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切事情都在潔依的預料當中一樣,當她在自己的工作室里為她和褚易寒的首次合作傾盡全力,早起晚睡忙翻天的時候,另一邊的楚陵集團,一連數天,都有不速之客「大駕光臨」。
「喂,我要見你們的總裁褚易寒,你們趕快通知他出來見我。」
鄭家儀穿著自以為性感華麗的服飾,露出大半豐滿的胸脯和修長的大腿,涂脂抹粉的臉上嘴巴噘得老高,十只染得血紅的指甲敲擊著總裁秘書的桌面,口氣不耐煩地支使人。
「我們總裁不在。」褚易寒的行政秘書,一身女強人套裝打扮的岳靜抬頭一見是她,沒好氣地翻翻白眼應付了一句。
雖然她並沒有看不起鄭家儀的意思,可是她現在忙得很,哪有時間應付她這個花痴女啊。
一連好些日子天天都來這邊報到,明眼人都知道總裁是故意躲著不見她的,她竟然還這樣不要臉地自己粘上來。這種厚顏無恥的女人,她活了將近四十歲還沒有見識過。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鄭家儀不悅地挑起兩道利眉,尖銳的聲音立刻在整個空間里回蕩。
她好不容易通過樓下保全那一關,哪這麼容易就被這個該死的小秘書擋回去?
「他不在?你憑什麼敢說他不在,還這麼肯定?你們樓下的員工明明告訴我,他剛剛才來上班。我告訴你唷,我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可以讓你這樣三言兩語就打發走的。你快點打電話通知他,讓他出來見我,不然我跟你沒完沒了。」只要是她看上的,無論如何絕對要得到手!
「快點打啊,你耳朵聾啦,有沒有听到,我叫你快點打電話!」見岳秘書還在忙自己手頭上的事情,根本不想理她,鄭家儀徹底火大了。
「我告訴你,如果你今天敢不通知他,還這樣目中無人地對待我,我早晚會告訴易寒,讓他革你的職,看你還敢不敢這樣狗眼看人低。」真是氣死她了。
鄭家儀尖細的高跟鞋跟狠狠地跺著地板,等有一天她當上了楚陵的總裁夫人,一手掌握大權的時候,看她非把這些人整得哭爹叫娘不可。
「鄭小姐,請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站起身雙手放在胸前,岳秘書語氣冷冷的,看她的眼神充滿不屑。
「如果你想要告狀,請見到總裁之後去跟他說就好,不必現在就來告訴我。如果總裁因為我一個沒有預約又不懂禮貌的人放進去,而要把我開除或降職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不過,只要我是總裁的秘書一天,沒有得到他的允許,我就絕對不能放你進去。」
苞她的偶像潔依小姐既禮貌又溫文秀雅的氣質相比,這個女人根本就是一只想穿鳳凰衣服的黑烏鴉。
岳靜的心完全被潔依的甜美所收買,對鄭家儀的粗俗更是忍無可忍。
鄭家儀氣得五官差點挪位。「你、你竟然敢這麼對本小姐說話,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她抬起右手,就想朝岳秘書揮過去……
「我從不知道鄭小姐還有打人的習慣!」
嘲諷的聲音冷冰冰地從她身後傳來,讓鄭家儀怔怔地放下右手轉過頭。
褚易寒眼中明顯的鄙夷和不贊同讓鄭家儀的心一驚,她瞄著褚易寒的俊顏,心怦怦地跳得厲害,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還是那麼俊朗……
「哎呀呀,易寒,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嘛。」
踩著高跟涼鞋,她一步三扭地晃到帥哥面前,整個人恨不得都巴在他身上。
