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做什麼?」听了他的宣示,俞戀禧感到萬分驚心。
「你問我想做什麼?」淩劍霄對于她的問題感到可笑。「早在你被當成物品獻上時,你就成了我的女人。你說,對于我的女人,我能做什麼呢?」
他玩味地看著她因他的話而略顯蒼白的臉色。
難不成他的意思是要她的人?不!她是呂家的人,她不能讓他侵犯她。
俞戀禧害怕地步步往後退,一對靈活的眼珠子向四處亂瞟,想要找出除了匕首之外的自盡方式。
她發現她右方六步遠的地方有個方形的四角櫃。
這個櫃子有稜有角,若是以頭強烈地撞擊櫃角,她大概就能如願地了斷生命。
俞戀禧沒有任何遲疑及猶豫,她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朝著方櫃撞去,求死的決心昭然若揭。
懊死!她竟然罔顧他的宣告一再地尋死。
淩劍霄身形一閃,在她一頭撞上櫃子前將她攔腰抱起。
「放開我——」她在他的懷中拳打腳踢地掙扎。
「該死!」淩劍霄低聲咒罵。
她的拳頭打在他的身上是無關痛癢,但是,她柔軟的身軀在他的懷中不停扭動,已經引發他胯下蠢蠢欲動的男望。
他想要她,也有權利要她,只是,在他還沒有弄清楚心中的疑惑之前,他必須忍住沖動,不可草率地要了她的人。
必于她的疑問可多了,像是中原武林送來的佳人刺客為何不會武功?她想要殺他是要為誰報仇?還有,為何她一次又一次地尋死?
太多的問題需要她親口解答,她現在還不能死。
淩劍霄抱著她往垂著紅帳的大床走去,用一股絲毫不溫柔、卻也不會真的令她受傷的力道將她丟到床上。
將她困在床上,他就不信她還能想出什麼方式尋死。
「你……你……」
他將她丟到床上的意圖再清楚不過,俞戀禧縮著身子往後退,直到她的背抵上冰冷的硬牆。
「我想做什麼是嗎?」他替她將心中的疑問說出。
淩劍霄坐上了床榻,步步向她進逼。
「你說孤男寡女同在一張床上會是做什麼?」他故意說得很曖昧,為的是誘她入甕,好施行他的逼供計畫。
「你……無恥!」
如此大膽、露骨的話他竟然能夠說出口,難怪被人們封為「狂王」,他狂妄的個性早就將禮教視為無物。
她惹上這麼一個瘋狂的人,她要如何才能自他的手中逃月兌?
她實在太笨了,竟然會天真的以為憑著自己的力量就能報仇。俞戀禧第一次為自己的愚蠢感到後悔。
「男女之間的閨中樂趣怎麼會無恥呢?哦……」他像是恍然大悟地接著說︰
「你一定是未嘗過男女情事,才會認為在床笫間翻雲覆雨是無恥之事,只要嘗過男人的雨露,你一定會愛上的。」
听了他不加掩飾的放蕩話語,愈戀禧羞紅了臉。
「這樣就臉紅?你實在太稚女敕了!」
他的手輕輕地撫上她如夕陽般紅艷的臉龐。
才不過幾句話就紅了整張俏臉,她必定是個青澀的處子。
他的大手撫上她的臉,而當他的手滑過的地方就像是被雷擊中,一股酥麻的感覺自臉上傳至全身,她不由得感到異常舒服。
這樣的感覺太陌生,令她害怕極了,為了要擺月兌這股異樣的感受,她揮手撥掉在她臉上游移的手。
「你——」她的舉動引發他的怒火。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拒絕他,她是史無前例的第一人。
很好!她既然敬酒不吃想吃罰酒,就別怪他不懂憐香惜玉。
被他陰鷙的臉色嚇著,俞戀禧無法抑制地抖著身子。
「你叫什麼名字?」他強忍怒氣,寒著聲問道。
就算想要懲罰她,也要等他將所有的事情全調查清楚後才執行。
「你……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縱使心中害怕至極,她仍然嘴硬地回話,不肯將自己的閨名告訴他。
她如果想要逼他用強硬的手段對付她,那他會如她所願。
淩劍霄的大手左右一揮,她原本罩在外頭的衣衫立即被他的掌風掃得支離破碎,包裹住曼妙身軀的肚兜,及細白的肩膀立即展露無遺。
「啊——」俞戀禧驚惶地大叫出聲,她趕緊以手抱著自己的身子,遮掩在外的肌膚。
「你叫什麼名字?」他再問一次。
「你……」
俞戀禧正要開口斥責他,話都還沒說出口就被他給打斷了。
「你若是想要沒有衣服遮身,你可以選擇不回答我的話。」淩劍霄表面上雖然是給她作選擇,事實上卻是放話威脅她。
她知道他真的會照他的話做,以方才的手法再次弄破她的衣服。
識時務者才是聰明人!俞戀禧明白自己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
「俞戀禧。」她咬著牙說出自己的名字。
現在落在他的手里,她只能任由他擺布,將來要是換她佔了上風,看她如何報這次的羞辱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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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終于懂得听話了!
