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雅少東的新娘 第七章
作者︰月凌情

雖然一夜未眠,但抹去一身濕淋,換上一身筆挺西服,黑發微濕的龍爾易,看起來格外冷俊迷人。

抬手耙去垂落額際發絲的水滴,在走出休息室的同時,龍爾易記起今天是假日,也是他和思昀每月一次固定回龍家看父親的日子……

突然,一道推門聲,教他蹙眉轉看辦公室門口。

假日清晨誰會來他的辦公室?

「爸?!」映入眼中的身影,教龍爾易微驚。

「你還知道我是你爸?你真的還知道我是你爸爸嗎?」在名宮大廈等他而一夜未眠的龍父,一進辦公室看到他,痛心疾首怒步上前。

「爸,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生氣?是誰惹你不高興?」擔憂龍父身體狀況,龍爾易伸手想攙扶住朝他憤步行來的龍父。

「除了你,還有誰?!」猛揚右掌,龍父怒得朝他揮出一掌。

啪!過大的力道,打得龍爾易應聲別頭,五指紅痕立現

抬手搗上意外受摑的頰,龍爾易心震驚,猛回過頭。

驀揚黑眼,他駭眼驚視自小到大,從未動手打過他們兄弟三人的父親。

怎會這樣?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一向疼愛他的父親,會毫不顧念父子之情,突然動手摑他?!

誰?是誰?到底是誰挑撥他們父子的感情?!是誰在他背後作怪?是誰讓他必須承受這莫名的一掌!

剎那間,一道道熾烈憤火在龍爾易心底怒吼翻騰。強抑下胸口狂亂竄飛的怒焰,他緊抿薄唇。

「爸,請你告訴我,我錯在哪里?」緊握拳,他寒聲問。

「你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你、你簡直就是要氣死我!」想到飽受委屈,卻仍強忍淚水,不停為他說話的思昀,龍父怒得再次揮揚右掌。

「爸?」瞠大黑眸,他緊握的拳微微顫著。

那一聲「爸」喊得龍父心軟,也教龍父高舉于上的右掌,不斷地抖著。

「自小到大,我可曾讓你失望過?你要我做的每一件事,我又何曾推卻過?這樣的我,真的還讓你不開心、不高興嗎?」

「你以為這樣就夠了嗎?你以為這樣就是孝順嗎?!」龍父吼道。

「也許你認為我做的還不夠,而生養之恩大如天,就算再被你多摑個幾掌也不算什麼,但是我要知道你到底在生什麼氣?又到底是怎樣的事情,會讓你大發雷霆?」他強抑下胸中焚燃的火焰。

「你還有臉間?還有話說?!」龍父氣得全身直發抖,氣得想再掌摑他,但是想到他的孝順與听話,他又怎舍得再下手?

激動卻無法宣泄的情緒,教龍父胸口起伏頓而急促,臉色漲紅,呼吸困難。他痛苦地彎子,顫抖著……

「爸?」驚見龍父異樣,龍爾易疾出手,扶他至沙發坐下。

緊抓著爾易的衣襟,看著自己最為疼愛的孩子,龍父眼眶泛紅。

「爾……爾易,不……不要再那樣對思昀了,她……她是無辜的……"

「思昀?」回想起昨夜她曾在電話里,提及要向父親告狀的事,龍爾易神情驚愕。他以為她只是隨口說說,沒想到……

原來是她挾怨報復,故意在爸爸面前說了不該說的話,難怪爸會不問緣由就突然狠甩他一巴掌!

「爸,她的話不能相信,你千萬不要相信她!」那個該死的女人,竟想破壞他們父子的感情!他絕不輕饒她!

「不……爾易,這一切全都是爸的錯,是爸……爸不該為了逼你結婚而胡扯那些話,還讓你誤會她……」緊搗著胸口,龍父痛苦的說著。

「爸,我沒有誤會她,你也不要被她騙了!」

「你……你這孩子……為什麼就是听不懂我的話……」為什麼無論他怎麼說,都無法替思昀解開這不該有的誤會?

