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悅
歡樂的感受,
欣喜的快樂,
將你我帶入——
幸福的殿堂。辜影將梗在喉嚨的口水用力的吞下肚,不讓自己嗆住出丑,老天!風雲可真直接啊!他突然後悔自己為什麼要留卜來了,—個爸爸已經這麼難對付,而風星墜說她還有一票的爸爸媽媽,那他不就是走進狼群的「小綿羊」了嗎?哇!他好害怕喔!
「進來吧!」風雲率先往前走,他從眼角余光瞄見辜影認命的有如侍宰的羔羊,而風星墜正對他調皮的扮鬼臉。
風星墜的歸來,讓辜影見到了她所有的家人,他頗為意外的輕易就得到她的母親們的認同︰但她的父親們可就理智多了,所以,他現在正坐在外頭,陪著眾老爸們美其名是喝酒,實際上卻是讓他們進行身家調查。
她的母親們炒了幾道菜後也坐在一旁陪伴,風星墜匆匆吃完飯,即撇下他不見人影。
奔影無意的瞄向大門,尋找她那道熟悉的身影,但他覺得風星墜是乘機報復,她把他丟給她的父母親們嚴刑逼供,根本不準備伸出援手。
夜深了!他已有幾分的醉意,在她的父親們終于結束了對他的疲勞轟炸,他起身走向屋里。
「廁所大門進去左轉到底。」李夫人體貼的提醒他。
奔影微微一笑表示感謝。「星星呢?」
「她在暗房,正忙著呢!」
響?原來她躲著他竟是為了工作。「我想去找她。」
「那就上二樓。右側全是她的地盤,暗房燈亮著時可別進去,當心她發火。」
他再度點頭之後,踉蹌的上樓。
「他醉了,星星沒關系吧?」劉師母有些擔心。
「放心吧!」劉老師分析著。「這孩子酒後並不會亂性,他理智得很,怎麼會笨到在這里對星星怎麼樣呢?何況雖說不太像,但星星不是說他有同性戀的傾向嗎?」
「你們覺得他如何?」老趙問大伙。
「我覺得挺好的,他們兩人可登對得很,我瞧這同性戀的說法八成是唬人的。」張太太話一說出口,立即得到劉師母及李夫人的認同。
「別被他的外表給唬了,」風雲提出他的憂慮。「你們忘了星星剛開始受苦的模桿嗎?」
「我們先順其自然吧!」李課長開口了。「咱們的女兒雖說單純,但可也不是無知,她知道自己在干什麼。那小子真要做得過分,咱們再出面阻止也不遲。」
「只怕那時星星已受了傷。」
「她總是要經歷這些的,」劉老師拍拍妻子的肩。「就算到那個時候,她還有我們可以安慰,這樣總比等我們不在後,她再吃苦得好。」
***
風星墜的勢力範圍與他的辦公室約—般大。
他先注意到暗房的燈仍亮著,所以,他大力的進入她的香閨,如他所猜測,她的房間里幾乎是清—色的白。
環顧四周,這個房間並非完全的女性化,它只是整理得十分干淨,再擺上女性必須的用品而已。他突然明白風星墜樸素的個性是自小就養成的,難怪他提出物質的享受打動不了她。
她的床看起來舒服極了,他沖動的想躺下,但又急忙的克制住自己的失態。
于是,他走向暗房,敲敲房門。
「進來。」
他听見低聲的回應,開門進入,靠著房門以適應黑暗。
風星墜背對著他,正忙碌的夾起底片在昏暗的燈光下審視。
她身著背心短褲,看起來清涼舒適,雖然沒有引人遐思的誘惑,卻吸引了他所有的視線,他忍不住上前,在她的驚呼聲中,從背後圈起她。
風星墜剛聞到酒氣,辜影已順著她的背頸往前一路親吻至她的耳墜。「你喝醉啦?」她推他。
「沒有。」辜影膩在她的頸窩里不放,言不由衷的否認。
風星墜被他的濃重氣息呵得低聲輕笑。「別鬧了,你去洗澡睡覺。」
「跟你一起睡嗎?」他亮起眼,滿懷希冀的盼望。
「你敢嗎?」她嬌俏的警告。「不怕被我的爸媽們生吞活剝嗎?」
奔影夸張的打了個哆嗦。「算了,你還是告訴我睡哪里吧!他們是一群無敵鐵金剛,我是斗不過他們的。」
***
第二天,—切恢復了正常,由于辜影必須回家梳洗,因此,風星墜先到公司。
不知為什麼,她看起來更美了!方瑞文將她領到一張有隔間的辦公桌前。「風攝影師,今後這就是你專屬的座位了。」
風星墜含笑感謝,待在平影兩個半月後,她終于要到了屬于她的位子。
奔影一進公司,雖說他的員工們立刻在瞬間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但他十分不滿意自己方才所看見的一幕。
懊死的!她為什麼就那麼受歡迎?
