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在九點左右結束,今晚容旺與廖明珠並沒有以廖明輝,因為廖明輝到電視台錄影還沒回來。
送走了關雲山與範元萱等人,關寶山提議說︰「現在才九點多,不如我們哥兒倆找個地方喝一杯如何?」
「好哇!好哇!」廖明珠興奮的大叫。
容旺對廖明珠說︰「不行!你不能去。」
「為什麼?」廖明珠失望可憐的問著。
容旺說︰「因為很晚了,所以你該回去了。」
「可是現在才九點多啊!」廖明珠存著一線希望。
「九點多已經很晚了,而且你明天還要上課。」容旺好笑的看著滿臉絕望,好像世界末日到來的廖明珠。他覺得她好像有雙重個性似的,在廖正英面前是個舉止端莊優雅的淑女,但是一離開廖家就像個調皮愛玩的小女孩。
「好吧!」廖明珠柔順的噘著嘴,心中雖然千般不願,但還是順從容旺的意思。
容旺有些不敢相信,廖明珠會這麼听話?
送廖明珠回家後,容旺被關寶山帶到一家私人俱樂部,據關寶山所言,這家私人俱樂部可是非常有名氣許多政商名流常在此出入。
兩人選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來,侍著已將關寶山放的酒送了上來,同時送上幾樣的可口小菜,這幾樣菜是免費的招待的,侍者為關寶山與容旺斟上了酒才去。
容旺好奇的左顧右盼,這家俱樂部的裝璜可真不普通的豪華,連裝小菜的盤子都是純銀打造的,營造一種上流社會尊貴著靡的氣氛。基本上他並不喜歡這的地方,因此微皺著眉頭。
察覺到容旺細微的動作的關寶山笑道︰「我知道不喜歡這樣的地方,但是這家俱樂部是老爸開的,在里喝酒我們可以不用花錢……咦!你看那邊l」關寶的神色閃過一絲落寞。
順著寶山所指的方向,容旺看到了一個人——煒,劉煒似乎也看到了他們,正朝他們走來。
劉煒熱絡的與關寶山打招呼,「關少!很久沒看來這里,在忙些什麼事?」
必寶山打哈哈的說︰「哪有你大明星忙!罷從香回來?」
雖然大眾傳播的力量是很可怕的,劉煒與梁美琪緋聞已經是滿天飛了。
劉煒得意的大笑,「是啊!美琪開演唱會,我這為了男友的總要去捧捧場,關少,你說是不是?」他說完還不忘得意、不屑的看了容旺一眼。
必寶山哈哈大笑,「咦!是這樣子嗎?可是我听說你與粱美琪的事已經是‘過去式’了,不是嗎?大明星!」
必寶山的大笑真有點刺耳,劉煒神色略變,隨即揚冷笑,「是不是過去式以後你就會知道!」他舉手朝剛才與他同桌亮麗佳人招手,那女子便婀娜多姿的走了過來,而關寶山的神色突然變得很難看。
劉煒緊摟著剛走到他身旁的佳人,炫耀笑道︰「小音,關少你也認識的,向關少打聲招呼吧!省得人說我劉煒的女人不懂禮貌,有新人忘舊人!」
小音神色尷尬的對關寶山說︰「關少你好!」
必寶山深呼吸平復巨浪浪翻騰的內心,語氣溫柔的說︰「多日不見,你瘦了。」
對于關寶山關懷的語氣,小音有點不自在的看向劉煒,果然劉煒的神色不大好看,他冷哼了聲,「小音,關少倒是很關心你?真認人感動啊!」
小音著急的辯解︰「煒,我對你怎樣難道你不知道?」
「知道,我當然知道,只是……某人似乎不願接受這個事實。」說完劉煒夸張的摟抱著小音離開,臨走之際尚轉頭說︰「只要我劉煒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這句話是對容旺說的,從頭到尾他都沒正眼瞧過容旺一眼,顯示他根本沒將容旺放在眼里。
容旺沒有理會劉煒的戰言詞,只是淡然的笑著,關寶山與小音之間的糾葛容旺略知一二,他也見過小音幾次,而在今晚容旺才知道引起關寶山兵變的關鍵人物原來是劉煒,容旺拿起酒對關寶山說︰「喝吧!」
容旦也陪著喝了口酒,「你現在想說嗎?」