「爸?」一見龍父痛苦不已,龍爾易動手解開他領口鈕扣,拿出他一向帶在身上的小藥瓶,喂他吞下一顆藥丸。

沖向辦公桌,他拿起話筒撥打外線叫救護車,也緊急聯絡上兩位兄長。

「爸,你還好嗎?」回到龍父身邊,龍爾易一臉的焦急。

「我……」緊閉著雙眼,緊握著兒子的手,龍父哽咽,「爾……易,思昀是個好女孩。你不能再那樣冷落她……看她那樣受委屈,爸很難過……」

懊死、該死!她竟然不顧爸爸身體狀況,說話刺激他!不顧龍父的所有解釋,龍爾易將心底所有憤怒全數算到梁思昀頭上。

「爾易,爸已經老了,也想有孫子、孫女可以抱,但是你現在……現在這樣對思昀,把她一個人放在家里,還不聞不問的……」

想到自己當初的決定,竟毀了思昀的生活,龍父是既難過又後侮。

「那你……你不是要她替你守活寡?不……不是在糟蹋她的一生?不是要爸……要爸永遠也抱不到你的孩子嗎?」

「她連這種事也跟你抱怨?」龍爾易又氣又急,卻也只能盡力安撫龍父的心,「爸,這事我會和她好好說,你不要再因為她的話而掛心。」

「不是,思昀她……」听到爾易將所有過錯,全怪到思昀身上,龍父知道自己再說什麼都沒用了。

想著思昀的委屈,看著爾易的不快樂,他知道自己不該再為一己之私,而強迫他們兩人在一起。

只要思昀和爾易的誤會,可以順利解開,從今以後,他絕不再干涉兒子們的感情婚姻,絕不再強求……

「爾易,如……如果你不喜歡思昀,那爸不逼你了,你們離婚吧。」

「離婚!?」龍爾易心口一震。要他與思昀離婚?」

「不喜歡她,就不要再耽誤她的幸福,也不要再讓爸當罪人……」喘著氣,龍父哽聲道。「離婚吧……你就離婚,放她自由吧……」

縱然惋惜、難過也痛苦,但現在只有他們兩人離婚,才能將這場婚姻傷害減到最輕的程度,也才能讓思昀不再被爾易刁難,不再受委屈……

「爾易,離婚吧……不……不愛她、不喜……不喜歡她。那就離婚,放她走……不要再拖住她的一生,思昀已經夠苦了……」

「爸——」對龍父的退讓,他該高興的,但縈繞耳際的離婚二字,卻讓他久久無法回過神。

不愛她、不喜歡她就離婚?但,離婚……

他不想跟她離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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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涼晨風襲窗而人,吹動懸窗風鈐,發出一陣悅耳的清脆聲響。

步上白色陽台,思昀身倚欄桿,仰望窗外一片淡藍天空,靜看著在天上自由飛翔的鳥兒。

若飛累了,鳥兒會自動歸巢,但他……就算再累、再倦,這屋子也不是他的巢,也從不是可以留住他的家……

結婚至今才幾個月而已,但對她而言,卻度日如年,算算日子,她已等了他百年有余,卻仍等不到他的回首,也等不到他一句關心問候。

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究竟還得撐多久,才能等到他的明白,才能等到他的愛。只是,她懷疑.就算再等千年、萬年,她真的等得到他的愛嗎?

想起他刻意的冷落與惡言惡語,她……她的自信早已被消磨殆盡。

只是盡避如此,情況在還沒到絕望的地步,在仍有機會改變爾易對她的看法之前,她仍得繼續為自己的婚姻努力。

而現在她所能做的,就是先安撫下昨天深夜帶著怒火回房休息的龍父。

她不能讓龍父為她的事與爾易起沖突,否則,她與爾易之間的誤會。只怕會越來越深……

嘆了口氣,梁思昀走出房間,進廚房為龍父準備中式早點。

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一盤燙青菜、一盤女敕炒胡蘿卜豆腐,及幾樣小菜陸續上桌。將剛煮好的熱稀飯端上桌,思昀走往客房,想看龍父睡醒了沒。

