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棒喔!我們可不可以去下面玩?」若霜透過車窗望向南台灣的蔚藍海岸;想跳下去戲水。
「這邊不行的,你敢下去的話,會被海龍王抓當小老婆。」陶南熙含笑看著她紅通通的俏臉蛋,差點又要失神了。
「哼!」若霜失望地嘟起嘴巴。
「別嘟嘴,我們下榻的飯店,後頭就是海灘,我去開會的時候你就可以去戲水。」
「你不是要我跟來幫你處理事務的嗎?怎麼又放牛吃草了?」若霜覺得他每次都是用騙的達成他的目的,但是想想,她每次都笨笨地被他騙。
「這些小事我可以自己處理,而且我不放心你陪我出席後會引起怎樣的風暴,你實在太誘人了。」陶南熙騰出右手輕彈她的臉頰,對她光滑而有彈性的臉頰感興趣極了,忍不住又彈了第二次、第三次……直到若霜不耐煩的撥開他的手。
「唉,回去以後同事又有話可說了。」若霜無奈地嘆口氣。
「讓他們去說,他們越說,我們的感情越好。」
「誰跟你感情好哇!都是你這張嘴亂說話啦!害我的身價大跌,都沒有人敢約我。」若霜凶巴巴地回他一句,可是她別開的臉卻是十足的喜悅。
「誰敢約我的女人,就等著被我踢出公司。
「我的女人?哼!」若霜學著他狂傲的口氣。
奇怪,現在不是流行女權當道,對于這種沙豬的豪語應該很反感啊!怎麼她的心中竟是甜甜暖暖的呢……
到了飯店後,兩人忙著安頓自己將要住上一個星期的房間。不知道是不是陶南熙刻意安排的,他們的房間就在隔壁。
不過好險他沒大膽的只訂一間房,要不然她真的不知道怎麼辦。若霜在心中暗自慶幸。
敲門聲讓她回過神。
「誰啊?」她懶懶地應了一聲。都是南台灣快曬昏人的熱度啦!害她一整天都懶洋洋的。
「是我。」陶南熙沉穩的音調傳來。
「有事嗎?」若霜拉開門,看著換下一身西裝,著休閑服的陶南熙含笑看著她,不同于平時西裝筆挺的他,讓她的心跳又不規律了。
「累不累?想約你到飯店四周逛逛。」他歪著頭,臉上輕松又誘人的笑容讓若霜無法拒絕。
「好啊,你先等一下,我把東西收拾好。你要不要先進來坐?」若霜退開身子讓他進來。
陶南熙坐在床沿看她哼著音樂、把旅行袋里的衣服拿出來掛進衣櫃里,看著她的身影來回飛舞,他眼中的熱度越來越高,只差沒把自己和她給燃燒了。
「你少拿你那對色迷迷的眼盯著我。」若霜從眼角瞥見他的眼楮一瞬也不瞬地望著她,說她不緊張,那是騙人的。
「可是我好想你。」他拉住走過面前的若霜,讓她坐在他的腿上。
「我們是來辦正事的,不是來度蜜月,請你控制一下你邪惡的腦袋和魔爪行嗎?」若霜雖然叨念個不停,還是乖乖偎在陶南熙的懷中。
「噓,別說話,雖然你的聲音好听極了,可是靜靜地听著對方的心跳,感受對方的呼吸,感覺很不一樣……」陶南熙的聲音消失在她的發間,閉著眼呼吸她誘人的發香。
「真的嗎?」若霜要抬頭,卻被陶南熙壓著,她索性隨著他,聆听他的心跳,感受他的呼喚……
「今天好不好?」過了許久,他輕輕在她耳邊說。
「什麼?」若霜抬起頭,不解地看著他。
看著她這副清純的模樣,他真有點不忍心下手「殘害」她。
「把你給我。」他的手指輕觸她的粉頸,誠懇地要求。
若霜再無知也不會不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她能嗎?她該嗎?
