羞羞臉的事,最慘的是她還沉迷其中,如果被他誤會她是淘金女郎她不要活了啦!
「誰說不必負責,我是處男,第一次本來是要獻給我老婆的,現在被你拿去,你怎麼可以不負責任!」雅各慶幸自己長得一張「楚楚可憐」的臉。
至于處男一詞,他指的是心靈上的契合,不是身體上。
「男男人的第一次也會痛?」她欲語還羞,可是又忍不住好奇。
「是不會痛,可是,本來我是要留給我老婆的,結果」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會越線!如果——我是說如果,沒有人要你,我就嫁給你好了。」為霖覺得他像小紅帽,而她是殘害國家未來棟梁的大野狼。
「你不可以反悔哦!」
「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他多全叉帥氣,歌迷又那麼多,就算真要結婚,恐怕也輪不到她。最奇怪的是,雅各真那麼想結婿嗎?為霖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