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宛如爆竹的季巧巧今日竟心花怒放,難不成她的債還清了,還是她和左清風之間有了新的進展?
難道左清風真喜歡上這樣欠了一債,脾氣又壞透的女人?
麗娜望著笑靨如花的巧巧,不快的思忖著。
季巧巧只是個女敕角色,充其量就是嘴巴壞了點,真正讓她擔心的,是左清風的想法;他從不對女人動情,但以他對季巧巧的執著就已經讓人十分出乎意料,她要挽回頹勢才行。
季巧巧的個性禁不起激,要攆她走並不難。她揚起得意的笑臉走上前。
「你的心情不錯嘛。」
巧巧輕哼一聲,「你又想打什麼主意?」
「我問你,你和左清風發展到什麼地步了?」對付她,單刀直入是最快的方法。
「這與你無關吧?我今天心情很好,你別來找碴。」巧巧仍舊不給她好臉色。
「如果我猜得不錯,是因為左清風吧?」麗娜吸口煙,好整以暇的望著她,「你知道他條件這麼好卻一直未婚是為什麼嗎?因為沒那個必要,他要女人時,只要勾勾手指就行了,我這樣說,你明白嗎?」
「我和他的事不勞你費心,所以請你不必在這里說長道短的。」
「我只是好心告訴你,如果你無法接受這樣的相處方式,我勸你還是早點離開他,我也好可以多得到他一些關愛。」
「光是這樣你就能滿足了?」巧巧對她的想法感到不可思議,更怕自己到時也變得跟她一樣墮落。
「既然要不到他的心,沾沾他的好處也行嘛!」麗娜的眼神似乎在取笑她的天真。
「這種想法真可怕……」
巧巧原本就不太相信左清風,現在麗娜一說,她覺得心好痛。
「這就是人生,小妹妹。」麗娜見她臉色沉了許多,知道計謀已成,「就這樣了,你不信的話自己去問他啊!」
巧巧的好心情在麗娜的惡意挑撥下急速消失,她收起笑顏,望著門口,等待左清風到來。
他說過今天也會來的。
如果麗娜說的都是真的,那她不明白昨晚堂主和莫氏兄弟對她說的話又算什麼,而他又為什麼要了她。
可是她有點害怕問他,怕知道之後會受傷。就這樣,她開始坐立不安。
她等了許久,已經超過平時他會出現的時間,她還以為他爽約了,直到過了午夜,左清風才出現在她的眼前。
她正想過去找他談,突然有一雙手臂硬把她向後拉。
「哎呀!你不能見色忘友,再說他又不會跑掉,先陪我一下再去找他嘛!」駱潺潺取笑她一看見左清風就兩眼發亮的模樣。
「你別老是上酒店,人家會以為你性別有問題。」巧巧瞪她,不知道她今天又來做什麼。
「你也別老想著情人,心不在焉的,太不敬業了。」駱潺潺哪會不知道她心里正不高興,「我問你,昨晚我送你回去之後,是不是發生什麼事!」她故意擠眉弄眼逗她。
「沒你的事!」巧巧笑開了,雙頰也同時羞紅。
「喔,原來你跟我說的那些批評他的話都不是真的,你騙我?」駱潺潺眯眼瞪她。
「是真的,只是……我不小心喜歡上他了嘛!誰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我心里也很亂啊!尤其他又是那種不缺女人的人。」巧巧有些難為情的說,她怎麼也想不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巧巧,你對自己這麼沒信心,怎麼讓人家愛你?」巧巧最糟糕的地方就是沒自信,也許強悍,但在面對感情時,她就沒轍了。
「別說得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我們兩個年紀差不多。」巧巧和她斗了起來,現在她已經夠煩了,駱潺潺還在一旁鬧她,真是的!
「起碼我會去爭取,而不是畏畏縮縮的。」駱潺潺淡淡一笑,「好啦,去吧,免得遭你怨恨,我可不想跟你大打出手啊!」
「知道就好,小心我把你家給燒了。」說完便急急忙忙的離開。
駱潺潺的笑容只保持到巧巧離開。
巧巧看上一個花心男人,而且還是個黑道人物,但她不好阻止,因為巧巧的確愛他,只是她真的替她擔心。只希望左清風看得出巧巧的特別,不會傷害她才好。
???