叩、叩、叩。她輕敲幾下門。

「爸?」發現房門沒關,她推門進入。

看著空無人影亦無回應的客房,梁思昀心一驚,急忙人室察看。

「爸!」見龍父人不在房里,思昀走出客房,巡視屋里每個角落。

她擔心龍父為昨夜的事氣暈了。四處都找不到龍父,她擰了眉。

走回大廳.她拿起話筒,想打電話回龍家問問。但,才按下一數字,她听到開門鎖的聲音。

才轉頭看向門口,一個突然朝她疾速移動的影子,教她驚聲後退。

「爾易?」定眼一看,驚喜笑意霎時染亮她的瞳。

只是,才達眉眼的笑,在下秒鐘已轉為驚然駭意。

「你好大的膽子!」自雷法醫院趕回家跟她算帳的龍爾易,惡意地拐痛她的手,狠眼冷視她的眸。

「爾易?」那似萬年寒冰的森冷黑眸,凍得她全身一陣寒。

握于手里的話筒,瞬問落地。

「說,你最近一次是什麼時候看見爸爸的?」他不想俁會她,希望一切都是自己多想,他想給她一次月兌身的機會。

「就、就昨天晚上……」他掐得她左手腕一陣麻痛。

「昨天晚上!?」居然真的是她!他憤焰狂燃,「你還真是說到做到,才在電話里威脅要告我的狀,就馬上行動,還一點時間都不浪費!你是不想活了,是不是?」

「告、告你的狀?不,我沒有……我什麼也沒說……」他眼底盛怒的火光,教她害怕。

「你沒有!?」冰冷高揚的尾音,有著他再也隱藏不住的憤怒,「你沒有告訴他,我一直沒回這里睡?你沒跟他哭訴,我沒盡到丈夫的義務?你沒說我冷落你,讓你守活寡?嗯?」

「我沒有,我什麼都沒說!」她不該怕他,但她卻忍不住全身輕顫,「爾易,你相……相信我,我真的從沒對爸爸說過什麼,你不可以再誤會我了。」

她與爾易之間的誤會已經夠多了,真的不能再加上任何一項,不能,真的不能了……絲絲水光劃亮她的瞳。

「還說謊!」怒到了極點,他反手一扯——

「啊!」伴隨著喀地一聲,一聲淒厲叫喊沖出她的口。似被他折斷左胳臂,思昀痛得血色頓褪,臉色蒼白,幾要暈倒。

而那一聲異響,也教龍爾易心微震。但,抑下心底那股莫名的慌亂,他一把推開梁思昀。

失去重心,她撞向一旁的沙發椅背,撞痛了傷臂。那似已滲入骨子里的痛楚,教思昀痛得淚水盈眶。

「怕寂寞。不想被冷落,不想守活寡,沒男人你會死,是嗎!?」

「不、我……我沒有……我什麼也沒說……」他的失控讓她又驚又駭。

听不進她的解釋,龍爾易任由憤怒操控情緒,將她一路拖回臥室。

「成!今天我就徹底滿足你!」

「你……你想做什麼?」掙月兌不開他的鉗制,她尖聲驚叫。

「我想做什麼,你看不出來嗎?我正要盡一個丈夫應盡的義務!」任由怒火淹沒自己,龍爾易一把揪住她洋裝前襟,狠勁扯裂。

數枚扣子落地,撞出一聲聲輕響。霎時,映入眼底的優雅曲線,教龍爾易黑沉眼眸頓而一亮。

梁思昀知道他話里的意思,也知道那是一個妻子該盡的義務,但,她驚得想以雙手遮住自己的。

只是受折的左臂起不了作用,她只能以右手勉強遮住些許。

噙著淚水,她急步後退,想盡速遠離此刻全身散發出危險氣息的他。

「爾……爾易,你不要這樣子,我真的沒跟爸爸告狀,我沒有……」

「到現在,還想狡辯?」月兌去西服外套,扯去襯衫,他朝她步步逼近。

望著他怒焰憤燃的精壯身子,思昀強忍淚水,緊扶著劇痛的左臂膀,一步步的退,直到背抵冰冷房柱,再也無路可退。

「你……你為什麼總是不肯相信我的話?相信我,真有那麼難嗎?」揚起淚瞳,她凝淚望他。

「哼,如果不是你去跟爸告狀,爸他怎會知道我沒回家的事?」拒絕心疼她那蒼白淚顏,他冷聲笑道,「又怎會知道我睡辦公室,又怎麼會一大清早就到辦公室去替你出氣?不是你,還有誰?」

