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酷惡夫 第四章
作者︰月凌情

一進門,歐陽就齊就將手中拿的文件袋,丟向正帶著一股興奮朝他飛奔而來的楚君伊胸前。

今天,他將在她的面前卸下已戴了多年的面具。

「簽下它。」對她一向溫柔的眸光,突然有了無情的寒意。那如冰雕般的臉龐,教她頓時震住而停下飛奔的步子。仿似要加強他的語意,文件袋砸向她的胸前而掉落于眼前。楚君伊怔愣而不解的看向他。

「沒听懂我的話?」歐陽就齊眯起眼。

不知為什麼君伊就是感受到此刻不對勁的氣氛,就好似有著什麼事情將要發生,而那件事即將改變她的人生。

見著他不同于以往的言行,楚君伊被動的蹲子,撿起平躺于地的文件袋。站起身,她拿出袋中一式一兩份的文件,定眼一看。

頓時,血色自她美麗的臉龐褪去。離婚協議書?她手一松,原拿于手中的文件緩緩地飄落于她的四周。

「不!」楚君伊摻白著一張臉。「就齊,你是在開玩笑的,對不對?」

「你看像嗎?」他揚起無情的笑。

「就齊,不要開這種玩笑了。」楚君伊綻出一抹勉強的笑靨,靠上前去想挽上歐陽就齊的手臂,不意卻撲了個空。「這種玩笑真的不好笑,就齊。」

「誰在和你開玩笑了?你當我那麼無聊嗎?」歐陽就齊扯松領帶,斜看她蒼白的臉龐。「我早想這樣做了,只是一直找不到適當的機會。」

「適當的機會?」她吶吶的重復著。

「當然。我歐陽就齊做事一向都是有目的的,而適當的機會向來是我穩踏成功之路的關鍵。」他無意再在楚君伊的面前掩飾自己真實的個性,這兩年來,他一直成功地在她的面前維持溫文爾雅的完美丈夫形象。

他是不懂自己為什麼要這樣費盡心思的隱藏自己的真實個性,但,都過了兩年的時間,他也不想再細想自己之前隱藏本性的動機。「在還沒找到可以頂替你的女人之前,我是不會白白浪費自己對你所作的投資。」

「浪費?」霧氣漸漸蒙上了她的眼。

「君伊,你不能否認我之前對你是既溫柔又體貼的吧?」歐陽就齊斜揚起唇角,卻口出令人心寒的言語︰,「在今天之前,我歐陽就齊可是將你拱上了天,不是嗎?想想,你在媒體之前的形象是多麼的幸福與滿足,如果不是我,你想你有可能會過得這樣快樂而知足嗎?我讓你衣食無缺,讓你生活在快樂的天地里,也為你擋。下絕大部分會破壞我在你心中完美形象的傳言,讓你一直以我為傲;你倒說說看,這世界上還有誰會像我這樣為了寵你,而隱藏自己真實的行事作風,將你給寵上天!」

「你!」看著他在眼前一張一合的雙唇,她微顫的雙唇竟只能吐出一字。

「對,是我。是我歐陽就齊為了討你歡心,而特意地在你眼前隱藏我自己的個性。」他抬起她的下領,望一進她似呆滯的眼眸。「我對你不錯吧?」歐陽就齊笑得‘無情無義’。

不,你一定是開玩笑的。」從下頷傳來的疼痛,一抓回了她的所有注意力。君伊無力的搖著頭,卻始終堅持著自己心中的想法。

「唉!沒想到,直到現在你依然可愛!」歐陽就齊加強了手勁,也學著她搖頭。他嘆息著楚君伊對他完美形象的執迷不悟,他靠弄向她的耳邊,啃咬著她的耳垂,說出傷人言語。「可憐得沒人愛。都二十多歲的成年女人了,居然還分不清事情的真假,你的這一派天真單純,真是讓人討厭。」

在她美麗臉龐上的那一抹依然存在的單純,真是教他看了就覺得礙眼。

為什麼在和他相處了兩年多的楚君伊身上,還是完全沒有感染到一點世間的塵沙。是不是他的演技真的已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甚而能瞞過與他同床共枕了兩年的楚君伊?