十分鐘後,他走出辦公室。「星星,我的咖啡呢?你為什麼不進來?」
星星?風星墜整張臉漲得通紅,他怎麼可以在眾人面前,這麼親昵的叫她的小名?眼望四周,同事們露出怪異的眼光,這使得她幾乎無地自容。
「現在這里是我的位子。」她遲疑的解釋著。
奔影的臉色一沉,面露慍怒,他盤起雙手,又擺出一副討人嫌的模樣。「為什麼?」
「攝影師都是安排坐在這—區,」方瑞文趕忙開口。「所以,我替風小姐安排了這個位子。」
「那好.從現在起,她的位子改了,她接的案子是我負責的,所以,把我的辦公室清出一個位子給風小姐,我們要—起work;星星,你現在可以進來了吧?我們要討論進度。」他十足不給面子的霸道命令。
她會進去,但她是要進去勒死他!
她用力的甩上辦公室的門。「你是唯恐天下不亂嗎?」
他涎著臉,無辜的一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說謊,你根本就是故意的,你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們有暖昧關系。」她恨恨的說。
「你要泡咖啡給我喝嗎?」
見到他無所謂的態度,使風星墜只差氣得沒口吐白沫。「我不要泡咖啡,我要回去坐在屬于攝影師的位子上。」
「搬來跟我住,我就讓你坐外面那個位子。」他一邊翻閱公文,一邊淡淡的應道。
風星墜簡直難以置信。「你不是一向公私分明的嗎?你這人到底還有沒有一點當老板的格調?」
「往遇上你之後就沒有了。」
這是—句很奇怪的回答,使風星墜忽然啞口無言。
她不明白,為什麼他可以一方面表現出傲漫自大的可惡,但另一方面。又能自然的展露出她才是他最在意的人?
他欺負她,又吻她;他故意放她鴿子,又巴巴的回來找她;他嘲弄她,卻又不吝惜的指導她︰他放段,陪她跟孩子們一起玩︰還有在山中的那三天兩夜的口子,地怎能忘得了卸下武裝的他,用盡所有的溫柔來愛她呢?
敲門聲迫使她收起貓爪,兩人全朝門邊望。
接待小姐打開門,還來不及站穩腳,即被推向一旁。
奔影及風星墜同時看見來者是何人了。
她今天穿著一襲雪白的洋裝,展露出勻稱的長腿,刻意施于的淡妝,不再使人感覺妖艷,反而賞心悅自極了。
事影反觀風星墜,她套著一件帶帽的無袖背心,底下穿著七分褲,高筒的布鞋,雖也是一身的白,但她臉上的表情僵硬,因此,完全被這個不速之客的風采所掩蓋。
「有什麼事嗎?」風星墜不客氣的代他發問。
奔影有些訝異,這與她平時的和氣大不相同,為什麼?難道她……有危機意識?
女人不屑的打量了風星墜…眼,根本不把她看在眼里,然後神色—轉,正向辜影。「你還記得我嗎?」她嬌羞得有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你們先出去吧!」辜影準備攤牌,因此,不想讓人窺探到他的隱私。
接待小姐順從的離去,但平常視這間辦公室為牢籠的風星墜,此時卻柞在原地。
他揚起眉,無聲的朝她詢問。
「我泡咖啡,你不是想喝咖啡?」
瞧她急急的走向飲水機,辜影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兒,決定改變初衷,他朝他最鄙夷的女人露齒一笑。「昨天你還好吧?請問你的芳名是……」
「閔柔柔,」女人大方的朝他伸出手,「二十五歲,未婚。」
嘿嘿!居然連姓也改了,她侵佔他家可真是徹底啊!
