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希臘一家設備齊全的私人診所內,雷電被海洋、狂風兩人死命的拉住,不讓他沖進手術室內防礙暴雨對鞏凡妮進行的開刀手術。
「狂風,說什麼你都得拉好老頭子,別讓他沖進手術室里。」海洋拉開喉嚨,朝著雷電另一側的狂風喊。
「你少說點話,多使點力氣。」狂風道一只老鷹和一只狼哪能比得上一頭獅子的力量大?這種苦差事,他何苦來哉!
「你們放開我!我要進去陪凡妮。」雷電…煩躁的掙扎著,企圖甩開他們進去手術室。
「不行!」兩人很有默契的嚷著,然後互看一眼,合力將他壓坐在椅子上。
「哎呀呀!老頭子,你都海扁一頓柯金勝了,體力干麼是這麼旺盛?坐下來休息一下,等著暴雨帶好消息出來。」海洋張著白牙,笑嘻嘻的道。
「暴雨的醫術你還不相信?」狂風接著道。
「這不是我信不信暴雨的問題,而是凡妮她需要我陪。你們別攔我,讓我進去。」說著,雷電又站起來。
「凡妮說了要讓你陪了嗎?狂風,拉住他。」海洋搖搖頭,「老頭子,不是我不肯讓你進去陪凡妮,以前你的手下出事,你要進手術室我們哪個攔了你?」
「現在你被怒氣沖昏了頭,我們若放你進去,你眼楮才瞧見暴雨拿著手術刀對著凡妮,你的拳頭馬上揮上暴雨的臉揍他個半死,你說若是這樣,那誰來救凡妮?」海洋一臉的誠懇,非常的苦口婆心像,「你要體會我們的用心良苦。」
一旁的狂風眨眨眼,受不了的翻著白眼,海洋這小子!雖然沒有藍天的雄才善辯,但是絕對有路邊小販做買賣的功力,死的他都能說成活的。
聞言,雷電揮了揮手,坐入椅子,無力的癱成大字型,海洋的假設並無不可能,他——還是別進去的好。
現在的他就像只常勝的猛獅忽然遭受到打擊般充滿挫折與無力,昔日的王者風範現在已不復見,他將一張俊容埋入大手中,渾身充滿著不安的因子讓他微微打顫。
他相倍暴雨的醫術,也相信鞏凡妮給他的承諾,但他卻不能克制自己的不安感覺,深怕她違背了她給他的承諾,離開了他。他十指插進自己濃密的黑發中,痛苦的低吼著,他雷電從來沒有怕過,現在卻為了他的小女人躺在手術室中而感到強烈的害怕,這種感覺——讓一向對世事都不在乎的他徹底崩潰。
萬獸之王也有倒下的一天,他這頭獅子為了未能保護好他的女人而倒下!
「讓他安靜吧!等會兒讓你老弟給他一針鎮定劑,這幾天的奔波夠他受了。」海洋放低聲音。
「嗯。」狂風應了聲,看著「不一樣」的雷電,他的心中有著愧疚,如果凡妮被綁的那天他能及時追上……
「別想太多。」海洋洞悉狂風的心思,他用力的把手搭上他的肩,「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懂嗎?你並沒有做錯。」
狂風感激的望了他一眼,「自然門」的八大戶長就是如此深知,縱使平當他常「吐槽」海洋,但海洋仍能……平常人交朋友是交表面,而「自然門」則是交心,彼此永遠不需要太多的言語,簡直就比親兄弟還親。
「嘿!他們兩個是怎麼了?平常不是形影不離?怎麼今天坐得這麼開?」海洋看了一眼各自坐在椅子兩端的藍天與綠地。
「不知道。」狂風搖搖頭,他們這對有情人之間的張力已經到達緊繃狀態,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