還是,她根本就不懂得這社會人性的丑惡,是一個人性白痴?為這得不到的答案,歐陽就齊擰了雙眉,轉而將她推開。

這樣的她,在沒了他為她所設下的屏障,能怎麼活下去?歐陽就齊不禁這樣的問著自己。

「溫煦如陽的你,不可能會說出這樣傷人的話,不可能……」踉蹌不穩的步子讓她撞上了沙發。她抬起一雙盈滿水意的黑眸,對上歐陽就齊眼中的冷漠無情。

「不可能?天呀!楚君伊你怎會笨成這樣?哈哈哈…」歐陽就齊一听她直到現在都還認為他溫煦如陽,一時禁不住的狂笑出聲。「你居然到現在都還瞧不出現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歐陽就齊,天呀!你真是蠢到了極點呀你!」

「你!」傳送耳里的恥笑,教她當場寒透了心。

「真不知道我歐陽就齊怎會和你這樣的笨女人生活了兩年時間?你真是連一點腦子也沒有。」他大肆的侮辱著她的單純與她對他的真心。

她咬著牙,承受著歐陽就齊所有對她的辱罵言詞。那一句句話語侵蝕著她單純愛他的心。

她只想傾盡一生愛一個人有什麼錯?她只在意愛人的好又有什麼不對?忽略耳邊不利于愛人的傳聞難道也不可以?緊絞于前的十指泄露了楚君伊此刻心中的難道,難道她不能單純的愛一個人?

「我只想愛你。」垂下頭,她喃喃念著。那雙不敢閉上而強睜的大眼,有著閃閃水光的交互閃耀。

听見她微弱泣音,歐陽就齊抿了無情的雙唇,轉身坐進沙發里,瞪視著她。

在他以言詞傷她之後,她竟然還不懂得反擊,甚而還說愛著他一話?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會如此愚蠢地在被人糟蹋一切心意之後,還能忍下所有的恥辱而說出愛人一句?

歐陽就齊不禁笑出心中對她的鄙夷;或許,在這世們就只有她楚君伊一人吧。只是,這樣的她,竟讓他向來殘狠的心有了一絲罪惡感浮現。

不!

腦中突然竄出的一句否決,輕易地就壓下他心中萌生的罪惡感。

因為,在這瞬息萬變的商場里,不是他吃人就是人吃他,而為了要在這黨後多變的商場上生存,哪能有罪惡感產生?歐陽就齊冷哼一聲。

不過,知道她直到現在仍以他為天,這無由的喜悅還是讓歐陽就齊笑出了心中的得意。他一向知道男人對他是趨炎附勢,女人對他是趨之若驚,但能得到聞名于體壇的銀色閃光真心相待,還真是教他洋洋自得。

看看眼前這即將離異的美麗妻子,他心中雖然有著不舍,但為了李前姐月復中的孩子,他還是得讓她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下名字。

「而我並不想要你的愛。因為,我的心不大,只想——」他知道她一直為自己的不孕而擔心,所以,要甩掉她,就得專挑她的痛處下手,這是他向來對付敵人的手段。歐陽就齊頓時笑得陰沉,「要個孩子而已。」他殘狠的激刺她的痛處。

