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光啟好不容易找了個空到立羽企業找他的死黨,卻只見李正鳴一臉怏怏不樂的模樣,連他走進來這里已經超過五分鐘李正嗚還沒知覺,「嘿!有心事?」
「嗨!你什麼時候來的?」李正嗚一見到武光啟滿是高興。
「我回來這麼久了才想到要來找我?老婆請進門朋友踢出門,太沒朋友道義了你。」他站起身快步走到武光啟面前,不留情地用力拍武光啟的肩膀一下。
「我沒朋友道義?那好說,這恨我們可得慢慢算,我太太跑去美國躲我的時候,叫你暗中幫忙照應一下,竟然還居中作媒人?幸好我太太意志力夠堅強沒被誘惑走,不然我兒子就得認別人當爸爸了,這帳該怎麼算?請問你。」武光啟故作摩拳擦掌,迫不及待要對李正鳴使用暴力樣。
「大人!冤枉!我真的沒有,那是你老婆太有魅力,該怪你老婆。」李正鳴為自己伸辯。「我真的有盡到責任,真的,我沒騙你。」
「還怪我老婆?我想我今天是不是應該先把你打死在這里才對,免得我兒子還要叫你這個差點讓他當了別人兒子的人做干爸。」
「哼!把我打死,你兒子就少了一個干爸,看你老婆怎麼修理你。」李正鳴笑得可詭異了,也不想想他老婆林若梨對自己是百般的討好,還等著狠狠敲李正鳴這個已經「當然」當選的干爸的竹杠。
「說得也是,不狠狠敲你一筆實在是太不劃算了,我還是等到我竹杠敲到了再說好了,這事咱們就記牆壁先,改天再一起算好了,今天就先放過你。」說完他馬上轉回話題。「好啦!罷你到底是怎麼回事?看你整個人恍恍惚惚的,有心事?」
「我問你,你當初怎麼會想到要娶若梨?」他很好奇武光啟為何會甘願為了一個女人放棄整座森林。
「你可真會找問題,」武光敔為自己找了個最合適的位子坐下。「你問我為什麼我也不清楚,不過如果有個人佔駐你的心頭;令你想放又放不下,那你就明白了。」李正嗚還是一臉茫然樣,武光啟不得不再進一步解釋,「打個比方好了,就像是你對其樣食物有偏好,不管如何就是喜歡吃,只要一餐沒吃到就老覺得渾身不自在。」
「是這樣嗎?」
「你該不會是愛上哪家的良家婦女了?你這小子真賊,不過我警告你,結婚的時候一定要通知我,不然後果……」武光啟嘿了幾聲作為收尾,想當初他結婚時被他們這些哥兒們聯手整得多慘,簡直是十八般武藝都不夠瞧。「對了,在我們婚禮上佳人抱滿懷的感覺如何?那可是我老婆最要好的朋友,有沒有興趣?她就在你公司上班!」
「你別亂說,我還想多玩幾年。」李正嗚一听這話趕忙為自己澄清,他可不敢讓武光啟知道他早跟人家發生關系了。
「是嗎?結不結婚隨你,不過你爸媽那里你可艱應付了。」
「我爸媽該如何交代我清楚得很,不用你來提醒。」
「說真的,我今天來你這兒是為了喘口氣,我家那名孕婦可真難纏,我有時候還真受不了。」武光啟舒適地靠在椅背上。「脾氣時好時壞的,好的時候對你好得不得了,心情不好的時候說什麼就是听不進去,比天氣還今人難捉模,現在只有一個形容詞能形容。」
「有那麼嚴重?」李正鳴可就好奇了,他不是娶了他要的嬌妻回家了嗎?還會有抱怨?
「听醫生說這叫產前癥候群,情況會維持多久很難說,不過幸運的是至少等若梨生完就不會了。」
「生完?」李正鳴更奇怪了,這跟生產有什麼直接關系?
