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想到過毒的方法,屆然如此羞人!
諸葛玄華說,過毒必須要他們兩人有肌膚之親,才能將他身上的毒氣過到她身上。
她可是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要她主動去勾引男人,數她怎麼做得出來?
況且諸葛陽晴飽受毒害侵襲,怎麼可能和她有肌膚之親!諸葛玄華提出的這個方法,分明就行不通嘛!
她懊惱的坐在床沿,看著他蒼白的俊容,感覺他的生命力一點一滴的流失,如果她不救他,他便會死在她面前,而那樣的結果,並不是她想看見的。
她不畏懼死亡,從小到大,她什麼樣的苦沒吃過?在山里受過無數次的傷,甚至還因為誤食毒果子而差點一命嗚呼,這些她全都熬了過來,這次她只想分擔他的痛苦,用她的生命救他。
思及此,她鼓足勇氣,小手顫抖的探向他的衣襟,動作緩慢的替他寬衣解帶,直到他精壯的胸膛赤果的呈現在她面前,她這才忍不住羞紅了臉,屬于女兒家的嬌態,表露無遺。
她輕柔的踫觸,讓陷入昏迷中的諸葛陽晴幽幽轉醒,他像是睡了很久,原本灼熱般的痛楚,早已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月復間難以言喻的燥熱,他俊顏微掀,猛然見到一張賽若桃李的粉女敕嬌顏。
「以歡?」他低啞的嗓音,讓專注的符以歡嚇了好大一跳。
「陽晴,你醒了?」她欣喜若狂,激動的紅了眼。
「我睡很久了嗎?」看她淚盈于睫,他伸手撫著她滑女敕的臉頰。
符以歡用力抓住他溫熱的大掌,她還以為他不會醒來了,設想到在這個緊要關頭,他居然會清醒過來,如此一來,要進行過毒的流程就容易多了。
「你昏迷了二天,諸葛前輩說,你中了笑閻王,七日內會毒發身亡,如果要救你,就必須得取回寒冰草。」她蹙眉說道。
諸葛前輩?和他同姓,又精于醫術,莫非是他那個不務正業的爹?
「你遇見我爹了?他人在哪里?」十年不見,這老家伙居然還敢回來。
「先別管那麼多,現在我們還有別的事要做。」她不想浪費時間在這種無謂的事情上,若讓他知道她想替他過毒,他肯定不會答應的。
不成不成,她絕不容許他拒絕。
「別的事?」有什麼事比他爹出現還來得重要的?
「對,我要你!」她笨拙的吻住他的唇,吻去他的滿腔疑問。
她的勇氣就只有那麼一瞬間,除了吻著他,用舌尖勾勒著他的唇,她什麼也不懂,而他不但沒有反應,甚至還用著狐疑的眼神忖度她,教她頓時感到一陣難堪。
他輕輕推開她的身子,不明白她突如其來的熱情是所為何來。依他了解她的程度來看,她絕對不是那種會主動投懷送抱的姑娘。
「是誰要你這麼做的?」除了受人指使,他想不出她這麼做的動機何在。
「沒人要我這麼做,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她抿著唇,開始輕解羅衫。
「住手,這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無論她的動機為何,他都不想輕易毀了她的清白。
她揚唇輕笑,就連這種時候,他還可以當個君子,莫非真是她沒有魅力,才會讓他如此坐懷不亂?
「我說我甘願這麼做,就不會後悔。」她解下外衫,單薄的白色單衣,可以看出她的玲瓏曲線。
諸葛陽晴驀地覺得一陣口干舌燥,一股強烈的瞬間涌上,他驚訝自己浮躁的情緒,只不過是這麼看著她,他就想將她吃干抹淨,徹底擁有她,難以想像若是她主動挑逗他,他還能不能保持冷靜?
「以歡,別考驗我的耐性。」他咬著牙,強迫自己保持最後一絲的冷靜。
看出他的意識漸漸渙散,顯然是諸葛玄華給的迷香發揮了作用,她事先早已服下了解藥,不會受迷香所惑,雖然用這種手段強迫他就範很卑鄙,但為了救他的命,她寧願做一回小人。
她褪上所有的衣物,姣好的身段呈現在他眼前,那白皙無瑕的雪女敕肌膚,豐潤飽滿的酥胸,縴不盈握的柳腰,還有那片神秘的女性禁地,都讓他熱血沸騰。
「陽晴,不要壓抑你自己,抱我。」她羞紅了臉,天知道要她說出這種不知羞恥的話來,需要多大的勇氣。
屬于她的女性馨香,沁入他的鼻間,她貼合著他的身子,紅女敕的朱唇在他臉上啄吻著,她的軟馥馨香,早已徹底焚燒他所剩無幾的理智,他從未像今日這麼焦躁,迫不及待的想要她。
「你、你是不是動了什麼手腳?」他強撐著意識,那股不尋常的香味,讓他心里約莫有了底。
只見她嫣然一笑,縴縴素手在他胸膛上來回兜轉,引來他的申吟,看他雙眸微幽,迸射出危險的光芒,她頓時有些緊張,這樣的他,和平時的他截然不同。
「我不過是點了些迷香,讓你可以放松心情。」
聞言,他俊容一沉,原來她並不是臨時起意,而是有備而來,只是他不明白她這麼做的原因何在,畢竟這可是攸關她的清白,不能拿來開玩笑。
「符以歡,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咬牙低咒,吃力的坐起身。