他原以為楚君伊能很快的孕育出他的孩子的。但沒想到,美麗清新的她竟讓他白費了兩年多的努力。真是可惜,歐陽就齊有點惋惜的看著她依然平坦的月復部。

而今,遇上藍建麟的諷刺,李茜妲的受孕不禁讓他有了一種想擁有新生命的期待。他想,就算李茜妲不夠優秀,就憑他歐陽就齊的遺傳基因也應該差不到哪去。

「連一個女兒你也沒辦法生下,那——」那冷漠無情的眼光,直射向楚君伊的雙眸。「我留你何用?」

「你是說,你和我結婚只是為了想得到一個孩子?」她顫抖著雙唇,雙手不自覺的覆上了自己的月復部。

她方才就是想告訴他,她已經懷孕。但,現在的她竟退縮了。楚君伊沒想到,孕育生命的喜悅尚來不及消退,她的世界就這樣變了樣。清清淚水就這樣的緩緩滑下。

「當然還有其他的因素。」他像是在聊天般的點燃手中的煙,然而臉上的漠然卻有如十二月的冰雪般的令人心寒。

「可以告訴我是什麼嗎?」帶著一絲的希望,君伊忍不住在心底祈求著︰請說愛我,請說愛我,愛我……

他突然望進她的眼。那在她眼中一閃而過的希望,教歐陽就齊忍不住地撫著額狂笑了起來。

「哇哈哈哈……你……哈哈哈——」只是,他的笑似乎顯得有些勉強而無法持續猖狂。

「你笑什麼?」听見他那刺耳的笑聲,楚君伊好似跌進了痛苦深淵O

「你該不會以為我會說愛你吧?」他停住了笑,帶著一臉的陰暗只想踩痛她的心。「連生個孩子都不會了,你要我怎麼愛你?」

反正他一點也不在乎她,一點也不愛她,那將她的心踩碎一點又何妨?一抹陰狠進駐他的眼底。

「不,你是愛我的,不然,當初你怎會向我求婚?」楚君伊顫著聲音。

看著她毫無血色的慘麗容顏,歐陽就齊眼一眯站起身,邁跨大步走到她面前。俯視她眼中的例,他勾起唇邊無情的笑。

「是你當初太難追,才引我以婚姻為餌釣你上鉤的。因為,難上鉤的你,挑起了我心中從未有過的征服信念。」他伸指劃過她的唇,毫不諱言的道出之前向她求婚的原由;只是,為什麼她眼中的淒然,卻教他心中起了一陣不快?「你是我人生的挑戰之一。」

「你!」張大眼,楚君伊不信的望進他深沉的眼。

「得到你的人,得到你的心,可讓我得意了好一陣子;任誰听到聞名體壇的銀色閃光與我歐陽就齊共結連理,都會獻上一種令我滿足與得意的艷羨目光。」歐陽就齊冷酷無情的說著當時。動中的得意。

「當時,我也只是一個滑冰選手,你有必要這樣著重我嗎?」垂下頭,她伸手環住自己輕顫的身子。

「不下不……」一听她如此的看輕自己,歐陽就齊又忍不住想笑了,因為,他哪會浪費寶貴的時間,在無用的人身上。「當時的你不僅得到金牌,還因為你的注冊標幟銀光歡顏,而奪取了德國上上下下民眾的一顆心。所以,只要和你之間有所進展,德國的人民就會因為你進而接受我歐陽就齊,而透過新聞媒體的大肆宣傳,陽光集團的知名度可說是大幅往上提升。」

「你連和我相識都是有目的?」慘白的臉色已看不出她心中此刻的情緒。

「沒錯。」他的點頭,讓君伊的心糾結成團。

「不過說真的,當時你在冰上的模樣,還真教我著迷。」

「既然這樣,你又何必向我求婚?畢竟當時你已經藉由我的名氣,順利打進德國市場,再賠上婚姻你不覺得是種犧牲嗎?」斂下眼中的酸澀,楚君伊轉過身,走至窗前往下一望。

「話是這樣說沒錯,不過想想,如果和你結婚,能孕育出像你我一樣出色的下一代,這不也是一種收獲?憑藉你我出色的外型,想生出糟糕的兒女,我看也是挺難的O況且我也早該結婚了,就算不是你也會是別人,那我何不選對我集團有極大幫助的你?畢竟你也為我陽光集團豎立了一個清新的好形象、而且你我的結合也可說是體壇商界融拼的一大新聞,藉由這樣的大肆宣傳,陽光集團想不引起全球的注意力可難了;所以,像這樣有利無弊的事情,我為什麼不做?」

