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老半天,似乎也沒說到什麼重點,最讓她關心的那個人,還是不知道身在何方?
「他……我是說東冥人呢?」
「你很想見他?」
溫想薰好人做到底,順便讓聿東冥多開心一點。
花朵朵紅著臉點點頭,「嗯,雖然我覺得他對那些來相親的人下藥有點不光彩,但是我知道他的目的和心意,我現在真的很想見到他。」
「那些人哪……」
溫想薰拉長了音,眼神閃過一抹狡黠,「進醫院的那幾個是東冥干的好事沒錯,替東冥當說客的那幾個是因為被催眠了。」
被……傕眠?花朵朵瞪大了眼,小臉上畫了一個大大的驚嘆號。要是她沒記錯,聿東冥好像有提過他某個同事懂得催眠……
媽呀!那是真的啊!
「你很快就會見到東冥了。」
都確定了彼此的心意,相信耐心有限的東冥應該不會再浪費時間了。
「呃……好的,謝謝你。」這輩子第一次親眼見到特異功能人士,花朵朵顯然還不太雛反應過「你好,我是東冥的同事,我叫溫想薰。」
溫想薰順序顛倒的說話方式讓聿東冥感到好笑,這女人的作風遼是一樣特異獨行,不過這也是他們「神令」一貫的風格。
正事辦完了再說其他,這一次他破例配合花朵朵玩了這麼久的游戲,接下來他不會再拖拖拉拉了,如果那個笨女人還有點自知之明,知道她這輩子是逃不出他的掌心,就最好乖乖就範,別再考驗他的耐心,不然他保證他會很樂意直接把她綁到教堂。
目的達成,功成身退的溫想薰起身對花朵朵微笑說道︰「我的任務完成了,也該讓位給你下一個相親對象了,我先走了,再見。」
花朵朵才正打算听听她意見,問她覺得應該要終止這場相親游戲,溫想薰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咖啡。
怎麼辦?她現在要怎麼做?
是要照今天原定的計劃隨便和來相親的對象聊個幾句,還是干脆直接走出去告訴他們相親取消,然後打電話回家說要終止征婚?
正當花朵朵咬著下唇舉祺不定時,她感覺到又有人坐到她面前,她反射性的一抬頭,甫入口的水果茶差點直接噴向來人臉上。
「你、你怎麼會在這……這里……咳咳!」
她被嗆的猛咳,臉紅脖子粗的連眼淚都飆出來了,她不太確定她是不是不小心吞下沒去皮的柳橙切丁。
「我是你接下來要相親的對象。」聿東冥薄而有型的唇角因為明顯的笑意顯得更加魅人。
「什、什麼?」
「請問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開始什麼?」
她傻愣愣的問,被嗆紅的雙頰上圓呼呼的大眼看起來格外可愛。
「開始相親呀。」聿東冥一臉理所當然。
「相你的頭啦!你才不是我接下來的相親對象!」
為了掩飾再見到他的驚喜和作壞事被逮到的窘迫,花朵朵翻攪著容量不大的包包想找出今天相親的流程名單給他看。
「你接下來每個排定的相親對象通通不能來,我就可以空降跳號直接越過報名手續!」
「誰說你可以這樣做的?而且怎麼可能每個人都不能來?」
這麼久沒見,她怎麼感覺他越來越跋扈囂張?
「你剛剛是不是听不懂想薰的意思?基本上來說,我說他們不會來他們就絕對來不成。」
反正利誘、脅迫、恐嚇、下藥、催眠……能用的手段很多,不管報名征婚的白目有幾個都可以通殺!
「你好惡劣。」她沒好氣的嬌嗔。
日夜牽掛的男人就坐在眼前,她這才發現她比她所以為的還要想念他,想念他的溫柔、想念他的深情,也想念他壞壞的笑容和目空一切的霸道。
慘了!她是什麼時候被他訓練成為一個被虐狂的啊?