必寶山搖搖頭,「不想!」
「想喝酒嗎?」容旺的意思是問關寶山想不想借酒澆愁?容旺想起了半年前關寶山來找他喝酒,只淡淡的說了一句︰「小音要跟我分手。」那晚關寶山喝了三瓶xO,醉得連走路都成問題,還是容旺背他回去的。容旺看得出來,小音對關寶山說與其他的女人是不同的,因為關寶山與別的女人手分時從未借酒澆愁來麻醉自己。
「不想!」明白容旺的意思,關寶山豪邁的笑說︰「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在半年前就結束了。」
還能笑?那應該是沒事了!容旺這麼的想著,可是容旺可以感覺到關寶山豪邁的笑容下有著無法磨滅的傷痕,但是這又能怪誰呢?當年關寶山的女友名冊中除了小音外尚有許多的女人,為此容旺勸過關寶山許多次,但是關寶山依然風流成性,完全繼承了他的父親磁雲山這一方面的個性,最後終于造成了今天的這個局面,被劉煒乘虛而入的搶走了小音。
其實關寶山與劉煒的仇怨起源于很早,並不是因為小音這件事才結怨,而是為了風塵女子。當年關寶山與劉煒同時看上了一個風塵女子,結果關寶山靠著他父親關雲山在道上的影響力而得到那個風塵女子的青睞,劉煒因此懷恨在心,後來才有了小音事件的發生。
「本來想我們兄弟倆靜靜的享受著酒的,這下氣氛全被破壞了。」關寶山突然笑了起來,「小旺,我們兄弟倆的命運有點像耶!都跟劉煒有瓜葛。」
容旺也笑了起來。
必寶山一本正經的說︰「小旺,對于劉煒你可不能掉以輕心,他對女人非常有一套,多注意些!」
容旺點點頭,心中多了份擔憂,這種擔憂的感覺也是愛情的一種感覺嗎?
這一夜關寶山與容旺還是喝醉了。
罷結束廣州演唱會的梁美琪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飯店,孫家惠到櫃台拿房間鑰匙,卻帶回了一大束線攻瑰與一張卡片。
梁美琪皺眉嘆氣道︰「又是劉煒?」
孫愛惠點頭,笑道︰「這個公子可真是有恆心。每天一束紅玫瑰花、一張卡片!」
自從在香港演唱會上劉煒的意外出現後,梁美琪每天都會收以劉煒所送的玫瑰花及一張寫著一段情時,署名為劉煒的卡片。
孫家惠問︰「怎樣?會不會覺得心動?」
梁美琪無奈的搖搖頭,「若是以前的我,也許會為他的鮮花、情詩攻勢感到心動,但是現在他這種舉動只讓我覺得虛偽、惡心。」梁美琪想起以前她就是被他的鮮花與情持打動,而且天真的以為她能改變他風流的個性;如今回想起來她並沒有怨恨他,因為那是自己所選的,只能怪自己有眼無珠,怨不得別人。
孫家惠明顯的松了一口氣,「我真怕你會再次掉入他的浪漫陷阱。」想到梁美琪剛出道時,被劉煒的外貌與浪漫行徑所騙,為劉煒受了許多苦,孫家惠就為梁美琪感到不值。「那這花與卡片還是送還給劉煒?」
梁美琪肯定的點頭。「惠姐,麻煩你順便寫張紙條告訴劉煒,請他不要再浪費時間玩這種游戲了。對了!還有你聯絡公司了沒?我們明天要趕回台灣。」
「放心!已經聯絡過了,連機票都訂好了。」孫家惠好笑的說︰「那麼心急?你啊!完全被愛情沖昏了頭,心中只知道容旺一個人。」
梁美琪露出滿足幸福的笑容,拿起電話下準備打給容旺。
對于劉煒所送的花與卡片,梁美琪還是請孫家惠全部退還給劉煒,但是梁美琪不知道她的拒絕觸怒了劉煒那狂妄的男人自尊;知道了梁美琪明天即將回台灣,劉煒已經布好了一個局,就等著梁美琪一頭載進他所精心布置的陷阱。
一場可怕的試驗正在不久的未來等著考驗梁美琪與答旺的愛情,就在明天……
棒天一大早梁美琪與孫家惠馬上搭車趕到香港,然後搭機回台灣,這當然是梁美琪心急于見容旺所作的決定,因為現在容旺已經趕到機場接她了,他們準備在再次去見梁美琪的父母,主要的目的是——「提親」!