她至今的單純與清新著實讓他感到驚異。倘若不是李茜妲已為他懷了孩子,也許他會願意與她這樣一直生活下去。

但是現在,為了得到孩子,唯今之計他也就只有犧牲掉楚君伊了。深沉的雙眸有著一復雜的情緒閃過。

「原來,你一直在利用我?一直在欺騙我?」他的話好傷人吶!楚君伊十指抓緊領口,睜著大眼望向窗外。

微顫的雙肩透露著她的不信,只是,不斷由身後傳來的冷言冷語,卻教她——

「利用你又如何?欺騙你又怎樣?」噙著一絲冷意,歐陽就齊伸手箱住她顯得脆弱而無助的雙肩,對著映于玻璃上的蒼白容顏直道。「只要能擴展我陽光集團的世界版圖,我樂意的很呢。」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她抿緊雙唇,誓不讓一聲便咽逸出口。

「因為——」他知道她心傷,也知道她難過,但是,為了陽光集團,為了李茜妲為他所懷的孩子,歐陽就齊決定松開手別過頭,拒看她眼中的哀慟。「陽光等于成功、成功等于生命,生命等于陽光。」

「原來,原來陽光集團是你的生命。」緊緊交纏的十指已見泛白而轉紫。「只是,既然騙了我,那為什麼不于脆騙到底?為什麼要在這時刻提起?為什麼要這樣傷我?」

轉過頭,楚君伊抬眸看向他黑色的深沉。她不斷的在心中告訴自己,要堅強面對他下一刻的殘忍言詞。

自與他結婚後,從許多報章雜志上,她就看見許多不利于他的評語,只是,她一直不信,不信他真的像記者所寫得那樣無情殘狠,但是現在——

「因為,李茜妲懷孕了。」歐陽就齊邪揚起唇邊的得意,在沙發上坐下。

「你!你真的背著我在外面養——」陣中的悲哀,讓她絕望地看著眼前一臉得意的歐陽就齊。

她心痛的幾乎要昏厥過去。他竟然和她上床的同時。也上了別人的床u

「我可從沒說過我只有你一個女人。反正結婚兩年多。你也沒能替我生下一個孩子,那我在外面養養女人又有什麼不可以?只是,現在李茜妲又懷孕了,我當然要為她肚子里的孩子安一個名分。」避開她眼中的絕望,歐陽就齊狠心無情的說著。

楚君伊一直深信就齊對她的忠誠,然而,事實卻教她是如此的難以接受。

她是早有听聞他在外養了情婦,但她的心一直拒絕相信。試想一個養了情婦的男人,怎還會一如新婚般的寵愛著她。楚君伊真的相信,但是……

但是男人心……

「孩子?就齊,我已經……」現在的她,也想卑微的以月復中尚未成形的孩子來挽住他的心。

「我知道你已經很努力。」他一臉的邪笑︰「因為,你在床上一直能夠滿足我的需要,想想現在,即使我們在談的是離婚,但你仍能影響到我的自制力。」他站起身走到她的身旁,抬起她的下頷。

看著歐陽就齊邪揚于唇邊的惡笑,楚君伊突然向後退了數步。現在的他竟讓她有了一種恐懼的情緒。

「我想,在還沒簽字離婚之前,我應該還有權利享用你的身體才是。」歐陽就齊伸出雙手,一手抵住她的頸後,一手罩上她胸前的傲挺雙峰。「這樣吧,你就再一次滿足我的,讓我再嘗嘗你的美麗身子。」他低下頭含住她的紅唇,口齒不清的說著。