左清風累癱在沙發上,他今天趕了三場約會,自己也想不透干麼要弄得這麼累。
是逃避吧?他不想被昨夜和巧巧的旖旎纏綿困住,才會到處找樂子,可是還是沒有用。
他整天滿腦子想的都是她,想她昨夜在風雲堂的嬌羞笑臉、想她期待的眼神,他怕會讓她失望啊……
陳姐睨著他,猜想他們一定又出事了。
「怎麼一個像花痴,一個像被人欠債,昨天發生什麼事了嗎?」
「你在逼問我?」
「我怎麼敢啊,‘老板’。」
「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才對吧?‘堂主的女人’。」左清風回她一記假笑。
「你知道?」陳姐挑眉。
「我還是知道那個跟我不和的小表是你兒子。」買一送一,他再送她一個驚喜。
陳姐有片刻沉默。
「難怪你一個富家子弟能爬到分堂主的位子,不是因為靠關系,而是你自己爭來的。」
「當初沒想到要加入黑道,是因為風雲堂的人救了我們一家人的命,我才決定為風雲堂效命。我知道接下熾焰堂後惹來不少兄弟的不滿,但是我這幾年應該也都讓大家服氣了吧?」
「但是你卻做了一件讓大家都失望的事。」
左清風挑眉看她。
「你爸爸還有堂主都希望你能安定下來,可是你怎樣都不肯。」她並未受趙雲龍指使,只是為無辜的巧巧抱不平。
「別把所有的事都扯進來,我已經把命賣給風雲堂了,起碼還可以擁有一點自由吧?」混黑道的男人都喜歡玩女人,他只是將之發揚光大啊!有錯嗎?
「你再玩下去啊,小心得性病、得愛滋!」陳姐怒氣沖沖的咒罵他。
「你還是先擔心你那寶貝兒子的性向吧,他對女人可是完全沒興趣。」左清風也毫不客氣反擊。
「你錯了,他啊!曾經在我懷里哭泣,因為他被一個女孩子拒絕了。」陳姐笑得好甜,她曾經在兒子身邊安慰他呢!
「哦?」
「他雖然知道他不是莫家親生的孩子,但是他不知道我是誰,他已經忘了他的親生母親,喂,我警告你,你別亂說啊!」陳姐怕他會拿這件事來打擊莫諶。
左清風突地笑出聲,「放心吧!我還那麼沒卑劣,不過該說的還是得說吧,那小子在莫家過得不開心,也該讓他知道這件事,你再不說,小心以後老了他不養你。」
「去!小心太缺德,以後沒人要。」她沒好氣的瞪他。
「陳姐……」巧巧不安的站在門口,一雙眼忍不住飄向躺在沙發上的左清風。唉,她在想什麼!
「巧巧,我問你,你看上他哪一點?」陳姐指著頹廢的左清風,忍不住地逗弄他們。
「我……」
「別嚇她。」左清風瞪她一眼後,回頭看向巧巧。「有事找我?」
「嗯。」巧巧望著陳姐,希望她回避。
「小心傻傻的讓大野狼給吞嘍。」陳姐搖頭嘆氣走了。他們兩個人真是急煞大家。
「她話中有話呢。」巧巧盯著左清風,緩步走到他面前。
「他們只差沒拿槍指著我的頭,逼我結婚。」左清風煩躁地點起煙,還沒決定要怎麼反擊。
「真的是這樣嗎?」巧巧盯著他的神情,已經有些相信麗娜說的是真的。
「你想說什麼?」如果他沒有安撫好她,說不定這家酒店也要不保了。
「你有多少女人?」她不想拐彎抹角,簡單的將她的疑問提出。
「這要看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有些不安的盯著她,「你听見什麼了?」
「那麼現在呢?除了我,你身邊還有多少女人?」
「很多。」他簡短的回答。
「該不會你一天不見人影,是去約會?」她只是開玩笑,左清風卻用沉默回應,她的笑容再也掛不住了,「是真的?」
「嗯。」他不想騙她。
「那你昨天為什麼要跟我上床?」她該傷心、哭泣,卻已經提不起勁發飆。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他不禁皺眉,「或許昨天被擔心你的情緒沖昏頭了。」
「沖昏頭?我的貞操就讓你用這個理由給奪走了?」她不敢相信這種無情的話是他說出來的,他把女人當什麼了?
「巧巧,我不否認我是在乎你的,但是……」
「但是我只是你眾多女人之一?」巧巧冷冷的撇著嘴角,「你早點說嘛!我還可以選擇不要你。」
「巧巧,你想要什麼?」她的樣子讓他擔心,他寧可她發飆,省得他現在要猜測她的心。
她凝望他不耐煩的眼神,知道自己該死心了。
「這是每個女人都想要的,我要愛,要……」她淒涼的苦笑,「我甚至還想要你娶我呢,我太傻了,對不對?」
「對。」他依舊坦白而殘忍。
巧巧揚手狠狠甩他一巴掌,「左清風,你以為玩過就可以這麼傷害我嗎!」
「別把責任全推給我,難道你昨天不開心?你根本沒有反抗,你早在等我了,不是嗎?今後你愛怎麼樣都無所謂了。」
巧巧怒吼著再次揚手,卻被他抓住。
「我對你的容忍也有限度,別以為我真的不會對女人動粗。」他用力扭著她的手,強迫她低頭,他不允許她這樣逼他。
她痛白了臉,卻始終不喊疼。「是啊,從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就已經讓我明白這件事了。」
她終于看清他的絕情,此時她才明白黑道人物的嗜血因子是怎麼也改不了,而他,還多了一份風流,已經無可救藥了。
原本她就一直猶豫不決,或許他的絕情就是給她一個離開的理由吧!
