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天已微明,凌靚非記起了昨夜的事,飛快地起身穿衣。
胡涂啊!她怎麼會和風皓書那個死對頭發生這種不可告人的事?
「這麼早?」
听見風皓書的聲音,原本背對著他的凌靚非趕緊把褲子的拉鏈拉上,才敢轉過身來。
「我們是不是沒事了?」她的臉色蒼白難看。
「應該吧!看樣子我們運氣不錯,躲過了一劫。」風皓書也起身穿衣。
對于昨晚的事,他還意猶未盡,而且對于凌靚非,他的感覺已和從前不同。
風皓書那寬闊的肩膀及厚實的胸膛,在在吸引住凌靚非的目光;她很想將他的畫下來,可惜此刻缺少了紙和筆。
「喜歡上我結實的肌肉嗎?」見以凌靚非那專注的目光,風皓書忍不住打趣道。
「你少臭美。」凌靚非的俏臉一片緋紅。
「啊!你這麼嬌羞的模樣,害得我又想吃你一口了。」風皓書是認真的,他真的想再溫存一次。
「你在胡說些什麼?」凌靚非生氣地背過身去。
她不願去想昨夜一切。
她不該胡里胡涂和男人發生關系的,尤其對象是他,這個公子無論如何都是靠不住的。
「你干嘛否認?你敢說昨夜的一切你不喜歡?」凌靚非嫌惡的模樣令風皓書頓失好心情。
他上前捏緊了她的肩膀,將她的身子扳向他,讓她的眼神對上他。
「那只是一夜而已,沒什麼好討論的。如果我們安全了,那就走吧!」凌靚非強壓下心頭的感覺,面無表情地迎上他的眼神。
凌靚非的漠然態度刺傷了風皓書;他不該忘記這個女人天生跟他犯沖,他是得了什麼失心瘋?竟開始覺得她美好!
風皓書用力一握她雙肩,便怒氣沖沖地拉開門走了出去。
凌靚非撇撇嘴,只是一層薄膜而已,沒有什麼了不起,她不會放在心上的。
雖是如此想,但心底卻好像有個傷口,緩緩地滴著血,有些微疼。
回風家的一路上,兩人沒有交談,車內靜得只剩彼此的呼吸聲。
風皓書握緊了方向盤,瞪視著前方,凌靚非的態度刺傷了他那火熱的心。
凌靚非雙手緊握,泛白的唇緊抿著,想要忘掉昨夜美好的一切。
回風宅的路不遠,可是她卻覺得時間過得好慢,坐在車里,她如坐針氈。
今後她該拿什麼臉繼續待在風宅?
???
風皓書和凌靚非一踏進風宅,頓時有八雙眼楮愣愣地盯著他們。
「老齊捺不住性子,出手了。」風皓書懶懶地坐在沙發上,算是向眾人解釋,沒有再多看凌靚非一眼。
凌靚非無視眾人懷疑的目光翩然離去,不想和這家人有太多關聯。
「三哥,你怎麼會和咱們的管家小姐一起出現?難不成昨夜你們一直在一起?」看見兩人的曖昧神情,風皓祺敢拍胸脯保證,這兩個人之間鐵定有事發生。
「我們一起踫上追殺,但老齊是沖著我來的,我有義務保她平安。」風皓書避重就輕地答。對于凌靚非和他的關系,他也理不清。
這番解釋,別說鬼靈精風皓祺不相信,就連其他人也搖頭不信。只不過這是風皓書的私事,他們無權過問。
不過風皓祺可好奇得緊,剛剛凌靚非那改頭換面的模樣已讓他為之驚艷,再加上孤男寡女在山里待了一夜,他很想知道究竟這天雷有無勾動地火?
所以他不怕死地繼續磨道︰「三哥,你該不會真的對管家小姐霸王硬上弓了吧?」
「風皓祺!我現在心情很不好,正想找人開刀,你別惹我,不然我會教你死得很難看。」風皓書冷冷地撂下話。
風皓石向風皓祺暗使眼色,他看得出風皓書此時此刻像頭脾氣暴躁的獅子,若是風皓祺敢再多發一言,風皓書肯定會把他打得月兌去一層皮。
風皓祺也知道事情嚴重性,不敢再多發一言。
「下星期三,老齊和日本幫相約在一號碼頭買賣毒品,這回他會親自出面,因為日本幫來了一個重要級的人物,他不敢得罪。」這是風皓玄追蹤到的最新消息。
「再讓他的狗命多留幾天,屆時我會加倍討回的。」風皓書的眼神顯得陰冷。
「老齊的事需要我們幫忙嗎?」
「不用,我自己會擺平。他敢來犯我,最好有足夠的本事。」風皓書憤恨地說著,心中的不滿全記在老齊的頭上。
這下老齊死定了!其他人皆如此想。他最好能自求多福,否則風皓書恐怕很難留他全尸。
???
