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叔,顏大哥!」一名身著T恤、牛仔褲的年輕女孩從遠處輕快的走來,向正在工地里的男人們揮手。
「小隻呀,你今天怎麼有空來工地?」
「放假無聊,所以來工務所看看你們呀!」剛滿十八歲的陳心隻青春無敵,以銀鈴般的聲音回道。
「小心點,別弄髒了衣服。」一名年約五十多歲的男人拿下黃色安全帽,露出長年在烈日下辛勤工作而曬成黑褐色的臉,大著嗓門提醒她。
「呵,不要緊的。劉叔,天氣這麼熱還上工,你們一定很辛苦吧?」陳心隻不顧腳下的泥巴快步走到劉一堅身前。
「呵呵,你爸爸對咱們這班弟兄照顧得這麼周全,就算辛苦也是值得的。」劉一堅咧著嘴笑開來,嘴邊和眼尾全是刻劃著歲月痕跡的皺紋。「對了,听你爸爸說你考上了不錯的大學,是不是?」
「是啊!」陳心隻水亮的大眼中帶著笑意,甜美可人,「劉叔,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已經得到爸爸的同意了,從明天起一直到入學前,我都可以到工務所實習。」
「這麼說來,劉叔不是每天都能見到你了?」
「嗯!從明天起我就要在這里實習了,如果有不懂的地方,劉叔可得費心教我喔。」
劉一堅笑著道︰「哪兒的話?呵,說到你爸爸,最近真是一帆風順哪,公司股票才剛上市沒多久,建案就一個接一個的推,政府工程也陸續標到手,忙得咱們這些承包商沒一日得閑,加上你大哥已經留學回來,而你嘛是既漂亮又孝順,你爸爸家庭事業兩得意,讓人看了真羨慕啊!」
「沒有啦!劉叔過獎了。」陳心隻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再說公司你也有股份呀,要不是有劉叔你們的幫忙,公司哪能這麼順利呢?」
「你這丫頭,嘴巴真是甜。」劉一堅笑開了臉,「你現在是要到工務所的辦公室去吧?小心點走,工地里全是泥濘,又濕又滑,挺危險的。」
「謝謝劉叔,我知道了。那麼,我到辦公室去。」揮手和劉一堅道別後,陳心隻又踩著輕快的步伐離開。
此刻她心情大好。
自從知道自己的考試分數可以進不錯的學校後,她的好運就一直沒有停過。就拿這次來工地實習的事說好了,原本爸爸和哥哥是怎麼都不肯答應的,但沒想到居然還是被她說服,她真是太幸運了!
「心沉浸在喜悅中,她並沒有注意到旁邊的鷹架上有樣東西掉了下來。
「小心!」鷹架上的工人急喊出聲。
「嗯?」听到頭頂上有人大喊,陳心隻抬起頭,只見一塊木板正迎面砸來,驚恐的神情在她瞿眸中迅速蔓延。
當她以為自己死定了,說時遲那時快,一名男子不知從何處沖出來,一把撲倒了她。
「砰!」從天而降的木板砸落在地上,發出一聲巨響,碎裂的木條四散,幾乎大半都擊中男子的背部。
「時之間,陳心隻嚇得根本說不出話來。老天,就只差那麼一點,她就要去見閻羅王了!