他站起身,踫也不想踫她,但眼角瞄見風星墜那欲蓋彌彰的偷窺眼神,他又握起女人的手,而且是兩手齊上,熱絡的包緊她。「好美的名字,真的是人如其名。」
咖啡杯粗魯的踫撞聲使辜影笑得更開心,卻讓閔柔柔誤以為又有一個男人將成為她的群下之臣。
「辜先生,我是來告訴你,昨天的意外全是我們的錯,所以,當那計程車回來載我們時,我向他要了你的名片,今天並特地來告訴你毋需再賠償了。」
「是嗎?那真是麻煩你了。」他客套的虛應道。
風星墜安靜的端來咖啡,看也不看他們一眼。
奔影讀不出她臉上為什麼面無表情,他疑惑的望著她平靜的開門離去,難道定他會錯了意嗎?他在她心中真的毫無地位?他有點不是滋味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噗!
口中的液體倏地噴出,接著是女子的驚聲尖叫,辜影此時才听見門關上的聲音。
是她!是她搞的鬼,她故意把咖啡里的糖加得比蜂蜜還甜,故意讓他失態,讓閔柔柔出丑。
他忍著笑,急忙拿來面紙盒,可惜,閔柔柔身上的衣服已經慘不忍睹。「真是對不起,我也不知怎麼就嗆著了。」
「哎呀!我不管啦!」她乘機不依的靠向他。
「我這樣了怎麼出去嘛?」
厭惡之心油然升起,為了避開她,他走回辦公桌,把方瑞文叫了進來。「陪閔小姐出去換上的衣服,再回來報帳。」
他無限制的大方令閔柔柔的眼楮都亮了起來,看他那若即若離的態度更是吸引了她,瞧他帥氣十足的光鮮模樣,加上他的多金,完全符合了她的條件,她要定這個男人了!
方瑞文走後,辜影把風星墜叫進來。
此時,她終于知道要害怕了,辜影看到她一步拖成三步走,垂著眼,滿心的不願,那模樣完全破壞了他板起臉的效果。
「看看人家,你懂不懂什麼叫女人?」趁他尚未失笑出聲前,他趕緊數落她。
風星墜整條背脊部倡直起來。「如果你以為我會東施效顰,那你最好死了這條心吧!」她倔強的不看他。
奔影嘆口氣,起身朝她走去,他心想,他就是愛她的純真,他該告訴她他的感覺嗎?但她會不會以此來做為要脅呢?十幾年來,他不曾對任何女人敞開心胸,他該冒險嗎?
不!他不想莽撞行事,雖然他知道風星墜不可能傷害他,但他就是禁不起一丁點的背叛,那種殺傷力,他想他會受不了的。
老天!他的心忽然不出自主的顫抖,他……不會是愛上她了吧?
這個強烈的認知使他猛然的抱住她,強力的索吻。
風星墜用力的掙扎再掙扎,驀然辜影的唇上傳來一股疼痛,他踉蹌的放開她,嘗到唇,卜的血。
懊死!她竟敢咬他,她怎麼可以在他愛上她後如此回報他?他冷下臉。「滾出去!不上道的女人。」
風星墜的眼眶一紅,但仍保持尊嚴的走出他的領地。
「風小姐,你的嘴唇怎麼紅紅的?」張國平發現了。
她立刻舌忝舌忝唇,嘗到辜影的血。
「大概是剛剛牙齒流血沾上的。」她謊稱,然後不再羅唆的走進暗房。
***
享影在開啟保全系統時,注意到暗房的電源並未關閉。
「搞什麼?」他陰郁的咒罵,心想,他得加強員工們對公司的安全概念了,他可不希望所有的辛苦付之—炬。
大刺刺的敞開暗房的門,他突然听見—陣慌亂的警告並迅速關上門的補救,接著,風星墜的怒斥聲已傳來。
「怎麼樣?」他關心的問損失的程度。
「還好,」她悶聲回答。「若是有問題也只有這幾張而已,幸好外面的燈光都熄了,但你到底有沒有一點標準的概念進暗房啊?」
她先是咬腫了他的唇,現在又當他是個孩子罵,她有沒有搞錯?到底誰才是老大?但他低落—天的情緒現在為什麼忽然開朗了?他被她當成白痴罵,而他的身體竟對她起了生理反應?
