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門,原名青龍門,簡稱龍門。
它是個相當神秘的武術館,自古而今,只有武術高超或具有特殊才能者才進得了龍門。一般人是絕對躍不進的。
由于龍門高手雲集,歷代叫來皆相當杰出。而到了這新的一代,人才、高手更是多,個個身懷絕技,可是個個脾氣都怪,尤以龍門下一屆的六位候選掌門人為最,常氣得現任掌門人龍振飛一肚子火。
龍心寶,封號「神醫」,醫術相當高明,精通各字醫理。最喜歡去各地流浪行醫,無端消失是她最大的本領。
龍心貝,封號「神射」,她是龍心寶的孿生妹妹,生性瀟灑,外型俊美,是個一等一的天生射手。也是很多女人愛慕的對象。
剩下的四位,分別是東蒼、南焰、西茜、北雪,合稱四方郡主。
東方郡主,蒼,最為神秘,擅長易容術,從沒人知道他長得如何,背景為何,但他武術最為精湛,也略懂醫理,為四方郡主之首。
南方郡主,南官焰,日本人,生性溫柔有禮,最擅用槍,而且百發百中。武術也高超,有柔情才子之稱。
西方郡主,季如茜,相貌甜美,是個天才藥劑師,最愛整人,破壞力一流,有搗蛋天使之稱。
北方郡主。冷傲雪,相貌平凡。可稱清秀、個性火爆、沖動,是個一流的爆破專家和彈藥專家,有火爆佳人之稱。
這新一代的龍門人各具特色,雖然個性上有些怪,但他們重情義、守承諾、誠義信,更多次協助警方破案,也喜歡幫助別人,個個正派誠信,為龍門開啟了一條璀璨的正義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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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茜,你給我滾下樓來!」季韋極為憤怒的怒吼著。全身更因生氣而顫抖著,有殺人的沖動。
不一會。季如茜嬌小的身影出現在樓梯口,她甜美的小臉充滿了無辜,澄淨無害的眸子直盯著怒氣沖天的季韋。好似不懂他的怒氣何來。
「過來。」他不耐煩的叫著。
她依言走近了他,神色更是無辜。
季韋瞪著他那宛若遭人誤會的無辜小臉。不自覺的松了因生氣而緊握的手,實在無法真的好好罵她一頓,未了。他嘆了口氣。
「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飛房間為什麼會這麼亂?」緩和了語氣。季韋盡量心平氣和的問著妹妹。
「那不是我弄的……」季如茜囁嚅的說,在接收到他不信的嚴厲眼光,她才說了實話。「是我新栽種的植物弄的。對不起啦!我真的不曉得它會那麼厲害,把你的房間都砸了;不過,我也證明它被栽種成功了,下次我送一株給你……」
「如茜!」他低吼了聲。「你不要這麼無聊好嗎?我知道你是個天才,我也不反對你研究植物,但你也要有點分寸,不要一天到晚搗蛋,找人試你那些稀奇古怪的鬼植物。」
「那些不是鬼植物。它們又不會害人。」她小聲的抗議。
「你還敢說!」季韋沒好氣的低斥。將身後的小黃狗塞進了她懷中。「你啊!給我看好胖胖,不要讓它在我房里作威作福,如果下次再讓我看見它霸佔我的房問,我非把它賣給狗肉店不可。」他警告的瞪著她懷中的小黃狗。
而胖胖也不甘示弱的叫了兩聲,然後才撒嬌似的偎進季如茜懷里。
「胖胖,听到沒有,你下次要乖哦!」季如茜叮嚀著放下胖胖,好玩的拍拍它肚子。「你好像又胖了,要多運動。不然以後就肥到走不動了。」
「它如果真能肥到走不動,那我就高興了,它啊!胖歸胖,卻跟你一樣愛調皮搗蛋,動不動就到我房里東挖挖、西掏掏的,而且專挑重要的東西破壞,跟你一個樣!」季韋可火了。原本有一個愛搗蛋的妹妹.就已經讓他氣得開癢癢的了,現在又多了條愛搗蛋的狗,簡直就是惡夢。
「胖胖,哥哥在罵你耶!你好可憐。」她同情的模著胖胖的頭。
「我不只在罵它,我也在罵你。別想賴掉,你給我好好反省!」他瞪了她一眼。
「我有在反省了,哥,你別生氣了嘛!」季如茜怯怯的拉著他的衣角,撒嬌的意味頗重。
「你每次都這樣。」季韋寵溺的捏著她小巧的鼻尖。不覺的放柔了音調。沒辦法,對著妹妹有如天使般的甜美面孔,他相信沒有人可以狠狠的教訓她的頑皮.