還好,這個男人舍身救了她,他是她的救命恩人。
「謝……謝謝你……」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她喘了口氣,看著眼前這名年輕男子。
他年約二十四、五歲,長相幾近完美而酷帥,兩道濃眉下的雙瞳冷炯有神,雖然年紀不大,但薄冷的嘴角堅毅有力,讓人可以輕易感覺到他渾身散發出來的力量。
陳心隻忍不住看呆了,她不知道這世上會有這麼冷硬又深具個性的男人。
此時,她才發覺自己整個人還被他壓住,紅潮立刻涌上雙頰。她驚喘一聲,急急的想推開他,「喂……你快起來!」
易仲寰不為所動。事實上,他像是存心壓著她,顯得十分冷靜。
「喂,你為什麼不動?」陳心隻滿臉通紅,她只覺得壓在身上的他好沉重,且熱力持續穿透薄薄的衣衫,熨得她皮膚發燙,幾乎喘不過氣來。
這也就罷了,最讓她不安的是他的眼神,魔魅的射出一道道冷光直盯著她不放,就像她是他所撲倒的獵物,等著要把她一口吃下。
正當她不知所措的還想用力推他時,他突然扯著嘴角離開,而一群人也從四周蜂擁而至。
眾人一一奔上前,七手八腳的把驚魂未定的陳心隻從地上扶起來。
「小隻,你有沒有事啊?」劉一堅急急的問道。
「我……」月兌離了易仲寰的掌握,陳心隻雖然暫且松了口氣,但是,少了他那分驚人的力量,不知怎麼回事,她心中竟升起一股失落感。
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陳心隻不經意瞄了易仲寰一眼,兩人四目相接,她在他幽冷的視線下再次紅透了臉。
不敢再看他的眼神,她隨即低下頭語無倫次的道︰「劉叔,多虧……這個人救了我,否則我就慘了。劉叔,別擔心,我沒事的。」
「沒事就好!你要是有事,我怎麼跟你爸爸交代?」劉一堅這才松了口氣,接著道︰「王寰,這回可真多謝你了。」
易仲寰瞿眸一閃,聲音深沉而冷淡,「沒什麼。」
「救了董事長的女兒,你可是大功一件。這事我會往上報,董事長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我不過是正巧路過,算不上什麼功勞。」易仲寰的聲音仍然平靜沉冷,毫無改變。
「嗯,年輕人卻懂得不居功的道理,真是難得。」劉一堅點點頭。扶著陳心隻,他關心的道︰「小隻,劉叔先扶你回辦公室休息吧。」
「這……好,謝謝劉叔。」
陳心隻在劉一堅的攙扶下往辦公室走去。當她不經意回過頭想找尋救命恩人的身影時,他已經消失在人群中。
一股失望的情緒涌上心頭,她咬住了下唇。他叫王寰吧?看來應該是在工地做事的工人,如果真是如此,日後她應該還有機會遇見他。
想起他剛才奮不顧身的搶救,以及那雙深邃冷凝的瞿眸,她胸口突然一陣熱,心髒又卜通卜通的劇烈跳動著。
那個男人好特別,不同于時下年輕人的浮夸下實,他渾身發出冷睿的氣質以及鋼鐵般的意志力,就是這份異于常人的力量令她眩惑、迷茫。
看來,這個夏天一定會發生教她終生難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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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陳心隻的苦苦哀求下,劉一堅並沒有把這件意外告訴她父親。
棒天,她心情愉快的到工務所來上班。
一般而言,營造公司只要開始進行一個案子,便會在工地旁以鐵皮屋打造工務所,供該項工程的相關人員使用。
陳心隻實習的這個工地,便是她父親最近標下的一個大案子,工程總價約有數十億,這也是她選擇來此見習的原因。
「小隻,你來了?」資深會計林小姐見到她,微笑著與她打招呼。
「林姊,不好意思,今後要麻煩你了。」年輕就是本錢,陳心隻笑起來就像清晨盛開的花朵一般燦爛。
「哎呀,說什麼麻煩,你這麼聰明,不會有問題的。」林小姐指著一旁的座位道︰「你委屈一點,就坐在我旁邊好嗎?」
「坐哪都無所謂啦!」陳心隻興致勃勃的坐下,「林姊,我現在應該做些什麼呢?」
「這……」林小姐想了想,「因為你讀的是普通高中,目前要你做帳是難為你了。不如這樣吧,現在我先教你一些簡單的東西,下午我有事要外出,就麻煩你那個時候將一些數據分門別類,順便了解工程進度,以方便日後的學習,你看好不好?」
「好呀!當然沒問題。」陳心隻興奮的點頭。
兩個小時後,陳心隻拿著一份資料走到復印機旁準備影印。
按印機坐落在窗邊,她放眼望去就可以看到工地的一切。
一道高大的身影吸引了她的視線。是他!王寰。
他身著一件髒污的工作服,正站在鷹架上工作。那褐色的工作服穿在他身上似乎嫌緊了些,高舉的雙臂壯碩而結實,紅銅的膚色在太陽下閃閃發亮,整個人散發出一股狂野的氣質。
瞧著、瞧著,陳心隻又臉紅心跳起來。
她不曾遇到過這麼桀驁不馴又蓄滿著驚異力量的男人,他帶給她相當大的震撼。
突然,他專注工作的身形停了下來,不知是否知道有人正看著他,堅冷的嘴角微微上揚,又繼續手邊的工作。
陳心隻嚇了一跳,連忙躲到窗戶旁,拍撫著劇烈起伏的胸口,心中暗忖,好險!萬一讓他知道她像個花痴一樣正盯著他瞧,下就丟臉死了?