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海洋聳聳肩,他並不在意他們倆究竟發生了啥事,他只是隨口問問好扯開剛剛的話題,他將眼光調向遠處一雙銳利的目光閃爍著彩炬,就像狼在尋找獵物時的眼神。
海洋放開搭在狂風肩上的手,雙手插進口袋,瀟灑的向診所外頭走去,邊走邊低喃著︰「听說希臘美女別有風韻,既然來了,不挑幾個上我‘紅顏榜’豈不過意不去?」
「急!」狂風受不了的搖搖頭,挑了個位子坐下,目光自然的望向閃著紅燈的手術室。
這時狹長的走廊盡頭傳來腳步聲,狂風轉過了頭,隨即站了起來,「何姨——」
「凡妮怎麼了?她有沒有大礙?」何雪蓮神色不安的劈頭就問。
「手術還在進行,手術是由舍弟持刀,凡妮的生命絕對安全。」狂風揚起笑容,看了一眼跟在她身後的三個人,其中的關信長他認識,至于其他兩位——「他們是……」
「他們是凡妮的雙親,特地趕來探望凡妮的。」何雪蓮互相介紹著,「小姐,姑爺,這位是‘自然門’的暴雨——你是暴雨吧?」她老分辨不出這對孿生兄弟。
「我是狂風。」他伸出手自我介紹,「幸會,鞏先生,鞏夫人。」
「幸會。」鞏國政親和力十足的伸出手與他相握,站在一側的關舒宜則是含笑點頭示意。
登對的璧人,縱使兩人已邁人老年,但仍舊像對年輕的夫婦般引人側目,光從他們的傲人面貌就能看出鞏凡妮為何長得如此美麗不凡。
「我已經通知國王,要他快速辦理這件案子了。」關信長洪亮的嗓音響起,在狹長的走廊上回繞,「竟然敢打我關某人寶貝外孫女的主意,非判他個死罪不可。」
狂風笑了笑,「我得代替自然門向你們賠罪,我們未能完善的保護好令千金,使她受了傷,請你們原諒。」
「沒錯,‘自然門’沒有保護好令千金,實在是太對不起了,」坐在一旁的藍天站起身,「為了表達自然門的歉意,這筆生意的酬勞我們如數奉還,令千金的醫藥費也全額由我們負擔。」
「這……」關信長看著眼前兩位俊偉男人誠懇的表情可傻了眼,他可從來沒怪罪過他們,既然有人要殺凡妮,一定就是有危險之處,保鑣能夠捉到犯人就是最好的事了,怎麼能要求到盡善盡美?而且他們也保證過了他的寶貝外孫女兒沒事,怎麼——
「國政,你說,我這老人沒意見。」他將燙手山芋丟給女婿。
「這……」鞏國政模了模下巴,低頭看著妻子。
「別問我,這種大事情我無法處理。」關舒宜調皮的笑道,眼神四處張望著。
碑國政又看了眼何雪蓮,只見她立即道︰「別問我,我只是個管家,沒權利干涉。」
碑國政挑了挑英眉,「好,我們收下,就當是凡妮的嫁妝,不為難你們了。」
藍天與狂風互看一眼,相視而笑,這不都入「自然門」?
必舒宜拉拉鞏國政的袖子,低聲在他耳畔道︰「我們的女婿呢?」才回國她就不停的听著她的好妹妹何雪蓮在她耳邊細數著她未來女婿的優點,這幾天的光景下來,她對這未來女婿可是還沒見到面,就打從心底滿意了。
一經妻子提醒,鞏國政這才想起要見見這何雪蓮口中——相貌好、氣勢不凡、能力極佳、風度翩翩的曠世奇男子——他鞏國政未來的佳婿。
「誰……」
「咦?雷電小子人呢?怎麼來了半天還沒見到人影?」關信長扯開嗓子,倒是先替鞏國政問了問題。
「雷電在這兒。」狂風讓出身子,讓他們見到坐在椅子上埋頭的雷電。
「他就是雷電?」鞏國政夫婦齊道,同時打量著造佳婿,嗯——真的是英俊,嗯——這氣質,嗯——真的是足以攝人心、震人魄……
「如何?小姐,這女婿很棒吧?」何雪蓮笑道。
「嗯,誠如你所說,這——佳婿。」關舒宜滿意的直頜首。
「但是他是怎麼了?」鞏國政納悶的問,他的憔悴及不安是為了什麼?