梁美琪一出入境室的大門,閃光燈此起彼落,一大群記者已拿起照相機猛拍,梁美琪與孫家惠莫名其妙的被她們公司的人帶到一間房間召開記者會,而且劉煒正拿著一大束紅玫瑰花等在召開記者會的房間內。
劉煒當著眾位記者的面將玫瑰花送給梁美琪,劉煒深知梁美琪善良的個性,不會在大眾的面前給他難堪,果然梁美琪尷尬且不情願的收下了劉煒獻的花。
記者們非常捧場的再次舉起相機猛拍,看樣子大眾傳播又有娛樂頭條可以報導了。
記者會上,梁美琪雖然心急如焚,想著等在房間外面的容旺,但是依然露她優美的笑容,一一回答記者們所詢問的問題,這次的記者會據說是為了慶祝梁美琪在日本、香港及中國大際三地演唱會的告捷而舉辦的,但是不知為何,梁美琪的眼皮直跳曼波,心中涌起了非常不祥的預感。
梁美琪笑了笑,正準備澄清她與劉煒的關系,但是劉煒已經先一步說話了︰「各位大記者!你們不要為難美琪了,關于這個問題我來回答好了,其實我和美琪只是朋友關系。」劉煒再次強調的說著︰「真的只是朋友關系而已,我們只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梁美琪奇怪的看著劉煒,心中奇怪的這麼說到底有什麼用意?他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你們只是很要好的朋友!那你們之間的關系究竟,有多好呢?」另一位記者問出了大家想知道的深入問題。
梁美琪著急的想辯解,但是又被劉煒搶先一步。
劉煒哈哈大笑,「這位記者的問題可真直接啊!我與美琪是非常親密的知心好友……」
梁美琪再也忍不住的憤怒出聲打斷劉煒的話︰「我和你之間根本完全沒有任何關系!」
梁美琪與劉煒之間的氣氛火爆緊張了起來,記者們知道有好戲看了,全部聚精會神的準備好照相機注意著後續發展。
劉煒戲謔的看著梁美琪,笑說︰「是嗎?我們之間完全沒有任何關系?可是我連你大腿內側有顆朱砂痣都。知道,在崳里島……」
梁美琪一巴掌打向劉煒,眼中含著淚水,憤怒的瞪著劉煒,速一幕精彩絕倫的鏡頭,記者們會捕捉到了。
梁美琪轉身快速的跑出記者會的房間,容旺看到梁美琪跑了出來,欣喜的對梁美琪揮手,但是梁美琪有如一支受傷的小鹿,神色復雜可憐的看著容旺,然後逃離似的跑離機場。
孫家惠追著梁美琪跑了出來,見梁美琪已經跑出機場門口,沒時間和容旺打招呼,只點點頭就著急的追向梁美琪。
沒半秒鐘記者們也全追了出來,但是已經追不上梁美琪了,記者們敏感的看到了容旺站在人群中,馬上七嘴八舌的將容旺團團圍住。
劉煒撫著被梁美琪打痛的臉頰,得意的冷眼看這出由他自導自演的戲。
容旺由記者處知道了事情的始末,雖然容旺很想痛毆劉煒一頓,但是他並沒有這麼做。
容旺只冷冷的看著劉煒,然後很平靜的對他說︰「我沒有想到你堂堂一個大明星竟然是這樣的真讓人看不起,我對美琪的愛並不會為了這麼一點小事就消失,我只會更愛美琪。」
容旺不屑的看著劉煒,然後轉身離開了機場,在場的記者們听了容旺的一番話後,也都有點鄙夷的看著劉煒。