急急忙忙的影印完,她紅著臉快步走回座位。
收拾心神,她開始聚精會神的工作。
上午過去了,中午時分,拎著便當,陳心隻捧著一大迭數據離開辦公室,走到工務所二樓。
「一樓分隔為兩個較小的空間,一間是主管辦公室,供陳父以及一些高級主管來工地巡視時所使用,另一間則充當會議室。
由于數據很多,陳心隻打算在會議室整理數據,比較方便。
當她小心翼翼的把那迭資料放在桌上時,突然發現角落的一排鐵椅上躺了個人影。
「誰?」她嚇了一大跳,沒有料到會議室里居然有人。
人影動了動,緩緩轉過身來,竟然是易仲寰。
「是你?」陳心隻沒來由心跳漏了一拍,想到之前她還在窗邊盯著他猛瞧,頓時臉紅不已。她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怎麼躺在這里?」
「睡覺。」易仲寰瞿眸閃動,回答得極為簡短。
「劉叔說過,會議室只能用來開會,不可以用來睡覺的。」不知怎麼回事,陳心隻連盯著他看的勇氣也沒有。
「是他教我來的.」易仲寰坐起身,銳利的眸子開始冷冷的打量著她,從她姣好的臉蛋,到她修長筆直的雙腿,最後再移回胸前,凝滯不動數秒後才緩緩移開。
「劉叔教你來這里休息?為什麼?」陳心隻一直低著頭。他那雙像是可以吞噬人心的眼神,讓她感到極為不安。
「我受傷了。」易仲寰淡冷的道︰「你忘了?昨天為了救你,我的背讓碎裂的木板割了幾道傷口。」
「老天!真的嗎?」她聞言倒抽口氣,抬起小臉快步走向他,「你傷了哪里?痛不痛?對不起,我不知道!我還以為你也沒事的……」
「你是千金小姐,向來只有別人關心你,我倒沒期望過你在乎我的傷勢。」他這話說得依然冷淡。
「你別這樣說……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受了傷!」心急如焚的陳心隻頭不得男女授受不親,一心只想探視他的傷勢,「你傷了哪里?快讓我看看。」
易仲寰倒也配合,任由她的小手拉起他的衣服,露出結實的背肌以及被紗布覆住的傷處。
傷口附近一片青紫,可見傷得不輕,陳心隻的心揪得疼了一下,眼里忍不住泛起淚光,「老天!怎麼會這麼嚴重……你昨天怎麼不告訴我?我可以陪你一起去醫院呀!」
「瞧你的樣子,這麼緊張,很心疼我?」易仲寰冷眼以對。
「當……當然了,你是為了救我而受傷,我當然會心疼……」陳心隻伸出小手輕觸紗布,不經意踫觸到他溫暖的肌膚,指尖不禁微微顫抖。「很疼吧?醫生怎麼說?」
「縫了十幾針,還死不了。」
「十幾針?」听到此,陳心隻的淚水已不受控制,撲簌簌的直往下掉。「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害得你受這麼重的傷。那你今天為什麼要逞強上工?還在鷹架爬上爬下,萬一傷口裂開怎麼辦?你應該在家里休息才對。」
「我不像你,大小姐,我們這種人不工作可就會餓死的。」
她的淚水滴到他的手臂上,看著如珍珠般的淚水滑下手臂,易仲寰不見感動,眼神愈發深沉。
「可是你是為了我才受傷的呀。這樣吧,我去跟劉叔說,要他放你幾天假,讓你好好的養傷。」陳心隻一抹淚水道。