「大……」何雪蓮才要回答,手術室的紅燈便熄了,沒一會兒,另一位與狂風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從手術室走出。
這時一直坐在椅子上不動的雷電倏地彈跳起來,一個箭步就沖到暴雨面前,激動的扯著他身上的無菌衣,「她怎麼樣了?」
「要在我手上去世的病人很難。」暴雨微微一笑,輕輕拉下扯著他衣服的手,認識雷電這麼多年,這倒是頭一次看到雷電如此驚慌失措,「她自然是得乖乖的躺在病床上等你細心呵護。」
听了他的回答,雷電明顯的松了口氣,他一把緊緊的擁著暴雨,感激的道︰「謝謝,謝謝,你不曉得她對我意義有多麼重大。」
暴雨自始至緒都微笑著,他當然接收到狂風投射過來的眼光含意,他悄悄的從無菌衣底下的口袋掏出一支鎮靜劑,熟練的朝他的手臂注射。
沒一會兒工夫,抱著他的雷電就沉沉睡去,暴雨順手喚了名護士,兩人合力將他放上了床,推進病房。
「他不睡一會兒,我們全都別想闔眼。」暴雨淡淡的道,瞟了眼站在一起的鞏氏夫婦,「你們是病人的家屬?病人沒事了,等麻醉針退了就能說話。」
「謝謝。」四人齊聲道謝。
暴雨笑了笑,撥了撥頭發,「這是‘自然門’該做的事,我只是盡我的義務。該交代的我都交代完了,該是功成身退的時候了。」他欠了欠身,轉身快速離去,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如果沒事,請恕我們告辭,我們還有事得忙。」藍天也跟著欠了大身,與狂風一齊離去。
「這是怎麼一回事?」關舒宜納悶的道,怎麼才一眨眼,一群人就全走了?
其余三人聳著肩,搖搖頭。
「他們要去處理柯金勝的事情。」從頭到尾都沒開口說話的綠地道。
四人的目光全投注到她的身上,從未見過她的四人投出疑問的眼神,但都同時流露出驚嘆的神情——好個水靈靈的小姐!
綠地柔順的笑著,在香港的聚會商論她並沒有露面,也難怪他們不認識她。
「我是‘自然門’的綠地。」她自我介紹著。
「啊!」又是一陣驚訝,沒想到「自然門」的綠地是個女孩兒,還長得這麼標致,難怪她被保護得如此完善,從不在外人面前露面。
「你們先回去休息吧!等到凡妮醒來,就有很多事要忙了。」她笑道,聲音輕柔得像微風吹拂過綠草般舒服。
「為什麼?」四人納悶的問。
「婚禮呀!」綠地細聲細氣的道,「雷電經過這一次的擔心,他絕對會趕著娶凡妮為妻的。」她像個女預言家般的預言著。
不管她的預言是真是假,這都讓四個人相視而笑了。
碑凡妮半躺坐在病床上,大腿上的雜志攤開了半個鐘頭仍舊沒翻到另一頁,她微笑著眺望窗外綠色的草地與藍色的天空,清新的空氣淨化了她的思緒。醒來三天,每天病房穿梭不息的訪客讓她無暇休息,也讓她無暇思考,直到今天,她被窗外的鳥嗚聲給叫醒,她才難得有些許的安靜時刻。
這次的傷讓她彷佛經歷了一個世紀般長久,要不是傷口的隱隱作痛提醒著她曾發生了何事,或許她會以為自己作了一場夢,一場又長又久,讓她心疼得喘不過氣來的夢,夢中有個她傾盡一生情意去愛的男人……
她苦澀的笑了笑,晃了晃已空的手,少了雷電替她戴上的戒指,她還真有點不習慣,感覺就像心被掏空似的。他上哪兒去了?
听說柯金勝已經被判了刑,是她的干爹親自裁決的,既然凶手已經捉到,那他這個保鑣也該離去了,不是嗎?
