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倪靖正式接掌秦廷集團。
雖然外有媒體記者二十四小時盯梢,內有千余位員工等著檢視他的實力,但他以沉穩的風格、幽默的言談、俐落的手腕,贏得國內外媒體一致的推崇。
緊接下來的兩年,他以獨到的眼光簽下幾項國際性的投資案,不但讓秦廷集團擠進世界十大企業,也奠定他在商場上的地位。
倪靖拿出當年辦聯展時的斗志,在縝密的規畫和雷厲風行下,將秦廷集團從秦允聰過世後的群龍無首,慢慢地帶進一個嶄新的穩健期。
這晚,剛吃完飯,父子倆正照慣例在書房閑聊。
「呵呵……這麼說,北京那件案子應該沒問題了。」
「嗯。」倪靖從厚厚的企畫案里抽出一個文件夾,遞到父親的面前。「這張契約一簽,其他幾個大城市都沒問題了。這樣一來,秦廷金控就完全佔有世界十大都市的金融市場了。」
「真沒想到,當初我的構想,交給允聰擬定企畫,最後竟然是在你手上完成。」秦翊嘴角帶笑,感慨萬千地搖搖頭,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這真是天意,少了誰……這案子都不可能完成。」
「我只是參考專家的意見,再去評估它的可行性而已。」倪靖謙虛的說。
秦翊抽了口雪茄,緩緩吐出一口白煙︰「把公司交給你,我終于可以好好休息,頤養天年了。」
「你還這麼年輕,不需要這麼早退休。」
「該放手就要放手,就讓你們年輕人去打天下吧!現在我光是逗弄孫子就忙不過來了呢!」
倪靖一听,剛剛談公事時的認真嚴肅,立刻化成深深柔情,暈染眉宇之間。
這時,門外有人敲門,佣人推開門,妹瘡牽著剛學走路的思聰走進書房。
孩子遺傳倪靖的濃眉和深邃雙眼,這正是秦家的注冊商標。
「思聰,來……來爺爺這……」
秦翊伸出手,小男孩立刻綻開像向日葵般的開朗笑臉,步伐不穩的朝秦翊走去。
秦翊抱起孫子,轉頭對夫妻倆說︰「你們到花園走走、散散步,思聰交給我就行了。」
倪靖和妹瘡互看一眼,隨即牽著手離開書房。
但他們並沒有往花園走,而是上了階梯,往頂樓的觀星閣樓走去。
一站上瓖著透明玻璃的陽台,倪靖就忍不住從身後抱住妹瘡。
他熟悉她身上每一處的敏感點,只要輕輕踫觸,妹瘡一定求饒。
「嗯……別這樣,我有話跟你說。」
「你說……」但是他的唇仍在她頸後游移,絲毫不放棄折磨她的機會,甚至連手都向上挪移,直擊她敏感的雙峰。
妹瘡當然依戀他的擁抱和吻,但這樣她根本沒辦法說話,最後只好拉下他的手,轉身坐在柔軟的沙發上。
「你不好好听我說,我就要下樓幫思聰洗澡了。」
「好,我坐下,乖乖的听妳說。」
等倪靖一坐定,妹瘡映著月光的臉突然沉了下來。
「京霏今天打電話給我。」
乍听這個名字,倪靖愣了兩秒,然後他露出不耐的表情,語氣冷淡的問︰「她不是嫁給新加坡集團的小開嗎?前一陣子出現財務危機,夏董出讓公司三分之一的股份,更花了不少心力幫助他們,但結果如何我就不清楚了。」
「你知道這件事?」
「當然。商場上的興衰盛敗明眼人一下子就看出來,需要這麼驚訝嗎?」
「那你為什麼不伸援手幫幫她?」
「夏京霏?我為什麼要幫她?」面對妹瘡的指責,倪靖嚴正反駁。
「難道你還記仇?」
「妳這麼快就忘了當初她怎麼陷害妳的?」
「她沒有。」妹瘡細聲說。
「這還要證據嗎?琇姨都已經說了,那天在飯桌上她也默認了,這麼清楚的事實妳還要幫她辯解?」
「那時我也以為我不能生育,所以她並沒有捏造啊!」
「那將妳調到紐約的事呢?」
「這……」
倪靖見她開口,立刻靠過去壓住她,將唇湊近。
「妳到底要幫她辯解到什麼時候?這人明明存心不良,難道妳都沒感覺嗎?還是為了報答當年的救命之恩,妳願意無條件的奉獻?」
「這不是奉獻,我只是想回報她而已。」
倪靖往前一傾,便輕易擄獲她的唇,深情吻著。
「只是為了報答?」
「嗯。」
「好。」他觸踫她的鼻尖,考慮了幾秒,才柔聲說︰「我會去調查一下她的近況,若真需要幫助,我會伸出援手,就當……是妳對她的報答。」
「靖……」
「但妳也要答應我,從此以後跟她劃清界線,不再往來。」
「連講電話也不行?」
「嗯,從今以後……妳只要看著我和兒子就夠了。」
「你真霸道……」
「妳的任何要求我都答應,唯獨這件事沒得商量。我絕不讓曾經傷害過妳的人有機會接近妳,因為……我不能失去妳。」
他深邃的目光望進她眸子,認真、深情。
妹瘡主動吻他,用夢一般的呢喃耳語對他輕訴,無論到世界的哪個角落,只要有他陪伴,都是天堂。
夜已深,對他們來說,此刻就是永遠。
全書完
編注︰別忘了,《非我莫屬》還有「少女乃女乃最佳人選」、「少女乃女乃頭號人選」、「少女乃女乃不二人選」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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