她的家教甚嚴,父母從小就教導她「守身如玉」四個字的重要。
她必須將她的貞操留給她的丈夫,但是現在,她居然不想拒絕他的請求,或者……她早就在為他做準備?
「真的這麼難—下決定嗎?」陶南熙見她悶不吭聲,以為她還是不願意。他在心中嘆了口氣,還得再等下去嗎?
「嗯。」決定之後,若霜抬起臉用澄澈的雙眼望著他,微微點頭。
「你真的願意?」陶南熙輕輕捧起她的臉,感到自己心中的狂喜越來越隱藏不住。他從來不曾這麼期待過。
「走啦!你說要陪我去逛逛,晚了,就沒好逛的了。」若霜跳下他的腿,先一步閃出房間,不讓他看見她臉上的嬌羞。她知道自己現在一定是紅雲滿面。
陶南熙帶笑跟在她身後走出房間。
今夜嗎?他滿心期待。
陶南熙和若霜下午散步回來後,就分別回到自己房中,為今夜做準備。
當高門聲響起時,盛裝打扮的若霜一臉喜悅地打開門,望向同樣盛裝的孤南熙,她流轉的眼波更加多情了。
「請吧!」陶南熙紳士地握住她的手,引她到他的房間。
房里早已經準備好美食佳肴,搖曳的燭光更是添加了感性的氣氛。
「敬你。」陶南熙舉起酒杯輕踫若霜的,兩杯相觸,清亮的聲音回蕩在房里。
「敬我什麼?我一直都是你的累贅,應該是我敬你才對。」
「不,我要感謝你仁慈地解放一個受欲火煎熬的男人。」
「這是你應得的,畢竟你努力地勾引我這麼久,我要是沒有一點回應,好像太狠心了。」既然決心要成為他的情人,也毋需再矜持了。
「任何事只要努力總是會有代價的。」他解月兌的輕喟讓若霜微笑起來。
更多的情火融合在燭光之中,兩人早已無心用餐,陶南熙起身來到若霜的身邊拉起她,輕摟著她的腰。
他的眼神專注得仿佛全世界只有她的存在,此時,她願意為他做任何事,就算是要她從二十層的高樓跳下去她都願意。
緩緩低下頭吻住她等待的唇,他的舌侵入她口中與她的交纏,雙手也沒有閑著,溜到她身後拉下洋裝的拉鏈,衣服無聲墜地。
「熙——等一下。」她推開眼前的厚幕也推開他,站離他三步之遙,不讓他的手踫觸他。
她臉上有掩不住的羞怯,但兩手的動作都沒有停止。這是她想要給他的禮物,她一定要做到。
她知道男人生理的需求,陶南熙和她在一起後也算是守身如玉了,她知道他是在等待時機,等待她願意獻出自己。這麼體貼的男人她怎能不愛?
她緩緩褪上所有的衣物,他的灼熱眼神讓她幾度無法繼續,最後在陶南熙的期待下,她終于全身赤果地走向他。
「幫我月兌衣。」他的手拉向他的,放在他快速起伏的胸口上。
若霜的手顫抖而顯得有些笨拙,陶南熙忍受不住她無心的挑逗,將她拉到床上仰躺,自己飛快褪盡衣物,然後疊上她雪白的身子。
相觸的火熱讓她差點窒息,一波波熱潮從她的漸漸蔓延向四肢百骸,她的心狂跳,她的身體仿佛不屬于自己。
陶南熙盡力取悅她,他要讓她的初夜成為最值得回味的一次。
他的手指向下輕探,發覺她已經溫熱,為他準備好了。
溫柔分開她的大腿,讓自己火熱的堅挺置于她從未有人探過的區域,輕輕推進她的秘密之處,他滿意地感受到她的顫抖。
緩緩將自己推進她的體內,感到她那層薄薄的屏障,他先是在她耳邊輕訴歉意的愛語,然後一挺而入,在听見她痛楚的喊聲時停住身子不動。
「對不起,愛人,這是不得已的,我保證以後不會了。」他將推拒的雙手舉到頭頂,攫住她的唇,等到他本向的再也把持不住時,若霜也在他的身下蠕動她的腰臀,看來她忘了剛才讓她難受的疼痛了。
雲雨過後,陶南熙好不容易才找到一點力氣離開她的身子,翻身側躺,摟著她的腰讓她完美的曲線貼著他精瘦的線條。
「若霜,若霜?」低喚幾聲沒有得到愛人的回應,低頭一看,他不禁啞然失笑。她居然在親熱過後馬上睡著了,想必是累壞了嗎?
