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放了我。」
不相信自己會遇到這種慘事,季琳轉而向孫智求援,希望他不會像闕桁那麼鐵石心腸,可以放她離開。
「沒用的。」孫智搖著頭。「一旦少主決定的事,誰也無法改變,你還是認命吧!
她該認命嗎?不!她不要!
「你叫他少主?他到底是何方神聖?」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她必須知道闕桁的身分。
「少主是黑道帝王。」孫智為她解釋。
「黑道帝王?」听起來好像很偉大的樣子,不過再怎麼偉大都不該綁架她啊!
「前一任的黑道帝王收養了少主,希望少主能繼承他的事業,而少主也不負他的期望,不但讓組織更強大,而且更有規模,這一切都是少主的功勞。」
看來,孫智對闕桁似乎相當崇拜,要讓他放了自己恐怕是不可能了,季琳失望的想。
可是……
「不管怎麼說,他都是無賴。」一想到闕桁對自己所做的事,季琳美麗的眼眸便盛滿怒氣。
孫智听到季琳的話也一臉氣憤,因為她竟然當著他的面辱罵他最尊敬的少主。
他警告她︰「別再讓我听到你說少主的壞話,否則我一定不饒你!」
「你明明知道你那個少主對我做了什麼事,你還能說他沒有錯嗎?」季琳明知說了沒有用,還是忍不住開口。
「少主一定有他的道理。」
「你們都瘋了。」季琳搖著頭。
「你們都瘋了。」季琳搖著頭。
就算闕桁殺人放火,孫智大概也不認為他有罪吧?這只是盲目的崇拜。
「不管怎麼說,少主說的話我一定不會拂逆,只要你乖乖的不要逃走,我不會對你怎樣的。」
「你——」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件衣服給你穿,這是我唯一能替你做的。」說完,孫智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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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不見了!」牡丹緊張的對匆忙趕來毒之迷宮的玫瑰和水仙說。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玫瑰蹙起柳眉。
「我听花店的工讀生說,百合去送花之後就沒有回來了。」事情發生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天一夜,所以牡丹才會這麼緊張。
「會不會是被綁架了?」水仙猜測。
「應該不會吧!」毒姬哪有那麼容易被綁架,況且百合很機警,牡丹不相信她會被綁架。
「會不會是主人?」玫瑰突然想到有這個可能性,何況她們的主人向來都是不按牌理出牌。
「有可能喔!」水仙也同意她的看法。
「如果真是主人,至少我們知道百合是安全的。」玫瑰說道。她們的主人南翔也雖然很神秘,可還不至于會去傷害百合。
「這可很難說。」牡丹和另兩名毒姬不同,她對南翔也壓根兒沒什麼好感。
「總之,我們再等等消息吧!」玫瑰做出結論。
「也只有如此了。」水仙嘆了一口氣。
她們都相信百合一定會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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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琳非常想逃走,不過當她了解周遭的環境之後,她發現這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
雖然孫智給了她有限的自由,她可以在房子的四周走動;但是,她一旦嘗試走出許可的範圍,馬上就有兩名黑衣大漢擋在她面前。
他們總是面無表情的說︰「小姐,請回去吧!」
這里是黑道的巢穴,本來就比其他地方更加戒備森嚴,若不能硬闖出去,她也只能想其他辦法了。
可是,還有什麼辦法呢?
