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整啊,這位小姐是想整死他吧?
「你不用整,你以後下班到我那里,我幫你按摩。」他驀地月兌口而出。
他沒事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做什麼,干嘛作這種提議?就算她的胸部真的迷住了他,也不該做這種提議!是嫌自己太閑了嗎?
「你要幫我按摩?」她自己也嚇一跳。
賀亦威一個大男人的,雖然跟他有過一次激情,可是說穿了她跟他又非親非故,也不是她男友,雖然他是醫師,但每天讓他按摩胸部總是不太好吧!
「對。」
「你有什麼企圖!」她現在嚴重懷疑他居心不良。
「企圖,我能有什麼企圖?」他生氣擰著她一邊粉頰,「你還有什麼東西可以讓我圖?」瞧她那什麼眼神真是污辱他!
「既然沒有,那為什麼你就不肯幫我動手術?」他這話真傷她的心,難道她就沒有一點點可以吸引他的小小姿色?
「沒為什麼,我是怕你砸了我的招牌。」他一愣,搖頭嘆息。
他總不能老實對她說,他喜歡的是她那對可以讓他一手掌握觸感極佳的小蜜桃,所以才要處心積慮勸她不要動手術吧?
「怎麼可能!」
「除非你去找別家醫院手術。」他使出殺手 ,就不相信她不會打退堂鼓。
「別家醫院又不可能像你一樣打打五折給我!」她一臉挫敗。
「兩種選擇,一是以後你下班後來找我,我幫你按摩,半年後如果還是沒有長進,到時我再幫你手術;二是你到別家醫院找醫生幫你隆胸,你的生意我不接。」他沉默片刻,嘆口氣提議。
「那好吧,我每天下班去找……你……等我一下……」她猶豫片刻只好接受他的提議。
忽然地,她包包內手機閃著一陣炫光同時傳來一陣和弦樂聲,她納悶的拿出手機看著來電顯示
敝了,這組陌生號碼是誰啊?她接起行動電話,「喂,什麼……等等……你說什麼……」忽然地,神色又是一驚,隨即是不敢置信的拔地尖叫。
「你說什麼?」她這一吼,讓賀亦威不得不停下手邊工作,看著睜著一雙驚愕惶恐大眼的她,一掛下電話她的臉蛋兒幾乎垮下來。
「怎麼了?」
「啊!糟了,剛剛……我那位新屋主打電話給我說,她房子不租我了。」
「你不是跟她把契約都打好了?怎麼會臨時反悔?」
「她說,她兒子決定回來跟他們一起住,所以房子不租了,要我再找別的地方。」她臉上一片愁雲慘霧。
「怎麼會這樣?」他不由得為她擔憂起來。
「現在最糟糕的是,我現在住的地方,後天房東就要收回去整理了,他也已經將房子又租給別人了,可是臨臨時時的,要我上哪里找房子?」她受不了地踱腳尖叫。
「你馬上再去仲介公司請他們幫你找一間套房。」
「這樣怎麼來得及?」
「你朋友同事那里呢?」他熱心地為她出著主意。
「她們都有男朋友在照顧,我去打擾想被他們男朋友給殺了嗎?還有我的好友已經在幾天前被你大哥給娶回家,我記得你……」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瞠大眼。
他警覺地瞪著她那號賊賊的表情,那表情肯定又跟他有關了。
「賀亦威,我記得你大嫂跟我提過,你一個人住在一間在近八十坪的豪華大廈中對吧?」她忽然朝他綻放出一朵嬌媚笑靨。
「那又如何,不要把腦筋動到我身上!」這女人,他就知道她又在打他鬼主意了。
「賀亦威……怎麼說我們也算是曾經有過非常親密關系的好朋友,朋友有難,你不會見死不救,對吧?」她握住他的手,眼底閃爍著無辜委屈的淚光。
「我……不是開慈善機構的。」
懊死的女人,不要用那種眼光看他,這樣會讓他想起那一天她那淚汪汪惹人憐愛的表情,那天會鑄成大錯一半也是因為她那可憐表情,她再繼續用這號表情會讓他所有堅持都崩潰的……
