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十月七日是索魂成員固定相聚的日子。在這一天無論發生多麼天大的事情,他們皆會不惜一切的趕來見同伴和首領一面,因為這是他們十二個人之間的約定也是對索魂的前任首領、同時也是他們所有人的救命恩人的承諾。
一九七四年,法國巴黎大雨傾盆、寒風刺骨,法國首富沙塞尼家的大門口出現了一個身穿咖啡色大衣、年約二十出頭的女子。女子一手抱著剛出生不久的兒子,一手拿著雨傘淚流滿面的央求看守豪宅的守衛讓她進去。「先生,我拜托你……讓我進去……我要見馬卡斯……求求你……」「我說過了,我家大老爺不想見你,你請回吧!」守衛固然很同情她可沒辦法,誰教他只是替人做事的。
「不……不會的,馬卡斯不會不想見我。我要見他,求求你。」女子不死心的哀求著。他說過愛她,他說過的。「小姐請你別這樣,雨愈下愈大了,你還是快回家去吧!」「不,我不要,他不能不負責任,孩子是他的,他不能不負責任!」沒有他她一個女人家既不會工作又沒錢,要怎麼養活孩子,要怎麼生活?「孩子?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孩子是我家大老爺的?」「對,這孩子是我和馬卡斯的,他不能不要我,不能不要孩子。我求求你讓我進去,我要帶孩子去見他的爸爸。」女子掀開覆在兒子嘴上的圍巾讓守衛可以看得更清楚,不忍小孩受涼,守衛趕忙將孩子的圍巾圍上。「小姐你先到里頭坐,我再替你打通電話到屋里去。」「謝謝、謝謝你,真的很謝謝你。」女子一邊不停道謝一邊跟著守衛進入守衛室躲雨。
「小姐你別客氣,先坐下來。」安頓好母子倆後守衛走向電話。
將剛剛听到的事轉告布魯管家後,守衛切斷通訊倒了杯熱茶給因天冷而顫抖的女子。「小姐你先等一下,我想大老爺他們應該等會兒就會過來了。」將小孩放在藤椅上女子用兩手捧住杯子取暖。「先生,真的很謝謝你。」
搖搖頭,守衛月兌下外套蓋在小男嬰的身上。
約莫過了十五分鐘後,不算大的守衛室里又擠進了三個人。
見到心上人,女子難掩思念之情一把抱住他。「馬卡斯,你終于肯見我了,人家好想你。」
「如,你別這樣,快放開我。」
馬卡斯一臉為難想將她拉離懷抱,她卻死命的摟住他不放。
「親愛的,我帶著我們的孩子來找你。你看我們的孩子就在那兒。」
「馬卡斯,你實在太過分了,有外遇就算了,居然連孩子都……」馬卡斯的妻子凱莉既氣憤又委屈的說。
「老婆,我……」馬卡斯不知該如何為自己辯解,更正確來說他是根本沒資格解釋;他不僅對妻子不忠,又讓另一個女人懷了他的孩子,他覺得自己真是太可惡也太可恨了。
「親愛的,你是愛我的對不對?那麼我要你跟她離婚然後把我娶回家。」她孩子都替他生了所以他非娶她不可。
聞言凱莉憂心不已。「爸,我不要離婚,您要替我作主!」
「小姐,你說這孩子是你為馬卡斯生的?」馬卡斯的父親也就是這個家族的大家長——彼得•沙塞尼表情極為嚴肅的問。
「對,伯父,這孩子是你們家的人,請您……」
用眼神打斷她的話老太爺潛心思考該如何處理這件事。
來回踱了幾次步後他做出了決定。「小姐,我會給你一筆錢你拿了錢就走;不過,孩子得留下來。我們會替你好好養大他的。」
「不,孩子是我的,我不要。馬卡斯你說句話,你無法接受這樣的安排。」女子歇斯底里了起來。
馬卡斯推開她一語不發的回到妻子身邊。
見他如此,女子突然笑了起來,那笑聲令人心疼、也令人害怕。
擔心她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凱莉嚇得躲在丈夫的身後,馬卡斯則眉頭緊皺歉疚萬分的看著她。
抱起兒子,女子恨之入骨的發出詛咒︰你們會遭報應的,我詛咒你們死無全尸。哈、哈!你們會後悔的,會遭到報應的。
「把孩子留下來。」老太爺厲聲告知。