「人家只是有點想你,所以才來看看你嘛。結果你的秘書一直說你不在,可是人家知道你明明在辦公室,所以才想要堅持見你一面的。」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啦,你原諒人家好不好,我可是給足了你面子,才在設計衣服的空檔專程抽出時間來的呢。你不要生人家的氣了好不好,嗯?」
媚眼亂飛,嗔聲嗔氣,想要電倒褚易寒做她裙下之臣的意圖十分明顯。
罷才那個蠻橫無禮還企圖動手打人的刁蠻女轉眼不見了,她見風轉舵的本事實在高竿,讓一旁看戲的岳秘書和江海洋嘆為觀止。
她的動作十分撩撥人心,褚易寒敢肯定,一般的男人大概都會被她電到,可是奇怪了,對于自己身上攀得死緊的豐滿,他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反而是一再想到她和她父親那些骯髒勾當,他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地把用眼神扒光他的鄭家儀推得離自己遠遠的。
如果不是之前和潔依的那個吻仍讓他感覺血脈賁張,他還真的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問題呢。
這麼多天沒見,他想念那個小女人還真是想念得緊。她現在應該躲在某個角落里為自己的神機妙算偷笑吧。或許打發掉這個蛇蠍美人之後,他該去會會她。
「我從不知道,我和鄭大小姐的關系已經這麼親密了?」
易寒?!哼!他在心中冷笑,看她的眼神更是冷若冰霜。
「哈哈哈,不親密有什麼關系,我們可以很快親密起來啊?」鄭家儀干笑著,如果不是他冷漠嚴峻的利眸盯得她手腳發抖,她還真想再往他的身上貼去。
褚易寒在心中冷哼一聲。「親密?不過我喜歡聰明的女人,只有聰明的女人我才會和她們有親密的關系。」他淡淡一笑,不安好心地設下圈套。
這游戲既然這麼好玩,那光讓林潔依那小女人一個人玩下去豈不是不太公平?
鄭家儀再笨再蠢,這樣的暗示她也已然十足十地明白。他莫非是說,只要她夠聰明,他就願意和她……
「不知道易寒你眼中的聰明是怎樣啊?家儀這樣的女孩算不算?」口水嘩啦啦直流,她的眼底滿是的光彩。鄭家儀對著他充滿誘惑地一笑,順便大方展示自己的豐滿身材。
心中一陣強烈的厭惡,不過褚易寒的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他只是淡淡地勾出一個如同撒旦一般冷魅的淺笑。「我喜歡在事業上有所成就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才有資格和我站在一起。如果鄭小姐可以在兩個星期後的服裝秀上打敗林潔依,我想我不介意和你的關系變得親密。」
他的黑眸電力十足地朝她望去,頓時讓鄭家儀芳心大亂。
天啊!他竟然跟她使眼色,還暗示她只要打敗了林潔依就可以和她在一起!她真是太幸運了,打敗林潔依那個女人本來就是她面臨的最大任務。
這一刻,恐怕她已經得到打敗林潔依的法寶了吧。如果就這麼簡單地讓她得到褚易寒再打敗幻彩,恐怕林潔依會哭死的。
一抹凶惡的陰暗幽光從她的眼中一閃即逝,鄭家儀佯裝優雅地咯咯輕笑。
「這麼說來,我也就不耽誤你辦公。大家都還在等我的設計圖,我想我也該回去了。」她像個貴族公主一般,抬首挺胸走路的同時還不忘朝褚易寒拋個媚眼。
呵呵,她回去之後就會知道林潔依是怎麼死的了。
惡心!褚易寒的不齒全在心里,他冷淡地朝她頷首。「那我們就兩個星期之後見。」
只怕到時……
他看著她左扭右擺地漸漸走入電梯,這才皺著眉收回視線。
在這一瞬間,突然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竄上他的心頭,他竟然升起一股想要馬上就見到潔依的強烈想望。
怎麼回事?
