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後,曹青青就來到金達風的臥房,決心等那可惡至極,成天拿她當猴子耍的金達風回來。
玩她一次還不夠,竟然還樂的繼續第二次,自己更蠢的被他騙了兩次。
成天傻呼呼的讓他呼來暍去,疲倦的半死還管不住自己擔心他的腳傷是否好了點,哪里知道,他那只「傳說」扭傷的腳,白天踹人踹的漂亮的沒話說,還搞個霹靂回旋踢——
他的腳根本沒事!從頭到尾都好好的!
哪知,這現行犯一被她逮到,他竟還臉不紅氣不喘地說趕著去別的地方,沒空跟她解釋,得先搭計程車走。
她這下不管他是少爺還是天皇老子,一定要咒罵他幾句。
上火的腦袋,猛地想起自己從樹上存著信任,躍人他懷中的那個情形,心跳不禁快了一拍。
算了,看在這件事份上,跟他抗議幾句就好了。
一會兒,又管不住地去回味他時而溫柔、時而霸道親吻,頓時,冷冷垮下的嘴角就甜蜜蜜地揚起。
算了,看在這件事份上,跟他反應以後別這樣了。
片刻,腦海遽地浮現他白天像個英雄,為了她狠狠修理那兩個小流氓的帥勁模樣,白淨的臉蛋就立刻染上迷戀他的羞赧。
算了,看在——
等等,都算光光了,那她到底來這里做什麼?
她愈來愈會原諒他了,這是不是代表,自己愈來愈喜歡他了?
不能因為這點,就一直縱容他把她當玩偶一樣玩得不亦樂乎,她總得去問問——
他是不是也很喜歡自己?
她有好多話好想找他說清楚……
這時,門突然打開,但進來的不是金達風,而是同事。「青青,你怎麼在這里?」
「我有事找少爺。」曹青青簡短解釋,卻心虛得很。
「那你可不可以幫我打掃少爺的房間,因為我妹妹突然有急事來找我,你幫我一下,拜托。」同事雙手合十懇求著。
反正她也是要在這里等金達風回來,不如順道幫人家一個忙。「好,要我打掃哪里?」
「浴室要清洗、大書櫃要擦、地板要拖、床單今天要換、辦公桌要整理、陽台要刷洗,就這樣。」
「就……這樣?」曹青青听完臉色難看,「這樣」是會累死人的。
金達風的房間這麼大,光拖地就會腰酸背疼,哪還輪得到打掃其他的地方?
「我這幾天都在忙著整理大小姐的房間,因為她下個月要回來,所以就沒時間管到這邊,積了一堆,本來想今天做,哪里知道我妹妹突然給我搞出事情……」同事嘆道。
「沒關系,我會幫你做好的。」都已經先答應人家了,怎好言而無信。
「青青,你果然是他們說的大好人,謝了!」同事把話說完,轉身就走。
大好人?不,她根本沒大夥說的那樣好,她只是很倒楣。
幫人喂雞只是想整金達風,哪曉得反過來被他整;答應幫人找蛇,哪曉得反過來被蛇找;現在為了等金達風幫忙同事打掃,哪曉得……
做完一切工酌瘁,累得趴在他床上睡著了。
夏夜晚風清涼吹拂,落地窗簾隨風飄蕩,此時,月光透入漆黑的臥房里,照著緩緩走進睡房的高大身形,而背後的月光愈是明亮,頎長影子就愈是貼近沉睡在大床上的女子。
「青青?」身影的主人發出驚嘆。
他相當訝異她怎會無端睡在自己床上。
疑惑方起,床上的人就突然挺起胸脯大伸懶腰,且發出慵懶的申吟,听得坐在床沿的男人濃眉莫名緊蹙,星眸不住定在這嫵媚到引人噴火的小貓身上。
「青青,醒醒,你怎麼睡在這里?」
「這是我房間啊……」她撥開搖動她的手,咕噥著,明顯半夢半醒。
「你搞錯了,這是我的房間。」
「……誰房間?」
「我,金達風的房間。」
她听到了,但沒起身,囁嚅地說︰「讓我躺一下……我今天工作的好累……一下就好……」
金達風一瞧衣衫不整,微露平坦月復部的她,就發出難受的悶哼。
「你是不是在等我?」
「……」
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再說他金大爺是出名的沒耐性。
「你再不起來,小心我吻到你醒。」
半晌,嬌驅仍舊癱在床上,倘若她能張開雙眸,就能從男人莫名火熱的黑眸里得知——這是準備吞噬她的致命宣告!
未了,金達風體內的那把熊熊烈火,瞬間爆發。
「那就別怪我沒提醒你。」準備受金大爺的火刑吧,女人!
霍地,他俯身貼近,低下俊臉,二話不說,當真堵住她的嘴,狠狠吻吮,搞得疲憊的她不得不清醒。
睜大眼,曹青青瞪向突然變得很有信用的男人。
他淡淡一掃她驚嚇的大眼,乾脆親吻她的眼部周遭,吻得她不得不閉上雙眼,隨即,金達風回到她的朱唇,狠狠吸吮。
曹青青緊閉雙眼,好吧!他真的說話算話,把她吻到醒,但現在她理智全部恢復的結果,就是感到全身熾熱。
為什麼他還不停下來?還讓手也欺壓上來,眷戀地在她滑女敕的肌膚游移,逼她因受不住他的,而發出陣陣顫吟。
轉瞬間,大手繞到背後,輕松解開內衣扣子,她忍不出想開口喊叫,怎料,他的舌趁機探進她口中,不容許她有機會發言抗拒,只容許她吟出被降服的嚶嚀。
她根本沒打算去拒絕這一切,是不?否則,身體不會因為他的觸模而燒燙的這般厲害,唯恐下一秒,她就會軟化在他邪魅又親昵的溫柔攻勢下。
就在身下的人兒表現出配合意願時,他調皮的唇舌,在她身上烙下許多印記,來到泛紅的耳際,伴著男人醇厚的嗓音,啃吻著她的耳朵,而另一只手,解開褲頭。
「嗯……」她咬著下唇,神韻嫵媚的像只等待寵愛的小貓。
他為她欲火翻騰,她為他愜意昏醉,那還等什麼呢?
