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葦然腦筋一片空白。
不好,自己一時緊張,竟然不自覺使出防身術。不行!不能讓封成駿感到她具有任何威脅性……
想到這里,言葦然放軟嬌軀,睜大明眸,故作不解的說︰「功夫?我不懂您在說什麼……」
她想裝無辜,卻在見到他異樣的表情後住了嘴。
眼前的他,眼神瞬間變得幽黯,在墨一般滾黑的瞳眸中,閃出兩簇赤果果的之火。
「你……」言葦然想伸手推開他,卻突然發現胸口涼颼颼的。
她順著封成駿的目光往下看,這才發現自己的小背心,因方才的意外而整個敞開,一對雪白碩大的女敕乳整個從薄薄的內衣里彈跳出來。仿佛意識到他灼熱的注視,又或者是空調太冷,她淡粉色的開始收縮、硬挺,結成兩粒充滿誘惑的禁忌之果。
他強健的身軀還壓在她身上,她明顯感覺到他胯下的漸漸復蘇、脹大,像是要沖破褲襠似的,緊貼住她柔女敕的大腿間。
從不給男人機會的她,第一次和異性有這麼親密的接觸,她漲紅了臉,想推開封成駿,但渾身卻像失去力氣,軟綿綿的,怎麼推都推不開他。
「相信我不是第一個說了,可是我還是要說,你好美……」封成駿瘩的開口,目光完全離不開她那美麗誘人的雪乳。
身為詐欺師的她,想必為了達成目的,已經和不少男人上過床了吧!不知道她經歷過幾個男人?這雙甜美的紅莓被多少男人吮吸過?這對可愛豐盈的雪乳被多少只手搓揉過?
沒錯,他喜歡她,她強烈的吸引他,從他第一眼見到她,他就想狠狠的佔有她,尤其見到她在停車場狠狠的教訓那兩個男人後,他就更想得到她了。
沒想到這女人竟然自己送上門來,再次見到她,讓他興奮激狂,但他卻沒忘記她真實的身分——詐欺師!
但是不論她是為了什麼目的接近他,都無法讓他放棄想得到她的。
原本打算好好跟她玩玩貓捉老鼠的游戲,可他沒料到機會來得這麼快,他更沒想到自己竟然如此沒有自制力,見到她半果的嬌軀,便失去理智!
「你……」言葦然又羞又怒,舉起手想撾他,卻被他一手捉住,將她兩只細腕高舉過頭,釭在地上,「你放開我,不然我要……唔!」
她的話被吞入他的唇里,他火燙的唇蠻橫的壓上來,蓋住了她涂滿唇蜜的女敕唇,像是饑渴,又像是要懲罰她似的,他盡情地掠奪、吸吮,扎人的胡碴蹂躪著她細致的肌膚,擦得她臉頰發紅,他的舌撬開她原本緊閉的唇,竄進她的口中攪動,強逼她咽下他的津液,逼迫她的小舌與他的糾纏、交歡……
等等,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她已演練多次的戲碼,這次竟然會派不上用場!遇到這種狀況該怎麼辦?對了,重擊男人的弱點,癱瘓他……
她舉起腳,想攻擊封成駿的胯下,但他熾熱的吻讓她昏亂,四肢像融化似的,一點力都施不上。
從未嘗過如此粗魯的滋味,她想抗拒,可身體卻違背自己的意志,女敕舌甚至不自覺地回應著他的索求,任他侵襲、卷動。
見她無力抵抗,他改變戰略,靈活的舌一勾,將她的女敕舌帶入自己口中,極盡地輕咬、吮吻,感受到她的甜美女敕舌,像落入漁網中的小魚,驚慌的掙扎,想逃離,他微微使力,吸吮住她的小舌,不讓她逃去。
言葦然的腦子亂烘烘,無法思考,被他高明霸道的深吻弄得失去理智,她迷惑在他的氣息里,咽下他推過來的唾液,她的唇蜜被弄得一塌胡涂,沾得她和他臉上都是……
「封成駿,走開。」她的身軀好熱好熱,陌生的瞬間流入四肢百骸。
不行!不能這樣下去。
她捉住最後一絲理智,舉起右腳想踢封成駿,誰知他卻用膝蓋抵住她的右腳,往旁邊地上壓去,並將她另一只腳也壓往另一邊。
「沒想到我的助理竟然如此粗暴,你真的只是來當我的助理嗎?」他跪在地上,張開自己的膝蓋,將她的雙腿頂得大開後,這才離開她的唇,邪佞的望著她,「我是你的老板,怎麼直呼我的名字?要接受懲罰。」
「放開我……」陌生的之火竄燒,言葦然又怕又羞,從沒想過自己竟然會被一個男人撩撥至此。
她從不讓男人近她的身,每次她都能在對方提出最後要求時達到目的,全身而退,她不曾給過男人機會。