「作夢,我寧可把孩子殺了,也不會把他交給你們這幾個畜生。」女子憤恨咆哮一把推開擋在門口的守衛頭也不回的離去。
離開沙塞尼家後,她漫無目地的走著,原以為他會追出來,可是沒有,他不要她,也不要孩子了。
來到一棵大樹下她將抱在懷中的孩子放了下來,看了兒子好半晌後,她什麼話也沒說,什麼也沒留就這樣走了,就此失去了蹤影。
十多分鐘後一個開著黑色房車,身穿黑色大衣不知是男是女的人帶走了從頭到尾一滴眼淚都沒落過的男嬰。
救了男嬰的人姓杭,外號和月,地下殺手組織的首領
二○○一年鎖情島蔚藍廣闊的天、波濤洶涌的海因陽光照射而閃閃發亮的沙灘。歌德式的豪華別墅寧靜純白的私人墓園足以容納三架波音七四七的停機坪。這就是鎖情島鎖情帝國的產業之一也是索魂成員每年固定的聚會地點,它位于南太平洋是一座外人不論用什麼方法都無法進入的神秘島嶼。
沙灘上坐了一對俊男美女。他們都是鎖情帝國的負責人也是索魂殺手。更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憐水美女的代號除了以上的兩個身分之外。她更是世界著名的紅牌律師。為了躲避一個男人的糾纏她在半年前回到了島上。
在她身旁的男子有著一頭銀色的及腰長發。用黑色發束整齊的綁在腦後。漂亮卻又不失男子氣概的俊眉如海水般湛藍的瞳眸、不笑時冷傲、笑起來的薄唇比起其他男同伴來得的俊美。他的眉宇間有著女人的媚同時又矛盾的透露出屬于男人的酷;他不僅五官出色、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看起來雖然瘦了點可卻十分結實,是屬于那種高瘦精壯型的。因此只要看過他的人幾乎都會被他吸引,為他痴狂對象從男到女、由老至幼都有。
他是杭羽冽,鎖情帝國的現任總裁,索魂的成員之一,闇影是他的代號。
經濟至尊則是外人對他的尊稱。
身為世界最大集團的領導人,他的影響力之深可想而知,尤其是在經濟方面;他更擁有只手遮天、翻天覆地的能力只要他開心,他可以讓股市一片長紅,反之他也可以讓股市呈現跌停板的狀態。
由于擔心股市慘綠、經濟不振,所以從一般老百姓到國家元首對他都相當的尊重、崇拜但也很畏懼。
在世人眼中他是神秘的,他鮮少出現在公眾場合除。非他願意表明身分,否則就算有人見過他,也不會知道他就是杭羽冽。
當他和憐水的談話告一個段落時,年過半百、負責料理三餐的廚娘鳳媽從他們的身後走來。
「羽冽少爺,那個女孩醒了。憂憐小姐,芊凡小姐打電話找你。」
听完,杭羽冽率先起身彎腰牽起憐水往佔地三百多坪的豪華別墅走去。
回到屋里後,杭羽冽回房探望被他救上岸的女孩,憐水則待在廳里接听幻星從台灣打來的電話。
原本圓滾滾的大眼因疲倦而半眯,女孩躺在銀白色的絲絨,她想出聲,喉嚨卻干得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人向她靠了過來,那人好像對她做了什麼,是在量她的體溫嗎?嗯,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嗚頭好痛、口好渴。
當那人跟另一個人講了些話後,房門被打了開來。
「杭少爺。」眾人恭敬喚道。
杭羽冽看了的人兒一眼後問︰「她怎麼樣了?」
島上的醫生屈斌以職業的口吻說︰「她的燒已經退了,不過身體還是很虛弱;另外關于她,有輕微的腦震蕩和腦子里還有血塊方面……」
杭羽冽微微皺起眉頭。
「我已經為她注射了消除血塊的藥劑,如果過些日子血塊還是無法消除就必須動手術。」
「那腦震蕩呢?會不會有後遺癥?」
屈斌搖搖頭表示不會。「只要她的血塊能消除就能康復。」
「這兒沒你們的事了,都出去吧。」杭羽冽語氣淡漠的下令。
屈斌和兩名護士領命離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