听到李正嗚疑惑的音調,武光啟不禁抬起半邊身體斜睨他,「你忘了?若梨是個孕婦啊?」
「是這樣一回事?」李正嗚這下才明白過來。「但是懷孕真的會這樣?」
「並不是每個懷孕的女人都這樣,不過若梨現在的情況就是如此。」他很有耐性地解答李正嗚的問題,自從他家有個孕婦之後,他這個人閑來無事就是喜歡翻翻跟懷孕有關的書籍。
「還會因人而異?」
「是啊!我問過醫生,醫生說情緒不穩定、惡心、嘔吐、想吃酸啦!或者想吃一些奇怪的東西都是。」說起這些懷孕經他模得可熟了,「還有孕婦最容易發生抽筋、水腫之類的。」
「癥狀這麼多?那不跟病人一樣了。」
「你才知道我的痛苦,最近是比較不會了,不周剛從美國回來的時候你都不曉得,她脾氣說有多壞就有多壞,一會哭得跟什麼似的也不曉得她干麼哭,哭完了不久,你知道嗎?我活三十年了才發現女人真的很會變臉,說變就變,你想想上一分鐘才剛哭得淅瀝嘩啦的,我都還沒弄清楚狀況,下一分鐘她竟然心情大好,很開心地做她自己的事,你說你不被搞得胡里胡涂?」抱怨歸抱怨,但他口吻里可找不出一絲不悅。
「你回國的時候我沒能去幫你接風就是因為若梨情緒很不穩定,放著她一個人我又不放心,到上個星期為止我如果去公司也一定要帶她去,不然留她一個人在家我就不能專心辦公。」說到他的妻子,武光啟可是有一鍋的苦水想吐,他現在是為子拚命為妻忙。
「可是這也值得不是嗎?」李正鳴回答。
「是不錯啦!不過我希望若梨這胎是個女兒,如果是兒子,一生出來我一定要狠狠打他,還沒出生就整他老子,搞得我愈來愈像老媽子似的。」氣話歸氣話,武光啟一說到他未出世的孩子心里就甜滋滋的。「我怎麼會跟你聊到這種東西去?」
「唷!就說嘛,你怎麼愈來愈有媽媽的味道了?不過你說想打你兒子出氣,怎麼?听起來好象沒啥威力?」李正嗚只能訕笑,不著痕跡地轉移話題取笑他。
「等你當上人家的父親時你就知道了。」武光敔對他的取笑毫不在意。「說不定你會比我還嚴重,現在可不要五十步笑百步。」
「我?那你可有得等嘍!這個可能有點給他高難度。」李正鳴不當武光啟的話一回事,但他心底卻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要是欣如也懷孕了那會是怎樣的一種情形?這想法狠狠地讓他有種滿足感,滿足?嗯!是的!這感覺他還滿喜歡的,他在心里下結綸。
武光啟的話及時拉回李正嗚的幻想︰「嗯!這是你說的,光憑你身邊圍的壞美人遲早有一天會被釣上,不要人家不想釣你。你自己卻偏偏就是要硬人家給你勾上,屆時那可就有點給他……哼哼。」武光啟學著李正嗎說話的語氣回他。
「那請你拭目以待慢慢等,需不需要我留個特別保留座給你免得你錯過?」李正嗚俏皮地道。
「請你保留兩個座位,沒座位也沒關系,我不會介意的,也不錯,先聲明,不能有剪接、打馬賽克鏡頭的,能原音重現「我還立體聲的哩!」李正鳴喃喃著。