碑凡妮堅強的吸吸鼻子,將目光調向窗外流動不息的白雲,她一直沒有很大的自信心去相信自己攫獲雷電的心,而事實也證明了,他並沒有遵守他的承諾,他離開了她,帶走了他的戒指,也帶走了她的心,而她卻不怪他、不恨他,甚至——還傻傻的設計著婚戒,將設計圖交給了老爸去制造。
她苦笑了起來,她該痛哭一場的,但是從頭到尾她連一滴眼淚也沒掉——或許她的心底深處還有一絲希望吧!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
提起精神,鞏凡妮心想,第一位訪客是誰?在振作的時候,她不禁臆測,她必須表現出最有精神的一面,因為每個來探望她的人全都是愛她的人,她不要讓他們見到她脆弱的一面,她不要他們感到心疼。
「請進。」她堆起了笑容,迎接著來人,聲音是神采奕奕。
當房門被輕輕推開時,鞏凡妮的笑容跟著凍結在嘴角,她的胸口因心的糾結而感到疼痛,她的鼻子因疼痛而微紅著,她的雙手不自覺的緊捏住棉被,她的心激動了起來。
「嗨!」雷電微笑著,走近她的床邊。
「嗨!」她艱難的吐出。是他?他來做什麼?
「想要喝咖啡嗎?」他溫柔的問。
「嗯。」
他微微一笑,打開他帶來的水壺,替她倒了杯滿滿的濃郁咖啡,遞給她,然後自己則拉了張椅子坐下。
碑凡妮很快的飲盡杯中的咖啡,頭一次發現到咖啡的苦澀。
他接過空了的杯子,又替她斟滿,從頭到尾一言不發,好像他專門來為她倒咖啡似的。
「我不要了。」鞏凡妮輕聲道。
雷電挑挑眉,收起杯子,蓋好瓶蓋。
「你……」她結著巴,「我該叫你什麼?雷電?或是做鷹?」
「傲鷹是我的名字,雷電是我的外號,你愛叫我什麼都行。」
她點了點頭,不管叫什麼對她都是一樣。
「你好點了嗎?」他柔聲問。
她繼續點點頭,自嘲的道︰「我以為你根本不在乎。」
雷電看著她,從她蒼白的臉移至緊捏棉被的雙手,空蕩、白淨的十只手指讓他不習慣,就像少了樣東西般。
「你干麼?!」她驚愕的看著他拔下手中的戒指,套進她的手指中,她生氣的抽回手,一邊拔一邊嚷著︰「我不要!我不要!你拔掉了何必再戴上?」
「它是你的。」雷電制止住她活動的手,深情的道。
「不!它才不是我的,如果它是我的,你為什麼動不動就拔走收回?!」她搖著頭,淚水霧了她的眼眸,「不!不是我的。」
他看著她,坐上床沿,淡淡的道︰「我不曉得你又想歪到哪兒去了,但是我拔下這戒指是因為要替你揍柯金勝,這戒指在我心中就代表著你,戴著它就像是我在替你揍那混蛋。」
「你揍了柯金勝?」她眨眨眼道。
他點頭。
這下她可緊張了,她四處打量著他,「那你有沒有受傷?他有沒有反手打你?」
「我以為你根本不關心。」雷電佯裝可憐。
「他打傷你了?在哪兒?」她更緊張了。
「這兒。」他指指肚子,又指指胸膛、又指指背部、又指指……
「哎呀呀!他打到你這麼多個地方!你干麼不躲呀?平時我見你凶巴巴的,怎麼你原來是只紙老虎呀!」她心疼的嚷著。
「你想不想看?」雷電的眼神閃著笑意。
「好,我順便幫你揉揉。」
他將她拉進懷中,探近肚子的地方,一邊道,一邊作勢要翻衣服,她也很認真的盯著他的肚子。
看著她認真的模樣,他笑了起來,靠近她的耳畔,邪邪的道︰「我們新婚那天再給你看。」
「你——」她紅起臉,「你耍我!」
他朗聲大笑起來,將她擁進懷中,「誰要你不相信我對你的感情,誰要你對我沒有信心,這是懲罰。」
「是你這幾天都不來看我……」