她賠了夫人又折兵,身體讓他玩了,心也被他踐踏,她卻流不出一滴淚……
左清風瞪著她,氣息紊亂,卻怎麼也下不了手傷害她。
「給我滾!我今天不想看見你!」他推開她,臉色鷙沉的嘶吼。
從來沒有女人能這樣惹火他,她的步步逼近幾乎讓他崩潰;她要的他不會給,卻又讓他揪痛了心,他寧可眼不見為淨。
「哼,你喜歡玩女人是嗎?」巧巧嘴角露出一抹惡意的笑,「我會走,而且從此在你眼前消失,不過在離開之前,我要替其他無辜的女人做點事。」
她突然抄起桌上的酒瓶敲碎,朝他刺去。
「你干什麼!」左清風被她的動作嚇掉半條命,他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再低頭一看,破瓶子就在他胯下前方不過一兩公分之處。她想閹了他!
「這就是你的報復?」他拍掉破酒瓶,拎著她的衣領把她拖到酒店門口。「給我滾出去!再見到你,我保證你會缺條胳臂或是少條腿!」
「你在干麼?放開她!沒看見她受傷了嗎?」陳姐尖叫著沖過來,看見巧巧臉上滿是恨意,手臂上甚至流著血。他們鬧翻了?
酒店的小姐和客人都圍了過來看熱鬧。
「哎喲,我就說嘛!老板怎麼會看上這種貨色?粗魯得要命,現在好了吧,被攆出去了,呵呵……」麗娜見好計得逞在一旁說風涼話。
左清風瞪向她,「你對她說了什麼?」
「我只是說了實話。」她大聲回答,卻被他的眼神嚇得直往保鏢身後移去。
「你先放開巧巧。誰快去叫救護車啊!」陳姐從他手中救回巧巧,心疼她絕望的神情,「巧巧你別生氣,他的不對會有人教訓的。」
「不……我不假手他人!」巧巧突然沖向左清風,抬腿狠狠朝他胯間踹去——
「啊——」左清風痛得大喊。
她又攻擊他,今天他要殺了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他的怒氣凌駕痛楚,在眾人還來不及阻擋之前,他怒吼著沖上前扼住巧巧的頸子,「今天我不會留你活口!」
「喂,快把他拉開啊!真的會出人命的!」陳姐連聲喚著保鏢行動,但是在他們動手之前,一把黑色的槍已經抵在左清風的太陽穴上。
「放開她,否則我保證先死的會是你。」駱潺潺冷冷說著,當她看見嬌小的巧巧被他暴力對待時,要不是她的手下阻止,她早一槍斃了他。
酒店保鏢見狀也紛紛掏出槍枝,在場的酒客都嚇呆了。
駱潺潺環視指著她的十來把槍,不在乎的笑了。
「你們是要我的命還是他的命?」
「統統給我放下槍!」陳姐一陣怒吼,吼得所有人都垂下槍口,也吼回了左清風的理智。
他松開手,兩眼卻依舊瞪著臉色蒼白的巧巧。
「我錯了,我不該認為你是好人,你從來不曾對我用過真心,你只是可憐我、玩弄我,甚至只想要我的身體……我真後悔這麼久才看清你。」她原以為已經沒話對他說,但她錯了,她想要用言語唾棄他,可是這又怎麼足以發泄她的恨?
頭一回,她真的有殺人的。
「傻丫頭,愛情游戲就是這麼玩的,只不過你賭輸一次罷了。」左清風爬著頭發,冷冷嘲笑她。
她怎麼會以為她可以得到他?好聚好散很困難嗎?
他不想傷害她,從以前就是這樣,她也知道,為什麼在他們上床之後卻開始在意這些事?
「左清風,你別太傷人了,巧巧不是那些平常和你在一起的女人。」駱潺潺真想舉槍殺了他,不過真的要做的話,該把這個機會留給巧巧。
「這里沒你說話的份!你剛才的舉動,我會向你爸爸討回來的!」左清風的怒氣讓在場的人為之屏息,四周的氣溫似乎比冰點還低。
「請便!」駱潺潺毫不在意,她拉著巧巧,「我們走吧!這種人不需要留戀,不值得的。」
「潺潺,我欠了他幾百萬,可以先幫我還給他嗎!我保證會還給你。」離開這里之後,她會到美國去再也不回來。
「這有什麼問題,我會讓人送錢來的。」駱潺潺輕蔑的瞟了眼臉色鐵青的左清風,
「幾百萬就可以這樣玩弄女人的感情嗎?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左清風。」
她帶走行尸走肉般的巧巧,也帶走左清風的矛盾。
他該慶幸甩了她這個大麻煩不是嗎?可是為什麼她離去時,那種空洞絕望的神情竟不斷地啃蝕著他的心,甚至讓他有想去追她回來的沖動?