容旺飛車趕到位于天的母的梁家,按了門鈴,隔了一會兒錢淑敏了才出來的開門。
容旺著急的問︰「梁伯母,美琪有沒有回來?」
錢淑敏點說︰「她一回來說把自己關在房間。」
「我能不能見她?」容旺如釋重負的放松下來。
錢淑敏住了門口抱歉的說︰「很抱歉,容先生,美琪特別交代我說她現在什麼人都不想見,你先回去吧!澳天等美琪心情好些你再來吧!」
容旺滿臉失望的神情,懇求的向她說︰「梁伯母,能不能請你幫我轉告美琪一句話?」
錢淑敏點頭應允。
容量感謝的說︰「謝謝伯母!請伯母轉告美琪,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對她的愛是永遠不會改變的,麻煩伯母了。」
錢淑敏感動的將門關上,只見錢淑敏早已淚流滿面的靠在門旁的牆上。
「你都听到了!他真的是個好孩子,對你那麼深情。」錢淑敏微笑的對梁美琪說著,原來從錢淑敏開門到現在,梁美琪一直站在門旁。
「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你不願意見他?」錢淑敏拉著梁美琪坐到客廳的沙發上。
客廳的沙發上尚坐著忿忿不平的孫家惠,她氣沖沖的將機場記者會上的事說給錢淑敏知道。
錢淑敏有點責怪的看著梁美琪,因為梁美琪的左大腿內側確實有顆朱砂痣,錢淑敏是個守舊的女人,現在年輕人那種什麼「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的愛情觀念並不能讓接受。
面對錢淑敏責怪的眼神,梁美琪著急的澄清說︰「媽咪,我絕對沒有和劉煒發生過性關系。」
錢淑敏滿意的笑著點頭,她知道美琪絕不會說謊來騙她,因此問道︰「那你為何要躲著容旺?」
梁美琪不好意思的低頭說︰「我害怕見他!我怕他誤會我!我好怕從他的口中听到他賺棄我的話……這樣我會受不了的。」
錢淑敏憐惜的摟著梁美琪,「你這個傻孩子!你這麼的跑走不是只會更讓人誤會橫生,還好容旺是那麼愛你,雖然誤會了你,還是追著你來,不然你們之間只怕早就完了。」錢淑敏總算明白了容旺要她轉達的那句話的真正意義了。
梁美琪俏皮的吐著紅女敕舌頭,開心的笑著,「我那時候心中亂七八糟的,根本沒有辦法思考,只想躲著小旺。」
看到梁美琪笑了,孫家惠總算放下心也跟著笑了。
梁美琪看到孫家惠笑她,不好意思的躲在錢淑敏的懷中撒嬌地道︰「媽眯,討厭啦!你你看惠姐在取笑我。」
听到這句話孫家惠笑得更夸張了。
梁家內的烏雲已經消失無蹤、雨過天晴了,但是仍然傻傻地站在梁家大門外面的容旺卻下遭受風雨無情的吹襲,不知從何時起,外面的天氣突然大變,下起了傾盆不絕的大下雨。
梁志誠全身濕淥淥的開門進來,錢淑敏一看,趕緊到浴室一條大浴巾給梁志誠,問說︰「外面下雨?」
梁志誠點頭說︰「我放學回來走到半路,突然下起大雨。」梁志誠邊用毛巾擦拭頭發邊用奇怪的眼神偷著梁美琪。
