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不要臉的混蛋、登徒子、王八蚩、臭雞蛋。」少允一進房門就被罵得全身都是「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大舅子不是說一切搞定,沒有回題嗎。」他期待的是一個充滿歉意的熱情捅抱,怎麼會被罵得狗血淋頭呢?
「語蘭,這又是怎ど回事?」
「怎麼回事?」
語蘭就象頭噴火龍似的怒目瞪著他,熾熱的目光仿佛恨不得撓穿他。
「你自個兒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你會不知道?還在那兒裝無辜。」
「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這從何說起?
「你還不承認!你自己說,昨天晚上你去哪里?」天下的男人都一樣,全是一群狡詐的動物,分明是自己做錯了事,還死不承認。
「我去了哪兒?」難不成大舅子沒跟她提起,他昨晚的落腳處?
「我昨晚——」
「去妓院。」她愈想愈嘔,她可是京城里數一數二的大美人,他竟然不要她而去找姿色平庸的青樓女,這教她的臉往哪里擺!
「你誤會了。」少允的眉毛皺成一團,他的大舅子這辦的是什麼事?
「我才沒有誤會!」她分明听得很清楚,他是要去「百花摟。」
「我是說過要去「百花摟」,但那只是——」他話還沒說完就讓語蘭推著走,硬是要將他趕出房間。
「我才不管你的理由是汁麼,你愛去就去,反正我不在乎。」她痛心到忘記了所有的事精,包括語劍的告誡。
「你是說真的?」這個冷血的小女人!
「誰跟你開玩笑?」語蘭強忍住淚水,深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嚎啕大哭。
「既然你這麼討厭看見我,我不會再來煩你了。」他頭也不回的撂下話轉身離開。他受夠了,他再也不想有這種心痛的感覺了。他珍惜她、愛她、寵她,結果呢?換未的只是一連串的責罵與不信任。他想起語蘭倔強、冰冷的表情又是一陣心痛,難道她對池的感情不夠深厚到足以原諒他的欺騙?難道她不明白,無論他做了什麼事都只是因為愛她而己?他的心如搞木死灰,疲憊不己。
他的大舅子到底在搞什麼魔鬼,他決定要上「掄莊」問個清楚。
少允一進「掄莊」就發覺到僕人們忙里忙外、忙上忙下的忙成一團,頗象少儒三天前要出遠門的味道。瞧這情形,要出遠門的不是掄老爺子,就是掄語劍,拜托可千萬別是他的大舅子,他還有話沒問清楚呢。
「掄兄,你要出遠門?」噩夢成真,果然是大舅子要出城。
「少允,你怎麼這麼快就又回未了?」語劍是明知顧問,總要做做樣子嘛!
「我是被語蘭趕出來的。」真是丟臉。
「又被趕了?」這個白痴小妹,要解決事情哪能用這種方法。
「她不知道打哪兒來的消息,以為我昨晚上‘百花摟’去。」少允無奈的聳肩,對于語蘭豐富的想象力他完全沒轍。
「這不是你親口說的嗎?」
「我是說過,但我沒去啊!你也知道的,不是嗎?」他看向語劍那張固定表情的臉,心中的懷疑愈來愈濃烈,他懷疑這件事是他搞出來的鬼。
「有時候夫妻間要有點小摩擦,才能增加樂趣。」語劍面無表情的承認,開點小玩笑,無飭大稚嘛!
「你……你簡直害死我了!」只怪他眼楮沒長好,找錯人幫忙。
「不見得。」
「不見得?這怎麼說?」少允愣愣的拄視難得微笑的大舅子,他笑起來就象少年般無害,但他知道實際上可不是這麼回事。
「你可以趁這個機會好好的冶治語蘭。」否則他的頭一定會被她愈壓愈扁。
「怎麼治?她一哭我就慌了,她又特別會哭。」若非他已經中毒太深,池是絕對不敢接近語蘭的。
「別管她哭,她的淚水中有一半是假的。」語劍以熟悉內情者的口氣勸誡他,並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
「假的?」少允傻了眼。「但……但是她的眼淚說來就來,一點也不像是在作假。」
「這就是她厲害的地方。」語劍十分清楚他妹子的本事。「這是長期訓練的結果。不來這套,她恐怕早讓我爹給踢出門嫁掉了,哪還能留到現在?也算是你的不幸,活該有這麼一段姻緣。」
那……那過去那一些柔情不是白給的了嗎?他何時娶了-位最佳女人?