「俞戀禧,中原武林的人有沒有交代你要刺殺我?」若她的答案是肯定的,那他一定會好好地回報他們。
「有!」她點頭回答。
她不是要出賣送她來的人,只是,他太可怕了,她要是不照實回答,他一定會讓她全身的衣衫在瞬間破碎。
這群該死的糊涂蟲,他一定會讓他們知道惹火狂王的下場。
淩劍霄已經決定要給這些人一個狠狠的警告。
為求自保的俞戀禧,不知道她的一個字竟會造成中原武林的一場大浩劫。
「既然他們要派你來刺殺我,為何會挑上沒有武功的你?」派個不會武功的笨蛋來行刺,他們真的是昏頭了嗎?
「我是自……」驚覺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俞戀禧反射性地捂住嘴,不讓自己再說下去。
耳尖的淩劍霄听到她未說完的話,他知道她對他有所隱瞞。
「你是怎麼樣?說!」
愈戀禧拼命地搖頭,怎麼樣也不肯說。她不能說她是自願的,這樣說太奇怪了,他一定會感到可疑而繼續追問。
「看來你是不肯說了!」她不自動說明也沒關系,他會有辦法要她說。
淩劍霄再次揮動手掌,她的裙子立即碎成無數片。
由于只剩褻褲遮身,俞戀禧不由得縮緊了雙腿。
「說不說?」他的手再度舉起。
「我說、我說!」她迅速阻止他的手揮下。
因為他的手若是揮下,不知身上又會有什麼東西碎掉,而她只剩下肚兜及褻褲遮身,若是再被他弄破,她就真的要在他面前袒胸露乳了。
「是我求他們送我來的!」
乍听到她的回答,淩劍霄有一剎那的時間是呆楞住的,直到他消化完她的話,他才恢復意識。
「求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她是自願的?
她咬著牙,無奈地回答︰「我求他們將我獻給人人懼怕的狂王!」
「為什麼?」別人逃都來不及了,她為何要自投羅網?
「是因為、因為……」為夫報仇的事該說嗎?
她的支支吾吾不但沒有引起他再次揮手,反而讓他替她開口回答了她一直說不出口的答案。
「是為了要報仇嗎?」在他要發火之前,他想起她先前說過的話。
有意思!沒想到他竟會遇到一個有勇氣來找他報仇的女人,雖然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過她,但是光明正大找他報仇的,她可是頭一個。
「是的。」
「你要為誰報仇?」他有興趣知道是誰讓她有這麼大的勇氣。
俞戀禧緊抿著嘴不肯說。
若是讓他知道她是要為呂箋報仇,她不知道他會不會拿呂家的人開刀?抑或者不讓呂箋入土為安,對他做出鞭尸、焚尸這類慘無人道的事?
為了要保護呂家的人及呂箋的尸體,她就是會死也不能說。
「爹?娘?哥哥?弟弟?姐姐?妹妹?」他把可能的人選全問過一遍,依然得不到她的回應。
既然她如此不听話,那他也就不用客氣了。
淩劍霄反手一揮,俞戀禧的褻褲已成了碎片飛散在她的身邊。
即使身上僅剩遮住胸前的肚兜,雙腿已光果在他的面前,她仍然咬著唇、閉緊嘴巴,沒有松口的打算。
面對這個行事無法以正常人判斷的狂王,她不能泄露了口風,就讓她的清白當作是為呂家盡最後的心力。
「說!」他的臉色鐵青地詢問。
是什麼人能讓她為了守密而不惜失去自己的清白?
見她仍不肯說,淩劍霄忍不住地動怒,他猛烈地一揮手,她的肚兜和其他的衣服一樣成了碎片。
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她只是想要保住呂家的人,這也錯了嗎?為什麼老天爺不保佑她,反而讓壞人這樣侮辱她?