他要她!現在就想要她!不、不只是現在,他需要一整晚的時間來求證她對他到底有多少愛?他要知道他在她心中的比例是否如他—般,不!他要她愛他比他更愛她!
「你還不回家嗎?」
風星墜看看表。「差不多了。」
「我送你回家吧!」
風星墜發現到他眼里的閃爍,他又在打些什麼主意?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早上我翻開行李,有一卷膠卷在袋子里,可能是不小心放錯了袋子,你順便跟我回去拿吧!趕明早送給我看。」
他這分明是在剝削她休息的時間,但風星墜卻認命的點了頭,只希望這件案子在她的工作歷練上能畫下完美的句點。「等我一會兒,我收拾一下。」
奔影點點頭,松了一口氣,他沒想到她依然這麼好騙,利用她的單純使他有些內疚,但渴望她卻更凌駕一切。
車子在沉默中駛回他的車庫,跟風星墜的住家相比,辜影所居住的大廈簡直豪華的過分,他從皮夾里抽出卡片,從電梯到大門,一路刷上來。
「你自己住一個樓層?」風星墜好奇的四處張望。
「嗯!」辜影揮了揮卡片。「每個住戶卡片只設定到達自己的樓層,可以避免閑雜人等的騷擾。」
「我倒覺得這會使人與人之間變得更陌生。」
他對她的批評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這個問題值得再深入探討。」之後。他領著她進入屋內。
這是他第一次帶女伴回家,屋里的陳設是完全的陽剛味,怛配上風星墜一身的休閑味道,一點也不會令人覺得格格不入。
「想參觀嗎?」。見她好奇的四周張望,他乘機問。
她點點頭。「說真的,這麼大一間房子就住你一人,你不會覺得孤單害怕嗎?」
有一瞬間,辜影好像看見了孩子們在他的屋子里嬉鬧奔跑,他們的模樣各個都有自己和風星墜的影子,他扯開嘴角傻傻的一笑,覺得這感覺好極了。
「喂、喂!」風星墜在他眼前晃晃手。「有沒有搞錯?你在作白日夢?」
他當然抵死不承認。「你自己隨便看吧!我去換件衣服。」
風星墜等他進屋後環視大廳,打量著辜影住的地方,屋內的整體設計以寬敞為主,出自于設計師的作品卻含有個人的風格。她打開一間緊閉的房間,里面陳列著運動器構,還有一套爵士鼓,這是他發泄的方式嗎?
「還好吧?」辜影走進廚房。
「很高級,完全符合你的身分。」她倚在門口,看著他身著短褲、背心煮開水,突然只得他不再像老板,巳搖身—變成為個隨性的普通人。
「好理性的回答。」辜影凋侃道。
風星墜驀然轉身,因為,他的笑容又回復了在山上時的模樣,想起他今天惡劣的行徑,她告訴自己絕不要再被他吸引。「膠卷呢?」
「喝杯咖啡再拿給你吧,由于你的杰作,我今天過得好慘。」他可憐兮兮的說。
風星墜忍不住低聲輕笑。「我讓你有機會陪美女一游,你怎麼反倒讓給了方瑞文?」
奔影端出煮咖啡的器具及兩套精致的杯具。「那種女人是標準的爛貨,有什麼吸引人的?」他淡然的回應。
風星墜霎時發現自己的不厚道,同為女人,她為什麼會對辜影所做的評論有一種放松及竊喜?
「咖啡?」
她原不想久留的,但現任她卻坐了下來。「別太濃,我會睡不著的」
他听見門鈴響起,起身開門,原來是警衛幫他送披薩上來。「我們的晚餐來了。」
她看著他,心中老是浮著對他個性陰晴不定的陰影,今晚,他的表現如此迷人,到了明早,他是不是又會故態復萌了呢?