「這樣就對我動搖了呀?」他的下巴抵著她的額,「虧我對你魂縈夢牽、食不下咽。」
「哼!那為什麼不來看我?」她的語氣帶著埋怨。
「不敢來呀!沒準備好你要的東西,我怎敢來看你?」
「什麼東西?」
他笑了笑,輕捏她的鼻子,「你等等。」說完翻身下床,走出病房外。
碑凡妮坐起身子,好奇地在搞什麼把戲。
不久,一大束火紅的花吸引住她的視線,雷電棒了一大束的木棉花走到床邊。
「我答應你要送給你的。」他遞給她。
「你……怎麼弄到的?」鞏凡妮感動得哽咽,木棉花,她最愛的花,她只是隨口說說,他竟然真的弄到了,「還沒到它開花的季節,你是怎麼辦到的?」
「事在人為,不要多問。」
她果真不再多問,捧著火紅的木棉花感動得不能言語。她一直想收到一束木棉花,沒想到真的收到了,而且還是他送的!
「花店小姐告訴我,這束花有個含意。」雷電淡淡的道,「你知不知道?」
她搖搖頭,看若他。
「這束花有七十七朵,七十七朵花代表——」他播播頭,「求婚。」
她倒抽了口氣,又低下頭看著懷中的花。
「你——願意嗎?」雷電看著她。
碑凡妮低著頭,欣喜充塞她每個細胞,她伸出手,拉拉他的衣服,將他拉靠近,在他耳邊低道︰「我願意。」
笑容在他臉上綻放,他緊緊的擁住她,吻上她的唇,「我愛你。」
「加個字。」她笑著突然這。
「嗯?」
「再加兩個字,那天你在船上喚我的稱呼。」她羞紅了臉。
「親卿,我愛你。」他了然的更加深對她的吻。
「我也愛你。」她悄悄挪開兩人之間的障礙物,雙手盤上他的頸項,此刻,她是真的相信彼此的相愛……
「叫叩叩……」敲門聲這時殺風景的響起。
「有人……」她道。
「我知道,是你的父母還有我的一群伙伴……」他不打算停止吻她。
「我父……對了!我還沒介紹你們認……」
「不用了,我們已經見過面了……」
「他們……怎麼說?」她喘著氣。
「他們對我可滿意得很,直點頭稱贊。」他在她的脖子上散落無數個細吻。
「真的……」
「嗯……」他的蔓延至全身,他的唇來到她的香肩……
「雷……不行!他們……會……闖……」鞏凡妮顫抖著聲音。
「放心,房門已經被我鎖上了。」他笑著。
「你……」
「噓!」他們緊貼著彼此,也放棄了聲音,「美麗的新娘,你願意現在和我一起……」
她用他的吻回應他,他滿足的吻上她的唇,雙手在她身上游走……
「雷電!我忘了!我還沒見過你的父母!」她突然嚷道。
「如果你不介意,等我們進了洞房,馬上飛去看。」他溫柔的笑道,這時候他的慵懶又回到他的體內,這讓她一直有的熟悉感又浮現。
「啊!」她想起他帶來的水壺,「雷電!我知道在哪看過你了!在火車上,通往英國的火車上,那時……」
「你可終于想起來了。」
「嗯,難怪我覺得你很眼熟……啊,你……」她感覺胸前一涼,紅潮布滿了臉,她的衣服不知何時已經……
「哎!我不想個辦法封住你不停的嘴不行。」他無奈的嘆口氣,她早已經害羞的躲進他的懷中,不敢再出聲了,未持續的動作繼續下去……
安靜了許久,她又張開口︰「電——我愛你。」
「我也愛你,從三年前你闖進我的世界,強佔了我的座位開始。」他封住了她的口,不再讓她問問題。
現在——才是真正幸福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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