「你原諒我了?」見他點頭,她松了口氣,暗自慶幸自己又逃過一劫。
「不過你也別得意。下次你若是再搗蛋,我一定會狠狠的揍你。」他嚇唬她。
「你要揍我?」季如茜苦著一張小臉。
「放心,除非你犯了很嚴重的錯,不然我是不可能打你的。」季韋好笑的看著她忐忑不安的表情,知道她把他的恫嚇當真了。
「什麼叫很嚴重的錯?」她有些戰戰兢兢的。
「反正不準動我重要的東西,其他的我還可以忍受。」
完了!她心里暗叫不妙.她剛剛步小心弄壞了哥哥工作房中的大樓模型,那是他成為室內設帥以來最得意的作品,他一向視之為珍寶,要是給他知道她弄壞季如茜咽了咽口水,她鐵定會被他扒皮的。
「你怎麼了?臉色不太好,不舒服?」季韋天關心的詢問妹妹。「哥,我想去龍門住上幾天。
季如茜慌張的搖搖頭。「哥,我想去龍門住上幾天,你幫我跟爸媽說一聲」她沖上樓去,快速的收拾幾樣物品,打算要避難去。
誰知才一下樓,季韋便抓了她,不讓她順利逃月兌。
「等等,你要去龍門可以,但你不準搗蛋。還有,你只可以去兩天,媽三天後約了焰一家子吃飯,她叮嚀你一定要到。」他交代著。
「又來了!」季如茜一臉無奈,「媽他們也真是的,我和焰哥哥根本就不來電,干嘛老要湊合我們?」她不懂為什麼父母親就是搞不清楚,她和焰哥哥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她一直當他是哥哥,而他則當她是妹妹,兄妹的情誼哪望可能變成男女之情呢?
「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你們兩個同為‘四方郡主’。親上加親,我也不反對,更何況他人品好、重禮節,雖是比你大上了十一歲,卻也深沉穩重。你嫁給他也挺好的。」季韋平心而論,他認為的確該有個男人來制制如茜,否則以她十八歲的年齡,博士學位就拿了數十個,根本就沒有課業壓力。研究工作又自由無約束,她自然喜歡到處去整人搗蛋。
「你就這麼希望我早嫁?」季如茜漂亮的臉出現了苦惱。
「那倒也不是,只不過爸媽很堅持,我看他們是非得把你嫁給焰不可。」他的言下之意,就是要她認命。
「我才不嫁呢!爸媽他們太胡來了。」她忿忿不平的道。
季韋聳聳肩。「這是你們的事,我懶得管,總之。你要記得回家就好了,我要上樓去趕設計圖了,不送你了。」說完,他往樓梯口移動。
「等等。」季如茜喊住了他,「哥,我不在時,你要幫我照顧胖胖哦!」雖然要溜了,但她仍不忘提醒他這件事。
「我知道啦!」
「還有,別進我房間,里頭有株新栽種的植物。會扒了你的所有衣服,你千萬別進去。」她難得好心的告訴他。
「你怎麼栽培這種色植物?還有,你有點奇怪哦,一般新栽種的植物你都會找人來試試,為什麼這次你要這麼好心的警告我,說!你又做了什麼好事?」季韋挑高了眉。心里明白她一定又闖禍了。
「沒有。」季如茜心虛的搖頭,令他更加的懷疑。
「說!」他脅迫的看著她。
「真的……沒有。」她的頭更低了。
「沒有嗎?可是我覺得你在說謊,我的房問已經被砸了。所以那里不可能再有什麼事發生,那就只剩下……工作室!」季韋大叫著,慌張的跑上了樓。
季如茜見大事不妙,拔腿就跑出了家門。根本不敢多作停留,怕給他抓住了。她的小命就不保了。
「季如茜,我要殺了你,你竟然毀了我最珍貴的模型!」
