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干什麼?」新郎不解地看著趴在床鋪上的新娘問道。
好不容易他們在眾人的祝福聲中結為夫妻,在一連串的載歌載舞歡樂中盼來的洞房花燭夜居然是這般景象。
「洞房啊!」新娘回答得理所當然。
「洞……洞房?」他真搞不懂這會兒他這小娘子到底又在玩什麼花樣。
「對呀!」她認真的回答道︰「出嫁前我阿娘說洞房要做的事就同動物交配一般,還帶我去瞧狗兒們交配,不就是只公狗死命地趴在母狗的身上。」
天啊!他真是何德何能娶到這個寶貝娘子呀!
「你確定真要這樣洞房?」李司康實在不敢相信趴在床上的就是他的小妻子。
他一直以為擁有高超吻技的阿利雅對于性事方面應該不是生手,可是照現在這個情形看來,似乎不如他所想的那樣。
「啊?」難道可以不要洞房嗎?阿利雅疑惑地看著他。
他將她抱到腿上安坐,「你真的不懂洞房是怎麼回事嗎?」
「懂啊!」她認真地點頭。
李司康臉色不豫地看著她,「你懂?」他咬牙切齒地問。
阿利雅伸手摟著他的頸項,點點頭,「嗯,我剛才不是告訴過你,阿娘有告訴我交配那回事嘛!」
「咳!」他清了清嗓子說︰「不是交配,是行夫妻敦倫之禮。」
「干嘛這樣文縐縐的,我們要敦什麼倫呀?」她噘著唇問。
李司康偷得了一記香吻後,才依依不舍的松開她被吻得紅艷欲滴的嬌唇,「是件閨房之樂。」
「就是洞房嘛!說這麼多。」她的腦子這才又轉了回來。
「是是是,洞房,洞房。」他笑著附和她的話。
「那我們要開始了嗎?」阿利雅雀躍地問。
「我不介意。」說完,他就將她推倒在床,直撲壓在她的身上。
「等等,等等。」她伸手推開他。
「還有什麼事?」他可不希望良宵虛度。
「我還沒有趴好。」她說著又要轉過身。
「不用趴。」李司康差點要被她的舉動惹得笑岔了氣,他再次壓在她身上,讓她無法行動。
「可是狗兒都是那樣。」她還仔細看過的,怎麼這會兒司康說不用趴呢?
「我們又不是狗。」他悶笑著。
「那不然我該怎麼做才對?」阿利雅虛心求教。
「你只要乖乖躺著就好。」李司康動手拉扯她的衣襟,三兩下就扯落她身上的喜服和繡裙。
……
而夜,更深了。
☆☆☆
「紅娘公主,你真愛多管閑事。」李司康認命的跳下樹去帶她上來。
最近他們忙著整裝返京,阿利雅怎麼還這麼空閑,居然還游說拉爾哈讓娃若同行。
「我是好心撮合他們,說什麼多管閑事。不過,娃若比我預估的還快認清自己的心,害我的媒人大計泡湯了。」阿利雅偎在丈夫懷里說。
「鈞猷這下子可毀了。」李司康十分同情好友的處境。
「為什麼?他和娃若挺相配的呀!」她不同意他的話,鈞猷能娶到娃苦可是件天大好事。
「娃若那麼嬌弱的姑娘居然馴服得了玩世不恭的鈞猷,真是太讓人意外了,我真難以想象他被吃得死死的樣子,可憐喔!」李司康仍覺不可思議。
「那可不,我剛開始也認為娃若一定會被欺負得很慘,沒想到只要她眼淚一掉,鈞猷就乖乖听話,真是太讓人意外了。」感情這事就是這麼的奇怪,很難讓人理解。
「我是不是也該多學學娃若呢?」她偏著頭問。
「你想要學娃若?」他大驚小敝的看著妻子,「你想學她那般嬌柔可人,我看是很難喔!娃若一看就是天生要來讓男人疼寵的,你這刁蠻的性子氣質就差了她一大截。」李司康完全是以男人的眼光來評論。
「你說什麼?」阿利雅暴跳如雷的吼道︰「我有這麼差勁嗎?」
他連忙捂住耳朵,以免耳膜被她的怒吼給震破。「現在不就是。」他很故意的搖頭。
「我……」她自知理虧的住了口,「既然你對我的觀感這麼差,當初何不接受娃若?」她縴縴玉指直戳著他的胸口,態度像個女皇般高傲。
「有時候我也會這麼問我自己。」李司康煞有介事的用指摩挲著下巴。
「你……該死的男人!她火氣一來正準備發飆,卻因他接下來的話而咽了回去。
「誰教我偏愛你呢!」李司康自嘲地說︰「大概是我有被虐狂吧。」
「誰虐待你了,人家才沒有。」阿利雅將臉埋在他厚實的胸前,小聲的喃道。
「還說沒有,我昨晚被你凌虐了一晚都沒睡,今兒個精神有些不濟。」他故意調侃道。
「是你先起的頭怎麼能怪我?」她羞紅著一張臉不敢抬頭。
「可你也配合得太徹底了吧?」李司康裝模作樣地嘆了聲,其實心里可樂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