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花烈林
「為什麼?」西門進怒氣沖沖的闖進房。
「發生什麼事了?」
「為什麼你要召回冬練?」西門進情緒激動的質問。
「她是我最得力的左右手,這里有事,當然要調她回來。」
烈勛笑著答道,美麗的容顏上看不到一絲怒氣。
「這里沒風沒雨的,會有什麼事?而且,再嚴重也比不上整垮古奇莊來得要緊啊!」西們進對于烈勛的態度十分不滿,看來,他真的不想和古奇莊為敵。
「西立山的灰原族最近活動十分異常,他們對我一直十分敵視,當然不能不注意一下。至于古奇莊,進,其實不用我說,你也該知道,他們不是這麼容易就會被擊倒的,沒有審慎周密的計劃是行不通的。」
烈勛的確不想與古奇莊為敵,因為他很欣賞他們的作風,就連當年讓聚賢樓倒台的事件他也有所耳聞,當時他還很佩服古奇莊的處理手段呢!
「說來說去,你就是不想幫我了。」西門進已經等得十分不耐煩,烈勛就算再俊美,仍舊是個男人,而他對男人可沒有興趣,虧他忍耐了近半年,這已經是他的極限,再沒有得到好處,他可就裝不下去了。
「怎麼會呢?而且就算我召回冬練,此刻,秋棠應該也已經有所行動了。」
烈勛也想知道面對此次攻勢,古奇莊的應變能力會是如何?
「別忘了,先前春夏兩人都失手了,也許毒對他們來說並不構成威脅。」
「是嗎?」烈勛仍是一副不痛不癢的模樣。
「沒錯!我听說不治先生和他們私交甚篤。」西門進怒視著他。
「不治先生?」’烈勛眼楮一亮,這位前輩他也十分景仰呢!「如果是他的話……」烈勛評估著目前的狀況。
「如何?」
「也許他破得了我的獨門配方。」烈勛十分坦然的笑了一下。
西門進忍不住悴道︰「你真是個怪人,完全沒有半點男人該有的雄心壯志。」
「打一開始你就知道了呀!」
對于他的斥責,烈勛仍舊沒有半點火氣,看得西門進更為火大。
「算了,我還是自己去一趟好了。」他不想再和烈勛耗了,不過等他回來,他這半年的身心付出,他一定要加倍的討回……就拿狂花烈林來償還好了。
「你真要去,我也不能攔你,只是,你自己要小心一些。」烈勛關心的叮嚀,心想不讓他去踫踫釘子,他是不會死心的,到時候只要他願意回來,狂花烈林還是歡迎他的。
「等我的好消息,寶貝!」西門進笑著親了他的臉一下,便轉身離去。
☆☆☆
走在峽州青翠茂密的樹林里,奇瑞一直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研究著走在他前方五步遠的冬練。
那天他食言抱著她睡了一夜,冬練醒來後,怒不可遏地表示在到達狂花烈林前都不再理他了。
對于她的嚴正聲明,奇瑞並不擔心,依她的個性,根本不可能記恨這麼久。
令他覺得不可思議的是,為什麼那晚他會一夜好眠,一覺到天亮?
但也只有那一晚而已,之後他就又天天失眠了。
他想了又想,終于得到一個結論,她是他那晚能一覺到天明的唯一因素!
可惜她又和他鬧別扭,不然夜夜抱著她睡,一定可以治好他的失眠癥的。
「喂!被了吧?都這麼多天了,你的氣還沒消啊?」奇瑞追上她,拉拉她的長辮子。
冬練氣憤地拉回自己的辮子,這回,她真的不想再理他了!
那天她醒來時,發現自己窩在他的懷里已經是件可怕的事了,偏偏他的魔爪居然……居然棲息在她的胸口,而且還伸進衣服里……哦!這個是男人不只該下十八層地獄,應該永世不得超生!