屋內傳來了極大的怒吼聲,她更加快了腳步,趕緊逃命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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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惠,姐夫找你回家哦!」鄭翔遠敲著鄭雅惠的房門,有些不耐的說。
「我不回去。誰教他老惹我生氣,還有,你不要叫我雅惠,我可比你大上兩歲,你應該叫我姐姐才對。」她拿了個抱枕往門上一丟,氣憤的喊著。
「這你也要計較,算我拜托你好嗎?雅惠,你回家好嗎?你現在可是懷著身孕耶!你想讓姐夫急死啊!」他無奈的搖著頭,他可真同情姐夫。娶了姐姐這般孩子氣的女人,又愛吃醋,有時又不講理。真是難為了姐夫這樣一個愛家的好男人。
「急死他好了。我明天就要去墮胎,啊——」鄭雅惠尖叫了聲,之後房里就傳來了玻璃的破碎聲。
「怎麼了?雅惠.開門啊!」鄭翔遠著急的拍著門,情急之下,他用力的撞著門,一會就把門給撞開了,可是當他看見房中的景象。他不禁一愣……
「怎麼了?雅惠怎麼了?」一听見鄭雅惠的尖叫聲.全家人立即著急的跑到她的房中。生怕她是動了胎氣。
只見她顫抖的拿著刀子,無助的看了家人一眼。又驚慌的看著仍在刀上抖動的蟑螂。有點後知後覺的把刀丟開。惡心的捂住嘴巴。
「雅惠,你搞什麼鬼啊!」鄭翔遠差點沒昏倒。他這個姐姐就是會制造緊張,為了只嫜螂叫得那麼淒慘。害他還以為她受了傷,真是受不了。
「人家怕嘛!」鄭雅惠好委屈的說。她最討厭蟑螂了。
「都死在你的刀下了,你還怕?」他沒好氣的瞪著她。
「你凶什麼凶嘛!要是明強在這的話他才不會像你這樣跟我說話。」鄭雅惠凶巴巴的回瞪弟弟。
「我才沒有姐夫的好耐心,一句話,你想不想見姐夫?」
她想了一會,不甘願的點點頭。
「姐夫。出來吧!」鄭翔遠向門口喊了喊,然後偕同父母親和弟弟鄭翔德出去了。臨走前還不忘提醒羅明強。「對她凶一點。不然她永遠不會學乖。」
「我知道。」羅明強笑看妻子一剮不安的模樣,哪還舍得罵她呢?哄她都來不及了。
「姐夫,你每次都說你知道。結果從沒有一次罵大姐的,你呀!真是妻奴。」鄭翔德突然插上一句,他最看不過大姐欺負姐夫了。也覺得姐夫太寵大姐了。
「鄭翔德,你欠打啊!」身後傳來鄭雅惠威脅的吼聲。
「我又沒說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哥哥和父母親給拖下樓,救了他一命。
「放開我。」鄭翔德掙月兌了哥哥和父母的箝制。準備上樓替姐夫討回公道,父親喊住了他。
「翔德,你給我站住,不淮你去惹你大姐生氣。」鄭玉堂拿出了做父親的威嚴。
鄭翔德一听可不服了。「大姐她欺負姐夫太甚了,我得去幫姐夫才行。」他很有義氣的說。
「幫姐夫?!」鄭翔遠哼了一聲。「只怕是你越幫越忙。」
「怎麼會呢?必要時我還可以替姐夫罵她呢!」
「翔德,听媽的話,你可千萬別上樓去湊一腳,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姐姐的個性,更何況她現在懷了孕,情緒比較不穩定,你想害我們家作水災嗎?」說到這個,黎曉君可是很頭痛,女兒自結婚以來就變得很任性,大概是女婿太寵她的緣故吧!而她現在又懷孕了,相當情緒化,動不動就哭。自己也拿她沒辦法。
