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辦公室後,邵燕玲一臉嬌羞地撫著肚皮走近任昊鷹。
俊美無儔的任昊鷹,就像一個高貴不可侵犯的王者,一舉手一投足之間都是迷人的貴族氣息,讓她深受吸引而無法自拔。
他的家世背景更是許多女人對他趨之若騖的原因,誰要是擁有了他,等于是一座金山擺在你的眼前等著你去挖掘。
鮑開懷任昊鷹孩子的事,目的就是想讓任昊鷹娶她,使她成為任家的二少女乃女乃,她算準了媒體會對任昊鷹施加壓力。
為了讓後半生衣食無缺,她就算再不擇手段也要擄獲狂傲的任昊鷹,讓他成為她的裙下臣。但她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任昊鷹任何行動,二個月以來她受盡眾人的冷嘲熱諷,全都是笑她不自量力。
一個月、二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報章雜志上依然只見她唱獨腳戲,任昊鷹根本鳥都不鳥她,她這才明白天生反骨的任昊鷹,做事一向讓人臆測不到。
原本已不抱任何希望的她,黯然興起打掉孩子的念頭,但昨晚一通電話,令她委靡的細胞全都活絡起來,因任昊鷹約她今早在任氏集團談話。
她羞赧卻不掩妖嬈味的步向任昊鷹。
「停,不準你再靠近我。」任昊鷹的語氣尖銳。
邵燕玲妖嬈的身子突地僵住,猶如被定形般不動,也不敢貿然前進,因為任昊鷹冷冷的眼神太駭人。
「今天找你來,是為了你肚子里孩子的事,托你的福,這陣子我的聲名大噪。」他幽黑的雙眸充滿濃厚的譏誚味。
在台灣他已是響叮、家喻戶曉的大人物,現在更因邵燕玲的「指鹿為馬」讓他這陣子受盡眾人異樣的眼光。他原本可以一笑置之不理,但為了給雨夢一個交代,他決定對邵燕玲提出嚴重的警告。
「你終于肯跟我當面說清楚了。」邵燕玲一時忘情,欣然的走向前,但被任昊鷹一瞪,她又縮了回去。任昊鷹雙手環胸,黑瞳像獵中食物般的冷殘。
邵燕玲身子一陣陣顫抖,怯怯的說︰「我知道你不想要這個孩子,所以一直避不見面,但即使你不要這個孩子,我也會獨自撫養他,因為我愛你,我不忍心拿掉你的孩子。」
任昊鷹嗤笑,滿口謊言的女人,想栽贓嫁禍,他又不是傻子!
「我辦事一向小心,不可能讓女人懷孕。」他瞅著她的肚子,明明是野種,還想冒充龍種,這女人的膽子未免太大。
他不理會她,並不代表他縱容她毀謗他的名譽。
「這孩子明明是你的。」她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她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審問,但真正面對任昊鷹冷冽的眼神,她仍心驚膽跳,心虛的不敢直視他。
「是嗎?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他說得事不關己。
「我……」
「沒有是不是?」他了然的笑道︰「沒關系,你沒有,我倒是有證據可以證明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這怎麼可能?這孩子明明是……」她一對上任昊鷹寒冽如霜的眼神,原本據理力爭的語氣頓時變得囁嚅。
「你我都心知肚明,跟我在一起時,你並不是只有我一個男人,要我指名道姓嗎?」他冷冷的看著她青白交替的臉色。
「你胡說!」她嘲他吼道,怯懦的態度卻沒有說服力。
「我不做任何回應,是希望你能知難而退,但二個月過去了,你依然在媒體上大言不慚的指控我是你孩子的父親,這種做冤大頭的事,我自認為我做不到,我給你三天的時間公開向我道歉,若你還繼續毀謗我,你將會明白惹怒我的下場。」他將辦公桌上一份牛皮紙袋丟給她。
「這是……」
「這份資料要是公開,我相信一定會掀起政、商兩壇一片討伐的聲浪。」他早就委托征信社將邵燕玲調查得一清二楚。
里面全是邵燕玲交往過的男人,囊括政界及商界的知名人物,若這份資料曝光,肯定有好戲可看。
她顫抖著拿出資料,頓時啞口無言。
照片上人物特寫拍得一清二楚,女主角雖相同,但男人面孔卻不一樣,每一張她和那些男人動作皆很親昵,而那些男人全都是台灣的知名人士。
不可否認的,她輸了,全盤皆輸。
邵燕玲黯然的低首,涌起羞愧之心。當她在電視上聲淚俱下地指控他薄情的時候,他是否正在取笑她的寡廉鮮恥呢?