貝抬起她下頷,他俯下頭,踫上從未吻過的紅唇。

兩唇才輕觸,他黑眼驀揚。那柔潤觸感,就如她窈窕曲線般牽動著他的心。他溫熱大掌,滑過她顫抖的身子。

「不要!」她別開頭,想推開他。

「我勸你最好別動,也別讓我再有機會拆下你的右胳臂。」緊鉗住她的右肩,龍爾易扳過她別過的頰,狠吻她的唇,幾句輕語恫嚇自他齒問擠出。

那抓痛她右肩的勁道,明白表示他對她絕不會手下留隋。

見識過他可以獨力打倒一群歹徒的狠勁,梁思昀知道如果他真想對她使用暴力,她也絕對無法抵抗,但是,她希望可以喚醒他的理智——

「爾易,你冷靜點,好不好……不要這樣……」

「給我閉嘴!」眼一冷,龍爾易狠狠咬破她的唇。

「嗯!’,她哽聲痛叫。知道自己已無法勸服他,思昀噙淚緊閉雙眸,下再有所掙扎。

見威脅得到成效,龍爾易退後一步,雙眸深沉盯看眼前一身凌亂、緊閉淚眸的美麗紅顏。頓時,他心生愛憐……只是,愛憐!?他黑眸一瞠。

他不該對她心生憐愛的!強吻她的唇與舌,龍爾易動手強行卸下她身上早被他撕毀的洋裝,也扯下她胸前的最後束縛——

「爾……爾易……」她想掙扎。但卻被他單手控住,「別這樣對我,那真……真的不是我告的狀,我什麼也沒跟爸說,我真的什麼也沒說。」

「什麼也沒說,就可以讓爸替你出氣,那……你還真是厲害……」舌忝弄她細女敕的耳垂,他嗓音沙啞。

「你……」強忍羞辱,她淚水直落。

「想知道爸是怎麼替你出氣的嗎?來,踫踫這里……」將她右手帶往他因她而遭受重捆而辣痛的左頰,他黑沉眸光隱隱波動。

「感覺到了嗎?看見了嗎?一望著她愕然堂大的眸,他咬吻她的唇。

「那……那是……」清晰可見的五指掌印,教梁思昀驚睜淚眸。

「是爸替你出的一口氣。」在欲火與怒火交錯間,他呼吸漸重。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眨去眼中淚意,她道歉。她不知道爸會去辦公室找他,更不知道他老人家會為了她,而動手打爾易。

「有這樣一個疼你的公公,你高興嗎?」他眸光陰狠。

「我……我……」

「你是該高興的,但是——你明知他身子不好,為什麼還要拿我們的事去煩他?」

梁思昀猛搖頭,「我、我從來沒拿我們的事去煩過爸……真的沒有……」

「沒有?你沒請他出面叫我放你自由,要我跟你離婚?」離婚!?她竟敢開口要他跟她離婚?這個可惡又該死的女人!

「離婚!?」強忍手臂痛意,她驀瞠淚瞳。

「你別以為把爸爸搬出來,我就會答應離婚的事,也別以為把爸爸氣得住院,我就會讓步,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事!」

「住院?爸為了我們的事,氣得住院了?」思昀愕睜雙眸,「放開我,我現在就要去看爸爸!」

不顧左手疼痛,梁思昀硬是動手推開他。急轉過身,捧著痛臂,她勉強遮掩一身赤果,快步往更衣室走,想換上外出服到醫院探視龍父。

「給我回來!」一把抓回她,龍爾易將她損上白色大床,怒身強壓上她僅余腿間一件絲薄的身子。

「你!?」被迫仰躺床上,梁思昀睜大淚眼駭然望他。

「收起你的虛假,不要讓我吐得沒辦法善盡一個做丈夫該盡的義務!」

他絕不會讓她以兩人沒有夫妻之實的借口跟他離婚!