「對哦!我倒忘了大姐現在很愛哭,我還是別上去了,免得她一哭起來,又要沒完沒了了。」鄭翔德心有余悸,前兩天,他也只不過說了大姐一句,她立即就哭得像淚人兒似的,害得他手忙腳亂的安慰她一個多小時,還讓心疼她的姐夫把他給臭罵了一頓。
「雅惠老是這樣也不行,我們得想個法子才行,免得她老讓我們擔心。」鄭玉堂搖著頭說。
「能有什麼辦法,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她三天兩頭就往家里跑,你們又得工作,而我還得去教人插花,誰有空能看著她呢?」黎曉君無奈的嘆息。
鄭翔遠低頭想了會。「既然如此,我們干脆請一個女管家好了,供她吃住,外加三萬塊的薪水,讓她看著雅惠。這樣一來,雅惠有伴也比較好。」
鄭玉堂和黎曉君互相看了一眼,都覺得這方法不錯。
「這樣的確比較好,親家母一家子都移民了,只剩明強一個人在台灣,而明強身為董事長又很少有時間陪雅惠,也難怪她老往家里跑,這丫頭怕寂寞。一定很討厭一個人在家。翔遠,你就替她找個女管家吧!記得,年紀別太大,要討喜些,不然雅惠一定會欺負她的。」黎曉君把問題丟給了大兒子。
「我知道了。」鄭翔遠點點頭,有些不悅的拍拍在一旁發愣的弟弟鄭翔德。「翔德,別裝傻,你也要幫忙我。」
「我也要?!哥,你放過我好不好,我還得趕設計圖呢。」鄭翔德告饒,他才不想沾惹這種麻煩事呢!
「你要趕設計圖,難道我就不用上班了嗎?別埋怨。雅惠說什麼也是我們的姐姐,替她找個可以說話的伴。對我們每個人都好。」鄭翔遠也不想惹這麻煩事,但此事由他提起,他是一定得負責的。但起碼也得找個人跟他一起尋找合適的人選才行,畢竟對女人,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鄭翔德苦著一張臉,不禁搖著頭。「我怎麼這麼倒楣,有這種煩人的大姐?」他無語問蒼天啊!
「別說了,免得……」一聲驚動天地的哭聲由樓上傳來,打斷了鄭翔遠的話,更害得鄭玉堂剛喝下去的茶全噴了出來,弄得鄭翔德一臉的茶水。
「又來了,姐夫一定又說了好听的話,惹得她喜極而泣了。」鄭翔德一臉狼狽,他無奈的捂住耳朵避免魔音貫穿,看向和自己一般無奈的三位至親。他下了個結論。
「我想我們很快就會去找個人看住她,否則以她這種愛哭又愛鬧的個性,遲早會累死我們。
其余三人贊同的點點頭,眼光飄向了樓梯口。皆嘆了日氣,心想,又是個難眠的夜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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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茜茫然的看著眼前的公用電話,心里正猶豫著該不該打電話回家。在龍門躲了兩天。大哥一定氣瘋了。她真不想回家送死,可是焰哥哥又要她回去道歉…」
認命的拿起了話筒,她還是打了電話回家先探探虛實。希望大哥氣消了……希望啦!