她白皙無瑕的玉膚及她極力遮掩的曼妙身軀挑起他的欲火,他的因為她而起了難忍的騷動。
他伸出手撫觸她滑如凝脂的雪膚,手下細女敕的觸感令他難以釋手。
這樣的侮辱俞戀禧何嘗經歷過,她頓時羞憤的想再度尋死,死了就不用再面對他對她的侮辱。
咬舌自盡!
她忽然想到自己目前只有這樣的自盡方式,她在口中偷偷咬舌,這樣他就無從阻止她了。
想到就做,她將自己的粉舌置于雙排貝齒下,狠下心就要使勁咬下。
她太安靜了!淩劍霄發覺她的異常而仔細審視她的人,發現了她眼中一抹算計後得逞的淺笑。
咬舌自盡?他想到她只有這個尋死的方法。
淩劍霄用手鎖緊她的下巴,讓她疼得微微張開小嘴,讓她疼得只想到要他放開她,完全將咬舌自盡的事忘記了。
可惡!他竟會大意到忘了她會一再尋死!
看到置于她齒間的丁香小舌,他慶幸自己發現得早,沒讓她真的咬下;若是再晚一步,在他眼前的將會是一具死尸。
「你膽敢再尋死,我會要你後悔莫及!」沒有人能違抗他的命令,她當然也不例外。
「你想……做什麼?」下巴仍被他捏著,她說起話來有點口齒不清。
他不直接回答她,俯首以唇封住她的,讓自己的行動告訴她他的打算——敢咬舌自盡,他就吻得她無法再尋死。
俞戀禧早在被獻給狂王前就有人教她男女閨房的情事,所以,她知道他的唇貼上她的就叫作「吻」。
他怎麼能吻她?俞戀禧情急之下,只好咬破淩劍霄的下唇。
「你敢咬我!」淩劍霄惡狠狠地瞪著她。
他要她為自己的無知付出代價,沒有人惹上了狂王還能全身而退的。
淩劍霄將她撲倒在床上,他巨大的身子壓上了她的,將她的雙手高按在她的頭頂不讓她有反抗的機會,而他的唇更是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游移。
「你住手……住手……」她哭著哀求他。
她不報仇了,她只求他能夠放過她,別再這麼羞辱她了。
「這是你的命!在你被獻上時就注定了你這一生將成為我的女人,你永遠也不能反抗你的命運。」
她惹火了他,就得用身子來平息他的怒火。
「不,我不想認命!」俞戀禧瘋狂地大吼。
她就是不想認命才會想要殺他報仇,怎知只是讓自己陷入另一個悲哀的宿命里,難道她的命就真的這麼淒慘嗎?
「你沒有選擇的余地!」
他的手滑進她的兩腿間粗蠻的戲謔她,提醒她最好認命,否則,那下場不是她能承擔的。
為什麼、為什麼?俞戀禧流著淚在心中無聲地自問。
她只是個平凡的女人,為什麼要她承受這麼多的痛苦?為什麼?
她認命了!她知道自己落入他的手中後就有如羊入虎口,她沒有任何選擇的權利,只能任由他糟蹋她的清白。
「我咒你絕子絕孫!」她失去理智地大聲咒罵,圖的是心中一時的暢快。
對于她的詛咒,淩劍霄冷冷地一笑,無所謂的說︰「既然你咒我絕子絕孫,那我就要你孕育我的孩子,讓你成為我孩子的娘。」
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子嗣,既然她提起了,正好就讓她替他生孩子。
「你……瘋了!」
俞戀禧瞪大雙眼,不敢相信他會說出這種話。
一般人若是听到她這樣的咒罵,早就一掌打死她了,但是他卻不以為忤,反而要她懷孕生下他的子嗣。
「狂王若是不瘋狂,就不叫狂王了。」
炳哈!他狂王的封號可是實至名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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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戀禧從沒遇過像他這樣瘋狂的男人,一時不知該如何應付他。
趁著她閃神,淩劍霄更加狂野邪惡的挑逗戲弄她的身子。
當她回神,面對的就是如此不堪的處境,她只能閉上眼拼命地讓自己的意識月兌離,不去想他的侵犯。