歐陽就齊輾轉地舌忝吮著她口中的溫柔。直到現在,她的身子仍對他有著極大的吸引力。

他是舍不得她的,舍不得君伊在他身下的悸動與狂野O

「你也喜歡我這樣的,不是嗎?」順著她的縴細曲線,歐陽就齊只手捧住她的雙臂,使力將她壓靠向自己。

他胯下的昂揚早已不安分的蠢蠢欲動。歐陽就齊像初嘗禁果的男孩,期待著楚君伊雙腿間的溫柔深谷對他的激燥包容與裹覆。

「不!你怎能這樣?你怎能在和我談離婚的同時又想這樣對我?不要!」楚君伊不住的推打著他,她不要這樣,她不要就齊對她像妓女一般的只為滿足自己的。「不要!你放開我,放開我。」深邃的眼眸讓一抹淒絕覆上了。

「不要?你不要!?一股憤意蒙上了他的眼。歐陽就齊危險的眯起眼。「你敢拒絕我?」

「我不要!你放開我!」眨掉眼中的淚水,君伊極力的想隔開與他的親密。

「不要?」歐陽就齊施力將她圈圍在自己的懷中,雙眸透著一股無人能解的怒意。「你敢不要!」她不能在他欲火猛烈的當口拒絕他的需索,畢竟名義上她現在還是他的妻子。

一旦他要,他就是要!

他猛地咬住她的下唇,雙手不住的在她身上四處游移。揉捏過她的雙峰,他的手隔著她的絲薄衣褲蹂躪著她腿間的。

他胯間狂猛竄動的硬挺,似想穿透過礙事的衣褲而刺進她的體內。他要她!他胯間的激昂一定要她來平撫。

歐陽就齊不理會懷中不斷掙扎的她,強制的將她擁摟靠上沙發。克制不住身下的激動,他伸手抓住楚君伊身上的襯衫及胸衣,一把往下使勁拉扯O

「咚!咚!」一顆顆的鈕扣鏗然有聲的掉落在光亮的地板上,頓時,一陣冷風襲進她敞開的胸前。

楚君伊驚慌的護住的胸部。

不理會她臉上的驚駭,歐陽就齊一臉不耐的強制拉開她的雙手,低頭食住她胸前誘人的瑰麗蓓蕾。

他一邊狂吻吸吮著,一邊伸手探人她的腿間,想撩撥她原有的熱情溫柔。

楚君伊從沒見過他此刻的狂暴模樣,她驟然的掙扎著。然而,擁有一身柔骨的她在歐陽就齊的強迫下被壓上了沙發,而集住椅背下彎了腰。她難堪的想掙月兌他異常的粗暴。

見楚君伊不斷的掙扎,歐陽就齊目光一冷。他只手反抓住她的一雙手腕,強迫她只能仰身下彎,讓他覆上她的嬌軀。「啊!」一聲痛苦逸出了君伊的口,然而,卻無法引起歐陽就齊的注意。

吸吮著她胸前的美麗,歐陽就齊一反以前的溫柔而且得狂熱。他以唇在她的身上印下一個又一個的紅跡,

有如男孩般難耐的伸舌探進她的口中,極盡一切的想掠奪地的所有。

他不斷的以胯間硬挺頂撞著她懸于椅背上尚穿有絲薄衣褲的。現在的他極想以自身高昂而起的灼熱硬挺刺她!

