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文軒火熱的唇深深地吮吻著明冰雪柔女敕的紅唇,雖然她之前也有接吻的經驗,但面對他高超的吻技,她就有如幼兒班的程度。
直到她氣喘吁吁,他才移開被他吻得紅腫的雙唇,改而進攻她的粉頸,沿著鎖骨,一路往下滑。
而他一雙修長好看的大掌也不得閑,迅速月兌去她的上衣、短裙、內衣褲,不消片刻她已一絲不掛。
「你好美。」
在他的熱情攻勢下,明冰雪忍不住的嬌喘申吟。
莊文軒的呼吸也逐漸急促,迅速褪去自己的衣物,腰桿一挺。
「啊!好痛……」突來的撕裂感令明冰雪痛呼出聲,眼淚隨即掉了下來。
「你……」
他呆了呆,沒料到曾嫁作人婦的她,竟還是處女。
但現在不是疑惑的時候,見她痛苦的咬著紅唇,他的心不由得一陣疼痛。
竭力忍耐想狂猛沖刺的,他柔聲的安撫道︰「乖,一會兒就不痛了。」
「真的?」
見她可憐兮兮的表情,他忍不住輕笑出聲。
「真的。」
明冰雪在他的帶領下,體驗從未感受過的歡愉,像是承受不了更多,只能狂亂的喊著他的名字。
在深猛的抽送下,兩人同時直達高潮……
望著她恬靜的睡容,莊文軒的雙手又不安分起來,薰衣草色的雙眸更顯柔情。
他雖沒有處女情結,但當知道自己是她第一個男人時,仍然控制不了心中的激蕩。
莊文軒寵溺的一笑,擁著她,決定陪她小睡一會兒。
自從兩人的關系跨進一大步後,莊文軒給明冰雪的竟是一封解雇信,理由是不想她再留在公司看一群花痴的臉色。
最重要的是他……
不想她對著他以外的男人展現笑靨。
不想再看見她與董遠哲或江子俊繼續混熟下去。
不想她的一手好廚藝與那兩個家伙分享。
不想……
喔!太多太多,不能盡錄。
他從不知道自己的獨佔欲竟是如此強烈。
強烈到連他那兩位知心好友與她攀談,也會令他覺得刺目,很想揍昏那兩個家伙。
當然這些只是他心底的想法。
但,明冰雪乖乖的沒多說什麼,便答應了,而且還搬到他家,做他真正的「煮飯婆」。
明冰雪覺得自己很幸福,他真的很疼她、寵她。
知道她喜歡看小說,更知道她喜歡到花園看書,便在花園內建了一座小小的玻璃屋,讓她在下雨天也能一邊賞花一邊看書。
晚上還能與他躺在玻璃屋內,賞月數星,而且他很喜歡在那里「愛」她呢!
「冰雪,想什麼事情想得如此入神?哦!是不是想起咱們家文軒的‘威猛事跡’?」莊家的管家張媽一臉曖昧的神情,取笑著她。
「張媽……」心思被看穿,明冰雪臉上一片火熱,連忙轉過身去。
張媽呵呵大笑,「不要害羞,有好東西當然要和人分享,來,說給張媽听,那小子的‘厲害’!」
張媽與莊文軒一樣,說什麼最喜歡看她的臉紅得像隻果時的模樣,所以經常有事沒事就是愛逗她,尋她開心。
「你欺負人家的,不跟你好了!」明冰雪跺腳嬌嗔道,轉身走上樓。
「哈……」
到了樓上,她還能隱約听見張媽那驚天動地的開懷笑聲。
當年文軒的母親嫁過來,張媽也跟著,她看著他長大,將他當作是親生兒子,而文軒也很孝順她老人家。
在張媽口中,她知道文軒家的人口十分簡單。
自他爺爺那一代,就是三代單傳。
張媽口中的老太爺夫婦可是一對活寶。
雖已七十多歲,但兩人可是從不服老,經常到世界各地游玩。
「而且說到整人,他們可比我張媽厲害多了。」
喔……這句听起來很嚇人!
「那文軒的父母呢?」明冰雪只記得在舞會那天,遠遠的一瞥,他們的樣貌很模糊,但見他們整晚手牽著手,一副鶼鰈情深的模樣。
「老爺外表看似嚴肅,其實骨子里可是皮得很,標準的頑童,哎呀!若是他們雙劍合壁,就足以毀滅半個地球,再多加個少爺,那後果真的不敢想像。」
他們三人足可印證「遺傳基因」的奧妙之處。
噢!真是令人佩服,厲害!厲害!