見她不理他,奇瑞生氣的又扯住她的辮子啐道︰「抱一下又不會死。」
「哼!」冬練用力地扯回自己的辮子,堅守她的承諾,說不理他就不理他。
「我只是抱著你而已,什麼事都沒發生,你干嘛這麼計較呢?」說著,他又伸手拉扯她的長辮子。
「哼!」
「你這個矮冬瓜,別這麼不知好歹,我都已經向你求和了,你還拿喬!」冬練還沒搶回她的辮子,整個人就被他拎了起來,至少離地一尺高。
她完全忽略自己此刻的處境,憤怒地半眯著眼楮,「你……你叫我什麼?」
「咦?你說話了?」奇瑞沒料到她會突然開口,吃了一驚。
「你叫我什麼?」冬練咬牙切齒的瞅視著他,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肉、啃了他的骨頭的凶狠模樣。
「有嗎?我叫你什麼?」他剛剛說了什麼嗎?
「我生平最恨人家說我矮,我听見了,你叫我矮冬瓜!」冬練雙手揪著他的衣襟,生氣的叫道。長得矮又不是她的錯,他怎麼可以這樣嘲笑她?
「呃……這也沒什麼,你不也一直叫我大,我也沒生氣啊!別這麼小氣嘛!」奇瑞沒料到她對「矮」這個字眼這麼敏感。
「我•要•跟•你•決•斗!」冬練的鼻子幾乎頂到他的,咬牙一字一字地對他下戰帖。
「決斗?」奇瑞快笑出來了,她真愛說笑,哪有人因為這種理由決斗的?
「沒錯!決斗!」冬練點點頭,表示她是玩真的。
「不會吧?」這下,連他的眼楮都在笑了。
「哼!之前敢說我矮的,全都去見閻王了,你等著吧!」冬練用力地捶了他的肩膀一下。
「真要決斗?」嗯……看她的神情不像是在開玩笑,她是來真的!只是,她又打不贏他,還有什麼好打的呢?
「沒錯,放我下來。」冬練這才發現自己被他持在半空中。
他們剛剛居然以這麼奇怪的姿勢吵架!他努力地憋住笑,將她放下。「呃……要決斗也是可以啦!不過呢……」
「怎樣?」一踩到地,冬練馬上後退一大步,免得她必須仰著頭看他,那太累了。
「本大爺可不打算白白打一架,那大沒有意思了。」奇瑞盯著她,心中已經有了好點子。
「所以?」冬練瞪視著他。
「打架當然要有彩頭羅!」奇瑞笑著說道。
「彩頭?」冬練睨著他,這家伙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了?
「贏的人可以隨意處置輸的人。」奇瑞眼露精光,嘿嘿嘿!如些來,他至少可以得到幾夜好眠。
「行!」冬練不認為自己一定會輸。
「那開始羅!」奇瑞的眼中噙著笑意,還多了些柔情。
在山林間,兩道藍、黑身影再次展開對決。藍色嬌小的身影顯然不想拖太久,采取急速猛攻,只是,黑色身影總是能輕易的格開她的攻勢。
兩道身影打得難分難解,打到最後,冬練的體力漸漸不支……
奇瑞覺得夠了,打了這麼久,她的氣應該消了吧?他伸手一攬,輕松地將她納人懷里。
「你輸了。」奇瑞笑得好不開心。
「可惡!」冬練真的很不甘心,她的武功並不輸他,都怪自己體力不濟。
「丫頭,你的功夫真的很不賴,而且我發現你的筋骨奇佳,真的是個練武奇才,可借……女人畢竟是女人,打架是要拼力氣的,打輸我也是應該的。」
奇瑞說的是肺腑之言,她的武功之高,真的已可列人高手之林了。
「哼!」這些話主人也跟她提過,所以,主人曾教了她一些較陰狠的招式,但那是用來對付敵人的,面對嬉皮笑臉的奇瑞……不知為何,她就是使不出來,只好認輸了。
「服氣了嗎?」
奇瑞見她汗水直流,很自然地就自她的腰間抽出手絹為她拭汗。
「不用了,我自己來!」
冬練被他溫柔的舉動嚇了一大跳,臉紅的搶下手絹。
「你認輸了,那我就有獎品可以拿了!」看著她羞怯的臉蛋,奇瑞的心情更好了。
「先說好了,不能太過分喔!」冬練嘟著嘴,不自覺的流露出小女人的嬌態。
「絕對不會,我只求今後夜夜好眠而已。」奇瑞笑著說出他心中的渴望。
「夜夜好眠?」這關她什麼事?