「青青。」趁他還是人,尚有理智時,先講一聲比較好。
「嗯……」她回不了神,猶眷戀在男性驕傲與自己稚女敕的火熱摩擦中。
「我要你。」
什麼東西?
驀地,來不及詢問,她就痛得想嘶聲尖叫。
他早她一步封住她的雙唇,設法用狂熱的吻,消減她撕裂的感受。
接下來,她慢慢去承受被他滿滿霸佔所產生的痛楚。一想起他身體的一部分就在她身體里,頓時有說不出的濃郁幸福涌上心頭。
她難耐地伸手勾住他的頸項,任他在她體內撞出一次又一次的情焰……
長時間的激狂奮戰後,她癱在床上,疲累之中還摻入受盡寵愛的慵懶。
通常這時,女人都想依偎在男人寬大的胸懷里,甜蜜睡去。
而她也想抱著她喜愛的男人情話到天明,但那男人還是很忙,將猶未燒盡的欲火,擴大範圍,彌漫臥房四周,整夜熱源不斷。
總之,金大爺很忙,慷慨犧牲睡眠,自己一人斷斷續續忙到天亮。
真是辛苦了——
翌日,曹青青快速往自己臉上潑著冷水,洗去臉上的泡沫後,拿起乾淨的毛巾用力擦拭自己。
「青青,好了沒?我想上廁所。」小容在門外敲了幾下。
「已經好了。」
「這麼晚了你又去洗臉,不睡覺啊?你今天洗了兩次澡,三次臉,沒事把自己弄得香噴噴的做什麼?」小容納悶。
曹青青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一片漆黑的天色,笑容羞赧。
「怎麼看起來心情特別好?」
「沒有啊,只是晚上好涼快,心情覺得很舒服。」她嘴上是這麼解釋的,可心里想的卻是金達風夜晚寵愛她的每一個動作。
「白天就很熱,你心情也感覺很快樂呀!」
曹青青突然一怔,給她一個微笑,轉身便緩緩垮下嘴角,走回屬於自己的房間。
小容的問題很多,給予解釋,就會四處亂傳,然後就會有一堆人問她更多問題,弄到最後……
她自己的問題卻還是沒人給她答案。
她一天沒看到他了,從早晨為了不被人發現,趁他熟睡時悄悄離去後,就不曾見過他了。
要是去公司,現在這時間也該回來了,可還是沒見到他人影。
她想了整日,千想萬想,就是不敢去想,他是不是存心躲著自己。
曹青青長嘆一聲,無力地將視線從對面大宅收回來,關掉台燈,垂首走到床上,躺在漆黑的小臥房里,靜靜凝視窗外高掛的明月。
月好圓,苦思一人在何方。
月好圓,佳人含淚把心傷。
月好圓,一頭狼人爬上窗?
啊——
曹青青目瞪口呆,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怎麼沒去找我?」狼人說話了。
曹青青咽了咽口水,還是不敢相信他竟然會從二樓窗口爬進來。
「青青,我在問你話。」
神游四大洲,一回神,曹青青就是跳下床,跑到窗口一探究竟,隨即驚嘆。
長長的梯子就這麼光明正大地擺在外頭。
「你怎麼拿梯子爬上來?」
「我又不是神,當然拿梯子爬。」狼人認真回應這個問題。
曹青青一陣錯愕,她又不是問這個。
「金大少爺,你來我這里是不會走大門進來嗎?」她看到他原本很高興,但他另類的出現方式,把她心頭的喜悅全踢到九霄雲外去。
「你也不想想現在什麼時問,難不成要我走大門,按一下電鈴,然後跟開門的祥叔說︰不好意思,這麼晚了打擾您老人家,能不能讓我進青青的房間去吃了她,老子現在很餓。」
「這種話當然不能……你剛剛說什麼?」曹青青頓時滿瞼羞紅。
「問你為什麼沒去找我,曉不曉得我在等你!」他一邊說一邊靠近她。
「你又沒講……」曹青青退後一步,見他已經把上衣月兌了,這才猜想到他來這里的目的。
「我現在不是在跟你講?」他又繼續月兌褲子,摻著邪魅的笑容,對小紅帽步步逼近。
「你不要一直月兌……」曹青青頂到牆壁,方知自己已退無可退。
「那倒是,忘記先月兌你的比較方便!」
大手滑進裙底,將底褲猛地拉下,隨即以熟稔又極快速的動作解開衣衫鈕扣。
一陣涼意令曹青青慌亂的想大叫。
「你要是大叫,想想會有多少人闖進來看光你的身體。」
她臉色一白,啞然無言,怎料卻中他的計,任他在自己身上用唇啄出一簇簇火焰。
「青青,你好香。」感性的沙啞嗓音暗示他已因她而火熱。
原本慌張的情緒,因感受他在她耳邊的挑逗,漸漸逃躲的不見蹤影,遂而被渾身酥麻的感覺取代。
「嗯……」美眸因暈眩而半閉,表情曖昧得很。
輕松燃起她的後,他單手扣住她的雙手,另一手欺上一只渾圓,同時曲起膝蓋,將她的雙腿區隔開來,微微前進,好讓早已灼熱的驕傲緊密貼著敏感地段,展開一場大野狼與小紅帽的激烈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