「大少爺,馬匹給您準備好了,一切都打理妥當了,就等著您上路。」王總管必恭必敬的請示著年輕主子,只見他點頭會意,揮手要他下去候著。
「你要出去?上哪兒兒。」這唯一可以救命的軍師也要出城,教他該如何是好。
「去洛陽迎親。」語劍總算露出一絲不悅,無奈的回道。
「迎親?你?」少允覺得自己最近特別象只九官鳥,不停的重復著別人的話。
「就是我。」語劍輕描淡寫的口氣中有著自嘲。
「語蘭……知道嗎?」才不過兩、三天的光景,怎麼全亂了譜?
「不知道。我也是剛才知道,自己將要當新郎倌的。」他說得象是天天有這回事,不值得稀奇。
「這……是怎麼……回事?」少允沒有听過比這更荒誕的事。
「很簡單,指月復為婚。」
這種古老的相親方法,對于不知道雙方長相的兩人,真是再殘忍也不過。
「指月復?」不允不禁提高音量。通常指月復為婚這種事,都是發生在雙方子女還末出生的時候少允都已經二十五歲了,語劍又大他一歲,那麼,語劍的「未婚妻」不就是……,這……這可是一個「大」爛桃啊!
「放心,她沒你想象中那麼老。她今年跟語蘭同年,也是十六吧。」
「那怎之能說是指月復為婚呢?」少允的頭腦怎麼也轉不過來。
「她家是指人,我家是指月復。」這個荒誕的婚約是發生在十年前的某一個晚上,當時大月復便便的的親娘由于受到另一對夫婦的搭救,而那對夫婦中的妻子也是大著肚子,雙方一見如故,愈聊愈起勁,甚至約定將來肚子里的孩子若是有緣要互相嫁娶,若是無緣那也不打緊,反正她還有一個英俊的兒子可「用來」報恩,于是他變成雙方家長協議之下的犧牲品。
原本隨著母親的去世準也不記得有這回事,如今卻在女方催促之下翻出了這筆陳年舊約。為了「掄莊」的名譽,身為長子的他,只好咬牙接下這任務,火速趕去絡陽迎親。至于迎親後的日子,也沒人規定礙怎麼過才行,他絕對會想法子甩掉那個包袱的。
「你真的打算遵守諾言?」這又不是他自己忤的承諾。
「這是我的責任。」語劍理所當然的語氣令少允自覺汗顏,同樣身為長子,他卻沒為家里盡餅半點責任,老是隨心所欲的胡亂行事。
語劍看著少允擔心的眼神,不禁覺得好笑。他自己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還有空為別人操心。
「听好,我沒時間了。」外頭的天色愈來愈暗,他得掌握好出發的時間。
「暫時我是不會回到京城,你和語蘭嘛,就自求多福吧。」
少允從命的點點頭,求人不如靠己,老婆是自己的,自個兒搞不定,要準搞定。
「蘭兒自小就被我們寵壞了,說起來其實是我們的責任。」語劍坦白,該負的責任他向來不曾逃避過。
「對付蘭兒其實很簡單。依你目前的情況看來,唯今之計就是‘刺激’。」
「刺激?」這是孫子兵法中的哪一招?