武光啟打趣說︰「如果這樣更好,會更有臨場靶。」
「沒問題,你來做音效師好了。」
「音效?那更沒問題了,只要你說得出我一定盡全力配合地說。
同時陳光明進來。「嘿!什麼風把你吹來的?听說你最近加入怕妻俱樂部了還有空來,若梨呢?沒來?」他存心要整武光啟,開門見山地就說。
「听听這人說的話,酸溜溜,根本就是在吃醋痳!」武光啟哪肯任他用言語奚落他,學著陳光明的口氣回敬他。
「是喲!我哪會吃醋!我是關心你,怕不小心被你老婆罰睡客廳才好意提醒你的,其的是好心沒好報。」
「是喲!是喲!你還真是菩薩心腸。」武光啟學他的口氣又回他一記。
「等……一下,」李正嗚在陳光明開口之前阻止他。「我這里是中立區,請不
要在這里挑起戰爭。」李正嗎很正經地說。
「中立區?」武光敔和陳光明很有默契地互望一眼,異口同聲問。
李正嗚很確定地點頭。
在他點頭的同時兩個男人同時壓止他,努力地要壓扁他。
「你們怎麼可以欺負主人?」被壓在底下的李正嗚大聲疾呼。
「就是主人才要欺負啊。」陳光明說完又使勁往下壓。
「救命啊!謀殺啊!」可憐的李正嗚只能在抵抗的同時呼喊幾聲。
武光啟和陳光明一一走人以後,其它的時間里李正嗚一直想著孩子的事,不知怎的,武光啟一副有子萬事足的模樣深深吸引他,腦海里竟全是小Baby的身影,小小的身體躺在他的手臂上揮舞著四肢咦咦呀呀的……
中午他不放心打了通電話給楊欣如,確定她沒事,到了下午兩點多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了,僅僅由武光啟的只字詞組,只能略略對孕婦在懷孕期會有的行為有所認知,但他要的不是一點點而是全部,而如果他問得太多又會顯得他很在意,那他豈不是把一切曝光在太陽底下了?
李正嗚丟下公司,直奔書局,花了約十分鐘的時間,林林總總地買了約兩大箱嬰兒與母親、媽媽與寶寶之類的書籍,幾乎是把書局里所有只要跟孕婦有關的書全買了,按著他找了一家咖啡廳,花了整個下午的時間去啃那些書,最後他的心情高亢起來。
輕快的步伐取代他沉重的腳步,走向歸途。
妻子跟一個孩子這主意不錯!他決定了他的方向,現在是他成家的時候了,現在他只要等,等到確定欣如懷孕了,等到她沒有理由拒絕跟他結婚。
回到他的住處他可勤快了,直接跑去按楊欣如的門鈐。
可惜,他按了又按就是沒人應門,最後他等得不耐煩,利用他家玄關跟楊欣如相通的那道門直闖她家,找遍了所有的房間還是沒找著她的人,他哀怨地嘆息,決定坐在客廳等她回來。
就在李正嗚為楊欣如等門的同時,女主角可愉快得很,早上李正嗚出去了以後,她臨時接到她好朋友高青美的電話,高青美今天請假,問她有沒有空出去走走,當下兩個女人約個地方見面,各自收一下東西就跑出去鬼混了。
坐在咖啡廊里,她們兩個選了一個二樓靠窗的地方坐著,邊喝咖啡邊聊。
「你……你養了一個情夫?」老天爺,她是不是昏頭听錯了?
