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少年回到房中,漂亮的眼眸看著空蕩蕩的屋子,然後看到桌上的紙條,唇邊浮起一個淺淺的笑容,這個笨女人,果然和他想的一樣。
她跑了。
他就知道,她肯定會跑。
一起生活了十幾年,對于她的想法,他不說了如指掌,卻也可以預料到八成。
當她知道自己惹了這麼大的麻煩,又苦惱于史者的責任時,她最可能會做的事情就只有逃避,逃回無名從,逃入那龐大的書庫,一如五年前一樣,將自己完全投入書的世界中。
這個女人根本不適合成為一個冷血無情的史者。
她這樣迷糊,這樣心軟,這樣膽小,怎麼能成為一個冷血的記錄者?
她這樣的人最好……
最好就永遠不要去做史者。
他看著桌上的紙條,唇邊帶著冷酷的笑容,眼楮里卻閃動著溫柔,漸漸濕潤了起來
是啊,這樣的笨女人,怎麼能做好史者。
就讓他一個人來做吧,他這樣的人,他這樣冷酷無情的人來做最合適不過了。
靜靜看著窗外,少年淡淡地,溫柔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