就當自己死了吧!俞戀禧覺得只有這樣想,她才能好過點。
當她像塊木頭躺在他的身下時,淩劍霄知道這是她無言的抗議,想要逼自己對他的挑逗沒有感覺。
他絕對不會讓她如願的!他會使盡鎊種手段挑起她的,讓她無法遏止地在他身下忘情地申吟……
強忍著由月復部傳來帶點疼痛的快感,俞戀禧咬住雙唇,絕不讓羞恥的申吟聲從自己口中逸出。
真是頑固!淩劍霄為達目的,只好將他所有的技巧全部使出。
他的手不停地著她的全身,他的唇也在她的雪膚上狂妄地吻著。
她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他要她為他綻放。
如狂潮,排山倒海地向她撲來,快速地淹沒了她殘存的理智。
「嗯……」她再也忍不出地輕吟出聲。
她的嬌吟對淩劍霄無疑是一項鼓舞及誘惑,而他的也隨著她一聲聲的申吟而益發腫脹,到了快要爆炸的邊緣。
淩劍霄將沾上濕液的手遞至她的眼前。
「睜開眼看看你也想要我的證明!」
俞戀禧不但沒有睜開眼,反而將眼楮閉得死緊,她不願睜開眼去看他給她的恥辱。
「睜開眼!」他在她圓滑的肩膀上用力一掐,強迫她睜開眼看他。
「啊!痛……」她吃疼地喊道。
「睜開眼!」他加大手勁,硬是要逼她面對。
她若是一直不睜開眼,以他的個性,他一定不會就這樣放了她;他若不是再加重手掌的勁道,就是用別種方法來脅迫她。
她如果硬要反抗,最後苦的人依然是她。俞戀禧深思後決定順從他的意。
睫毛緩緩地向上扇動,她恐懼地望進他邪佞的雙眼。
「很好,終于肯听話了!」他放開掐在她肩上的手。
看到她白皙的肩膀上出現明顯的青紫手印,淩劍霄知道這是他方才的杰作,是他害她無瑕的身子有了丑陋的瘀痕。
一股不舍的情緒涌上他的心頭。
「痛嗎?」他在紫色的瘀痕上輕撫。
「不……痛……」她懼怕地回答他的問話。
其實是會痛的,但是她不敢說實話,怕會引起他的怒火而再次傷害她。
他並不要她對自己感到害怕,他想要看到的是她無懼的神情、饒富興味的恨意及對著他大呼小叫的模樣。
想要她听話溫馴,卻又不希望她怕他,這樣的情緒令他感到矛盾。
淩劍霄溫柔地在她的瘀痕上反復輕吻,似乎是在為自己的粗暴贖罪。
俞戀禧對于他態度轉而溫柔感到震撼,她沒料到不可一世的狂王也會有如此溫柔的神情。
會不會是另一項計謀呢?她睜大雙眼警戒地盯著他。
他要的是一個特別到能引起他興趣的女人,而不是那些自動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正因為如此,他就不能像對待那些女人般粗暴地對待她,她的特別值得他破例的珍寵。
淩劍霄的手著她姣好的曲線,而他的唇則在她的雪肌上吸吮著,就像是品嘗人間絕無僅有的珍饈一般。
「嗯……嗯……」
听到自己發出了羞死人的怪聲,俞戀禧緊抿住唇,不想再讓這種聲音自她的口中逸出。
這次他任由她去抑制住自己的嬌吟,她若是被他逗弄到受不了,自然會忘情地大喊,不必他凶巴巴地逼她。
加倍艱辛的付出,得到的喜悅也會加倍。
「我要你……」他快速地解下褲頭上的結,讓褲子順勢滑下。
「啊——」他侵入的痛楚讓她大叫出聲。
「忍一忍!」他定住身子安撫她。
淩劍霄封住她的唇,不停地吸吮她口中的蜜汁,反復地與她的粉舌糾纏嬉戲,吻得她暈頭轉向,忘了今夕是何夕。
他趁她忘情地回應他的吻之時沖破阻隔,讓兩人真正地結合。
因劇痛而發出的尖叫聲全消失在他的口中,晶瑩剔透的淚珠一顆顆地滑落。
他溫柔地吻去她的淚水,不再移動身子分毫,為的是讓她適應他的進入,讓疼痛暫歇。
「啊……啊……」磨人的甜蜜刺激令她放聲申吟。
俞戀禧早已失去了自己的理智,自然而然地弓起身子迎接他一次又一次的律動。
淩劍霄熱烈地吻著她,身子抽送的速度更加劇烈,將兩人送上了巫山之巔、極樂的雲霄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