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一副害怕的模樣,蕭雪更是得意極了。
「瞧你這副生澀模樣,我真的很懷疑你還能迷惑封毅塵多久?十天?一個月?亦或是半年?這麼膽小又平凡,真不知道封毅塵是哪只眼楮看上你,哼!」
她之所以會和白文生離婚,還不是因為應時君找了個比白文生更棒的男人!
在美國那一次見面之後,蕭雪心里念念不忘的都是男人中的極品封毅塵;于是乎她三不五時拿封毅塵和白文生比較,最後和白文生終于小吵不斷、大吵不休,結婚不到半年就離婚了!
回到台灣,透過偵信社的探查,她得知應時君和封毅塵恩愛的近況,也為此在妒羨交雜的情況下,向媒體散發了個謠言,也就是前陣子鬧得滿城風雨的情婦緋聞!
只是她怎麼也沒想到,應時君非但沒有讓丑聞擊潰,反倒弄巧成拙地讓他們的感情加溫,更為恩愛了。
愈想,蕭雪愈不甘!
「果汁喝完了,你……該走了!」應時君壯著膽,下起逐客令。
「走?」不以為然地挑挑眉,蕭雪又一坐上了沙發。「我決定留在這兒作客,等封毅塵回來聊聊。」
她要留在這里!?
霎時,應時君的胸口略微一窒,異常難受。
不,她不能再任由蕭雪欺壓自己了!
指著大門,應時君斥喝︰「出去!」那抹難受的窒息感反倒給了她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氣。
「你、你說什麼?」這女人竟敢趕她走?
反了,反了!神情驚愕地從沙發上站起來,蕭雪怎麼也沒想到應時君這膽子小的女人竟會對她下起逐客令來!
「請你出去!」她不要再讓畏懼和懦弱戰勝她的勇氣,更不願讓蕭雪搶走了封毅塵,所以哪怕會因此受了傷,她也要為愛而戰!
「你……如果我偏不走呢?」紅唇一掀,蕭雪挑釁反問。
「我叫你出去就出去!」體內那股強烈的佔有欲,讓她使盡全身的力道伸手推著蕭雪。「我愛塵,所以絕不可能把他讓給你,他是我的,你死心吧!」
「你的?」身子一閃,蕭雪身手俐落地避開她的推撞,而後冷冷笑說︰「既然你這麼愛他,那我誓必得把他搶到手了。」
「不,不要!你滾、你滾啊!」
「我偏不要!」
語畢,她們兩人一個死命地抓著門板,一個則是發了狂似的猛扳對方的手,兩個女人就這麼互相拉扯著。
「你鬧夠了吧?」飽含怒意的嗓音適時響起,阻止了她們的爭執。
應時君和蕭雪雙雙望向立于門外的封毅塵。
「我……她……」原來她為愛而戰,在他眼底只是出鬧劇?
霎時,應時君心灰意冷地松了手勁兒,黯然垂下雙手。
「您好,我是蕭雪,您還記得我嗎?」終于見到一心等待的男人回來,她立刻漾起足以迷死男人的媚笑,迎向對方。「半年前,咱們有過一面之緣。」
「滾!」他的俊顏一沉,神情陰鷙得嚇人。
賓?她有沒有听錯?
蕭雪不敢相信,更是不死心地說著︰「封總裁,人家叫蕭雪,仰慕您已久。」
她伸出女敕白縴手,極盡嫵媚地勾上他強健的臂膀;不料他竟粗魯地甩開手,當下害她失去了重心,而重摔在地。
應時君驚愕地瞠大了眼,沒想到封毅塵會那麼不屑地將艷光四射的蕭雪推倒在地,而且態度極度不悅。
她從來沒見過表情這麼嚴肅的封毅塵!
在應時君愕然之際,封毅塵的怒顏卻突然盈滿柔情的笑看著她。
忽地,她明白了,原來他的深情只為她一人啊!
為此,他們兩人不禁相視而笑;他笑得深情,而她笑得甜美。
剎那間,她對他的愛意更深更濃了!
「封毅塵,你這家伙到底懂不懂憐香惜玉?我可是美女耶,你竟敢這樣推倒我!」蕭雪怒氣沖沖地自地上站起來,而後失控地叫囂著。
「再不滾,連同毀謗和擅闖民宅的罪名,你可是罪上加罪!」瞪著蕭雪,他態度強硬地要她盡速離去。
「你……」他知道那些謠言是她散播的?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知道?
「毀謗!?」應時君一驚,美眸立即迸射出一道凌厲的眸光,狠狠地怒視著她。「蕭雪,你的心腸真惡毒!」
眼見事跡敗露,蕭雪頓時變得又氣又怒,臉色鐵青而猙獰地夾帶著憤怒和難堪落荒而逃。
「想我嗎?」他漾起了笑容,深情地凝視著應時君。
「想,好想、好想你!」投入溫暖的懷抱里,她驚魂未定地說︰「塵,人家從沒見過你發脾氣,原來你發起脾氣是這麼凶狠啊!」
「傻瓜!」他緊緊抱著懷里的可人兒,細吻著她的柔軟發絲,啞聲逸出︰「我舍不得對你凶的。」
「我知道,因為你只對我一人溫柔嘛!」
「你喔!」他愛憐似的輕掐她小巧挺直的鼻子。
其實,早在應時君和蕭雪互相對罵拉扯時,他就回來了。
當他看見心愛的女人正遭人欺負辱罵,正想挺身為這小傻瓜趕走對方時,這小傻瓜竟早他一步開口怒斥蕭雪,然後又一聲聲說著絕不讓任何人搶走他的話。
應時君那強烈堅持的態度,及帶著濃濃醋意的話語,讓他窩心極了!
他知道她愛自己勝過白文生,因為在她失去白文生時,她也僅是默默的退出,衷心的祝福而已。
天啊,知道自己對她而言是重要的,封毅塵內心更有著無比的喜悅和甜蜜。
他不禁想吶喊、想高歌、更想跳舞慶祝!
但此時無聲勝有聲,兩人僅是擁抱著對方,靜靜感受對彼此的那份濃濃愛意。
只是,他發現讓她這樣抱著,一種甜蜜的折磨卻盈滿于胸,也勾引出他原始來。「君君?」
「嗯?」讓他抱著的感覺很溫暖、很有安全感,教她不想離開。
「我、我要你!」粗嗄的聲音讓人明顯感覺得出他的渴求。
但她只是水眸一瞠,困惑而怔愣在原地。
雖是如此,當感到月復部被一個灼熱的硬物抵觸時,她不禁也羞紅了臉。
「求你。」
紅著臉,她嬌嗔地拒絕著?「不行!」她只想安安靜靜地偎在他懷里就好。
「真的不要?」
她逕自搖搖頭。
面對她的逃避,他的身體仍因渴求而緊繃著,所以俊臉更是邪佞地笑著;冷不防地,他打橫抱起應時君的嬌軀,然後直沖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