「我已經給你一個台階下,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他冷然以對,完全沒有憐惜之心。
邵燕玲明白事情已挽回不了,任昊鷹對她所做的一切了若指掌,就算她再如何算計,仍然沒有勝算。
她垂頭喪氣的走出辦公室,猶如一個戰敗的公雞,失去原有的斗志及精神,在關雨夢憂心的眼神中,她離開任氏集團。
棒天早報上,邵燕玲公開向任昊鷹道歉,至于她肚子里的孩子,就留給那些記者去傷腦筋了,邵燕玲事件風波終告一個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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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昊鷹剛把車子停在自家別墅前,一陣大雨隨即傾盆而下。
「Shit。」這雨來得真不是時候,也不會晚幾秒才下,他對著車內的關雨夢道︰「雨夢,我沒帶雨傘,這外套給你遮,我用跑的過去,你也跟過來。」他從車後拿出一件備用的外套給關雨夢,然後一鼓作氣地沖向只有幾公尺距離的大門。
毫無遮掩之物的任昊鷹,卯足全力的沖向大門,就算只有幾公尺的距離,仍不敵大雨,全身濕透,而關雨夢有外套遮著,不至于像個落湯雞。
任昊鷹打開客廳大門,率先走進屋內,從他們身上滴落的雨水弄濕地板。
「我先上樓去把這身濕衣服換掉。」原本要上樓的他,瞄了一眼關雨夢身上的衣服,他伸出手模她的衣服,「要不要跟我上樓去?我順便拿件干淨的衣服給你換。」她的衣服有點濕,依雨夢柔弱的體質,換下來比較保險。
「要嗎?」
「當然要,要是你生病了,我可是會心疼的。」他捏捏她小巧的鼻子,然後拉著她的手走上二樓的寢室。
一入目,就是一套價值不菲的視听音響組合及雙人床,簡單的裝潢,說明他的個性不拖拉。
任昊鷹嘴角勾起一個漂亮的弧度,走向衣櫥取出兩件T恤。「這件T恤,你將就點穿,浴室在那里。」他修長的手指指向前方。
「你呢?」
「我當然是在這里換,難不成你希望我跟你一起換?」他挑高眉,戲謔地道。
「不正經。」關雨夢嬌嗔道,拿著T恤走進浴室。
片刻後,她換好衣服走出浴室,耳里傳入輕柔優雅的流行樂。
而任昊鷹早已換好T恤坐在床上,嘴里輕哼著流行歌的旋律,他像一只正在休息的美洲豹,雖慵懶,但全身充滿力量。
必雨夢的出現讓任昊鷹眼楮為之一亮。
他的T恤罩在雨夢曲線玲瓏的身上,就像一個大布袋,但卻令他看得著迷,因為她那雙的小腳白皙光滑的展現在他眼前,令他血脈僨張。
他迷人的黑眸瞅著害羞不已的她,魅惑著關雨夢單純的心靈。
任昊鷹終究是縱橫情場的男人,初嘗愛情滋味的關雨夢哪抵擋得了他的誘惑,只見她雙頰紅如蕃茄般的誘人。
但在誘惑她的同時,任昊鷹的心也不知不覺地沉陷在她迷人嬌憨的面容里。盯著那櫻桃般的嘴唇,他輕哼的聲調徐緩放慢,身子靠近離他有數步之遠的關雨夢。
他的手一勾,關雨夢立即成為她的囊中物,微顫的嘴唇則被他的熱唇給封住,兩人的身子緊密的黏靠在一起。
輕柔細膩的吻如春風似的撩撥她的心,帶點酸酸澀澀、甜甜蜜蜜的感覺,就如同她投入的感情般,有酸澀也有甜蜜。
必雨夢沉溺在這一吻中,臉上是羞赧的表情,她主動環住任昊鷹的脖子,縴指情不自禁地觸模他柔軟的黑發。
但只是短暫的時間,十指的濕淋感讓她立即從意亂情迷中拉回心神,輕推開欲罷不能的任昊鷹。
兩人皆氣喘吁吁的凝視彼此。
「我還沒吻夠,干嘛推開我?」每當他吻得深入沉迷,心里雀躍會有更進一步的發展時,卻每次都被雨夢推開。
他的誘惑從沒得逞過,他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的吻功退步了,所以雨夢才會三番兩次的拒絕他。
「你的頭發還沒干,會感冒的。」她喘著氣,每次接吻就好像要掏空她賴以存活的氧氣般。
任昊鷹翻翻白眼,對她的神經大條實在無言以對。
「吹風機在哪里?我幫你吹干。」
「不用了。」他拒絕。
一見他這種無所謂的態度,關雨夢抿緊唇,聲音壓下幾度。「不行,一定要吹干。」她做出這個動作,就表示她在生氣。
終日相處,讓任昊鷹對她的脾氣很清楚,他趕緊陪笑道︰「好,全听你的。」他天不怕地不怕,最怕雨夢的淚水攻勢及生氣的臉孔,若不乖乖听話,只怕他吃不完兜著走,最後慘兮兮的一定是他。誰教這女人是他的克星呢?
