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爾平依著母親的意思,讓老四接管夏俊平的工作,然後完全不去理會,果然不出他所料,公司的資金產生問題,他本來以為大概是半年後才會發生的事,結果只不過兩、三個月而已。
鮑司資金調度有問題,讓他父親非常震怒,責罵著亂簽約又亂毀約,讓公司資金產生問題的老四,老四一急,跑來找他,問他該怎麼辦?他沒有理會,不過建議他,若不想公司倒了,就去找俊平。
上午才叫老四去找俊平,下午他母親便來公司找他,不用問,肯定是老四哭著回家找媽媽。
「爾平,達平說你都不幫他,故意看他被你爸爸責罵,你爸還說若處理不好,要把他趕出公司。」稍早接到二兒子打來的電話,周育秀再也坐不住,立刻來公司找大兒子。
夏爾平感到好笑。「哈,爸又要趕走一個兒子,他到底有幾個兒子可以讓他這樣趕出去?」
「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你得幫幫你弟弟。」爾平不繼承,如果達平被趕出去,那麼她該怎麼辦?
他收起笑。「媽,我已經應你的要求,讓達平去接管俊平的工作,讓他為未來的接班人做準備了。」
「我知道,可是現在資金有問題,你就不能想辦法幫他嗎?」
「媽,他不能每次出了問題、闖了禍,就要找人幫他解決,如果我不在公司,他以後要怎麼辦?找誰幫他?」
周育秀無言。她明白爾平此刻的意思,從小到大,達平只要闖了什麼禍,都是她幫他解決,也許是她慣壞了達平,但是有哪個媽媽會覺得自己兒子不好,不如人呢。
「我不管,你要幫你弟弟。」
「媽,你還看不出來,達平他只適合做夏家少爺,不適合坐總裁位置。」不是他故意損和他同一個媽生的老四,而是老四真的沒有那個才能。
「不讓他再試試,你怎麼可以這麼肯定說他不行。」就算心里有底,但周育秀就是不肯放棄。「你沒有听過,鐵杵磨成繡花針嗎?你就好好再磨練達平,他可以的。」
「媽,朽木不可以雕,不過還可以拿去燒,你就讓達乎去坐在他該坐的位置,這樣對他和對公司才是最好的,因為至少他還可以是寶來集團的四少爺,萬一連公司都沒有了,你想要他做什麼?」
「為什麼你就對達平這麼沒信心?」
「媽,你對老四真的很有信心?」
面對大兒子的質問,周育秀沒有辦法馬上就回答,但也不想說自己對二兒子沒有信心,因為不好可以再學習。
如果達平像爾平這麼優秀就好了!她低嘆了口氣。
「爾平,昨天你父親到我那里,我看得出來他心情很不好,雖然他嘴上不說,但我知道他對將俊平趕出去很難受,不過以他的個性,要開口叫俊平回來,那是不可能的。」就像仲平,這麼多年過了,他還是絕口不提他。
周育秀看著兒子,繼續說道︰「他說他現在只能寄望你了,你還要離開,真的要讓你父親戚到失望嗎?」
「媽,同樣的問題,我們已經討論很多次了,不需要再說了。」就是因為不想父親失望,所以他才要離開。如果老四夠聰明,應該已經去找俊平了。
「好,我無法勸你,那詩曼怎麼辦?你難道要她丟下她父親和龍華食品,跟你去美國嗎?二剛一陣子兒子帶詩曼和她見面,她很高興,還以為兒子打消了離開念頭,結果不是?
母親說中他的心事了。「那是我和詩曼之間的事,我自己會看著辦。」
「你錯了,你應該知道,你和她交往是兩家人的事,還是說,你沒有打算和她結婚?」之前爾平的父親就有意和李家聯姻,因此知道爾平和詩曼交往,還高興的說他本來就覺得爾平比較適合詩曼,連老天爺都把他們湊成對了。
「媽,感情的事,我自己處理。」
就算他和她的交往,是兩家人的事,他也不希望有長輩們插手,畢竟他不想勉強她做任何事,這也是他遲遲沒有跟她說出離開台灣的事。
他知道事情總得說的,只是他想多擁有她一些日子。
「昨天你爸說打算讓你和詩曼在最近就定下來,他還說詩曼的父親問過她訂婚的事,詩曼並沒有反對,可見她很喜歡你,難道你要拋下她離開台灣嗎?」
那個女人答應訂婚?她從來沒有跟他說過,她真的答應了嗎?那麼她是否願意和他遠走美國?
接著他又和母親談了下達平的事,還是一樣沒有交集。
夏爾平覺得今晚的李詩曼有點漫不經心,話很少,不太像平常的她,其實不只今晚,這幾天她都這樣古里古怪的。
還有,她變得特別愛黏他,吃飯也靠著他,就像現在,他才剛洗好澡,坐在床上,她馬上就黏過來偎在他身邊,雖然他是很喜歡她像只小貓似的黏著他,他走到哪跟到哪,但還是覺得不對勁。
而且,總是一副欲言又止。
他模著她。「你怎麼了?是不是有話跟我說?」
「我……」她想問他,那晚他為什麼要問說該拿她怎麼辦?他不是真心和她交往的嗎?為何他的語氣有些無奈呢?