筆意忽略身下一臉痛苦的慘白容顏,歐陽就齊狂猛的擺動著。

一個不耐,他伸手扯下她的衣褲,以膝頂向她的腿間.扯下她最後的一絲屏障。

見著身下誘人的美麗,歐陽就齊的眼光瞬間轉成深沉而邪惡。他一彎身,強迫她也更加的彎子以配合他對她腿間的需求。

歐陽就齊以舌尖撩撥著她雙腿間的神秘地帶。

「不要!你放了我吧,求你。」楚君伊難堪而痛苦的祈求著。她直想將雙腿緊並,但是遭到他膝蓋的隔阻,她根本無法並起。

「好,放了你。反正——」這時目光深沉的歐陽就齊突然撤出舌尖,他伸舌舌忝過唇邊沾上的蜜汁抬起頭說道︰「我也忍不住了。」

「快放開我。」就在楚君伊以為終于可以逃過他的凌遲,而想站好身之時——一站起身,歐陽就齊快速單手記下腰間的長褲,解開襯衫的上鈕扣,露出一身強健的胸膛。

「你放開我!」一見他突然的解衣動作,楚君伊駭然的張大眼,驚嚇的只會開口求他放了自己,而說不出其他的話。「求你放開我!」

歐陽就齊唇角帶著一絲邪笑,快速將她的雙手反折,讓她不得不因雙臂的疼痛而再次的仰身朝上。

楚君伊咬著唇仰彎下腰,以求減低肢體上的疼痛。但,這樣的舉動無異是將自己更推向歐陽就齊胯下的激昂。

那置于她腿間的灼熱、讓君伊咬著牙難堪的緊閉雙眼。

「嗯!」一個悶哼,歐陽就齊未曾知會的就扶住他胯間的硬挺而頂進她的幽密深谷之中。

「等用完了你,我就放。」他張開因籠罩而顯得狂亂的眼,直視身下似已放棄掙扎的楚君伊。

「我恨你!」身下頓然的充實,教她于霎間紅了眼眶。「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沒關系,如果你要這樣記我一輩子,我——」望進她的眼,歐陽就齊笑出了心中的無謂與猖狂。「深感榮幸。」他一挺就用力的頂進她的神秘幽谷。俯下頭,歐陽就齊探舌舌忝過她的唇。

「啊!」她咬住唇不讓一聲叫喊逸出口。

「就記得這樣的我好了,畢竟,你也喜歡這樣的我。」歐陽就齊不住的動著身下的熱力。

「要叫出來才讓人心動呀,君伊。」他一邊說,一邊用力的沖頂著她的深處溫柔。

她腿間的溫柔,教他幾乎失控而想一泄而出;但是,他想要得更多,他知道君伊一向都能帶給他無人能至的快樂。

咬緊牙關,她緊閉雙唇。

壓上她的身,歐陽就齊以胸膛磨蹭著她的傲挺雙峰。

「怎不出聲?想違抗我的命令?」他眼一眯而顯得詭譎。

她仍然毫無回應。楚君伊知道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但是,她要歐陽就齊知道她恨他此刻的暴行。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沒樂趣了嗎?不——」一個加長音,讓他的話多加了一點的威脅與恐嚇意謂。「你這樣,只會讓我更想傷你而已,而傷你——讓我覺得快樂。」他話一說完,隨及猛烈地朝她頂送自己堅挺的根源——一

他狂野的抽動著自己的硬挺。不理會她任何的抗拒,只一味的想將身下既痛苦又興奮,而急欲竄動的灼熱一次次的沖撞進她的體內。

他伸出舌舌忝過她白皙紅潤的臉頰,帶著狂放得意的邪笑,不斷的將自己刺頂進她的溫柔濕潤之處。

她那緊密的裹覆,真是教他為之瘋狂呀!歐陽就齊的呼吸頓時沉重了起來。

滿室的情愛氣氛,讓歐陽劾齊更為勇猛而狂野。他要君伊為他而喊,為他而叫,他向來就不容他人對他的忽視O

他律動著自己身體,朝她使勁用力的頂去。轉動著腰際,他要楚君律為地而瘋狂。

不斷抽送自己的灼熱根源,歐陽就齊的額上也不斷。的冒出薄汗。她總是能教他失控而想奪取她的所有甜美與溫柔。

他俯,吻進她所有的反抗與掙扎。也許。也許以後他還是可以保有君伊的一切,在一陣狂暴野性的頂撞,歐陽就齊不斷的磨蹭著她的渾圓胸部。

歐陽就齊啃和著她的尖挺,轉而吞咬著美麗蓓蕾。

剎間,一陣極欲月兌韁而出的狂猛情潮似將竄揚而上,他胯間激昂的燥動,教他心口不住向上彈起,仿似就將沖口迸出。從沒嘗過此刻蝕人心魂的,看著緊緊咬住雙唇的她,歐陽就齊不得不承認,她讓他著迷不已。