他搖搖頭,不解自己的不安是從何而來,不過在轉頭面對好友江海洋和岳秘書的時候,他們眼中的嚴峻和憂心著實讓他的心為之一驚。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嗎?」他有點急迫地問。
「總裁……」岳秘書指指電話,又瞧了瞧站在她身邊的江海洋,欲言又止。
「是這樣的,剛才岳秘書接到幻彩打來的電話。」
江海洋收起一貫的嘻皮調笑模樣,也是一臉嚴肅。「昨天晚上,幻彩工作室的保險櫃被盜,林小姐最近的設計圖全數不翼而飛,而因為工作太晚而睡在工作室的林潔依小姐,則因為被盜賊用花瓶擊中後腦昏迷不醒,現在還在醫院……」
喂,他話還沒有說完耶,怎麼褚大冰塊就先跑了?
「喂喂喂,我還沒有說是哪家醫院啊!」
早已等不及電梯來的褚易寒在听到一半的時候,猛然拔足就往樓梯口跑去,江海洋也只好一路吆喝著跟了出來。
「等等我啊,你跑慢一點,等我啊……」
看來林小姐還真是一個特別的人啊!
岳靜重新坐回辦公椅上暗自想著,她跟在總裁身邊工作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失去理智,慌亂心急的樣子,竟然問也沒問清楚就跑掉了。
不過……
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她的心底也升起一股憂慮,現在只希望林潔依沒有什麼大礙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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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所有人所願,福大命大的潔依在褚易寒趕到醫院去的前一刻,就已經從昏迷當中醒來。雖然听護士說她現在情況穩定,但是越接近她的病房,里面的呼痛聲和求救聲還是讓褚易寒的整個心都揪在一起。
「不要拉我的手!」
「我不要打針,也不要吃藥!」
「呸呸呸,好苦,這藥苦死我了……」
「哇,你干嘛月兌人家的褲子啊……救命啊!」
「哇呀,不要踫我的頭,嗚嗚,好痛,痛啊,痛死我了!嗚……」
病房里,剛醒過來的潔依正大聲哭得像個孩子,就是要跟來為她打針送藥的護士作對。
一听到她突然哭起來,褚易寒想都沒有想就砰的一聲大力撞開病門的門,身後的江海洋幸虧不忘上回慘痛的教訓,趕緊閃身進門,否則又要當場成了夾心餅干。
「你對她做了什麼?」
褚易寒粗魯地一把揮開正死命壓著潔依的老護士,反過手緊緊地將還在嗚嗚嘟嚷著的林潔依攬進自己的懷里,低聲安慰著。
「乖,別怕,潔依,我來了,沒有人會讓你受到傷害的。」瞧這模樣真是說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一向堅強勇敢的她竟然哭得直發抖。強烈的心疼讓他在面對那護士的時候,火一下子竄上頭頂。
「喂,先生,你這是做什麼?」護士大驚失色,她可是好不容易才為不听話的病人打了針。
「你不可以這樣做,你這是在妨礙我的工作你知不知道?這位小姐的傷處腫得很厲害,如果不打消炎針是不會好的。」她心急地大吼。
可惜一抬頭,在她看到褚易寒的長相之後,所有的話語都全數消失了。
他長得好有男人味,好帥!