但她不敢問,怕看到他點頭,那麼她一定會很難過。
想想還沒有和他在一起前,為何會不高興他玩弄她?原來那個時候她就已經很在意他了,所以不喜歡被他玩弄。
這幾天她一直想著認定的事,就算他不夠喜歡她好了,那麼至少要認定她吧,因此她貼在他身邊,讓他隨時可以看到她,這樣,他應該會認定她了。
想想他們之間的交往,雖然是頤其自然,但好像就像人家說的,是先有性再有愛那種,他是那樣嗎?
「想問就問。」
「沒事。」
「還是說,你的靈感又卡住了?」他知道她在設計情趣內衣,雖然覺得不可思議,又有點好笑,那和她給人的感覺不太一樣,不過他沒有反對,他喜歡看她做她想做的事。
「沒有。」上次已經修改好了。
「有問題可以跟我說,也許我可以給你一點意見。」
「你還敢講,上次那件樣品,我還沒有修改好,就被你給弄壞了。」那件粉紅色的內衣,那晚被身旁的男人給撕破了,不,正確來說,是被他給咬壞的,真是野蠻。
不過想起他咬的模樣,還真的很好笑。
她的臉被人抬起,夏爾平問道︰「你在笑什麼?」
「我想起你把內衣咬開的樣子,真的好好笑,簡直跟野獸沒兩樣。」李詩曼的笑聲只有幾秒,隨即因為男人的動作而臉紅心跳。
他拉過她的手,承認。「我是野獸沒錯,我現在又餓了,你說該怎麼辦?」拉起她縴細手指,黑眸凝著她,然後輕咬著她的指尖。
別說男人咬她手指的畫面有多麼情色曖昧,讓她心跳加快,感覺他的熱度自她的指尖傳達到她身上,濃烈而且強烈,簡簡單單就引起她體內的某種渴望,讓她呼吸急遽起伏。
這個男人是故意的,他看著她的眼神,邪惡而且挑釁。
「別以為只有你會咬指頭,我也會。」她不會認輸的,拉過夏爾平的大手,學著他,咬著他的手指,想狠狠把他咬痛,又舍不得。
如他剛剛咬她指尖是屬于輔導級的畫面,那麼此刻她咬他的手指,絕對是限制級,她臉蛋小,嘴巴也小,咬著他手指的模樣煽情無比,就在她露出小小粉舌,改成用舌忝的之後,教他熱血沸騰。
斑大身軀全身繃緊的將她撲倒在床上,眼底不見一絲冷靜,只有欲火。「你怎麼懂這個?」
靶到他的硬挺直抵著自己,李詩曼一陣羞怯,而且不明白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敝的。
「你也是在美國讀書的,會看情色電影應該是很普通的事。」她知道她的室友偶爾會藉著看情色電影,來增加和男友之間的樂趣。
「我要你答應我,這種事以後只能對我做,知道嗎?」
他這是什麼意思?意思是她以後就只能有他一個男朋友嗎?她喜上眉梢,卻又不馬上回答。「我想想。」
這個女人,剛剛明明還那麼乖,現在又開始壞了!他忘了,她是只小野獸,讓人氣得癢癢的,卻又欲火焚身。
夏爾平動手月兌著她的睡衣,灼熱的因子猛沖,一個力道過大,他撕裂了她的蕾絲睡衣,既然已經撕壞了,他索性來個大撕特撕。
「喂,你真的是野蠻人嗎?」她這件睡衣好貴的,昨天剛買,今晚特地穿給他看,結果他根本就不看,那她干麼穿啊,浪費錢。
想到她美美性感的睡衣就這樣沒了,李詩曼野性也被激起。
「就你會撕人家的睡衣嗎?我也會。」
可惡,一點也不懂浪漫的男人,咬死他算了!
兩人互月兌著對方的衣服,像是在比賽誰月兌得比較快,最後是李詩曼成功的將他給反壓在床上,他一絲不掛,但她可還有一件小底褲呢,她知道夏爾平可能有讓她那麼一點點啦,但贏的人是她,還是讓她高興的笑了。
「哈哈,你輸了。」坐在他的身上,她發出勝利者的宣言。
夏爾平也笑了,他伸手模著她的臉。「你看起來精神多了,好美。」
就這樣,一句話,打趴李詩曼。臉紅心跳的她,不高興的嗔瞪著眼前男人。
明明她才是勝利者……「你犯規!」
俊魅的臉笑開了。「好,任你懲罰。」他四肢攤開,一副任她宰割狀。
知道自己輸了,還輸得很慘,李詩曼喊道︰「不好玩。」她從他身上下來,卻被他從背後抱著,同時小底褲被偷走。
「那來玩刺激一點的。」夏爾平抱著她,吮咬著她發紅的細軟耳垂。
敏感處全被人控制,李詩曼只覺得激烈的快感穿透全身,她全身發軟地淪陷在他熱情的挑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