她不該想的,可是卻偏偏忘不掉……
那夜的情景就像是不可磨滅般,一直牢牢地嵌在她的腦海里。
餅程的一幕幕不斷在她腦中重復播放,她就算是睡了,還是會夢見那夜銷魂的情景。
身體上的反應,及的感受都是新鮮特別的,至今她仍深深眷戀著。
不可否認,風皓書的確是調情聖手,他的微笑、一言一行在那時看來特別有魅力,也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會被蠱惑吧!
她喜歡他俯下頭含住她椒乳的感覺,那細細碎碎的啃噬,引發出她體內深層的。
凌靚非躺在床上,忍不住伸出手指拂過唇瓣,回想著風皓書停留在她唇上的感覺。
那熾熱的唇瓣,與她的雙唇相熨貼,帶給她溫暖的氣息,尤其他那魁偉的胸膛靠著她那豐滿的胸脯時,她感覺得到自己芳心的悸動。
而當他用那雙迷人的眼眸望著她時,有一度她甚至錯覺,風皓書是喜歡她的。
那她自己呢?也喜歡風皓書嗎?
凌靚非不停地搖著頭,像要說服自己般,不願去正視心中所想。
都怪那晚的氣氛不好,才會使得她意亂情迷。
唉!就當是做了一場春夢吧,她和他永遠不可能搭在一起的。
???
「老大,三哥自從木屋回來後,整個人都變了。」
「你少惹他,他的事你只會越幫越忙。」風皓石好不容易偷了個空正準備補眠,風皓祺又來吵他。
「不是我要惹他,而是他變得陰陽怪氣的,像個刺蝟般,處處找人開刀。他堂口的兄弟都來找我訴苦,因為他們都快受不了三哥的魔鬼操練了。」
「他心里有悶氣,讓他發泄發泄也好。」風皓石雖不過問,但他看得出風皓書和凌靚非之間已有事發生。
「老大,我覺得三哥和管家之間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關系。」風皓祺一副神機妙算的模樣。
「嗯。」這還用得著說?有眼楮的人都看得出來。
「老大,你不驚訝?」奇怪,老大怎麼沒什麼反應?
「白痴,兩人共處一晚,尤其木屋里只有單人床,你以為呢?」風皓書又是有名的公子,他才不信兩人沒發生什麼韻事。
「老大,你果然厲害。不過真沒想到,那個管家小姐不過是換換發型和衣服,還有拿掉可笑的眼鏡後,整個人就不一樣了。」
「變得漂亮可人對不對?你有興趣插一腳嗎?」風皓石打趣地問。
「才不!只不過我如果假意追她,你說三哥會怎麼樣?」風皓祺心中有了鬼主意。
「那你最好把皮繃緊點,我想風皓書會追殺你的。」不過這個主意不錯,可由此逼出風皓書的真心。
「嘿嘿……我迫不及待想看三哥怒發沖冠為紅顏的模樣了!」
???
最近幾天,風皓書都是早出晚歸,她也沒機會與他踫面,剛好不需要擔心面對他時會顯得尷尬難堪。
誰知今晚她才剛走進大廳,一眼就見到風皓書坐在沙發椅上,整個廳里沒有其他人。
她決定視而不見,從旁而過。
「為什麼不理我?」風皓書冷冷出聲。
凌靚非的腳步停了下來,也冷冷地道︰「我們本來就沒有交情。」
說完她就想走,卻讓風皓書一把攫住了手腕。
「那夜算什麼?」他不喜歡她的態度。什麼叫沒有交情?
「一夜罷了。你不會是想告訴我,那是你的處男秀吧!」凌靚非想保護自己避免受傷,是故毫不留情地打擊風皓書。
「一夜?你真的完全都不在乎嗎?」他不相信,他可是奪去了她的處子之身哪!
包何況他似乎已喜歡上這個專門與他做對的小魔女了。
「這個年頭誰還會在乎那薄薄的一片?風皓書,你的話未免太可笑了。」她不要再和他有所瓜葛,他們的世界是完全不相同的。
「我不相信!那夜你明明是很投入的,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他知道自己已喜歡上凌靚非這個冷漠女子,而他也相信凌靚非不可能對他沒有感覺。
「那夜的事我不想再提。第一次除了痛之外,你以為還會有什麼感覺?」想起那晚的赤果依偎,她強壓下心頭翻騰的情思。
「那我們就來第二次、第三次,我保證一次比一次好。」如果凌靚非是怕痛才擺臉色給他看,那他有把握把笑容還給她。
「你住嘴!那檔事我不想再提,我跟你沒有任何關系,我們之間和從前一模一樣。」凌靚非甩開風皓書的手。
「你不喜歡我?」他想對她負責,他想保護她。
「你別往臉上貼金了,我們只不過上過一次床而已,沒什麼了不起。」凌靚非討厭他的自以為是。
凌靚非的話像狠毒的利箭,狠狠地往他胸口插。「OK!我不會再糾纏你,算我自作多情!」
風皓書的眼神陰鷙得教人害怕,凌靚非知道自己這話說得過分,但話已出口,還能怎麼樣?