「爾易——」

「你以為我今天回來,會這樣簡單就放過你,就讓你走出那扇門?」此刻他是怒,但緊貼著她柔軟的身子,他欲火焚身。

就算她是父親曾想娶進門的女人,就算她曾想勾引父親,現在她也已經是他的妻子,他有權利要她、有權利佔有她!

「不、不要這樣!爾易,你不要這樣,你冷靜點!」不明了他到底想怎樣做,但他熊燃火焰的眼眸,與粗暴的行徑已經嚇壞了她。

她柔唇紅潤,黑瞳水亮,雪白的身子正微微顫抖,就好似一朵正遭受強風大雨襲擊的白色花朵,教人心疼……

「你就是用這一身雪白,這楚楚可憐的模樣,擄獲其他男人的心?是不是?」想起她曾經有過的男伴,他的心在嫉妒。

「沒……我沒有……」她想解釋。

「沒有?難不成,你想告訴我,你還是處子?」他譏諷一笑。但見到她的傷手,他濃眉一擰,起身快速下床,揀來剛丟下的領帶。

身上重量一輕,不再被壓制,思昀驚得想往床的另一邊逃。

但才移到床邊,龍爾易已然出手將她扯回,跨坐在她身上,狠眼冷視她驚慌的眸。她的逃離動作,激怒了他。

啪!抓住領帶兩端,龍爾易使勁一扯,彈出一聲啪響。

「你!?」她凝淚瞪大雙眸。

「想跑?好,現在我就看你能怎麼跑!」將她右手高舉過頭,他以領帶纏繞過她的手腕,將她的手緊緊綁在床柱上。

「啊!」遭到無情扯動的痛臂,敦她痛得淚水直落。

她以為爾易是溫柔的,以為他只是被一時的憤怒遮住雙眼,只要時間一久,他就可以看清楚一切。

可是直到現在,時間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他竟還在為她不曾做過的事,責怪她,還想藉此責罰她……為什麼會這樣?

是不是陰狠、粗暴才是他的本性,而尊貴與溫柔其實只是一種表相?

她是不是……是不是看錯了他?是不是被自己在乎他的心騙了?是不是被他那短暫的溫柔……蒙蔽了雙眼……

緊咬著已褪去血色的唇,她眼一眨,晶瑩閃動的淚水,已順頰滑落……

「我不是你其他的男人,哭,對我來說並沒有用。」刻意忽略因她落淚而微微悸動的心口,他陰沉的眸光,正被她胸前兩朵美麗蓓蕾所吸引。

「我、我沒有其他的男人,我沒有!放開我,我求求你快放開我!」再也無法遮掩韻果胸,教她羞愧得想一頭撞死。

「沒有其他男人!?」他可以不計較她以前的交友狀況,但是,她不能把他當成是傻子!

「居然想給我裝清純,你當我眼楮瞎了嗎!?」

「啊!你、你……」無法為自己解釋,她顫抖的唇呼喊出一聲痛。

「說!除了那個徐敏強外,你到底還跟過幾個男人!?」想到她曾在清晨時候,與男人走在一起,他護火憤燃。

「沒有、我沒有!」一再遭到誤解,她心痛難忍,痛哭出聲,「你可以不愛我、不喜歡我,但是你不可以這樣侮辱我!」

頓然入耳的痛哭淒喊,霎時哭亂了龍爾易的心,他臉色一變。

「不準哭、不準再哭!」吻住她的唇,他封住她的哭泣。

「嗯!」緊閉雙眸,她想掙開龍爾易突來的強勢索吻,但雙手被縛,氣力用盡,無力抵抗的她,只能一再被動承受他太過激情之吻。

「不要再惹我生氣,也不要再掙扎,否則,你只會更痛苦也更難受,听到沒有?」吻著她的唇,他冷顏道,「別忘了,我們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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