「來,披薩配咖啡,其實咖啡里加點酒也很棒,你想不想試試?」
她點點頭,今晚,就任他用心在自己的身上展現他的魅力吧!她會一律配合的。
奔影顯然非常愉快,他像個大男孩般的咧嘴笑著,在她酒杯里加上威士忌。「喝喝看。」他慫恿著。
風星墜輕啜口,讓辛辣的苦味滑入喉里,這感覺正如她此刻的心情,矛盾又有闃無法抗拒的刺激。
「怎麼樣?」
她點點頭,又啜飲了—口。
「別喝太多了,」辜影拿走她的杯子,他希望她微酣,但可不要她成了個醉美人。「你的酒量如何?」
「滴酒不沾,」她回答道。
他注意到她白皙的臉龐開始泛紅。「怎麼可能?你不是常陪老爸們喝酒?」
「他們喝酒,我在旁邊吃東西。」
天!辜影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這下完了,不知道威士忌對她的作用大不大?「來,吃點東西吧!肚子空空的容易醉。」
風星墜接過披薩,大膽的直視他。「辜影,我問你。」
「嗯?」
「你真有膠卷嗎?」
他的狼狽樣使她滿意的點點頭,咬了—口食物。「我就知道你是騙我的。」
「那你為什麼來?」
風星墜聳聳肩,眼中透出迷惑。「我也不曉得。」
或許她也喜歡他吧!不,他要的不是這個答案,他早巳肯定她是喜歡他的,他現在在意的是她是否也愛著他呢?
「要不要再加點威士忌?」他又慫恿道。
風星墜側臉思考了一會兒。「你想灌醉我嗎?」
「不,不想,」他老實的回答。「我可不喜歡宿醉的女人。」
「那你喜歡哪種女人?」
你這種!天殺的,他絕不做那個第一個開口表白的人。「我喜歡的女人並不固定。」
「唔!我並不意外。」
「為什麼?」
「誰也別想擁有你。」她理所當然的說︰「你也不會讓任何女人套住你的。」該死!你說對了,但可恨的是,你也錯了!要是你知道你已侵蝕了我的心,你會因此而得意嗎?要是你知道你已左右了我的心思,你會開懷大笑嗎?他在心中暗忖。「我說對了嗎?你怎麼不說話?」
他專注的盯視她好一會兒,眼中交替著矛盾、愛慕、可恨、憐惜……的思緒,「找只想吻你。」
是了!風星墜告訴自己,她跟著他回來,等的不就是這個嗎?于是,她緩緩的閉上眼。
這一次,她沒有猶豫,明白的告訴他,她願意。
他點上了她的紅唇,熱切的封印里有他對她的渴求及如沉溺之人抓住啊木時所做的掙扎。
風星墜嚶嚀的環摟上他的頸,她無私的奉獻和完全的配合幾乎使他感動的落淚。
衣衫褪盡了,辜影輕易的抱起她走向他寬敞的臥室。他的眼里只有她,因此他注意到她好奇的張望四周。
「喜歡嗎?」
風星墜看著這間以原木的顏色為底,配上黑色為主體的家具所設計出一塵不染且光亮無瑕的臥室。「太豪華了,不過我喜歡。」
他滿意的點點頭,將她溫柔的放上床。「現在改變心意了嗎?」
她選擇了不回答。只是主動的拉他靠近她,她欺身在他上頭,用一頭的長發覆蓋住兩人。「今晚,換你成為我的。」
她的輕語立刻使辜影變得意亂情迷,他想踫她,但她抓住他的兩手,把它們固定在上方。「別急,」她調侃的咧嘴而笑。「乖乖才有糖吃喔!」
風星墜先吻了吻他的唇以示犒賞,然後學他吸吮著他的耳墜。
「星星,這行不通。」辜影想制止這種如螞蟻鑽心般的酥麻快感。
「噓!」風星墜根本不理會他,她繼續順著他的耳際而下,—路吻著他的肩胛、他的胸,繼而含住了與她差異頗大的胸脯。
她學著他逗弄她時的逗弄著他,但這並不容易,因為,辜影有力的雙手老是想掙月兌她。
「喜歡嗎?」她抬起頭,目色含春的問。
可說時遲、那時快,辜影猛一翻身,風星墜只來得及驚呼—聲,便感覺到他的巨大已進入了她的體內。
她想要抱怨他的賴皮,但他有力的沖刺卻更帶出她心中最深一層的悸動,很快的,她忘了他們之間的成人游戲,申吟聲搭配著他的汗水,她模糊的想著,為什麼與他會一次比一次更美?
接著,一陣群星亂舞,如電擊般的快感由她的小骯升起,任感覺到—道暖流注入她的體內時,她知道他們一起攀上了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