但是她顯然得到了滿足,因為她是帶著甜美的笑容入眠。
一個星期的「蜜月」很快就要結束了。
除了開會的時間外,陶南熙幾乎都和若霜膩在一起,不是在床上度過消魂時光,就是相伴在飯店附近嬉戲游晃,親密的模樣讓其他住客以為他們真是對新婚夫妻。
原本是以助理秘書的名義來屏東的若霜卻成百分之百的閑人,在最後一天的傍晚,飯店為來此與會的商界名人們舉行一場盛大的宴會,若霜知道後死都不肯參加,在陶南熙再三追問下,她才吞吞吐吐地說她沒有帶禮服。
陶南熙先是取笑她的別扭,然後馬上帶她到飯店的精晶專櫃替她買了套極為出色的禮服,若霜雖然再三推拒,最後還是在陶南熙的強勢威脅下收下。
她還是第一次穿這麼高級的衣取呢!光是價錢的零頭她就得工作兩個月才抵得上,但像陶南熙這樣的有錢人,這對他而言不過是九牛一毛吧!
第一次參加這種宴會,若霜一進場就像是劉姥姥逛大觀園般,不住地四處張望,連連發出贊聲。
「別緊張,只要跟著我就沒事。」陶南熙拍拍她握著他手臂的手,寵溺地對她微笑。
「陶總裁,怎麼從沒過這位美如天仙的小姐?你以前都把她藏到哪里去啦?」一名舊識上前打招’呼,對美艷的若霜極為傾倒。
「就是因為她太吸引人了,我才舍不得讓她露臉。」陶南熙低頭對若霜一笑,他的柔情讓在場其他人意外極了。
雖然陶南熙在大家的印象里稱不上是冷面羅剎,但也從未見過他對他的女伴這般呵護憐惜,光是這記笑容,就足以讓眾人起了軒然大波。
早在他們倆進場時,就有兩個人盯上他們了。一是上次與陶南熙決裂的杜曼群,一是嘴角噙著冷笑,心中正在盤算詭計的趙瑞華。
「沒想到你會帶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女人出席這種高級宴會,難道不怕貽笑大方嗎?」杜曼群是應另一名商界人士邀請前來,但她自己清楚得很,她願意大老遠從背部來到台灣的最南端,是為了見到陶南熙。
陶南熙听見熟悉的譏誚聲,手攬若霜的腰,帶著她轉身,面對杜曼君。
「我現在才知道你沒有我想像中的成熟。」他搖搖頭說,對于她苦苦的糾纏感到不悅。都是成人了,還像個小孩子,雖要自己永遠得不到的東西。
他溫柔地帶若霜離開,不把杜曼君放在眼里;
杜曼君得不到心上人的眷顧,差點淚灑會場,許多知道她與陶南熙交情的人都對她投以同情的目光,更是讓她難以平復情緒,她身子一旋,連忙離開會場,想找個地方舌忝舐傷口。
她不得不打從心底承認,陶南熙與韓若霜站在一起時是如此地相配。陶南熙對她的態度讓她心灰意冷,若許她是真的該死心了……
而一直在遠處觀看的趙瑞華則打算去會會陶南熙那小子,順便探探韓若霜是否真的已經迷住他了。
于是他往陶南熙的方向移動。「陶總裁,玩得還愉快吧?」
陶南熙皺著眉頭轉過身,面對他的死對頭、大仇人趙瑞華,「還好,若你沒出現就更完美了。」
姨丈!若霜瞪大了眼,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而陶南熙放在她腰間的手明顯地縮緊,顯然他的情緒因為趙瑞華而變得極為激動,但他的臉上絲毫瞧不出任何異狀,平靜得像是沒表情的人。
她的眼神悄悄溜向姨丈,暗暗祈求姨丈不要泄了她的底。她雖然沒有對不起陶南熙的地方,但是陶南熙顯然不怎麼喜歡姨丈。