「大小姐,你這麼關心我的傷勢,是因為內疚?還是……」易仲寰緩緩扯著嘴角問道︰「你對我有意思?」
「什麼?」她淚水都還沒擦干,忽地愣住了。在他魔魅的注視下,整個人從頭到腳熱了起來。「你……你怎麼這麼說話?我當然是因為……因為內疚……」
「如果只是因為內疚,那麼,你的手為什麼舍不得離開我?」
「什麼?」陳心隻這才驚覺自己的手居然還輕撫著他的傷處。
她低呼一聲,正想移開手,不料卻被易仲寰牢牢的握住。
這是她第二次感受到他強大的力量,她又驚又羞。「你這是做什麼?放開我!」
「你真想我放開?」他深邃的冷眸中帶了些鄙視,「如果真是如此,你之前就不會用這雙渴望的眼直盯著我的背影長達數分鐘之久。人說女人習慣說謊,看來你也不例外。」
「你……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再不放開我,我就要叫了!」天,他知道她在辦公室里看著他!她覺得羞愧難當。
「是嗎?你想討救兵?要知道,眼下救得了你的是你自己,不是別人。」
「什麼?你……」
她話還未說完,易仲寰已俯下臉,倏地在她驚愕的小嘴印下一吻。
就在這間小會議室里,這個謎一樣的男人就這麼恣意的奪走了她的初吻。陳心隻震驚得無法反應。
他的唇好熱,熱得像火焰一般熾烈,而且絕不溫柔,輾轉在她唇上的力量像是懲罰她似的,磨痛了她,更幾乎奪去她的呼吸。
她想掙扎,無奈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當她張開小嘴試圖喘息時,他火熱的靈舌立刻探入她的嘴里,蠻橫的撬開她的牙關強行進入,並迅速挑動她的舌尖,席卷她口中的甜蜜。
激烈的吻持續著,陳心隻的唇被他折磨得幾乎失去知覺,腦子里一片空白,身子也開始劇烈的顫抖。
她應該拒絕的,他說得對,如今能救她的是她自己,但為什麼她卻像個溺水者般緊緊攀著他的肩膀,仿佛只有這樣,她才能繼續生存下去。
「你不是想叫人?」易仲寰暫時離開她的唇,冷冷的看著她紅腫的唇瓣,「大小姐,你很清楚,只要你叫一聲,外頭會有一連隊的人沖進來救你,你為什麼不叫?」
「我……」陳心隻失神的睜開眼,瞿眸中盡是迷茫。她為什麼叫不出聲音來?為什麼?
「找不出原因?不如由我來告訴你吧。」
易仲寰冷然的垂下眼,大掌放肆的探入她的衣襟里,並拉開,悍然的一把攫住她的豐軟,並且毫不憐惜的撫握起來。
「你期望我踫你,是不是?從昨天開始,你便用眼神傳遞你想一嘗禁果的渴望,就像剛才,無論我怎麼對你,你的手就是離不開我。」
「你……你亂說!我沒有……」陳心隻的呼吸頓住了,紅潮布滿全身,小嘴顫然,還想提出抗議。
「女人,你們除了口是心非之外還有什麼?」易仲寰恣意的握揉著她的豐軟,兩指指尖甚至開始拉扯著脆弱的蓓蕾,冷聲道︰「如果你不希望我踫你,那麼你又怎會在我的唇下顫抖,當然更不可能任由我這麼肆無忌憚的撫模你,一次又一次的挑起你體內最難以啟齒的,是不是?」
「我沒有……我不是你說的那樣!」這露骨的話讓陳心隻羞怯,驚慌失措。她才不是他口中那種不知羞恥的女人!