季琳看到庭園里的各式花草,突然露出笑容,因為沒有人比她更了解那些花草的用途,她心里已經有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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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讓她在我的地盤上亂走。」
闕桁看到庭園上的情影不禁皺起眉頭,他將季琳送給孫智可不是為了看到這種結果。
「少主,您說誰?」孫智明知故問。
「智。」闕桁回頭以凌厲的目光看向孫智。「別跟我打哈哈,你明明知道我說的是誰。」
「我記得少主說過我可以為所欲為,難道您要收回我的權利?」孫智故意提醒他。
「不是,我只是討厭她在我的面前亂晃,看了就心煩。」闕桁回頭看著孫智,一臉不悅。
「是,我會要她收斂。」孫智恭敬地道︰「不過我希望能給她一些自由,希望少主能夠諒解。」
聞言,闕桁更加不悅了。
「哼!你倒是很維護她.這麼快就被她收買了,她的床上功夫很不錯吧?」
不知為什麼,一想到季琳躺在孫智床上的模樣,闕桁就有股想殺人的沖動。
「我們還沒有上床。」孫智實話實說。
他很清楚少主只是一時氣憤才會將季琳送給他,所以……他可不想自己有一天會莫名其妙的喪命。
「是嗎?」
真的很奇怪,孫智的一句話竟讓他有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不過,我必須承認季琳的確很有吸引力。」這是實話。
說完之後,孫智仔細的觀察著闕桁的反應,發覺他並不像想像中那麼無動于衷。
闕桁又皺起眉頭。「你千萬別被她騙了。」
「是,少主的訓示我會謹記在心。」
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孫智的恭敬讓闕桁覺得很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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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廚房幫忙,可以嗎?」
當季琳這麼問孫智時,孫智覺得並無不妥女便答應了,殊不知她這麼做是有目的的。
季琳趁著大家都在忙的時候,偷偷在湯里下了毒。
由于她身上的毒藥都被闕桁沒收了,她只好從庭園里的花花草草下手,幸好她對植物很熟悉,很快就找到可以讓人吃了就昏迷的植物。
只要等所有的人都昏迷了,她就可以離開,季琳一想到這里便忍不住露出笑容。
「小姐,你怎麼了?」她身邊的人納悶地問。
「沒什麼!」
季琳深吸了一口氣,千萬別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什麼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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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可以和闕桁同桌吃飯的人只有孫智,這天闕桁發現菜色和平時不太一樣。
「今天的菜不太一樣。」闕桁好奇的問道。
「比較好吃是嗎?應該是季琳煮的,我听說她很會煮菜。」孫智一邊夾菜一邊說道。
「什麼?」闕桁一听菜是季琳煮的,便急急忙忙的放下筷子,好像那些萊有毒似的。
「少主,怎麼不吃了?這湯不知放了什麼,還滿好喝的。」孫智沒停下動作,繼續夾菜。
「不吃了。」
「既然少主不吃,可不可以把湯給我?」孫智滿心期待的看著闕桁,這湯真是越喝越好喝。
「拿去吧!」
「謝謝少主。」
孫智正要起身端湯時,卻突然眼前一暗,他在闕桁面前昏倒了。
「智?」
闕桁覺得奇怪,孫智怎麼會突然昏倒?莫非是……他看向桌上的菜肴,懷疑菜里被人下毒,而會這麼做的只有……
「季琳!我真是小看你了,真不愧是毒姬。」
闕桁眯起眼楮,無論季琳有什麼企圖,他都不會讓她如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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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已經昏迷了吧?
季琳躡手躡腳的走向大門口,然而就在她的手放在門鎖上時,有個人自背後抓住她的手臂;她驚訝的回頭,看見闕桁就站在她身後,而且正以殺人的目光瞪著她。唉,萬事休矣!
「沒想到你會這麼愚蠢。」闕桁以令人戰栗的語氣緩緩說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竟然會被闕桁當場抓到,季琳打算裝傻到底。
闕桁的雙眼已經快要冒出火花。「快交出解藥。」
「就跟你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嘛!」季琳一臉無辜,不知情的人一定會被她的模樣所騙。
「我再說一遍,把解藥交出來!」闕桁的話幾乎是從齒縫里進出來的。
她再繼續裝傻的話會怎樣?說她膽小也好,實在沒勇氣知道結果。
最後,季琳只好老實說道︰「我沒有解藥。」
「什麼?」
從闕桁的眼神來看,他根本不相信她的話。
季琳著急的道︰「我說的是真的,我沒有害人之心,那不是會致人于死的毒藥,一個小時之後他們就會醒了。」
「最好如此。」
闕桁暫時相信她,不過,他不會原諒她企圖逃跑的罪行,因此他拉著她就往主屋走去。
「你要帶我去哪里?」季琳驚慌的問。
「看來,你需要一些懲罰才會學乖。」
「闕桁!」
他要給她什麼懲罰?