「這樣才對,吹風機在哪里?」
任昊鷹認命的走到床頭櫃前拉出抽屜,拿出一個紅色的小型吹風機插上電,打開開關,頓時熱氣盈滿室內,溫度驟然上升幾度。
「我來幫你。」關雨夢從他手中拿過吹風機,要他坐在床上,雙手利落的為他撥弄濕淋淋的黑發,臉上盈滿笑意。
她的縴縴玉指在任昊鷹凌亂的頭發上恣意撥弄,就算他心情再怎麼煩悶,也會被關雨夢的柔情攻勢給驅散。
只見他唇角緩緩的上揚,幽黑發亮的眼楮閉起,享受這美好的一刻,但一股撩人的馨香入味,讓他意亂情迷。
原本已熄滅的欲火又起,任昊鷹的身子不自覺的靠向關雨夢曼妙誘人的身子,
「嗯,你真香。」他張開充滿的眼楮,對上關雨夢的。
「頭發還沒吹干,你不要亂動。」一點也不知道大難臨頭的關雨夢,專心的為他吹頭發,單純的她哪里知道她快成為大野狼的美食。
「已經干了。」他口干舌躁的面對關雨夢,表情就好像一只大野狼盯著他的佳肴,扯下吹風機的插頭置在一旁,他再也捺不住欲火的壓下關雨夢。
「你在干嘛?怎麼拔掉吹風機的插頭,這樣我怎麼吹干你的頭發?」她杏眼圓瞪地道。
到現在,她關心的還是他的頭發,完全不顧他的,這怎麼行?他已下定決心,這次一定要讓雨夢成為他真正的女人,迷戀上他。
「今天你是逃不掉了。」
「我干嘛要逃?」她仍不明所以,傻呼呼的問他,雙眼仍看著被丟在一旁的吹風機。
「因為我要‘吃’你。」語落,他便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唇,強烈的欲火令他的動作狂野。
「你……不……嗯……」意識到他的企圖,關雨夢想反抗已經來不及,只能融化在他的吻里,逸出一連串誘人的申吟。
吧柴遇上烈火,一發不可收拾,兩人之間的體溫因親密的接觸而更往上升,他的舌如燎原之火般的焚燒關雨夢的理智。
不一會兒,她已赤果果的呈現在任昊鷹的眼前。
「老天,你好美!」他眼中燃起熊熊烈火,全身細胞都為這一次的結合而感到興奮異常。
一發現身體赤果時,關雨夢羞怯地想遮掩,但任昊鷹卻不允許,他將她的雙手鉗制高舉過頭,以高超的技巧逗弄著,引起她陣陣酥麻及燥熱,令她難耐地扭動身子。
「我……好熱。」
「我知道,別急,我會解除你的痛苦,相信我。」為了兩人的初次結合,他不敢急躁貿然的要了她,一直關心著她的反應。
扳開她的雙腳,他昂藏的身軀置身其中,立即引起關雨夢更大的反應。
「騙人,我還是好熱。」她喘著氣,一雙眼楮布滿激情。
她一定是病了才會如此痛苦,莫名的火焰燃遍她全身,若不想辦法,恐懼她會全身著而死。
哦,不!