看她一臉的不解,他突然瞪大眼,沒頭沒腦的嚷著,「喂!丫頭,我明明告訴過你那天為什麼會抱著你睡覺的原因啊!」哦—一她竟敢把他的話當耳邊風,真是欠修理!
「那時你是說真的啊?」冬練嚇了一跳,她還以為他只是在為他的惡劣行徑我借口呢!
「廢話!」他沒好氣的睨了她一眼。
「那你的夜夜好眠……不會吧?」冬練嚇得連退三大步,她不過打輸一場架,竟得付出這麼慘烈的代價!
「嗯!嗯!沒錯,就是這樣!」奇瑞高興地笑眯了眼,他終于可以告別每夜數綿羊的苦日子了。「這樣好了,這個獎品的限期呢!就到我們抵達狂花烈林為止好了。」奇瑞十分大方地給予她優待。
「那還要好久才會到那!」冬練這下于終于知道什麼叫做一失足成千古恨。
「你別這樣說嘛!也許這期間你就治好了我的失眠癥,也算是功德一件,你就別再懊惱了啦!」奇瑞又拉拉她的辮子,好笑地說道。
「哼!」她噘著嘴別開視線,拒絕再和他羅唆下去,反正最後輸的都是她。只是,這次她虧大了。
☆☆☆
奇瑞萬分驚喜地發現一項事實——
冬練真的很恨別人說她矮!只要一提到這個字,她就會不顧一切地找對方單挑,直到對方道歉為止。
可借,她的身手沒他好,而服過不治先生的續玉露凝的他又不怕毒,所以真的打起來,她根本沒有勝算。
問題是每次他惹火她時,她總是忘了這項鐵掙掙的事實,然後……嘿嘿嘿!從那天到現在,他已經贏了她好多次了,而贏到的獎品大大小小都有,諸如親親小嘴、舌忝舌忝耳垂、為他捶背。喂他吃飯,林林總總的不下十余種。
他好玩地想知道她的極限到哪里?
「嘿嘿嘿……你又輸了!」奇瑞扯著她的長辮子,笑得好不得意。
「哼!總有一天,我一定要打贏你!」她一定要打贏這個敗類!不然,難消她心頭的怨恨。
「歡迎隨時來挑戰,倒是這回我該要什麼獎賞呢……」
奇瑞上上下下地盯著她猛研究,還有哪里的豆腐他還沒吃過呢?
冬練看了忍不住直翻白眼。
「對了,我要咬你!」奇瑞突然想到最新花樣,立刻興奮地宣布。
「你說什麼?!」她听錯了吧?她好像听到了「咬」這個字。
「我要咬你!」’奇瑞笑得很賊。他這麼做有兩個目的,第一可以滿足他的欲念,第二可以讓她明白太過沖動的代價有多麼慘烈,希望她以後別再這麼莽撞胡來。
「哪有這樣的,你又不是沒吃飯,干嘛要咬我?」冬練揪著眉問,真搞不懂他在想什麼?
「呵呵……你該知道這跟肚皮無關才是。」奇瑞用曖昧的眼神瞄著她。
「可是,咬會痛耶!」冬練噘著嘴抱怨。
「誰教你要輸給我呢?」奇瑞好笑地看著她可愛的表情。
知道自己躲不過了,她一咬牙,抬頭挺胸,可心里還是有點怕怕的。「那……你要咬哪里呢?」
「這里。」奇瑞興奮地指著她的肩膀。
「不要!」開什麼玩笑!那不是得先月兌衣服?
