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彩璽絕望的閉上雙眼,因為無法阻止他的侵略。
現在的花彩璽,早就在她默許他的侵犯同時,完全屬于他。
他狂熱的汲取她口中的蜜津,大掌佔有性的擱在她縴細的腰上,狂野的按住那渾圓的俏臀壓近,放肆的讓她感受到他腿間的。
原本被動任由他索吻,獨自沉浸在絕望思緒中的花彩璽,因他瘋狂的動作而瞬間嚇傻,她明顯感受到腿間有個不知名的東西抵著。
老天!那是、那是、那是他的——
「不,住手!」她拼命扭動腰身閃躲他的進擊,卻在這一來一往間,明顯察覺那東西更壯大。
「請你不要這樣……」這里可是人來人往的人行道上,他為什麼要做出這種瘋狂而下流的舉動?
無法阻止他的行徑,花彩璽原本凝在眼眶的淚水,因為屈辱而滑落。
忽然嘗到咸咸的液體,康薩森終于離開令他滿意至極的紅唇,也停止了侵略的舉動。
望著她羞憤凝淚的小臉,他勾起邪佞的笑。
「果然如我所想像的一樣,你很甜,很輕易就勾起我的。」
「你……」
他態意糟蹋她的自尊,讓她直想揚手賞他一巴掌,但她卻不能那麼做,因為從她默許他的親吻以後,他們之間的交易正是開始,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我的條件很簡單,你只要當我一年的情婦,那麼一千萬就是你的。」康薩森殘忍的說,徹底撕裂她僅存的自尊。
即使她眼底的怨怒是那麼鮮明,但他不管,因為此時此刻最讓他在意的,是要她心甘情願承歡于他。
他要嘗遍她嬌美的身子,在她身上留下激情的痕跡,這是他第一眼見到花彩璽時就有的念頭。
只要是正常的女人、是潔身自愛的好女人,任誰都會毫不考慮的拒絕這種桃色交易吧?花彩璽苦澀的想。
但是,她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
要記得,找個真心愛你的男人嫁了……然後,幸福的過一生……
母親臨終前所說的話,宛如一道枷鎖重重的銬住她。
她希望可以一直當母親心目中的乖女兒……
潛意識里,那代表嚴厲公正的道德感要她立刻拒絕這荒謬的條件,然而當話到嘴邊,一開口,她卻听到自己這麼說著——
「我答應你。」
結束一個禮拜的假期,安仲明心不甘情不願的與香港小情人道別,認命的回到台灣接受老板的茶毒。
惡毒的老板理所當然的又丟了一堆工作給他,像是不壓榨死他不甘心似的。這天,安仲明頂著兩個黑眼圈,帶著他日夜趕工視察的最新資料,開車來到康薩森的別墅。
將車開入停車場停妥,安仲明捧著一堆文件,掏出康薩森交給他的鑰匙,開門而入。
「老板,我拿之前你要我去視察的資料——咦?」他在玄關一邊月兌鞋一邊嘴里念著,然而才一抬頭,眼前的景象差點讓他嚇得眼珠子跌出來。
那位壓榨員工不償命的冷血老板,正將一名衣衫凌亂的女人壓在牆上,上演火辣辣的激情戲碼。
噢,上帝!這……這是在上演哪一出片啊?