「喂.請問找哪位?」電話通了,一個柔和的聲音由話筒的另一頭傳來。
「媽,我是如茜啦!」季如茜小聲的說。
「如茜?!」石華織大叫了聲,隨即又壓低了聲音。「你在哪里?你大哥可是氣得半死啊,先別回家,他說要毒打你一頓。」
「他要毒打我?!」季如茜苦著小臉哀求著,「媽,你在幫我求情啦!哥他最听你的話了。」她向母親求救。
石華織嘆了口氣。「如茜。我也愛莫能助,平常你愛搗蛋也就算了,偏偏你弄壞了你哥哥最最珍愛的模型,你要媽怎麼幫你?听話,去焰那邊躲一陣子吧!你們還可以顧便談談戀愛呢!」電話的那頭傳出了得意的竊笑聲。
「媽。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別尋我開心好嗎?」季如茜受不了的直翻白眼。
「誰尋你開心來著,我可要告訴你,焰是我挑定的女婿。你可別傻到把他讓給別人……等等?你大哥走過來了,我要掛電話了……」電話那頭沒了聲音,但卻也听不見切線後嘟嘟的聲音。
「媽——」季如茜叫了聲,仍是沒聲音.她奇怪的看著電話,一個突如其來的怒吼聲嚇到了她,她連忙將話筒遠離自己的耳朵。
「季如茜,你最好別回來,你要回來了。我一定扒你的皮、拆你的骨,打得你七天七夜都下不了床——季韋的吼叫聲含滿了極大的怒意,看來他真的很生氣。
「她連忙掛上了話筒,她既然不敢面對大哥的怒氣。自然是不能回家了,可她又不想和焰哥哥一起住,怎麼辦呢?真不曉得能去哪好。
季如茜搖了搖頭,決定先去填飽肚子再說。反正難得可以不回家,那她就可以到處去玩了。這樣也挺不錯的。
走著走著,她走到了一家面館,本想進去吃碗面。卻意外的踫到幾個流氓正在向店主勒索餞財。她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
「老板,我要一碗牛肉面。」季如茜向面店老板甜甜的笑了,根本不把這些流氓當作一回事。
「小泵娘,你快走啊,改天叔叔再請你吃面。」面店老板可嚇壞了,他見她長得甜,不願她卷進風波里。若她有個閃失,那他可就罪過了。
「可是我想今天吃面耶!哥哥們,你們要不要跟我一起吃啊?」她裝作天真的問著身旁幾個流里流氣的男子。
「面有什麼好吃的,跟哥哥們走,我們教你更有趣的事。」幾個男人露出了的眼光,直盯著眼前的美女看。
「小泵娘,你可別去啊!」面店老板急忙的拉住了她。不願她受騙。
「死老頭,你插什麼嘴,滾到一旁去!」那些流氓把他給推到了一旁,大手正往季如茜的身上去……
「啊!好痛。」每個想踫她的流氓,手就好像被針刺到似的疼痛。
「怎麼了?」季如茜清澈的眼盛滿了不解。
「該死的,什麼東西啊?」一個流氓不信邪的想再上前抓住她,可當他看見她的身後出現了一個大型的食人樹,正張開大嘴向他侵襲,他不禁嚇軟了腿,驚駭的看著她,而身後的幾個流氓早全嚇跑了,直喊著邪門。
「你……你……」已駭到跑不動的流氓口吃的指著她,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怎麼了,哥哥,你們不是要教我更有趣的事嗎?怎麼都跑光了呢?還是只有你想教我啊?」季如茜故意靠近那個流氓,擺出了個邪氣的笑容,任憑著身後的食人樹嚇著他。
「媽啊!小姐,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饒了我吧!」那個流氓嚇得爬出了面店。他可真衰啊!竟然踫上了個樹妖。阿彌陀佛,他以後不敢再做壞事了。
「真是惡人無膽!」她笑著那流氓倉皇而逃的背景,收起了身後巨大的食人樹,回過頭來扶起了面店老板o
「老板,我可以吃面了嗎?」季如茜友善的笑著。
「你——食——」面店老板有些害怕的看著她。
「別誤會啦,我可是個人哦!這株食人樹是用來保護我的,平時它就只有一寸大小,如果我有難的話,它就會變得很大。很恐怖。」她解釋著。
「有這麼好用的東西嗎?」他不禁感到懷疑。