必雨夢酡紅的雙頰就像著火般的冶艷,月復中的欲火更像有蠱蠱侵入她的五髒六腑般,吞噬她的知覺與意識。
「嗯……」
她已經沉淪在這場靶官的世界中,無法自拔。
必雨夢的申吟就像強力的藥,豆大的汗珠由任昊鷹的臉頰滑落。「我要你永遠記住這一天……」他的宣誓如同他的人般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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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剛停,刮起一陣冷颼颼的寒意。
任昊鷹徐緩的由階梯上走下來,如鷹般銳利的目光搜尋著獵物,在看到廚房內忙碌的人影時,才轉為溫柔的光芒。
他無聲無息的走向那道忙碌的背影,從背後抱住她,稍稍平息的欲火又點燃,他雙手由雨夢胳肢窩下穿過去,罩住豐滿的胸部,頭擺在她的頸窩上嗅其芳香。
「我起來看不到你,以為你後悔跑了。」抱著她,才撫平他忐忑不安的心。
必雨夢癱軟在他身上,「我怕你醒來後肚子會餓,所以想做一頓晚餐再叫醒你。」她呼息紊亂的按住他作怪搗蛋的手,眼中淨是激情過後的氤氳。
「我只想吃你。」她才是他的山珍海味。
必雨夢羞赧的推開他,「晚餐就快好了,你先到那里坐。」她指指椅子,他在她身後擾亂,她根本無法把最後一道菜完成。
「不要,我要在這里陪你,你在煮什麼?」他無賴的搖頭。
他的小女人一直背對他,敢情她是在害羞?
「昊鷹……」她抿了抿嘴故作欲哭狀。
「好好好,我听你的,我去那里坐,你不要哭。」任昊鷹雙手高舉,她這一招可說把他吃得死死的。
必雨夢這才露出笑容,「那就麻煩你過去那邊坐,我把這道菜完成後,就可以吃飯了。」她就知道這招屢試不爽,剛才她是故意的。
若不將昊鷹趕離她身上,兩人恐怕無法好好的吃一頓飯。
她快餓死了,從中午到現在一直空月復,做完那麼激烈的運動又使她全身虛軟無力,不像他精神奕奕的。
男人跟女人的差別就在這里。
看她眼里的得意,任昊鷹這才發現他上當了,偏偏他又不敢指責她,誰教他疼她呢?只能怨嘆自己的心軟。
他的狂傲、冷酷在雨夢身上絲毫起不了任何作用,這輩子他注定被她吃得死死的,但是隨著那道忙碌的背影,他著迷的看傻了。
嘴角情不自禁地揚起甜蜜的弧度,心田里全填滿雨夢的名字。
原來掉入愛河里是這般甜蜜的滋味啊!
長這麼大,任昊鷹頭一次了解愛情的力量原來可以讓人如此痴醉,宛如置身在一場美麗的漩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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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在這里蓋個章,合約就算完成,我們的合作關系才真正開始。」任昊鷹目光銳利的瞅著陳董。
「以後要請任總裁多多關照。」陳董笑得合不攏嘴。
任氏集團打算在中部開發一座優美的度假村,在眾多競標商中,他因底價最低而得標。
這筆合約簽成,獲利最大的是他的公司。
邵明在一旁說道︰「總裁,合約都談成了,不妨去放松一下筋骨,這飯店附近有一家新開的店,風評不錯。」他眼中充滿婬邪味,一看就知道他口中所指的店是屬于風化場所。
以往跟任昊鷹出來談合約成功,任昊鷹都會紓解一下壓力,而這方面就是由他負責,今晚當然也不例外。
「今天就免了。」
出乎意料的,任昊鷹竟然拒絕,邵明瞪大眼珠子,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他冷然的拋下一句話︰「以後別幫我安排這種活動。」
認識雨夢後,他對別的女人就興致缺缺,現在他只要雨夢。
「這,總裁……」邵明訝異的吞了一口口水,忙不迭的說︰「據我所知,那些小姐身材都很惹火,而且服務功夫一流,不管你做什麼要求,她們……」
「我說不用就不用。」他冷冷地瞟了邵明一眼。
邵明干笑兩聲,用手肘推推陳董示意他說句話。
「任總若不嫌棄,這頓就讓我請。」陳董說得小心翼翼,怕惹怒任昊鷹這頭尊貴的獅子。畢竟他活了一大把年紀,在商場打滾這麼久,懂得看人臉色,任昊鷹說一就是一的個性,沒有人敢違抗。
但是這筆生意會成功,是因為邵明從中幫忙,他必須還他一個人情。
「我說不用就不用。」他冷冷地瞪了陳董一眼,念在他已是老頭一個,他話不想說得太絕,留點面子給他。
「哈哈……」見場面尷尬,邵明趕緊以笑來緩和現場的氣氛,「來來來,干杯,慶祝度假村開發愉快!」拿起酒杯的同時,他眼里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
眼尖的任昊鷹瞧見了,不過他決定不動聲色的拿起酒杯,一口仰盡。
陳董見狀,也跟著一口仰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