梁美琪看到梁志誠古古怪怪的偷瞄她,佯裝凶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嚇得趕緊跑回房間洗澡換衣服。
洗完澡換好衣服的梁志誠規規矩矩的坐在沙發上,但是還是不知死活的斜眼偷看梁美琪。
梁美琪被梁志誠的古怪行為惹毛了,威脅的說︰「小誠,你是不是皮在癢了?古里古怪的偷看著我做什麼?」
梁志誠有點不滿的小聲說︰「外面在下大雨,下得好大好大耶!」
梁美琪翻了白眼,「看你回來的那副樣子,白痴都知道外面的大雨。」
梁志誠氣嘟嘟的嘀咕著︰「女人都是這麼沒良心。……」話一出口他就後悔的趕緊捂住嘴巴,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梁美琪嘿嘿的笑罵說︰「小誠,你剛剛說什麼?女人都是沒有良心?你向誰借的膽子?小小年紀就敢這樣歧視我們女性同胞!」
錢淑敏則掐住梁志誠的耳朵,非常用力的轉了轉,完全是用行動來表達她的不滿。
梁志誠苦著臉烏著被錢淑敏捏痛的左邊耳朵,見梁美琪興致高昂看著他的右邊耳朵,趕緊也烏著右邊耳朵坐到邊陲地帶,遠離梁家那個女權高漲的危險大女人,搖頭嘆氣小聲的念念有詞︰「容哥哥!你只好自求多福了,不是小誠不幫你,而是小誠在家中沒有地位,不牟幫你說話求情,唉!」
錢淑敏瞪著梁志誠說︰「你嘀嘀咕咕的在念些什麼?」
「沒什麼啦!」梁志誠裝傻說︰「我哪有念什麼!我是在唱歌!」
梁美琪不懷好意的說︰「唱歌?是嗎?我明明有听到你說什麼‘自求多福’、‘沒有地位’之類的話,你是不是有什麼不滿啊?」
「沒有,我哪有什麼不滿。」梁志誠心中暗罵他姐的耳朵听力怎麼那麼好,這麼小聲都能听到,女人果然是非常麻煩的動物,偶爾要對她們拍拍馬屁。所以梁志誠拍馬屁奉承的諂媚的說︰「能得到你們的教悔是小誠的榮幸。」
錢淑敏與梁美琪理所當然的點著頭,孫家惠看得偷笑不已,這樣的戲碼在梁家是時常上演,每次都讓你孫家惠看得大呼過癮,女權的伸張在梁家時時可見,女人在梁家可是受到有如皇帝般尊重的。
沒多久,梁志誠又故態復萌的往梁美琪向上瞧著。
梁美琪對粱志誠這種古怪的行為真是不堪其憂,不悅的怒視他,「小誠,你今天老是用那種古怪的眼神偷看我干什麼?」
梁志誠尷尬的說︰「我……我只是想看你心情好不好?」
「我心情好不好關你食麼事!」梁美琪不領情的繼續瞪著梁志誠哀。
「看樣子你的心情似乎還是很糟糕!」梁志誠哀嘆氣的說︰「那容哥哥只有繼續在外面淋雨了……」
「你說什麼?」梁美琪不敢相信的驚叫出聲,馬站起身身往大門衛去。
錢淑敏責怪的說︰「你這孩子,這種事怎麼不早說?」說著也站起來往大門走去。
「我……」梁志誠無辜的想著,這……這關我什事?不是姐和容哥哥吵架,而把容哥哥關在門外淋嗎?」
連孫家惠了用責怪的眼神看著梁志誠。
梁志誠嘟著嘴內心不滿的想著,天啊!這還有天嗎?他只不過想等姐心情好時替容旺哥哥求情,讓容哥不用在外面淋雨而已,這樣都有罪?這年頭好人真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