「下次我送一株給你,老板,你可不可以下面給我吃了?我好餓哦!」季如茜模模扁平的肚皮。
「好。」面店老板立即下了碗面給她,他還切了一盤小菜給她,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直盯著她瞧。
「老板,有事嗎?」她澄淨的大眼對上了他的眼楮,不解的問。
「小泵娘,你真的不是妖精嗎?」面店老板月兌口就問。
「當然不是了,你有見過妖精要吃飯的嗎?還無家可歸的嗎?」季如茜自嘲著。
「你無家可歸,那你都睡哪?」他的惻隱之心全涌上心頭,真可憐了這個甜美的孩子,她竟是個孤兒。
「說到睡得地方我才想起來,老板,請問你這附近有沒有旅館,我想在這住上幾天?」’季如茜問著。
「這附近很雜,你可別在這里住,對了,前幾天有個小扮要我幫他找個女管家,你瞧瞧有沒有興趣,他們還吃住呢!挺可靠的。」面店老板熱心的拿出了幾天前別人給他的單子遞給了她,希望可以幫她的忙。
女管家?這倒有趣,反正她現在也回不去,不如去瞧去瞧瞧吧!季如茜欣喜的在心中暗自下了決定。
「老板,謝謝你,我會去看看的。」她露出了極甜美的笑容。
「這樣就好,你多吃點,今天我請客。」面店老板豪氣的說。
她慧心的笑了,這可是她生平第一次找工作耶!真是太有趣了,她已經等不及要去應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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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受不了了。」鄭翔德虛月兌的趴在桌子上,一副很疲累的模樣。
「翔德,起來,你今天有找到好一點的人選嗎?」鄭翔遠拍拍弟弟的背詢問他。
「找到就不會在這喊累了。今天上午有五個人來應征,不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就是一副苦瓜臉,我看了就倒盡一口,哥,我受不了了,下午輪你坐鎮,我要回公司交稿了。」鄭翔德收拾著東西,巴不得趕緊離開家中,他實在恨死了這檔苦差事。
「好吧。」鄭翔遠認命的坐了下來,天曉得他們這幾天過濾了多少前來應征的人,卻沒有一個人能用,這些人不是年紀太大,就是裝扮得跟個辣妹一般,都可以去選美了。還跑來應征管家,真是苦了他們兄弟倆o
「哥。今天要再找不著的話,我看我們就別再找了,我的皮夾中已塞不下那些女人給我的特別資料了。而且我真的受不了了,算我拜托你好嗎?你行行好放過小弟我吧!」鄭翔德不禁皺起眉,雙掌合十的拜托他。
「你以為我喜歡這種差事嗎?」鄭翔遠沒好氣的瞪了弟弟一眼。
鄭翔德原本還想說些什麼,但他一听見了電鈴聲,不禁申吟了聲。「這個交給你了。」他指指鄭翔遠,深吸了口氣。才開了門。
「對不起。請問你們這里是不是有在征女管家?我是來應征的。」季如茜朝來應門的鄭翔德露出了個純真的笑容。
真是個甜姐兒,她的笑容好純淨、好可愛,有點像天使。鄭翔德愣愣的看著她,直到她有些怯怯的拉了拉他的衣袖,他才回過神來,有些手忙腳亂的請她進屋。
「你隨便坐啊!」鄭翔德招呼季如茜在沙發椅上坐了下來。殷勤的替她倒了杯茶。
「翔德,你還沒走嗎?」剛上樓去拿東西的鄭翔遠緩緩的下了樓,他有詫異弟弟還未離開,並未注意他身旁坐了個女子。
「哈,我想我們找到人選了。」鄭翔德獻寶似的將季如茜拉起,帶到鄭翔遠的面前,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天使鄭翔遠一看到她,腦中閃過了這連兩個字,老天,他從沒有見過如此靈慧的女孩,她的相貌甜美得像個純淨的天使。她的眼楮大而無染,活像會說話似的,小巧的鼻子秀氣而挺,紅潤的雙唇泛起了甜美的弧度,而且她還留了一頭烏黑的長發,將她原本就秀靈白女敕的瓜子臉襯托得更為完美,根本就找不到一處瑕疵。