迷香的藥效在他體內發作,他只覺得渾身發熱,一股難以忍受的欲火從月復間爆發開來,看著她赤果的胴體,如花般的美麗容顏,他情不自禁的接近她,大手扣住她的下顎。
「因為我愛你。」她莞爾,健後獻上她的唇。
不容許他抗拒,她采舌舌忝吮著他的薄唇,逼得他不得不就範,生澀的吻技,讓他忍不住化被動為主動,纏繞著她的粉舌,汲取著她口內的芳津,酥麻的快感,讓兩人陷入意亂情迷之中,所有的道德規範早已拋諸腦後,此時此刻,他們只想享受這醉人的一刻。
大掌來回的在她身上游移,當他覆上那兩團柔軟,細微的抽氣聲從她嘴里發出,他逗弄著她的粉女敕,感覺它們在他手里傲然挺立,他驀地埋首在她胸前,極為挑逗的含吮著她的一抹艷紅。
酥麻的快感讓她不由自主的拱身嬌吟,從未和男人有過肌膚之親,看著他大膽的舌忝吮著她的胸,甚至還用那種邪氣的眼神看著她,教她忍不住羞紅了臉,本能的想推開他,卻讓他給制止了。
「你會害怕?」他的眸清亮有神,一點也不像是受到迷香的控制。
「我、我怎麼可能害怕?我只是不習慣。」她倔強的輕哼聲,打死她也不可能示弱。
明白她的倔脾氣,他淡然一笑,此時就算她拒絕,他也不想放手,他愛極了她吹彈可破的粉女敕肌膚,愛極了她妖嬈迷人的誘人身段,愛極了她集清純和美艷于一身的模樣,更愛極了她別扭的個性。
他愛慘了這個女人,所以他甘願為她失去生命,而今她使出渾身解數要誘惑他,他怎麼可能無動于衷?
反正他和她早已注定這輩子要牽扯不清,既然她想成為他的人,他一點也不介意成全她。
「是嗎?那就別抗拒。」他用力搓揉著她的豐盈,那陣陣的快感,讓她忍不住申吟著。
「不!」那放浪的叫聲,居然是從她嘴里發出來的,若讓人听去,豈不是羞死人了?
她隱忍的表情,教他啼笑皆非,平時他的院落是不會有人來打擾他的,再加上他身中奇毒,需要休養,除非她叫得驚天動地,否則是不會有人听見的。
指尖滑過她平坦的小骯,越過那片濃密森林,意識到他的舉動,她忙不迭的夾緊雙腿,臉上的紅暈更深,他、他怎麼可以踫她那里?
「你不是想要我?這麼不配合,是要怎麼勾引我?」他好整以暇的睨著她,黑眸里有著明顯的。
「可是--」她還沒那麼大膽呀!
「如果你真的沒辦法,那我也不勉強,反正迷香的藥效不長,我忍一忍就過了,你走吧!」他驀然抽手,轉身背對著她。
身子頓時失了溫暖,那悵然若失的感受,教她心口疼得難受,她既然決定要救他,就不會臨陣月兌逃。
她從背後環抱著他,在他耳畔輕柔吹氣,听元容親口傳授,男人總是無法抗拒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尤其若是懂得取悅男人,那更是如虎添翼,任何男人都無法逃過她的手掌心。
……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欞迤邐一地,符以歡睜開雙眸,只覺得全身一陣虛軟,腿間的酸痛讓她不禁攢眉,她坐起身,身上的棉被順勢滑落到她的腰上,感覺一陣冷風襲來,她打著哆嗦,低頭一看,看著自己身無寸縷,這才匆忙的拉起錦被遮掩自己赤果的身軀。
天呀!她昨晚真的主動勾引諸葛陽晴,並且和他發生關系了!
想起昨晚那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她頓時羞紅了臉,將小臉深埋在被窩里,她從沒想過自己會如此大膽,做出這種違悖禮教的事情來。
但是只要想到他會因此平安無事,她就放心不少,至少她的犧牲,能換來他的健康,思及此,她松了口氣,屈膝環抱著自己。
「你醒了?」一道溫醇的嗓音驀地揚起,讓她身子微微一震。
這聲音……她抬眸一望,只見諸葛陽晴手上端著一碗香味四溢的稀飯,原本蒼白無血色的俊顏,此時有著容光煥發的好氣色,一點也不像是個中毒的人。
「你可以下床走動了?」她喜形于色,顧不得自己身無寸縷,摟著被就下了床。
昨晚的激情軟她雙腿一軟,整個人差點跌落在地,諸葛陽晴眼捷手快的一把扶住她,沒讓她跌個狗吃屎,將手中的稀飯輕擱在桌上,他微皺著眉,對她的莽撞有些微不滿。
「凡事慢慢來就好,何必急于一時?若是跌傷了怎麼辦?」他可舍不得見她身上多了幾道傷。
她才管不了那麼多,諸葛玄華告訴她的方法果然有效,瞧他此時不但健步如飛,就連身手也恢復往常的敏捷,她唇瓣微揚,漂亮的水眸里,有著喜悅的淚水。
「你沒事了,太好了,太好了!」她忘形的抱住他的腰,激動的說著。
「等等,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反常的舉動,讓他納悶的揚眉輕問。
從她昨晚的熱情舉動,加上現在的言行舉止,全都讓他嗅到一絲不對勁,他怎麼會以為她昨晚的主動獻身,是因為對他情不自禁,非要挑選在那個時機誘惑他?分明是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