已近中年的護士就這樣愣在當場,不能免俗地對著褚易寒流口水。
打針?!褚易寒一愣,隨即轉頭看向自己懷中的小女人。
此時的潔依發絲零亂,整個人亂可憐兮兮的。紅紅的眼圈更是讓他的心疼得發緊,她身上穿著醫院肥肥大大的住院服,褲子還被人扒到了一半,露出整個白皙渾圓的小俏臀。
媽的,真是該死極了。
褚易寒的眼神在接觸到那片渾圓之後,立刻變得緊緇火熱,特別是在他看到跟屁蟲江海洋還站在門口的時候,他的無名大火更是足以燒掉整片遼闊的草原。
他猛然抓起被子把懷中的人兒包了個嚴嚴實實,再驀地站起身,拎人、開門、丟出、關門,像丟包垃圾一樣把江海洋丟出門去,所有的動作在三秒鐘之內全部完成,一氣呵成地幾乎讓潔依為他拍手叫好。
轉頭看到那個老處女打扮的護士垂涎褚易寒的眼神,潔依有些不悅地嘟起了嘴,還故意露出那種怕怕的表情偷瞄她好幾眼,再委委屈屈地盯著褚易寒看。
她無言的舉動,終于成功地讓褚易寒發現了還有一個討人厭的人,于是……
拎人、開門、丟出、關門、上鎖,再將她重新抱回自己的懷里,動作還是那麼地瀟灑輕松。
「怎麼樣?有沒有哪里痛的,剛才那個該死的女人是不是欺負了你?」他急迫地盯著她的小臉問,大掌還略帶怯懦地伸出,想觸踫她的傷處又不敢太使力。
「傷在哪里了,是不是很痛啊,還是現在有哪里不舒服?」她那副苦著臉的樣子,讓他急得整個人如熱鍋上的螞蟻,只能連珠炮地猛問。
「不是的,你別擔心。」潔依趕緊制止他慌亂的行動。
哇啦啦,這可是她第一次見到他失去理智抓狂急亂的樣子,如果不是她攔著,他一定會跑出去把所有的醫生護士全體吼進來的。
只要一想到他這樣無助的表現、驚恐的表情全都是為了她,雖然頭還很痛,整個人也暈暈的,她瞄了一眼被包成一只蠶蛹般的自己,盯著褚易寒緊絞著眉的俊臉瞧了好久,他眼中的擔憂和著急讓她的心一陣溫暖。
「我沒有很痛,也沒有破皮。醫生說還好打我頭的只是一個花瓶,如果是有稜角的東西,那我的頭一定會被打出一個大洞的。」依偎在他懷里,潔依嘟著嘴巴邊說得好不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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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被灌藥,一下又被這個討厭的護士扒掉褲子逼著打針,竟然都沒有人來救她,想一想她還真的是很可憐。
「該死的!」褚易寒的低吼發泄出心中的怒氣。「只是」一個花瓶?看她那副可憐的模樣,讓他整顆心都痛了起來。
如果不是他的疏忽又太過于相信這個小女人的保證,早一點做好安全措施的話,那今天她也不會受傷。
瞧瞧現在的她,柔順嬌弱和一般會和男朋友撒嬌的小情人哪有什麼分別?
男朋友!褚易寒的心中一陣悸動,摟著她的手臂也愈發地收緊。
要是她因此而受到一丁點傷害的話,那他一定會很心痛,也會因此而瘋狂的。
「我說過我沒事了,你就不要再生氣了嘛。」看出他的內心正在自己對自己發脾氣,像個撒嬌的小女孩般,潔依拉著他的衣袖讓他將視線對上她。
「我也不是故意的呀,哪知道他們的動作竟然這麼快,我的服裝草圖才剛剛畫好,他們就已經攻過來了。」
「好了嘛,人家現在還不是好好的,又沒有什麼事情。這點小傷用不了兩三天就會好,什麼都不會耽誤到的,你就不要為我擔心了嘛。」
「你這樣皺著眉頭一臉生氣的樣子好嚇人,人家剛才已經被那個討厭的護士強迫打了好痛的一針,還硬被灌進那些苦苦的藥水,就算是懲罰過我的不小心了,好不好?」她滿臉期待地等著他的回答。
「很痛嗎?」不知道他該問她的頭還是她那無辜的小,褚易寒的一雙黑眸銳利地盯著她有些慘白的臉看了好久。
這不像是乎日里那個意氣風發、聰明絕頂的林潔依,這樣的她顯得比平時更生活化,更自然,也更能體現出她那純真的美好。特別是她那突如其來的柔軟和嫵媚,還真是讓他該死的享受極了。
褚易寒的黑眸愈發深沉,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想她剛才的模樣,連人帶被地緊擁著她。
「呼……呼……」潔依在他懷中直喘氣,熱汗滴滴答答地順著她白皙的臉頰邊緣往下掉。
「好熱喔,你可不可以先放開我一下下?」拜托,現在是大熱天耶,她的感覺好像是在洗蒸氣浴一樣。
「喔。」感覺到她的不對勁,褡易寒手臂放開一絲絲,讓她松開被子透透氣。
迫不及待地從蠶蛹里面爬出來的林潔依大口大口地喘氣,小手來到胸前涼快地煽著風。
天啊,真是熱死她了。這屋子里的空調突然壞掉了嗎?
