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物既出,概不退換!」
面對安芸的抗議,威爾森一邊吃著她為他做的愛心早餐,一邊強硬的打消掉某個小香菇頭的妄想。
那一天,安芸和威爾森都沒有去工作。
當天下午,開車帶安芸去醫院回診後,威爾森又帶著她回修車廠,然後上樓打包了一袋行李出來。
「那是什麼?」安芸指著那只黑色的行李袋問,心里有很復雜的預感。
「我的行李啊!」他一臉「這麼簡單還要問」的鄙視表情。
「我知道是你的行李,但你打包行李想做什麼?」
樓上是他住的地方,打包的當然是他的行李,可是他為什麼要打包行李呢?
「去你家住啊!」他回答得理所當然。
「為什麼你要去我家住?」她又為什麼會有種……果然是這樣的感覺呢?
「不然你要來這里住嗎?那我們等下就回你家,去打包你的行李。」他一臉「住這里也好」的表情說。
「我沒有要住在這里!」她連忙拒絕。
「這里也不要、那里也不要,那你到底要住哪里?」威爾森不滿的質問她。
「我要住哪里?我當然是住我家!」她都快被他搞昏了。
「那就對了,我們走吧。」他指起行李袋就要出發。
「對什麼對啊?威爾森,我回我家是正常的,可你為什麼要帶行李去我家?」別想糊弄她!
「我當然要帶行李去你家,你家又沒有我的衣服和生活用品,再去買也很麻煩。」他有點不耐煩的說。
「……為什麼我家要有你的衣服和你的生活用品呢?」對于他不容分說的態度,她面非常不解,還有種說不出的郁悶感。
「因為我們要住在一起啊!」他一臉「你怎麼這麼呆」的表情。
「為什麼我們要住在一起?」這就是她最搞不懂的地方,他們什麼時候說好要一起住了?
「有什麼為什麼?我們不住在一起,我要怎麼照顧你?」威爾森皺起好看的眉,不大高興的望著她。
你要照顧我?安芸眨了眨眼,被他理直氣壯的話給震懾住了。
她心里原有的那種好像被他強迫著的情緒,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而且從她心底深處還不停冒出宛如香檳氣泡般,酸酸又甜甜,充滿雀躍,讓人微醺的奇妙感受……
「你要搬來和我住,是因為你想照顧我?」不是因為你的控制欲發作?
她沒想到,他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才想要搬去和她一起住。
她還以為,他是把他的強勢控制狂領域,從修車廠延伸到她家里來了,所以她才不願意配合他。
她覺得工作歸工作,她可不想下班後,還要伺候一個難纏的大少爺。
可……他竟然是因為想照顧她?
「你是我的女朋友,我不照顧你,誰照顧你?難道你的腳扭到了,也影響到你的頭腦嗎?」
威爾森伸出手按住她的額頭,好像想試試她腦袋的溫度,但更像在試驗她是不是因此變笨了。
「影響你的頭啦!」她剛剛滿心的感動,又被他的毒舌給完全消滅了。
「是影響你的頭,不是我的頭。我還是如往常般的英明睿智,可你今天一直呆頭呆腦的。嗯,雖然你以前好像也差不多呆。」
看著他口氣談定的說出這些話,安芸有種想掐死他的。
她為什麼會喜歡上這種男人啊?!
當她還沉浸在自己是否遇人不淑的疑問中時,又听到咸爾森說︰「你乖乖的配合詒療,醫生說只要持續復健,大約再半個多月,你的腳就能康復了,到時我再帶你出去玩。」
听到有人要帶她出去玩,安芸不禁抬頭,有些震驚的看著他。
「怎麼,你不想出去玩啊?」他惡趣味的伸出雙手,輕輕捏住她粉女敕女敕的兩頰,突然覺得她這樣也很可愛。
望著他眉宇間綻放的溫柔,將他原就俊朗帥氣的臉孔,襯托得更加動人心魄,她愣愣的點點頭,竟然無力反抗他捏住自己雙頰的魔掌。
然後,她心里有種深沉的……自己真是沒用的復雜感覺。
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被美色給轚倒呢?
有個藍顏禍水紐的毒舌男友,到底是好還是壞?
她真的不太能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