轉念一想,是姨丈要她到「飛騰」的臥底的,他應該不會讓自己人曝光,不然他就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腰。
這麼一想,若霜的神經就松懈下來了,她的手盡量不動聲色地覆蓋住陶南熙縮緊的手,想讓他的心情松弛下來。
他們之間到度有什麼深仇大恨?或許她該問問姨丈,或是……把整件事告訴陶南熙?但是她害怕陶南熙得知後的反應。
「這位是?」趙瑞華佯裝是第一次見到若霜,用疑問的眼神看向她。
他假裝沒看見若霜把手按在陶南熙手背上,只在心中冷笑。原來他們已經這麼親密了,那麼他下一步計劃可以開始進行了。
「我的女友。」陶南熙寒著臉,簡短介紹過後,就著若霜離開,他不屑與殺父仇人多說一句話。
「熙,你怎麼了?臉色很難看。」若霜被陶南熙一路接著著走,直到戶外她才甩開他的手,站住腳不肯再前進。
「沒事,我只是不想見到那個人渣。」陶南熙咬牙切齒地說。
「人渣?」若霜對他的用詞感到意外極了。他怎麼這麼說姨丈呢?
「沒錯,他害死了我的父母。」陶南熙雙手緊握,眼底有著深深的恨意,看得出來他正試著克制自己的情緒。
「怎麼可能?」若霜驚呼失聲,而處在激動中的陶南熙沒有發現她的異狀。「這是怎麼回事?」
「二十年前,我父親和趙瑞華是好友,兩人合伙成立一家公司。剛開始一切都還平順,直到公司壯大後,漸漸有款不符合的問題發生,經過查證,是趙瑞華所為,我父親念在朋友情誼而處處退讓,但後來實在看不下去了,但提議拆伙,趙瑞華答應了,不料……」陶南熙幾乎說不下去,還是若霜的手安慰地撫上他的背,才讓他有勇氣繼續說下去。
「後來我父母發生了車禍,警方調查,發現肇事原因是煞車線被人剪斷了,大家都知道趙瑞華是幕後黑手,卻因為若無證據而無法定他的罪。更過分的是,他居然動手腳把我父親的股分移轉到他的名下,我們措手不及,沒有辦法收回屬于我父親的東西,叔叔只好帶著我遠避美國,利用父親僅剩的一點點遺產建立‘金鷹集團’,直到五年前,我才回到台灣……」陶南熙說不下去,只有聳聳肩,仿佛想抖掉身上的沉重壓力。
「報仇。」若霜含著淚水替他說完。看他每天嘻皮笑臉的,哪看得出來他有殘缺的童年。
而她更無法相信她的親戚竟是這樣的惡人,她想替姨丈說些好話,但是看陶南熙一臉的哀痛,她不敢再加深他的悲慟。
「別哭。事情已過了這麼久,我都不傷心了,你又何必……」
陶南熙的話被撲進他懷中的若霜打斷,他輕撫她的長發。「別哭了,應該是你要安慰我的,怎麼變成我在安慰你呢?太不應該了。」
「可是人家好為你心疼啊!想到當年你才十幾歲就失去了雙親,我好心痛,嗚……」若霜哭哽咽不已。她決定找機會問姨丈這件事,她知道陶南熙是不會說謊的,但她也是難以相信姨丈會做出這種傷天害理之事。
「好了,別哭了,今天是我們蜜月的最後一天,你舍得這麼美好的一天就這樣破壞掉嗎?陶南熙抬起她的臉,替她拭去淚水,「別哭了,宴會才剛開始呢!」
「嗯,要哭等沒人時再哭。」若霜抽了他西裝外套口袋里的白巾,擤了擤鼻水,恢復燦爛的笑臉,「走吧!我們進去。」
她拖著陶南熙回到宴會中,剛才的插曲已經被她拋在腦後。她不知道的是,她那陰險的姨丈還有把戲沒玩完呢!