「事實擺在眼前。你的身體比你還要誠實,瞧,它已經給了你最好的答案。」易仲寰倏地扯開她的衣領,任由她的一方豐盈在空氣中。
「不……」陳心隻驚喘一聲,想遮住外泄的春光,無奈小手被他穩穩的控制在大掌中,根本無法動彈。
看著那朵嬌女敕的蓓蕾在羞怯中逐漸硬挺、綻放,易仲寰的瞿眸更顯黯冷。
「我本來以為你沒有被男人踫過,應該激不出什麼火花來,但我錯了,你體內蘊藏的熱情可真教人嘆為觀止。」
「你……你不可以這樣。」陳心隻的聲音不住發抖,此刻她有一種深深被羞辱的感覺,「我以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不是正人君子嗎?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因為你看起來太過可口了,大小姐。」易仲寰把玩著她的豐軟,沙啞的道︰「既然你的反抗這麼不具說服力,我沒有道理錯過一親芳澤的機會,就算這並不在我的計劃之中……」
「計劃?什麼計劃?」陳心隻的身子悸顫了一下。
「你現在不必知道這麼多。」易仲寰一把扯下她的上衣,凌亂的下白皙柔軟的豐盈若隱若現,更加添幾分青春性感的味道。
他熱鐵似的大掌貼上她縴細的頸子,並存心誘惑似的一路而下,靈巧的解開的扣子,立即飄落在地上。
眼前所見的是一副年輕的嬌軀,肌膚白皙光滑而有彈性,豐盈的雪峰在空氣中傲然挺立,腰月復平坦,十足是維那斯女神的化身。
「好美的身子,真是我見猶憐,只可惜,大小姐,你的命運已經不容改變。」
易仲寰俊臉上的神情更加深沉。
他一手解開她的牛仔褲,像是說給她听,又像是自言自語的喃喃道︰「人的一生總會經歷各種不同的遭遇,有些或許不堪回首,有些也許刻骨銘心,不管願不願意,很多時候,我們也只有接受的份。我有這樣的體認,相信你也不例外。」
牛仔褲被他丟到一旁,只著內褲的陳心隻渾身發冷,羞得不住打顫。「你到底在說什麼?為什麼我都听不懂……」
易仲寰冷誚的笑了,笑中帶著一絲憤世嫉俗的苦澀,「你還年輕,有些事確實很難懂。不過不要緊,時間會讓人成長,你不可能永遠這麼天真無邪,就像我,被逼得也不得不在一夜之間接受一樁可憎的事實!」
易仲寰將她的內褲褪下,令她的雙腿環住他的腰,並將胯下火熱的巨物釋放出來,那昂首的姿態嚇得陳心隻面無血色。
「不……」她雙唇泛白,無法想象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事。
「太遲了!大小姐,一開始你沒有真的阻止,現在,我已蓄勢待發,一切都太晚了。」易仲寰調整著自己,一手捧著她縴細的腰,一手試圖將自己送進她的體內。
「不!求你!好痛!」陳心隻呼吸急促,雙手緊抓著他的肩,痛得淚水迅速溢出眼眶。
「我說過,人生有苦有樂。大小姐,快樂的盡頭伴隨的通常是痛苦,就像現在。」
易仲寰不顧她的呼痛,徑自挺腰而入.
汗水自他的額上滴下,他冷靜的開始那一連串令她難以承受的律動。
「但是,痛苦終會過去,或許你有機會嘗到甜美的果實,但也可能會留下一輩子痛苦的回憶,誰知道呢?」
「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淚水不住的往下掉,陳心隻強忍身體的痛楚睜開雙眸,顫聲問道︰「我有對不起你嗎?你恨我讓你受傷嗎?要不然你為什麼這麼做?」
「你沒有對不起我嗎?」易仲寰短暫的停住律動,抬起她哀戚的小臉,抿著唇道︰「也許你真的沒有,但我無法將你排除在外,大小姐,這是你的選擇,也是你自己決定了自己的命運,怨不得人。」
「我不懂……我不懂你到底在說什麼……」
「你會懂的,我說過,總有一天你會懂的。」
易仲寰再次開始那亙古不變的律動,悍肆的力量讓陳心隻完全無力招架。
很快的,在最深的悸顫過後,她終于癱軟在他的懷中。
不知過了多久,易仲寰動了動,並將腿上的陳心隻抱了下來。
赤果的坐在冰冷的鐵椅上,陳心隻羞愧交加,手忙腳亂的急急將衣服全部穿上。
「我恨你……我恨你……你會有報應的……」緊緊揪著衣襟,委屈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的直往下掉。
在易仲寰冷眼旁觀下,她哽咽不斷,只是一個勁的哭。
「報應?沒錯,關于世間所有的不平事、丑陋事,都應該有人得到報應!我等著。」易仲寰說完後,眸光一沉,冷然的離開。
在他走後的許久、許久,陳心隻的淚水仍沒有停止。
他這一走,帶走了她這個夏天還未開始萌芽的青春,也帶走她接下來生命中听有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