「蘭兒最受不了刺激,你只要隨便一激她,她就會隱藏不住本性一古腦兒的爆發,到時候你再抬出哄騙那一套,不怕她不屈服。」
「要是她不中計呢。」跟自己的老婆斗法,實在太傷神了。
「不太可能。」但處在發狂期的女八,誰也說不準。語劍素性好人做到底。
「若她這次突然變聰明不中計的話,你就使出殺手 。」
「殺手 ?」但他沒有啊!向來只有他彼語蘭殺得遍體鱗傷的份。
「用強的。」
「用強的?」這回少允可真傻眼下,他這位正氣凜然的大舅子居然教他這種小人的招式。
「別用那種眼光瞪我,不用強的,你一輩子也進不了洞房。」
「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你還有更好的法子嗎?」語劍挑眉。
這一問倒是問得少允啞口無言,原本就不人會講話的他,這會兒就更說不出話了。
「我可沒空賴在這里跟你蘑菇,照我的話去做就對了,其余的細節自己想。」如此的優柔寡斷,難怪會讓語蘭整得死死的。
「王總管,送客。」一天之內被趕出門兩次,這迭家子有趕人的習慣嗎?
少允嘆氣,認命的轉身離開「掄莊」。自從遇見語蘭之後,他就愈來愈相信「命運」這一回事,也更加的勤奮練習「認命」這兩個字的寫法,真是可憐啊?他邊走邊哀悼自己的命運。
語蘭焦急的在房里踱步。左三下,右三下,她這樣不停的走來走去少說也走了好幾個時辰了。自從今早趕少允出門到現在為止,已經過了十個時辰不止,他又沒差人捎個信回王府說明去處,教語蘭擔心不已,深怕他有什麼意外。
當她听見房門被打開的聲音,沉重的腳步聲告訴她是他回來了,她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
「你回來干什麼?」語蘭控制不了自個兒的嘴巴,為什麼她的嘴老是跟她的心作對?
「這是我房間,我為什麼不能回來。」少允想起語劍的訓示,準備好好的跟語蘭抒一場「智慧仗。」
「既然是你的房問,那麼我搬到別的房間好了。」氣死人了,競然不說「我們的」房間,只說「我的」房間,當她看不見啊!
「隨你便。」少允聳肩裝出一副毫不在意的祥子,大剌剌的將自個兒的身子往床上一拋,一副準備睡覺的樣子。
語蘭哪禁得起這般的侮辱,她氣得哪起了小嘴,要地走?她硬是不走,看他能拿她如何?
突然間一件綠色的袍子飛蓋到她頭上,遮去整顆頭,她氣憤的扯下袍子,搞什麼鬼嘛!
「你這是干嘛?」語蘭瞪著手中的袍子,用力之猛,仿佛非把它瞪出一個洞來才甘心。
「補啊!」
「補?」他神經病啊!這種事教僕人做就可以了,犯得著她親自動手嗎?
「當然是要補。你沒瞧見上頭有個裂縫嗎?」那是他進門之前故意撕的。
「補什麼撲。」她惡狠狠的罵道。「你的衣服多得是,哪差這一件?」
「對不起。」他笑得都快倒在地上了。
「你……你爹沒請師父教你女紅?」一般大戶人家的女兒都會這些。
「怎麼沒有?還是請來全京城最有名的刺繡師父呢。」
不會吧!名師不出高徒也就算了,出了語蘭這等劣徒也真教師父痛心疾首的了。
「那麼怎會會……」這般差勁。
「你管我!反正我就是沒天分,怎麼樣?」少允這下可真是刺中了她要害,她不只女紅不行,只要是家務一概都能難倒她。
「也罷!反正你不能做還有別人會做。‘百花摟’里面的小蝶手藝滿好的,她一定不介意幫——」少允話還沒說完,手里頭的衣服就被氣得面紅耳赤的語蘭搶走。
「誰說我不能做?我明天給你!」等一下找小梅幫忙不就得了。
少允很清楚她那顆小腦袋刀得是什麼如意算盤,他才不會讓她稱心如意。