「張媽,有件事情我不是很明白。」
「什麼?」
「他們明明是外國人,為什麼會有中文姓名?還有夫人是外國人,你怎麼會跟著她呢?」
「哈哈……冰雪,你誤會了,夫人不是外國人。」
「但……舞會那天……」
「舞會?」
「就是公司周年舞會。」
「哦!」張媽恍然大悟道︰「那天舞會上,你是不是見到夫人金發藍眸?」
「嗯!」明冰雪肯定的點點頭。
「那是因為夫人趕流行,金發是染的,至于藍眸則是有色的隱形鏡片。」
「哦!」明冰雪恍然大悟。
「至于中文姓名,是因為老夫人是台灣望族,莊輝揚的獨生女。當年老太爺與朋友到台灣旅行,一次偶然的機會下,認識了老夫人,兩人一見鐘情,約會沒多久便結婚,婚後老夫人便隨老太爺移居美國,但後來老爺出生,老夫人的父親有感膝下無兒,家族事業無人繼承,便要求老太爺,給他的外孫冠上他的姓氏,好繼承產業,老太爺一口答應,所以老爺有個中文名字,叫卓康,而少爺也跟著改了個中文名字。你啊!可要好好想想小少爺的中文名字了。」
「關……我什麼事?」明冰雪囁嚅道。
「哎呀!怎麼會不關你事,他們祖孫三人不但性格相似,就連老婆也到同一國度里找呢!我悄悄說給你听,少爺從不帶女人回家的,在美國時也一樣,你可是他第一個帶回來的女人,憑這一點,我就知道他這回是認真的了。我不是為少爺說好話,他花是花了些,但這樣的男人婚後反而用情專一,是最愛老婆的好老公呢!原因是他們要玩的都玩遍了,知道什麼是好、壞,所以,被他們‘盯’上的女人,都會是最幸福的女人,而且有先例給你做證,就好像——」
「就好像老太爺與老爺一樣。」明冰雪接著道。
「咦!你怎麼知道?他們在‘花’界可是除名已久,從‘良’好幾十年的了,莫非是‘名留千史’,你曾听過他們的精采‘歷史’?」
明冰雪搖搖頭,「‘歷史’是沒听過,但‘有其父必有其子’,可是千古名言呢!」
「哈哈……對啦……對啦……」
張媽了然于心,兩人相視同聲大笑。
自從明冰雪搬來跟莊文軒同居後,他每天都會準時下班回家吃飯,除非必要,否則生意上的應酬可免則免。
今天他比往常提早回來,只見他手里捧著一盒包裝精美的禮盒,先放在臥室,然後到廚房找明冰雪。
他從後摟著她的縴腰。
「我就知道你一定在這里。」
明冰雪轉過身,想問他為何如此早回來,不過話沒問成。
「唔……」
櫻唇正中下懷的落在他等待已久的雙唇中,無視于還有其他人在場,火熱的舌正想鑽入她的檀口,卻被她輕輕推開。
明冰雪紅著臉道︰「不要。」
他實在太大膽,她也不記得跟他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在人前如此對她,但他偏不听,而且還變本加厲,偷瞄一眼在場的人,全極力保持著一副「當我不存在」的表情,她就窘得想找個洞鑽。
望著她紅艷的嬌顏,莊文軒達到目的後,二話不說的橫抱起她,不再給其他人「免費娛樂」。
直接抱她回臥室,不理會她的小小抗議,硬是和她做了場「運動」。
歡愛過後,他翻身下床走到更衣間,回來時手捧著一只禮盒。
「這是送給你的。」
明冰雪開心的接過禮盒。
起初他送她禮物,多是鑽石、珍珠之類的首飾,她是開心的接過,但卻從不曾見她戴過。
他問她,她卻只說︰「那些首飾太貴重,而且又不是去什麼宴會,平常戴好像怪怪的,而且我怕弄丟它們。」
幾次後,他發現她並不是怕弄掉,而是不喜歡那些能令女人瘋狂的珠寶,像她手中戴著的紫水晶手鏈,她卻對它愛不釋手,所以,現在他只會送一些小玩意給她。
當明冰雪拿出禮盒內的黑色蕾絲睡衣,原本閃著興奮光芒的小臉,一瞬間卻蒼白無比。
莊文軒見她反常的表現,緊張地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冰雪,有什麼不對嗎?你不喜歡?還是哪里不舒服?」
明冰雪望著他擔憂的神色,輕輕一嘆。
「不是……我只是……怎麼說呢……我以前也曾擁有過這件睡衣……」
明冰雪將她曾擁有過這件睡衣的原由,以及她那只做了約十二小時「程太太」的經過,全說給他听。
莊文軒听罷,一些疑問得到了解答,例如,已婚的她為何還會是處女。
原來那女人是在他們進入新房不久後,就來「鬧洞房」。
莊文軒吻吻她,「既然如此,我扔了這件睡衣,免得你見到它又想起那些傷心事。」
她搖搖頭,「不要,這樣太浪費了,橫豎已買了,就放在衣櫥吧。你放心啦,我絕不會‘睹物添愁緒’的。」
听她堅定的語氣,莊文軒點點頭,算是應允了。
就這樣,那件既昂貴又性感的睡衣被擱在衣櫥里,恐怕不會再有「重見天日」的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