但為什麼封成駿一下子就能沖破她所設的防衛,將自己逼入這種地步?難道自己對他……
不可能,不可能的,他是個壞胚子!是她的任務目標,她絕對不可以喪失理智。
言葦然搖著頭,小臉上滿是無助和困惑,但下一刻,她卻如遭雷擊般弓起身子,一對嬌怯怯的雪乳在空中洶涌地晃動著。
「你的手干什麼……走、走開……啊啊……」她語音破碎的嬌啼著。
「讓助理工作愉快,是老板的責任,我正在務力。」
…………
「奇怪,你為什麼會這麼敏感……和緊窒?」封成駿的嘴離開了她腫脹濕滑的ru尖,挑起一道眉,疑惑的低聲說︰「依你的……應該有過不少男人,為什麼你的身體和反應,卻像個未經人事的處女?」
被快感逼出一身薄汗,散亂的理智逐漸聚攏,言葦然嬌喘著,感覺自己的花唇還在顫動收縮,但他的話卻如利刃般,瞬間將她拉回現實之中。
趁他一臉狐疑、略微分神之際,她用力抽出被壓制的手,朝他的頸項就是一記手刀。
*****
手機叮叮咚咚的響起,言葦然伸手接起,一道女聲自話筒彼端傳來——
「言小姐,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很……很順利。」望著眼前正在昏睡的男人,言葦然深吸了一口氣,怕對方听出她聲音中的顫抖。
「很好,那請你繼續進行下一步……」話筒彼端的女性憤恨地說著。
「倪小姐,我知道該怎麼做,放心吧!」言葦然低聲說,一邊謹慎觀察著地上的封成駿,「我現在還在他辦公室里,有什麼話,我們踫面時再說,先這樣。」
幣掉電話之後,言葦然盯著眼前的男人,一股復雜的情緒涌了上來。
自己到底在干什麼?面對這麼可惡的男人,她竟然被他這樣予取予求!
他是個可恨的愛情騙子,為了讓公司能籌募更多資金,他欺騙委托人,唆使對方利用職務之便幫忙他,事成之後,便毫不留戀的將委托人一腳踢開。
狠心狗肺!不能原諒!但她卻……
方才自己被他那樣的欺侮蹂躪,竟然還放蕩地申吟,任他模遍全身,還有那羞人的地方……
想到這里,言葦然又氣又羞,步伐不穩的站了起來,伸腳就要朝地上的封成駿踢過去。
但鞋尖離他的臉還有兩公分時,她卻停了下來,只見他微微皺著眉,靜止不動,看起來像是沉睡了。
即使在昏迷的狀態下,他依舊該死的英俊,混帳的充滿誘惑力!
可惡可惡可惡!為什麼踢不下去?就他剛才對她做的那些事,就算踢死他都難以贖罪。
但一垂眼,望見地上那灘羞人的水漬,她漲紅了臉,腿間不自覺地又開始暖熱、收縮……
被了,現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她應該趕快把這家伙放回位子上,再把自己清理好,然後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沒錯,因為計劃還是要繼續進行下去……
*****
脖子好痛……
封成駿申吟,醒了過來。
他坐直身體,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趴在辦公桌上睡著了。
奇怪,明明才剛開始上班,他怎麼可能會打瞌睡?看看時鐘,才近中午而已。他不曾如此渴睡過,剛才發生什麼事了?
封成駿甩甩頭,昏迷前的事,一幕幕回到他昏沉的腦子里。
噢!老天一定要這樣折磨他嗎?他想要她想到發狂,卻什麼也不能做!只能在這里發春-夢?
是嗎?剛才真的只是一場夢?
但他們的接觸是那樣真實,他的手掌可以清楚感覺到她肌膚的觸感,還有她嚶嚶婉轉的嬌喊聲……
為了證實自己的懷疑,封成駿按內線電話,請言葦然來一趟辦公室。沒多久,清脆的敲門聲響起。
「進來。」封成駿故作威嚴的沉聲回道。
門開了,一張清麗臉龐出現在門後,「執行長,您找我?」
她的表情從容自在,淡定的臉上看不出任何其他表情,他注意到她上身罩著雪紡紗外套,而非剛才夢中只穿著小背心。
難道是自己在作夢?怎麼可能?他明明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