「你硬要做也行,不過要靠你自己的力量,不能找別人忙哦!」他帶著惡意的微笑,賊溜溜的雙眼仿佛要挑戰她的誠實,她很想豪氣雲天的說「沒問題」,可是她實在不會女紅,都怪以前學女紅時太混了,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我就說你不行嘛!來,把衣服給我,我找小蝶補去。」他伸手就要拿袍子。
「誰說我自個兒做不來?自己做就自己做嘛!」語蘭連忙將袍子藏在身子後面,害怕少允真會搶走衣服直奔「百花樓」找叫做「小蝶」的女人。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少允勾起了一個邪惡的笑容,心中雀躍萬分,語蘭畢競是愛他的。
「夜深了,娘子。」他接著發出邀請的笑容,眼楮直盯的注視著語蘭。「我們就寢吧。」
「誰是你娘子,要睡覺你自個兒睡去。」語蘭臉紅心跳的閃過少允的那一雙魔爪,她才沒有這麼容易投降。
「你不是我娘子?那麼前日與我拜堂成親的姑娘是哪位?」少允顧意露出思考的神情。「應該是沈家的二小姐吧?還是展家的大小姐?不,都不對、應該是‘囊王府’的三公主才對,還是……。」
「你這不要臉的風流混蛋。」競然認識一大堆女人,她是倒了八輩子霉才嫁給這等風流鬼。
「呵,呵,我只是想弄清楚我的娘子是誰,免得進錯了房嘛!」少允笑吟吟的盯著語蘭漲紅的小臉,這小妮子總算也嘗到了吃醋的滋味。
「是誰?是誰?我這張臉你會不認識。」語蘭氣得沖到少允的面前,抬高臉,好讓少允看個清楚。
「嗯,好象是這張臉沒錯,但是嘛!這身體好象……。」少允皺著眉頭用眼楮將語蘭的身體上上下下掃描了幾遍,邊看邊搖頭。
「好象什麼?」語蘭不安的扭動自己的身體,她的身體正常啊!莫非是發福了?
「好象,好象不是你的。」少允故意將眉毛皺得更緊,似乎在懷疑她是不是個冒牌貨。
「不是我的會是誰的?你簡直胡謅!」這真是荒謬透頂。
「我不相信。」少允嚴肅的說道。
語蘭瞪著少允那認直的表情,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是個冒牌貨,代替另一個語蘭嫁進「成王府」。再不然就是她得了失心瘋,只有這兩種可能。
「語蘭應該還要再胖一點,你這麼瘦怎麼能跟她比。」少允故意用不屑的目先掃過語蘭的身體,差點沒教她火冒三丈。
「我哪里瘦?你跟楮長到哪里去了?」語蘭真想拿東西塞住他的嘴,她的身材可是時下公認的標準呢!
「你明明就瘦嘛!」少允執起她的手慢慢檢定她的縴縴五指。「哪,你自己看,手指這麼縴細,不是瘦是什麼?」
「我……我只有那里瘦嘛!其他的部分,豐滿得很!」氣死人了!竟然能讓他找到「證據。」
「哪里豐滿?」少允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拉起語蘭的袖子,露出一條雪白的手臂。
「你看,連手臂都是這般縴細,其他的地方能有什麼豐滿。」少允強忍著想要撫模的沖動,裝出一副不甚在乎的神情。
「沒豐滿?睜大你的眼楮仔細看清楚了。」語蘭不辱「易怒大王」的封號的將衣服扯下,露出胸前一大片肌膚,只剩下一小片紅色的肚兜捍衛著春色。
少允大飽眼福的注視著跟前的可人兒,他早知道她的身材很好,但沒想到會這麼好,上回當頭的時侯沒有空去注視這些。
「看什麼?看你這片小肚兜嗎。」這片肚兜擺明了遮不住語蘭豐滿的胸部,少允真想將它扯下。
「我這肚兜有什麼不對?」語蘭凶巴巴問少允,這件肚兜可是小菁迭給她的紀念品哪!
