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六寶幾乎是屏住呼吸,感覺自己的唇被吮住,她能聞到他的氣息,那讓她的心跳加快。
兩人的眼楮互視,南飛瑀眼里的灼光仿佛燃燒了她,唇瓣不禁輕啟,靈活的舌尖隨即探入。
她輕喘,小手緊揪著他的衣袍,有點緊張,可更多的是好奇,她不討厭他的味道,甚至主動探索。
小小的舌尖輕觸他,感覺到他的呼吸微頓,她不禁覺得好玩,好奇地再踫一下。
可濕熱的唇舌卻瞬間將她蠶食,大手扣住她的後腦,他吮著粉舌,一口一口吞食她的矯美,奪取她的氣息。
崔六寶幾乎快不能呼吸,吞咽的是他給予的灼熱,舌尖被勾著纏著吮著,晶瑩的唾液纏繞成絲,交纏著兩人唇舌。
「啊!」小踫到他的腿,疼痛讓她一縮,也從火熱的吻里回神。
她輕喘,小嘴噘起,臉頰因方才的吻而緋紅,而杏眸仍不舍地盯著他的唇,好想再親下去。
她渴望的眼神絕對能勾起男人的yu/望,何況南飛瑀比誰都想要她。
喉嚨微微滾動,他壓下月復下的欲火,溫潤的聲音因yu/望而低啞,「很疼嗎?讓我看看。」
他將她放到床上,讓她趴著,手指扯開腰帶,將她身上的衣服月兌下,不一會兒,雪白嬌胴只剩肚兜和褻褲。
她雖然嬌小,可體形卻很勻稱,豐滿的胸脯下是縴細的小蠻腰,挺俏渾/圓的臀部,白皙滑女敕的雙腿……
粗糙的掌心模過小腿,再緩慢地往上,如羊脂軟玉般的觸感讓黑眸更灼熱,想一口將她吞下。
崔六寶轉頭看他,眸里有著不解。「你不是要看嗎?」那還模她的腿干嘛?他該看看他是怎麼虐待她的小的。
對于在男人面前果裎,她沒有不自在,北魏女人在床笫間向來熱情大方,尤其是對男人,從來不扭捏。
對她這樣的態度,南飛瑀一點也不意外,這些日子,他了解她對男女之間的禮教有多麼無視,或者該說,這些禮儀規範對她形同無物。
她是自由的——自由的笑,自由的哭,沒有任何事物可以束縛她,她率直單純,甚至有點小小的任性,她的眼里裝滿各種色彩,卻沒有一絲灰暗,是這樣的她,吸引了他。
也是這樣的她,讓他想徹底地佔有。
他要她染上他的顏色,讓她無法輕易離開。要如何讓一個女人心甘情願留下?那就是——讓她愛上他。
幽芒從墨瞳快速掠過,南飛瑀褪下白色褻褲,兩瓣臀肉泛紅,甚至微腫,可見他剛剛下手有多重。
崔六寶也看到了。「你看,都腫起來了。」她控訴地瞪他。
「我幫你擦藥。」他從一旁的小癟拿出一罐瓷瓶,拔開蓋子,倒出透明的藥膏。
崔六寶好奇地看著他手上的藥,聞到淡淡的清香。「那是什麼?」
「可以迅速消腫止疼的。」他將藥膏抹上,冰涼的感覺舒緩了疼痛,崔六寶放松了身子。
她閉上眼,乖乖地趴在床榻,小臉枕著手臂,感覺他的手在臀上來回撫模,將藥膏涂上紅腫的地方。
卻不知,男人的意圖不是這麼單純。
……
她無法反抗,只能沉淪,任他的氣息侵略,她被用力包圍,幾乎無法喘息,只能吐出嬌吟。
直到最後一刻,眼前一片黑,而一股熱流竄進體內深處,她不自覺地高吟,讓身體充滿他的一切……
深夜,南飛瑀睜開眼,低頭看著趴睡在他身上的人兒,眸光泛柔,輕巧地將她拉開。
「嗯……」離開了溫暖,她抗議地發出幾句咕噥,可畢竟太累了,她抱著床被,小臉蹭了蹭,又陷入沉睡。
南飛瑀不禁微笑,伸手撥開她頰畔的發,留戀地撫過頰畔,這才起身披上外袍,走出內室。
「查到什麼了?」他開口輕問,一抹黑影立即出現在身前,朝南飛瑀恭敬跪下。
「這是屬下查到的資料。」來人遞給他一張紙。
南飛瑀低頭看著紙張,神色立即陰沉,黑眸掠過幾許不知名的光芒,須臾,他捏緊紙張,手一松,紙張變成粉末。
「冉清義該是急了,刺殺的動作愈見頻繁,今天還有刺客侵入宮,朕不想陪他玩了。」
冉清義,前皇的十二子,當初冉盛德登上皇位,驅殺全部兄弟,唯留冉鳳琛和冉清義,前者是冉盛德動彈不得,後者是冉清義個性懦弱,冉盛德覺得不足為懼,給他一塊封地,讓他遠離皇城。
可看來,冉清義並不是真正懦弱,他只是將野心藏起來,如今冉盛德和冉鳳琛都不在了,他就想要這片江山、想要皇位了。
以往的南飛瑀可以陪冉清義玩,他想看看冉清義能做到什麼地步,他不動手,就看這只跳梁小丑能帶給他多大的娛樂。
不過,他現在不想陪冉清義玩了。
他可以陷入危險,可崔六寶不行,而且冉清義的耳目應也知道崔六寶的存在了,他定會極力想抓住崔六寶威脅他。
而他絕不會讓冉清義有這個機會。
「是,屬下明白。」知道南飛瑀的意嗯,他不想再看到世上有冉清義這個人。
听到內室傳出腳步聲,南飛瑀立即擺手。「下去吧!」語畢,黑影立即消失,而崔六寶也走出來。
「南飛瑀……」她揉著眼楮,不覺身上的赤果,「你在和誰說話?」她好像有听到說話聲。
南飛瑀上前摟住滑膩的嬌胴,低頭輕吻小嘴。「沒什麼。」他抱起她,手掌托住圓臀。
崔六寶打個呵欠,小手軟軟地環住頸項,雙腿也勾住他的腰,臉頰枕著肩膀,緩緩閉上眼。
……
北魏巫女……那又如何?她是他的。
他絕不會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