一陣濃重的喘息聲環繞著室內。

看她緊咬著雙唇,歐陽就齊加快著身下硬挺的狂猛律動。就著她神秘的深谷,他一直用力的頂著,使勁的沖撞著,他扭動著身子,讓胯間的堅挺在她體內四處點火煽熱。他的灼熱已然達到頂端。

瞬間,他深吸口氣,以著前所未有的勁道,最後一次使勁將她用力撞向椅背,頂向她的幽秘深谷之中。

恨!隨著歐陽就齊的一個用力,楚君伊終于狂喊出內心的所有感覺。她恨他、恨他、恨他!鮮紅的血絲,隨著她的松口由唇角緩緩流下。

濃濃的情愛之欲教歐陽就齊疲憊的癱在她的身上,而仍與她緊緊相連。即使欲火巳教她給滿足而心情緩緩趨于平靜,但對她,他似乎仍有著無限的眷戀,他緊緊成摟抱著她。將頭埋進她的胸前,他喜歡楚君伊他身下的感覺。

也許他該好好考慮一下,是要李茜妲肚子里的孩子,還是,此刻能滿足他欲求的君伊O

「雖然恨字並不怎麼符合我們的關系,但——你真讓人眷戀。」深深吸聞著她身上自然散出的清香,歐陽就齊揚起唇角,無視她眼中的恨意。

只是一見她唇角上的血絲,一種陌生的疼痛又竄上歐陽就齊的心。他濃眉的皺,強行吻上她已咬破的雙唇。

這時,他竟想吻去她所有的傷口。他吸吠吞食著她後上的血腥,他不要她這樣傷害自己。她的唇,是他的,她的身,也是他的,既然都是他的,那除了他之外,他絕不容許有人對其任意毀傷,即使是她自己。

「走開!」她一轉過頭,使盡全力,一把推開強吻她雙唇的歐陽就齊。

帶著殘痛的心,楚君伊難堪的抬起地上的破裂衣物,遮住赤果的身子a

「去哪?」他站穩步子,擋在她面前。

見她一臉的蒼白,他的心中竟升起了一種憐惜之情;只是——這樣的情感並不適合出現像歐陽就齊這樣的人身上。

看著他,楚君伊緊閉雙唇,就是不讓一聲哽咽逸出口。她不要歐陽就齊知道,今天的他傷她有多深。

她告訴自己要笑,面對他的冷酷無情,她一定要笑,她要歐陽就齊知道︰她並不在乎。

只是,她,她真的笑不出來呀!斗大的淚珠撲籟簌地掉了下來,她抬起手背擦去不斷直落而下的淚珠。

她的淚擾得地心思紛亂,他想擁進她一身的慟,但是,他雙拳倏地緊握,堅持不讓自己有下一步的動作。

他不在乎她的,他真的不在乎!歐陽就齊不斷的在心中告訴自己。

在見過他的殘狠無情之後,她就該知道人生沒有這樣美好︰在報上看見他仍不斷出現的排聞,她也該知道歐陽就齊不會是真心待她;她早該知道與他分離是必然的事。

只是——

她沒想到,自己竟只一味的忽略身邊不斷出現的警示,而執意愛上這樣的他。

「沖水,沖去你在我身上留下的一切味道,一切羞辱還有——」對上他激情末褪的黑眸,她那讓淚水浸得水亮的黑瞳,竟映得蒼白容顏更加淒麗與堅強。「一切的記憶。」

她揚起頭,越過他,步伐微晃的走進浴室。

背靠著已關上的門,楚君伊伸手撫向月復部。在看清了他的殘狠無情之後,她怎還能告訴他,他們將要有一個孩子了?怎麼能?

她不要他們的孩子以後也變成像他那樣。她眨回眼中即將滑落的淚水,唇角綻出一抹哀慟。

「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噙著淚水,她低著頭不斷重復地對著月復中的孩子,說著一句又一句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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