季如茜朝眼前這個直盯著她瞧的斯文男子甜甜的一笑,也在心中打量著他。他和他身旁的男子長得有點像,應該是兄弟吧,不過他的氣質比較沉穩,甚至比身旁的男子高些,也長得好看些。
他的眼楮不算大,但給人一種很安定的感覺,他的鼻子又高又挺,滿性格的,他的雙唇不知怎麼的,她特別喜歡,下次一定要吻吻看,不過,他的體格高壯精瘦,她可能很難達成目的,季如茜失笑的吐吐舌頭,她想到哪去了。
鄭翔遠將她俏皮的表情盡收眼底,他不安的咳了兩聲,才開口。「小姐,你是來應征管家的嗎?」
「是啊。」她點點頭。
「那你了解工作性質嗎?還有,你幾歲了?」他看著眼前嬌小的她,她長得太甜了,讓人實在不得不懷疑她的年齡。她看起來只有十六歲而已。
「不就是幫你們整理房子嗎?放心,我做得來的。還有,我十八歲了。」季如茜回答著他的問題。
「十八歲?!」鄭翔遠搖著頭,「不行,雅惠比你大上十一歲啊!」
「你不用我?」她好失望的垮下了臉,仿佛在指責他的殘忍。
鄭翔德不舍見眼前的小美人失望,他湊近了鄭翔遠的身旁,替她說話。「哥,別這樣嘛,雖然她比大姐小了很多歲,但她長得真的很甜,說不定大姐會很喜歡她呢!」
「這……」鄭翔遠挫敗的看著她極失望的小臉,心軟了,但是卻仍是遲遲未點頭。
「對不起,打擾你們了。」季如茜抽噎的哭了起來,「看來我今天得睡公園了。」她轉過身去背對著他們,頑皮的吐吐舌頭。哈,真好玩。
「睡公園?!」鄭翔德緊張的大叫著,趕緊攔住了她。開玩笑,怎麼可以讓她去睡公園呢?要是讓她踫著了。那還了得!「小姐,我們要用你了,你可千萬別去公園睡啊!」
「你們要用我了,真的嗎?」季如茜抹去了臉上的淚水,疑惑的看著鄭翔遠,其實心底早笑翻了。
鄭翔遠無奈的看著她紅紅的眼眶,點了頭,他最怕看見女人哭了。「過來,你得告訴我,你為何會淪落到要睡公園,你有家人嗎?還是……你是孤兒?」他覺得有必要問清楚。
「我有家人,不過我前幾天被我大哥趕了出來,他說不準我回家。要是我回去,他就要把我毒打一頓,然後賣去風化場所做公主,我好怕哦!家也不敢回,幸好你們肯收留我了,不然……」季如茜用手捂住了俏臉,難過得不能自己。天!她快受不了了,好好笑哦,大哥要是知道他被自己給丑化成這樣,不扒她的皮才怪。
「說不定這只是你大哥的氣話罷了。」鄭翔遠皺起了眉,不自覺得握起拳頭。
「這才不是他的氣話呢!我最了解他了,他一直都看我不順眼,早想把我給賣了,有一次,他把我騙到了黑街,害我差點就失身了。」她煞其事的哭訴著,借以搏取同情。自己的演技真是太好啊!
「太過分了,你大哥簡直是禽獸!」鄭翔德憤恨的罵道,隨即放柔了聲音安慰她。「小姐,你別哭了,你就暫時先住下來吧!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季如茜。」季如茜用力的吸吸鼻子,聲音有些沙啞的說著。
「如茜嗎?」他溫柔的朝她一笑,「我是鄭翔德,他是我哥,他叫鄭翔遠。」他介紹著。
「翔德哥哥,謝謝你。」季如茜見他一臉錯愕,以為她不喜歡他這麼叫他,她怯怯的開口。「你是不是不喜歡我這樣叫你,那我以後都不再那樣叫你了……」
「不,不是這樣的。」鄭翔德連忙搖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我在家里是最小的,從來沒被人叫過哥哥。一時覺得有點奇怪,可是。我不介意你這樣叫我,我覺得滿親切的,我喜歡。」平白多個妹妹,讓他這個一向只能喊人哥哥、姐姐的人,心里找到了一絲的平衡。
「是嗎?翔遠哥哥,我也可以這樣叫你嗎?」季如茜期盼的看著鄭翔遠。
她晶亮的眸子緊盯著他,鄭翔遠實在無法拒絕,他僵硬的點了下頭,算是應允。
「謝謝你們。」她開朗的笑了,新的生活要開始了,她好期待哦!
而鄭翔遠一見到她純真的笑靨,不自覺也放柔神情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