「不要奇怪,我養的情夫很便宜的。你想不想跟我一樣也養一個?」楊欣如還很自然地開問。「一個月才五千塊而已,打燈籠也沒得找了。」
「你發瘋了!」
「你記不記得在若梨婚橙上的那個蜜蜂男?」不管高青美多訝異,她仍自顧自地描述起來。「那個蜜蜂男是我們公司的總經理,不過他有一個特殊的癖好,喜歡上星期五饗廳兼職,當然啦!自從我收他做我的情夫以後,他就比較少上星期五餐廳兼職了。」她洋洋得意地道出她自以為是機密的秘密。「你千萬不要說出去,不然會有損我們公司形象的。」說完她很神秘地要求高青美保守機密。
她真的听不下去啦!哪有一個公司的總經理會去做牛郎?欣如突發奇想也用不著如此,這是高背美為楊欣如在心里加的評語。「欣如,相命不是說你最近會紅孌星動?若梨結婚的時候你又接到她丟出來的新娘捧花,無巧不巧的你跌進你現任……嗯…………現任情夫的懷中,他會不會是你生命中等待的另一半?」高青美含蓄地說。
「不可能啦!我怎麼會去嫁給我養的情夫?那是你們亂想的啦!算命的說的不準啦!他隨便說說你還真的相信?」
「若梨的事不是說中了嗎?」高育美提出最有利的證據。
「踫巧啦!你沒听過嗐貓踫到死耗子?」她才不會去相信這個。
「算啦!隨便你怎麼想,反正事實勝于雄辯,再等一個月謎底就揭曉,看是算命先生說得準還是你的鐵齒準,不過我警告你,我有預感你會嫁給你的情夫。」高育美很鐵定地說。
「嫁給情夫?別傻了,我才不干!我遺輩子是不可能會嫁的。」她很是不以為然。
「別管了,我們聊些別的好了。高青美不讓她們為這問題堅持不下道。
「好啊!」楊欣如欣然贊同。
「我公司那位新人的鮮事可多了,有一次她用消毒水在拖地板,你知道的,消毒水不是很臭嗎?我們主管就告訴她,不要用消毒水,結果隔天你知道她怎樣?」
楊欣如搖搖頭。
「隔天她還是用消毒水在拖地板,我們主管就又說了,叫你不要用消毒水你還用消毒水,她竟回我們主管一個很妙的答案,這個不是消毒水啦!這是愛地潔新推出有消毒水味道地板專用的。J我們主管听到差點沒昏倒在現場。」
「那你們主管不就氣死了?」楊欣如擦去眼角擠出的淚水問。
「又能怎樣?只好認了,遇到這種天兵。」高青美一副認了的表情。
「太夸張了啦!」
「有時候跟她在一起工作真的是很痛苦,但是又很好笑,再告訴你一個跟傅真有關的。」高青美喝一口飲料,「我們公司的工廠在大陸,我們都要寫傳真通知工廠,再請他們簽回來,有時候他們回傳真真的很慢,我的一個同事就急了,于是他不知道去哪里找了一張飛機跟烏龜的圖把它貼在傳真的文件上,還寫著,請用噴射機的速度,不要用烏龜的速度,還真的有效哩,過了五分鐘工廠馬上把傳真傳回來了。」
「我真的要向你那位聰明的同事致敬,能想出這種法子還真服了他。」她笑得都快沒力氣了。
在笑高青美妙語如珠的話語具,她們兩個依依不舍地分手。
她哼著歌踏著輕快的腳步由包包里掏出她的鑰匙,才推開門還來不及關門,一張憤怒的臉更直盯著她。
「你提早下班?」她心情很好,所以一點也不介意他那張看起來像吃了炸彈的臉,對于他神出鬼沒地出現在她房里她早已習以為常不以為意。「什麼事?你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我是不高興。」
「公司誰惹你生氣了?」
「不是公司的人。」
「不是公司?那是誰?」
「是你!」猝不及防,他伸出手臂。砰然一聲,很粗暴地關上門。
「你跑到哪里去了?」
「我跟我朋友出去啊!好久沒見面了,去看了場電影,再去咖啡廳坐坐就這樣而已。」
「我等你等很久了。」
「等我?干麼麼要等我?」楊欣如表情可無辜得很︰她覺得他們是個體關系,彼此又沒什麼承諾,身為情夫的他就不會認分一點?
很不溫柔的,他猛地抱住她,將她緊緊圈住懷里,用唇熱切地吻著她。「不要再亂跑了,要去哪里一定要告訴我你的行蹤!」他的唇游移在她的臉上、額上,逐漸往下轉移……
華燈初上,她站在李正嗚房間的窗畔。「我想我們不該再繼續這樣下去。」她身上披著他的襯衫,目光直視外面閃爍得很美麗的霓虹燈。
「是不行。」他由她身後靠近她,他同意這點。
听他這樣一說她心不禁一驚,他是要結束他們之間的關系嗎?她該覺得解月兌了才對,為何心會痛?