「願賭服輸,你沒听過嗎?」奇瑞一臉得意的提醒她。
「可是……那能不能隔著衣服咬呀?」冬練囁嚅的和他打商量。
「隔著衣服我咬個屁呀!」奇瑞听了忍不住「出口成髒」。
「可是……咬那里要月兌衣服耶!可不可以咬別的地方?」冬練可憐兮兮地求道。
「丫頭,真的可以咬別的地方?比如說這里或是這里?」奇瑞好笑地指向她的胸,還有小骯。
「啊!色浪!」冬練雙手緊緊地捂在胸前,深怕他來真的。
「所以,你該感謝我沒要咬那些地方。」奇瑞一副大恩不言謝的狂樣。
「可還不是要月兌衣服……」
他假裝沒听見她的嘟嚎,自顧自的說︰「先說好了,下回我就真的要你月兌衣服羅!」
「什麼?!」冬練瞪大眼楮,以為她這次又耳背,听錯了。
「所以,下回除非你認為自己真的可以打贏我,不然,最好先想清楚再來找我單挑。」奇瑞忍不住擰了擰她的鼻子警告她。
他是沒什麼損失啦!反正動動筋骨又能吃吃免費的女敕豆腐,滿好的。
可是她就不同了!單是想像,他都無法忍受萬一哪天她也找別人單挑,卻連自己也輸給對方……所以,他一定要讓她改掉這個壞習慣。
冬練嘟著嘴揮開他的手,他好像在生氣,可是,他在氣什麼呢?倒霉的人又不是他,他有什麼好氣的?
「來吧!」重要的事說完,應得的福利,他可是不會自動棄權呢!
此刻,他又興致勃勃地盯著她猛笑。
「為什麼你想咬我的肩膀?」
「因為我想知道男人和女人的肌膚到底是哪里不一樣。」他隨口掰了個理由。
「不一樣嗎?」她側著頭認真的想。
「廢話!」她真的很無知那!連這個都不知道。
「可我看都長得一個樣啊!你看你的又不像蛇皮,和我的一樣嘛!」冬練直覺地以為他是說男人的皮膚構造和女人的不同,便拉著他的手和她的一起比較。
「蛇皮?你當我是蛇呀!我和你一樣,都是人邯!」奇瑞爆笑出聲,忍不住敲了她的腦袋一記。
「所以一模一樣,不用看也不用咬了啦!」冬練打著哈哈,想混過去。
「你有點常識好不好?你沒看書上形容女人的肌膚都是用什麼吹彈可破、香肌玉膚、光滑細致之類的形容詞,卻沒見過有哪個文人用這種詞匯來形容男人的,可見得男人和女人的肌膚觸感一定有所不同才是。」總歸一句話,他咬她是咬定了。
「也未必人人都是如此啊!」冬練不自覺地撫了撫自己的肩膀,她就從不認為自己的肌膚像他剛剛形容的那樣。
「所以,我才要親自試試看。」奇瑞把問題又兜了回來。
「可是……你明明這麼色,怎麼可能會沒比較過呢?」冬練垂下頭,從眼睫下偷瞄著他。
「喂!我才沒有你說的那麼色。」她那是什麼表情,活像她正在跟一只種豬說話似的。
「是嗎?」冬練保持高度懷疑,她沒見過比他更色的人了。
「當然!而且你該感到榮幸才是,你可是第一個引起我的色心的人喔!」奇瑞爽朗地大方承認。
「哈!你少騙人了,第一個?說謊可是會遭天打雷劈的喲!」冬練才不相信呢!
「丫頭,我是沒我大哥那麼有威嚴,不過,天底下敢質疑我的話的,你還是第一個。」奇瑞笑著說.話里有著不容忽視的絕對威信。
「真的假的?」冬練不怕死的再挑戰他的權威。
「當然是真的!我見過的美女可多了,但真的沒有半個引得起我的‘性趣’,你是頭一個。」說也奇怪,他看不上那些自動投懷送抱的絕色美女,卻喜歡上她這個又矮又瘦的小女孩,還頻頻做出失控的輸矩行為……嗯!這的確值得他認真地思考一番。
「說了這麼多,總歸一句,你就是色心大起,想吃我的女敕豆腐,說什麼比較男女肌膚的不同,分明是借口。」冬練不屑地朝他做個鬼臉。
「羅唆!總之,你給我咬就是了。」奇瑞沒好氣地結束這次無聊的辯論。
「嗯……」冬練從沒在人前月兌過衣服,就算只是露個肩膀,也讓她面紅耳赤。
「拜托!都還沒月兌衣服,你臉紅個什麼勁呀?」奇瑞心里竊笑著,她不會真的要月兌吧?