「若楓、若靜,我回來了。」一回到家,若霜就不客氣地大喊。
「啊!你是誰?」若霜瞪著從若楓房里走出來的男人,他……好像很面熟,可是她沒听說若楓不是若靜交男朋友啊!
「你一定是若楓的大姐吧?我是喬昱,你應該有在電視上見過我吧?」喬立熱情地上前來想和她握手。
「你……你不要過來,給我退後。」若霜被他率性不羈的動作嚇了一跳,連忙伸出雙手在空中揮動,不讓他靠近。
「姐,你怎麼這樣?人家那些小女孩們巴不得能得到他的一吻呢!不識貨。」若楓從房里走出來,懶懶地對若霜說。
「你——」若霜瞪著若楓和喬昱,喬昱一見若楓出來,馬上轉身搭著若楓的肩,簡單的動作之間有著明顯的宣示意味,難道……
她想到自己的妹妹被人輕薄,忍不住氣,瞪著眼就要開罵。
「噯,先別說我,你也是一臉春情蕩漾呀。」若楓不客氣地先堵住若霜的嘴。
「你敢踫我妹妹?」若霜不理會她,轉向那個什麼廣告明星喬昱,天知道他是打哪蹦出來的。
「那可是她自己要求的,她說她——」喬昱也不知道是故意裝傻,還是真的不懂臉色,一臉得意地要把他和若楓之間的事全盤托出。
「你閉嘴!不許多說一個字。進房去。」若楓伸手揮過去,打了喬昱一巴掌。
若霜以為喬昱會老羞成怒,拂袖而去,沒想到他只是聳聳肩,捂著臉頰默默回房。
「若楓,你在做什麼?」若霜情急地抓著若楓的肩。
「若霜,你又在做什麼?」若楓把話丟還給她。
「你!唉,算了,那我問你,你把他帶回家做什麼?一個大明星,不知道有多少記者跟在他的屁、股後頭,你是想讓我們家顏面掃地是不是?」她們一家只有三姐妹,家里藏了個大男人,這事要是傳出去的話,肯定會被街坊的三姑六婆批評得顏面全失。
「他就是沒地方躲,才窩來這里的嘛!要不然他哪一棟房子不比我們家大上幾倍?他想來我也沒辦法啊!」若楓說得理直氣壯。
「你……」若霜想要訓誡若楓一頓,因為旅途勞累而作罷。「算了,說不過你。你都這和麼大了,自己做決定吧!若靜呢?」已經一星期沒見到最讓她掛心的小妹了。
「去同學家趕報告,她說她今天不回家睡了。」
「同學家?男的還是女的?」若霜一臉懷疑地問。
「你以為我們家的三姐妹都是浪女啊!你放心,還有一個幸存者。」若楓受不了地翻個白眼,轉身走回她的房間。
「說這什麼話?」若霜瞪著合上的門板罵道,不過顯然沒有人理她。她泄氣地自嘲一笑。
何必那麼多呢?若楓比她還精明,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這個做姐姐的或許不必要再擔那麼多心了。
婦們各有自己的路要走,她就別再像個老媽子似的,整天跟前跟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