「還是……要我現在馬上打一通電話給你大哥或是大嫂……請他們幫忙,那我會說出什麼事情,那就很難說……」她淚花掛在眼眶。
「你可是逼我發過毒誓的,絕口不準透露出去的。」他咬牙拒絕她的悲情攻勢。
悲情牌無用啊,那換一招!「我沒發誓啊,如果我透露一點消息給芷沄知道,不知道你家那位可愛的老爺爺會如何為我主持公道?」她擦去眼角淚花,送他一記柔笑,反問。
他頓時敗下陣舉白旗投降,「你這惡女!」他食指顫巍巍指著她,最後不得不屈服,「算你贏!」
一向幽靜的高級大廈公寓里最近幾日在特定的時間,總是傳出一種不一樣的申吟聲。
「唷……唔……」
「你可以閉嘴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在做什麼事。」賀亦威沒好氣地睨了坐在他面前掙扎的夏語彤。
「又痛……又舒服……唷……」她又長吟了聲。
「女人,不管你是痛還是舒服,你通通給我把嘴巴閉上!」賀亦威嘴角抽搐地瞪著這個把他的話當耳邊風的女人。
听著她這嬌媚的申吟,就會讓他想起錯誤的那一夜,胸口就會莫名激蕩,喉嚨就會口干舌燥,渾身不對勁!
「我連出個聲音都不行嗎?」
「不行,我不想讓左鄰右舍誤會我私生活放蕩。」
「你想太多了!」
「誰要我們有一段非比尋常的關系。」他睞她一眼。
「說好不準提的,要忘記的!」她扭頭狠狠地瞪住他。
「我沒忘,只是提醒你,不想讓我時常想起那段我們都極欲忘記的悲慘記憶,所以請你不要在這個時間就這樣申吟,這會讓我想忘都忘不掉。」
「你思想很不純正,賀亦威!」
「我不純正,我不純正會這麼君子的在這邊幫你按摩,而是會直接把你架上床了!」他雙手四指並攏向外放射狀地按摩著她極富彈性的胸脯,他不太滿意的目光往下一掃。
他喉頭突然燥熱干渴,下月復不由自主一陣緊窒。
他火速調勻自己的呼吸,僵著臉,沉穩地慢慢他手上的動作,用著自己最大的自制力盡他最大的道德觀,將她視為不可以有任何邪念的病患,對她施以醫術上的治療,可天知道,他交戰內心有多折磨!
他本來就是個戲謔浪子,跟他二哥一樣是個享樂主義者,所以更不可能對眼前這一切視而不見,無動于衷,更何況他們之間還有著那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是這一切欲念,狂想、妄想,全硬生生地被他腦海里僅存的那一點理智給制服,他還記得他是醫生,她是他的病人,不能有亂七八糟的念頭!
「你不要亂動!」他又把她的身體轉過去固定在前方,不讓她轉身隨意亂動。
「賀亦威,你對我該不會有什麼邪念吧?」
「我能對你有什麼邪念,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病人,我再怎麼饑不擇食也還不至于對我的病患下手,所以請你安心!」這段冠冕談皇的說詞連自己听都覺得心虛。
「抱歉是我誤會你了,唔……」她閉上眼楮享受他的頂極按摩,只是人家他賀亦威明明是很正經地在幫她按摩,為何她的腿心會一陣火熱,甚至有陣陣酥麻的感覺自下月復竄上心窩。
甚至希望他那雙充滿彈性又溫暖的大手,可以不要一直在同一個地方畫圈,期望他可以往下撫模她其他部位。
天啊,夏語彤,你這個大,想到哪里去了?怎麼會產生這種邪惡的思想,都已經跟人家約法三章不準再提起那一天的事情,怎麼現在反而是自己在心心念念意猶末盡?
最可惜的是那一晚她喝醉了,不然她就可以想起他那晚是如何的用她他這雙溫暖的大手來她了。
回來,又飄到哪里去了?這一晚,他們兩人就在這各有所思之下度過一個回異又曖昧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