「還不都是因為你,要是你乖乖的在我身遺哪里都不去,我犯的著偷偷模模的做這些勾當嗎?」聿東冥一瞼無辜的表情,睹子里卻有藏不住的狡黯。
「又是我的錯?你每次都……」
「對不起,是我的錯,我知道我錯了,那件事是我的處理方式不對,對不起!」
他搶先的表白道歉讓花朵朵頓時紅了眼目匡,多少人又敬又怕的聿東冥這麼低姿態向她表示他的歉意,即使當初那段過程他也很心痛,也有千百個不願意,選擇扮演被批判的角色,承受她不諒解與恨意的他自始自終對她還是如此堅定。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我知道你是情急之下才會做出那個決定,之後你也同樣的很煎熬,我卻只知道一眛的怪你、罵你,其實我早就已經原諒你了。」
「我知道你早就不怪我,我只是想再親口跟你說聲抱歉,還有更對不起的是我讓你這麼想我,對不起!」
雖然她快哭快哭的樣子真的很可愛、很得人憐,但他還是愛看她嘴角的洋溢和燦觸。
蓄滿淚水的大眼錯愕的對上聿東冥故作內疚緊抿成一條線的雙唇,眼淚逼也逼不回去,瓊在那兒也不會就這樣蒸發。她一眨眼晶瑩的淚珠還是滑落下臉龐。
等等!
罷才他好像有質問她是不是听不懂溫想薰的意思,現在又說他很抱歉讓她這麼想他……
「你很卑鄙!你從剛剛到現在都在這里偷听我講話?」
他是怎麼躲的?為什麼她都沒有發現?
「嚴格上來說,從你開始相親的第一天起我每次都在,事先要先處理掉一些對手,減少情敵人數,然後再趕到現揚緊迫盯人的確有點費事,不過你別替我擔心,我都還應付得來。」
「你……我……」
還好她沒有心髒病,否則她一定讓他紿氣死,花朵朵在心里大罵自己白痴,怎麼會沒有早點想到聿東冥會在暗中監視她相親的過程,他早就知道她幼稚的心態了!
本來要打算整人的人反而被耍的團團轉,還被人家親耳听到她的相思想念。
天啊!哪里有個地洞可以讓她下去!
花朵朵惱羞成怒,拿起包包就往外頭沖,一經過門口居然看到她幾個新保鏢居然圍成一圈玩撲克牌?
現在是什麼情形?
他們哪是在玩撲克牌,一個個都只是拿著撲克牌在睡覺!
這不會是那個溫想薰的杰作吧?
難怪會沒有人發現她快被一只大野狼給氣死。
花朵朵忿忿的回頭怒瞪了聿東冥一眼,後者卻還氣定神閑的坐在椅子上,好像根本不打算要追上她向她解釋。
跑都跑了,現在如果走回去不是更丟臉嗎?
燃燒成一團火球的花朵朵並沒想到自己要沖到哪里去,反正面子氣勢最重要,她就是要先離開這里就對了!
聿東冥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他的視線,綠眸中沒有一絲心急不悅。
他優雅的埶起花朵朵喝過的飲料杯子,對著她喝過的吸管輕飲了一口,舌尖上的酸甜讓他意猶末盡,但不是因為飲料可口,而是他開始想念滋味更加迷人的她的唇羱.就當是讓獵物運動一下,品嗜起來會更鮮美有彈性,可愛的小花朵盡避去跑吧,反正再怎麼樣都逃不過他布下的天羅地網了,他的耐心已經用完了,所以她往後絕對不用再忍受相思的煎熬了。
☆☆☆
夜色如墨,皓月當空,藏匿在黑暗中的男子不懷好意,像是在等待獵物掉落陷阱的獵人,更像只伺機要大快朵頤的饑餓黑豹。
不知情的小動物回到小窩,遺打開燈火遺習憎性的先月兌上行頭,然後把自己拋進柔軟的沙發上,將腳上的楔型高跟鞋踢掉,懶洋洋的半躺在沙發上。
現在到底是怎樣,聿東冥這家伙居然真的沒有追出來,這麼久沒見多哄她兩句是會怎樣,竟然連通電話簡訊都沒有,要她怎麼相信這個臭男人有她在乎他那樣的在乎她啦!