他陰沉的掃視其他人,看見的是不滿和輕蔑。這是他和她的事,他們憑什麼評論他?
「看什麼?統統給我滾回該去的地方!」他舉起椅子,瘋狂砸毀眼前看得見的一切——這次不用巧巧闖禍,他自己動手了,卻還是因為巧巧。
餅了今夜之後,他總可以清閑了吧?
再也不會有一個潑辣的女孩給他惹麻煩、讓他生氣,只是失去了讓他悸動的感覺……
但最起碼他的生活恢復了從前的平靜。他如此說服自己的心。
???
他很久沒醉得這麼嚴重了,頭痛得好像快裂開,如果能喝點醒酒茶應該會好點,可是他一早就被朱奇峰從床上挖起來架上車,他還奇怪他床上怎麼有兩個女人。
他昨晚到底做了些什麼事?為什麼他的記憶只到巧巧離開?
巧巧……
他鎖緊眉頭不想面對巧巧離開的事實。
昨晚他做了些蠢事,但並不代表他錯了,他和巧巧之間原本就不該有所牽扯,他唯一做錯的,就是勾引她上床。
她的確玩不起他擅長的游戲,所以才會傷痛欲絕。
她為什麼這麼輕易放過他,而沒有來個潑婦砸場?如果這樣,他會知道怎麼安撫她,但是她卻……
「分堂主,駱家今早送來一筆錢,等你親自點過。」朱奇峰趕緊向他報告。
「她來真的?」左清風嘆了口氣,「隨她去吧,她不再歸我管……對了,你要載我去哪?」
「堂主要見你。」
「你向他通風報信?」現在他連身邊的人都信不得,完全是受巧巧的影響,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擺月兌她?
「這是堂主的命令。」朱奇峰跟在他身邊幾年,深知誠實為上的道理。
「行了。」他很不舒服,降下車窗,強壓下嘔吐的沖動。
到達目的地後,左清風在朱奇峰半攙扶下來到書房,趙雲龍、莫謙、莫諶都在場。
「一早把我從床上挖起來為了什麼大事?如果是巧巧的事就別說了,我沒掐死她算她命大,從此之後我不想再听見季巧巧三個字。」他沒心情跟他們鬼扯。
「可是我有件事一定要說耶。」莫諶故作無辜的眨眨眼。
「關于她的就別說了。」
「巧巧她爸爸回來了,又欠了賭場兩百多萬,你說要怎麼辦?」
莫諶在一看見巧巧的父親後,就知道事情有轉機了。
原本他想把季權書趕走,但是他肯定會到別的地方賭,索性把他留下來,讓他賭個夠,順便掌握住這張牌,在緊急時好派上用場,而現在就是好時機。
「我說了不關我的事!懊怎麼討錢就怎麼去討,打斷他的手,還是要了他的命都與我無關!」左清風揉著額頭起身,「押我來就是為這件事?我沒興趣听。」
說完,他立刻離開,趙雲龍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他真的要把事做絕嗎?」莫謙一臉不敢置信。
「他有時候真的很欠揍!」趙雲龍也壓不住怒火開罵了。還好他已和駱老通過電話,解釋過昨晚的事,也頻頻向駱老賠不是,否則還不知道會惹出什麼禍端。
真是家門不幸,他怎麼有這樣的手下?丟臉死了。
「堂主,咱們來下猛藥吧。」莫諶確定現在是打出季權書這張牌的時候。
「你想做什麼?」趙雲龍看著他年輕的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
莫謙看著他,心里實在不安。巧巧和清風走到這個地步,已經沒有轉圈的余地,他還要下什麼猛藥?
莫諶拿起電話筒,撥電話到季權書最喜歡泡的賭場。
「是我,發揮你們的本性好好‘照顧’他,記得,要讓他盡量賭,欠多少錢都無所謂,懂嗎?」他看多了這種嗜賭的人,只要一上桌就停不了手。
他放下電話,滿意的笑了。「別怪我心狠手辣,這也是為了他們倆好嘛!到時巧巧怪罪下來,你們要幫我說話喲!」
「我什麼都不知道。」趙雲龍才不想替他背黑鍋。
「你別做得太過份,小心天怒人怨。」莫謙保持一貫的優雅,淡淡拋下這句警告。這種事沒人願意擔的,他自己出的主意,他自己承受後果吧!想到巧巧火冒三丈的模樣,任誰都會退避三舍,莫諶做這種事,是給自己找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