直到連白皙的小腳丫全都從被子里溜出來,她才感覺不那麼難過。
睨著她那副不經意間流露出來清涼的滿足模樣,讓褚易寒心底那股被人俗稱為的大火,熊熊地又再次燃燒起來。
經過了剛才的膽顫心驚和不知所措,現在他身體里所有的細胞都在瘋狂大叫。
他要她!他想要得到她!
可是真是該死,不能是現在。現在她那副弱不禁風的換樣,讓他那好久沒打過照面的憐惜和心疼全部都涌了上來。
他強迫自己站起身,不想乘人之危地把地撲倒在床上,強迫自己馬上離開她遠遠的。哪知這一動,手臂卻不小心正好踫到她頭上的傷處。雖然力氣用的不大,可是對于潔依來說,還是會痛得哭天叫地。
「嗚嗚,好痛……」她捧著小腦袋,頓時痛得淚如雨下。
「天哪。」褚易寒驚叫一聲,趕忙奔回來摟住她嬌弱的身子。
「怎麼了,我撞到你了嗎?是不是很痛,用不用叫醫生進來。天哪,對不起潔依,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的大掌半強迫地支起她的下頷,努力讓她看到他慚愧和懊惱的表情,心急地道歉得語無倫次。
「我沒有很痛,只是那個包包有點悶悶脹脹的。」他那副懊惱的表情讓潔依的心霎時柔得仿佛能擠出水來,她的小手伸出,拉住他急得不知道該放在哪的大手,忍痛放在她的後腦,讓他放心。
「你留下來陪我一會兒好嗎?我的妹妹們現在都不在國內,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我真的好怕他們會再來傷害我。」她用柔柔的語調撒嬌著跟他請求。
「不會的。」他摟緊她,大掌輕撫過她臉上的無助,心里揪緊得愈發厲害。
「我會留下來陪你的,再也沒有人可以傷害你。」他的目光中閃過一絲陰沉的暗影,心中的恨意更加深重了。
「我要糖糖。」撒嬌的小女孩一听出他的不開心,幾乎是立刻搞起怪來。
潔依努力地板過他的臉,不允許他一直記著心中的仇恨,指著自己噘著的小嘴。「我的嘴巴好苦。」
糖!褚易寒先是一愣,一雙利眼在室內掃描起來。
沒有啊,怎麼辦,難道讓她一直苦下去?
看著她的紅唇微嘟,大眼楮里滿是黑幽的星光,一張小臉上更是寫滿了渴望,他又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
「你想要糖果?」
看她毫不猶豫地點頭,柔和的笑意再次寫上褚易寒溫柔深邃的黑眸。
只見他快速地支起她小巧的下巴,將自己溫熱的嘴唇覆上地微訝的小嘴。
靶覺到從他口中偷運過來的美妙汁液正不斷地被渡進她的檀口,潔依的小臉一下又當場變成了叉燒肉。
天哪,誰說這個男人冷淡的像塊冰,這樣熱情如火的人難道不是他嗎?
她的小手大方地回摟住他的脖頸,全心沉醉在這個熱情的深吻之中。
苦澀從此一去不再歸來,兩人的心中同時涌上陣陣甜蜜。
門內的人正醉心體會著彼此的深情,絲毫不顧門外某個自認大帥哥的家伙正捧著臉哀號。
嗚嗚嗚,死沒良心的冰塊男,有異性沒人性的臭小子,知不知道被門甩到真的很痛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