花朵朵幽幽的嘆了口氣,沒發現有個人影無聲無息的靠近她身邊。
「很累了?」
一雙大手輕搭在她肩頭,把花朵朵嚇了一大跳,「你、你、你………」
你了老半天花朵朵還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聿東冥索性直接坐到她身邊,一雙不安份的大手從她肩頭緩緩下移到她腿上。
「你是要問我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他輕柔的撫壓著她白暫的大腿,花朵朵還處于極大的震撼中,沒發瞞東冥越來越不規矩。
「呃……對,你……我……」
「上次你爸憤怒之下取消的委托,我們公司決定釋出最大的善意彌補,你爸听了我們無條件奉上的建議之後,不僅覺得可行還非常的滿意。」
「所以呢?這跟你會出現在這里有什麼關系?」
靶覺到一道溫熱厚實窺進她短裙內貼上她腿際,花朵朵趕緊跳到另一張沙發上,在還沒搞清楚狀況前,她不會任由他輕易混淆她的理智。
「你也知道我有本事搞砸你盛大的征婚,當然也有能力讓你一輩子都嫁不出去……」
「你可不可以直接說重點?」
跑出咖啡廳之後在外頭溜達了整天,一回來就看見這個不知在這里等多久準備要堵她的混世大惡魔,現在一顆心又被懸的高高的,這家伙是不是生來勉她的啊?
「所以從今天開始,我們有好長一段時間會形影不離的朝夕相處,因為我是你這輩子專屬的貼身保鏢兼老公。」他笑著靠近她,準備欺上她的紅唇。
「什、什麼時候決定的?老公?」
望著一雙越來越近的墨綠,花朵朵差點沒有變成斗雞眼。
「真是好听,再多叫兩聲吧!」
他壓上她柔軟的嬌軀,將她困在身下動彈不得,就像第一次見到她,她開始令他有些迷醉的那次。
「可是我又沒答應,你怎麼又不尊重我?」
她不依的蠕動身體想逃開他的桎梏,卻忘了這麼做無疑只是讓自己更難逃出生天。
聿東冥享受著身下被磨蹭的快感,一邊分神回答她的問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爸已經同意把你嫁給我。」
不過花成海的交換條件是要他保證愛花朵朵一輩子,並且接受從今爾後多了個經營軍火買賣交易的副業。
抵擋不了花朵朵嬌艷欲滴柔軟雙唇的誘惑,聿東冥深深的紿她一記熱吻然後又氣喘吁吁的道︰[你只要告訴我,不是我的幻覺,也不是我有妄想癥,你非常、非常的愛我對不對?」
花朵朵輕喘著,滾燙的雙頰上透著兩抹紅暈,聿東冥的嘴唇還輕抵著她的,她的心在不停力口速,她實在不知該怎麼回答他這麼直接的問題。
「老實說!」
如魔魅般低沉的音調,聿東冥改含著她小巧的耳珠輕聲交代。
花朵朵禁不住猛竄在四肢百骸中的電流,無力的點點頭,聲如蚊吶的承認︰「我承認我被你徹底打敗了,我愛你,我非常的愛你!」
她羞的不敢看他,聿東冥贊賞似的在她頸邊香了一記,「好乖,這樣不就結了嗎?我愛你,你愛我,一切都沒問題了。」
是這樣嗎?她怎麼好像又有被拐的感覺?
「可是……」
「噓……有什麼問題等一下再說。」
聿東冥又吻上她柔女敕的嘴唇,這一次他不打算讓_有廢話的空閑,不過愛語和愉快的低吟另當別論。
他會讓她知道只要有他在,不管什麼問題都不會是問題,但不是現在,陪她玩了這麼久的躲貓貓,現在該是他得到獎賞的時候,他們有比說話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全書完——
〈怨夫系列〉◎霸道男誰都愛,唯獨她不甩,想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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