「是沒什麼不對,這對龍鳳繡得挺好的,是你繡的?」少允看著語蘭倏然浮起的紅暈,知道自個兒的箭射中紅心了。
「你管是誰繡的!反正……反正只要告訴我,這件肚兜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就是了。」自從上次她與小菁深夜長談之後,她對小菁的看法就完全改觀了,她做的東西自然也容不下別人的批評。
「這件肚兜做工精細,只可惜……」
「只可惜什麼?」按語蘭來看,這件肚兜根本無可挑剔。
「太大了些。」
「太大了些。」語蘭真想撐開他的眼楮教他看了清楚,這件肚兜根本合身到有過小的嫌疑,他竟然還能說出這等鬼話。
「當然這也不能怪你,長得瘦小也不是什麼罪惡的事情,雖然有點不合時尚,勉強也可奏和著看。」少允講得自己好象是購買前沒看清楚,買了後才發現自個兒買到瑕疵品般的倒霉認栽,氣得語蘭血液直沖大腦。
「你有病啊,我哪里瘦小。」她粗魯的捧住少允的臉,將他的頭往下拉,少允的視線恰巧落在語蘭踞著腳尖、抬高的胸部上,那一片紅肚兜防佛在抗議語蘭突如其來的動昨似的繃得更緊,少允覺得自己的也跟著繃緊。
「你不要勉強自己了,再挺也不會挺出胸部來。」「沒關系,我不介意。」少允露出哀戚的表情,教語蘭更加光火。
「我哪需要提?我已經夠挺了,我——」她低頭看向自己胸口那一片紅色的突起,難道她真的不夠豐滿嗎?
「我們別再爭辯了,直接看證據不是比較快嗎。」少允趁著天時地利之全,伸手解開語蘭頸後的肚兜帶子。語蘭豐滿堅挺的胸部瞬間一覽無遺。
「卑鄙。」語蘭尖叫,根本來不及阻止少允快如閃電的動作。
少允靈巧的抓住語蘭意欲遮羞的雙手,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我不卑鄙怎麼騙得到你呢。」他的眼楮直瞪著語蘭赤果的上半身,眼光所到之處,語蘭覺得象被火灼傷般的炙熱。
「狂,大!」語蘭渾身放火,原本理直氣壯的罵人也象是在嚶嚀。
「我或許是狂、大。」少允壓低聲音承認。「但絕對是一個為你瘋狂的男人。我知道我的行為是不可原諒的,但這一切都只因為一個原因,那就是愛你。」少允的雙眸象要催人入眠般的將語蘭欄進一個充滿溫暖、柔情的游渦。
他將中了魔法的語蘭橫抱放在床上,大手蓋上語蘭堅挺的酥胸,用手指把弄著胸前的兩顆蓓蕾,加深他的魔力。
「打從我第一眼看見你開始,就深深的為你著迷,而在那時,我還以為你是個男人呢。」
「真的?」還在魔法里掙扎的語蘭,困難的擠出這個問句。
少允露出風靡全城的笑容,雙手同時俐落的解開自己的衣服,連同語蘭剛被月兌下的衣服,一把掃下床。
「沒錯,在那時候我還無法相信自己的感覺,我不敢相信自己競會對個小弟產生欲,一直到確認你是個女兒身之後才松了一口氣。」
「這麼說,你不是覺得我毫無魅力?」語蘭被少允貼上來的赤果身體給驚訝的倒吸一口氣,漸漸的,才適應這種果裎相見的陌生感覺。
「你是我所見過最有魅力的女孩。」少允的雙手往下探向語蘭的神秘幽鏡,語蘭瞬時欲火中撓,腦中一片空白。
「我的身材也不若你說的那麼差哦。」語蘭在漂浮的思緒中,勉強抓住這個令她在意的問題。
「你是我所見過最捧的身材。」少允的手指緊扣住語蘭的手,在十指交握的一瞬間,語蘭直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準備好了嗎?小美人。我們要共赴雲雨噦。」少允壓低身體,帶著語蘭一起邁入一個她從未知曉的世界。語蘭感覺到一陣難忍的疼痛,幾乎要從雲端落下,但是少允溫柔耐心的撫慰帶領著她越過障礙,飛向一個充滿瑰麗色彩的世界,她的心也從此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