「不管啦!你能不能換個獎品呀?」她真的沒辦法做這件事,光只是想,她就快昏倒了。
「哈哈哈……你不用真的月兌啦!」奇瑞再也忍不住了,抱著肚子笑到快抽筋。
「原來你在拐我!」
冬練氣得鼓起腮幫子,他怎麼這麼惡劣?竟拿女人最在乎的事情開玩笑。
「我奇瑞向來說一不二,咬還是要咬的。」他笑著堅持一定要拿他應得的福利。
「嘎?」他還是要咬?冬練忽然覺得頭皮有些麻麻的。
「當然,只是,誰說咬肩膀就一定要月兌衣服的?啊!我知道了,其實是你自己想月兌衣服。」奇瑞椰瑜著她。
「你才想月兌呢!白痴!」冬練里想打爛他那張吐不出象牙的狗嘴。
「如果你真的很想看我的的話,我也是可以犧牲的啦!」奇瑞真的覺得這一路有她陪伴,真是好有趣。
「鬼才想看你的!」冬練這下子險又紅了,不過是氣紅的。
奇瑞不怒反笑,忽然貼近她,「我來拿獎品羅!」
「啊?」
不再言語,他俯身貼近她的耳畔,用極緩慢的速度貼上她的脖子,再用他溫熱的唇燙過她美麗無瑕、柔女敕富彈性的雪白肌膚……
丙然,女人的肌膚和男人的不同,竟可以這麼完美地引起他想要珍惜她的愛憐之心。
冬練的心跳呈現不規律的狀態,他不是要咬她嗎?可現在這不是咬啊!
靶覺到她的緊張,奇瑞伸手撫上她的肩,狀似無意地輕撫著。她知不知道,她連慌亂無措的模樣都很誘人?
當他的手撫上她的衣領,微微踫觸到她的脖子,立刻引起她一陣戰栗,就連他自己都感到胸口熱熱的。看來,有個能讓自己有感覺的人滿不錯的。
「那我要咬了喔!」奇瑞用手輕輕地拉開她的衣襟,露出一小片的雪白玉膚。
冬練呆呆地點點頭,咦?那剛剛那麼久,他是在干什麼呀?
奇瑞伸手攬住她的縴腰,輕輕地用牙啃嚙著她動人的美後……
原來也沒那麼痛嘛!被他這麼親昵的啃咬,她居然不覺得啄心或是難過,反而還有些飄飄然心動的感覺……
突地一個念頭問進她的腦海,她不是要拐他回去當押寨夫人的嗎?那他也會像現在一樣咬著主人的肩膀,或是像先前那樣吻上主人的嘴……她驀地覺得胸口好悶,仿佛被什麼東西緊緊揪住心口那般疼痛難受。
還沒搞懂自己心意的冬練在下一刻鐘,就被奇瑞突然發作的色心給嚇得沒空去想這些有的沒有的。這個臭男人居然趁她恍惚沒注意的時候,輸矩地愈咬愈下面!
「啊—一色很!」冬練被嚇得連忙用力推開他,拉緊自個兒的衣襟。
「咦?這麼快就發現了。」
奇瑞不愧是奇瑞,沒有半點被抓包後的愧疚感,還一副扼腕樣,氣煞了冬練。
「!」罵來罵去,她也只會這一句話。
「哈哈哈……」奇瑞听了沒生氣,反而開懷大笑,覺得即使和她牽扯一輩子也無妨。
瞅著他那張可惡的臉,她決定了!等他們一回到狂花烈林,她立刻慫恿主人納這只大為妾!
沒錯!這種大不審送給主人比較妥當,免得女性同胞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