他的手繞過她的身體,手掌千貼在她面前的玻璃帷幕上,使他們彼此更親密地靠在一起,「我想改變我們之間的關系。」
她轉頭;以不解的目光直視進他眼里。「改變……」下意識地重復他的話,她的心一陣緊縮起來,他指的是什麼改變?是要結束他們現有的苂系嗎?
他但笑不語,「這事得慢慢來,已經很晚了,我們送是回床上去。」說完他橫抱起她。溫柔地將她輕輕放在床上,他才隨後爬上床。
清晨,楊欣如從睡夢申醒來,李正嗚一手挽在她的腰間,她的一雙腳則橫他的腿上,她安穩地閉上眼欲睡去,一股突來的惡心感從她的冑上升,她飛快床上爬起來,狂奔進浴室。
他被她突來的行為驚醒,眼楮睜開只來得及看她的背影走進浴室。
她跌坐在浴室的磁磚上,冷汗直冒,一條毛巾出現在她面前。
「你醒了?」
「不舒服?」他關心的臉龐跟著出現在毛巾之後,「我帶你去看醫生好了他提議。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吃壞肚子而己。不用看醫生,等會應該就會比較好。
她拒絕去看醫生的提議。
「那.我去倒杯水來給你喝,來,先回床上。」看她贊同地點點頭,他站起彎腰輕輕松松地一把抱起她,向床走去。
穩穩地放下她,才放心地走出房間去倒茶。
沒幾秒鐘他就端著一杯水回來了。「來把水喝了。」他體貼地將茶杯靠上她的唇。
「我來就行了。」楊欣如伸出手欲接手。
他溫柔地拒絕了,「不用,我喂你喝。」
她沒理由拒絕他的好意,只好讓他喂她喝水了,喝剩約四分之一時她才伸手推開杯子。
「不要了?」他詢問。
楊欣如搖搖頭代替回答。
「時間還旱,繼續睡好了。」他把杯子往床頭一放,爬上床把她抱在懷里,要她安心地睡,楊欣如像是個听話的寶寶般閉上眼眸。
坐在李正嗚的對面大吃蜜餞,楊欣如吃得很過癮。「你要不要來一口?」她問他。
「不用,你吃就好了。」李正嗚拒絕她的好意,專注在合約書上。
「你確定不要?這不是你買的嗎?」楊欣如問他。「你不吃那我要把它吃完了喲。」說著她又含了一口進去,不放棄地發出模糊的聲音,「那你不吃買這個做啥?」她好奇地問,據她所知,他抽屜里還有幾包蜜餞,而她手上這包也是他提供的。
「這個啊!我是听說你們女孩子最喜歡吃這個,那天去超巿買東西的時候突然想到,我想你也會喜歡吃的才對,就順手買了幾包回來。」李正嗚瞄完最後兩行,很快簽下他的名字,抬頭解釋。「好不好吃?喜歡的話下次再買給你吃。」
「好啊─好啊!我要吃最酸的那種,愈酸愈好。」楊欣如忙不迭地點頭同意。
「你也吃一口啦!」她撒嬌似地磨踖他,企圖引誘他吃一口。「這是你買的耶!」
她趁李正嗚開口的同時強迫性地塞一顆進他的嘴里。「不準吐出來,吞下去。」她命令他。
李正嗚只能苦著一張臉,嘴里含著他最避之惟恐不及的酸物勉強吞下,收好合約拿給楊欣如,「好了,這份合約請你現在傳真給台南分公司,正本下午用快派寄出去。」
楊欣如為她的計謀得逞而一臉笑咪咪地接過他遞過來的合約。「好的,我馬上辦!」說完她轉身朝自己座位走去。
李正嗚一直目送她離開,直到他們之間的那扇門曲起來為止,他的嘴緩緩出現一抹抹不掉的笑意,雖然齒縫中送殘留蜜餞的酸氣,但仍不減他心中的愜意,拿出抽屜最上層的一本彩色頁面的書心想跟書上寫的一模一樣。
近來他一直照書上寫的去旁敲側擊,而根據他對日期的計算,若沒錯的話他相信欣如的肚子里已經有他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