反正一定又是讓她覺得受盡屈辱的事,果然,他將她帶到了他的房間,之前所發生的事又闖進她的腦海。
「你是要乖乖月兌下衣服,還是要我動手?」闕桁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都不要!你忘記你已經將我賞給手下了嗎?」季琳對無法無天的他大聲吼道。
「那又何妨?」闕桁冷笑一聲。「我想智他不會介意的。」
「可是我會介意,我不是你的娼妓,如果你再踫我的話,我寧願死!」季琳恨恨地道。
「如果你敢尋死,我會要那些在廚房里幫你的人陪葬,千萬別以為我只是說說而已,我向來說到做到。」
闕桁的威脅奏效了,只見季琳臉色蒼白、咬緊下唇。
「卑鄙!」
「快月兌下衣服!」
對于季琳顯而易見的恨意,闕桁一點也不在意。
她不想讓他又撕破自己的衣服,所以就算不願意,她還是認命動手月兌下自己的衣服。
闕桁眯起眼楮,看著她的動作,比她更豐滿的女人他看多了,她的身子和其他女人並沒有什麼不同,他並沒有沉迷于她,他這麼做只是為了懲罰她,只是這樣而已。
季琳月兌得一絲不掛,因為難堪而用雙手遮掩身子。
闕桁見狀嘲笑道︰「有什麼好遮的?你的身子有哪個地方我沒見過?」
「如果我手上有毒藥的話,我一定會毒死你。」季琳忿忿的瞪著他。
「哈!我相信,現在到床上去,張開你的雙腿!」
屈辱的咬著下唇,季琳照做了。
闕桁的嘴角噙著一抹冷笑。
毒姬是嗎?他還真想看看自己被毒死在床上的樣子。
不過,他沒忘記這是懲罰,他想給她最好的懲罰就是……
闕桁粗暴的吻著她最敏感的地方,而她也如他所想的有了激烈的反應。
「啊……」季琳雪白的身子微微泛紅,還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嬌吟聲。
「你想要我嗎?」闕桁誘惑著她。
「我——」她怎麼可以!
「想要的話就求我。」闕桁故意折磨她,其實,也是折磨他自己。
「不——」季琳拼命忍耐,不再發出令她羞恥的叫聲,連嘴唇都被她咬破了。
「真是愛說謊的小妖精。」
見狀,闕桁舌忝著她唇畔的血絲,血的腥味讓他更加瘋狂,他不再等待,毫不憐惜的挺身進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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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熟睡的季琳,闕桁實在很難將她和殺人不眨眼的殺手聯想在一塊兒,可是韓易的的確確是她殺的沒錯,這是韓易臨死前親口告訴他的。
桁,是毒姬百合……害我,你一定……要替我報仇。
闕桁永遠忘不了好友的遺言,所以他一定要百合付出代價。
抹去她臉上未干的淚痕,闕桁並沒有對他的所作所為感到後悔,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他唯一沒料到的是,百合遠比他想像的更加吸引人。
「我是絕對不會心軟的,遇到我只能算你倒楣了。」闕桁對著熟睡的季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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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昏迷的時候,少主和季琳做了什麼?」孫智問著闕桁。
事實已經很明顯,如今季琳還睡在少主的房間里,這已經說明了一切,只是他不明白少主到底在想些什麼。
「你一定要我說出來嗎?」其實,闕桁現在很懊惱,說他後悔了也可以,不過,他並不是對孫智有歉意,而是後悔不該沉迷于季琳。
「少主,恕屬下直言。」孫智一臉嚴肅地道︰「既然您想和季琳上床,就不該將她送給我。」
「住口,這只是懲罰。」闕桁已經想不出其他理由。
「既然如此,我可以踫她嗎?」
听到孫智這麼說,闕桁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他不悅地道︰「隨便你。」
「那屬下就不客氣了。」說完,孫智便走了出去。
孫智該不會去找季琳了吧?一想到有這種可能,闕桁想也沒想的就跟著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