突然被打斷激情的康薩森,俊臉因欲求不滿而顯露怒意,他迅速將懷中的女人推到身後,以防只屬于他的柔媚春光被突然闖入的安仲明瞧見。
「滾出去。」他寒著臉,不客氣的斥喝。
安仲明再怎麼白目,也不會拿自己的飯碗開玩笑,立刻將懷中的一疊資料擱在一旁的鞋櫃上,隨即逃難似的開溜。
雖然早就知道習慣流連花叢的老板是不可能寂寞太久,只不過來到台灣還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又有女人勾搭上康薩森,還真不得不讓安仲明佩服。
望突然被人打斷,康薩森的表情好看不到哪去,但他不會就此放棄得到懷中女人的打算。
體內仍燃燒著熾烈的欲火,藍眸里盡是對她激烈的渴望,沒有過多的時間讓她收拾受到驚嚇的心情,一轉身,他再度吞噬她的唇。
「不……」到喉頭的抗議被他吞沒,花彩璽整個人被他蠻橫的霸住,小臉想左右移動閃躲他的吻,卻被他的大掌捏住下巴壓制。
他眸光森冷的開口道︰「你在躲什麼?」
「我……不是,你曾經答應我,要給我一些時間……」她微微推拒著他,對于他狂猛的進擊差點招架不住,更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感到恐慌。
「我給你的時間已經有一個月,應該夠久了吧?」他施力握住她的手腕,她的抗拒讓他耐心告罄,語氣更顯冷冽。
「可是……」她很想說能不能再給她一些時間?等她的心更強壯一點,有足夠的力量承受現實的殘忍,或許她就不會再害怕……
然而到嘴邊的話,卻因為男人陰晴不定的神情,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只因為他是出錢買下她的金主。
她眼底顯而易見的受傷神色,令他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煩躁。
「既然已經決定要做,那就不要擺出好像被迫害的表情,你這是想要控訴我什麼?」
他的話猶如最銳利的刀鋒,一刀劃破她的高傲與自尊心。
「對……對不起。」哽咽的嗓音,低低的說著歉語,其中隱含了多少的酸澀,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他說得對,這場交易是兩相情願,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沒有誰虧欠誰,他得到他想要的,而她也得到那一千萬,她還有什麼好怨的?
她低頭含淚、楚楚可憐的模樣,更惹康薩森心煩。
「你是嫌一千萬太少了是不是?」她可憐兮兮的模樣,只會讓他更想欺負她,于是他更惡劣的道︰「只要你讓我滿意,我不在乎關系結束以後,再多付你一千萬當作獎勵。」
他惡意的詆毀,使得原本已經梨花帶雨的小臉,瞬間慘白。
「我對女人從來不會吝嗇,尤其……是讓我滿意的女人。」他邪惡的在她耳畔低喃,大手探近敞開的領口內,握住一只渾圓。
敏感的ru尖被男人刻意的捏擰,輕佻的、放肆的戲弄那朵粉女敕,存心要逼迫她認清現實。
「只要你做好自己的本分,我不會虧待你。」他又道,眯眼享受指尖下的細女敕。
衣襟內的大掌力道或輕或重,將軟女敕的紅梅捻弄得又尖又挺,被他牢牢掌握住的ru房微微脹疼。
讓他滿意的女人,還有一千萬……
是啊……她早已將自己的全部都賣給了他呀!
那她憑什麼說不?
眨去凝在眼睫的淚珠,花彩璽不再閃躲,柔順的合上雙眼,承受他的侵略。
她的自知之明讓康薩森滿意的勾起笑痕,大掌松開對她的箝制往下移動,在她惶然不安的注視下,褪去遮掩住她曼妙身材的套裝。
……
睜著迷蒙星眸望著男人,英俊的臉龐線條剛毅而冷硬,藍眸染著蒙上一層氤氳,強健威猛的身軀,寬厚的大掌,被他包圍著的感覺,竟是那麼溫暖而安心。
思緒漸漸偏向不該有的路徑,她竟然看著他的臉龐,有了不該有的想望。
那雙深邃的藍眸里,或許……對女人並不只有性而已。
「你在想什麼?」察覺她迷離的星眸里有著異樣的情緒,康薩森擰眉低問。
微慍的低沉嗓音敲醒花彩璽,編織的夢瞬間回歸現實。
男人的眼眸里,純粹只有對女人的,並無其他。
她緩緩撇過小臉,回避他仿佛會看透人心的利眸,柔弱的低語︰「沒……沒事。」
她究竟是怎麼了?是瘋了嗎?她怎會對她的金主產生不該有的幻想?
花彩璽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場交易,即使他擁有她最私密的一切,但她也絕不能失了心。
因為像康薩森這種注定讓女人心碎的男人,不值得擁有女人最純粹的愛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