這樣也好,畢竟風皓書是不適合她的。
???
凌靚非打算等到風夫人回來後就要向她辭職。雖然她未做滿一年,希望風夫人能看在她有苦衷的份上,不要她賠償那些損失。
風宅她是待不下去了,如果她得時時刻刻都提防著踫見風皓書,那她遲早會崩潰的。
其實她對風皓書說的話沒一句是真心的,其實她的內心是很在乎的,在乎到夜夜夢里都有風皓書的影子。
明知道他是公子,明知道他是黑道人物,明知道他們的個性天南地北,但是,她還是會想起他。
想起他對孤兒院做的一切,想起之前兩人針鋒相對的情形,再想起那夜兩人的繾綣纏綿,她的心就失落了。
而她對風皓書所說那些苛刻狠毒的話,只因她不想讓自己受傷。
「是你,你就是那個勾引皓書的女人!」
原本走在人行道上的凌靚非,突然遭到一個女子攔了下來。
「你這騷狐狸,也敢同我尤芳搶男人?你知不知道,風皓書是最寵愛我的!」已有好一段時間,風皓書不再找她,可是她才不死心,在她暗中觀察下,她認為凌靚非就是風皓書變心的主因。
凌靚非想起來了,她曾在電影院見過這個女人。
「神經病。」凌靚非並不想理她,轉身想走。
「你別走!做了虧心事就想溜走嗎?」尤芳得理不饒人地指著凌靚非的鼻子罵。
「你有完沒完啊!懶得理你。」凌靚非當她是瘋狗亂吠,才不與她一般見識。
「你別得意,皓書的個性我最了解,他對女人總是只有三分鐘熱度。但他絕對不會離開我,因為我們兩家聯姻對他的事業肯定是更上一層樓的,這是你永遠都不及我的地方。」尤芳得意地笑著。能打擊凌靚非,她非常高興。
雖然曾告訴自己不要在乎風皓書,但尤芳的話仍是扎在她心頭,讓她好難過。
「我和風皓書一點關系也沒有,你最好少來惹我。」凌靚非惡狠狠地回話。
「最好是沒有。我告訴你,風皓書今生今世都是我的,我絕不會把他讓給別人!」尤芳也不甘示弱地回敬。
凌靚非不想再與她爭吵,快速離去。
此際,她十分怨恨風皓書的花心。
???
「該死的!」
「怎麼了,你今晚不是去會老齊嗎?」風皓石和風皓沖原本在談公事,卻讓風皓書的咒罵聲給打斷了。
「讓他給逃了。」風皓書握緊雙拳,眼里像要噴出火來。
「怎麼會?你不是早已布下天羅地網?」
「那個老奸巨猾的狐狸,一見苗頭不對便率先溜了,找了替死鬼代他交易。」風皓書十分懊惱這次的行動有了瑕疵。
「唉!真可惜,這回讓他逃了,要想再抓他,恐怕得費番功夫了。」風皓石嘆著氣。
「不管他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抓到他的。」
「你去休息吧!忙了一整晚也累了。」
風皓書點頭正準備離去,卻不經意發現凌靚非一人坐在涼亭里。
他的理智明明警告著他,不要去管她,免得自討沒趣,但他的雙腳就是不听使喚,自動走到凌靚非的眼前。
「這麼晚了還不睡?」風皓書率先打招呼。盡避之前凌靚非的話那麼傷人,但他就是沒法子放下她。
「我要去睡了。」凌靚非一見風皓書到來,便轉身想躲。
「我真有這麼可怕嗎?和我說句話你都厭惡?」他實在不懂,那晚兩人是多麼的親密,沒想到她變臉比翻書還快。
「我和你道不同不相為謀,沒什麼好說的。我想你也不愁沒人陪,隨時都有女人願意和你共度良宵的。」凌靚非低下頭去,不想讓風皓書看見她的落寞。
「你……你的話總是讓我生氣。」風皓書伸手抬起她的下顎,逼得她直望著他。
「這是當然,因為我們對彼此一點好感也沒有。」凌靚非有些虛弱地微笑著。
其實當風皓書的手再度踫到她的肌膚,她就覺得自己的身子像要軟化了般。她應該要避得遠遠的,才不會又對他產生遐想。
「錯,我不相信你真的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風皓書話一說完,也不等凌靚非反應,便再度把雙唇貼上她的,那個他朝思暮想的地方。
他的唇像有魔力般,而那滑溜的舌不斷打擊她的意志,消磨她好不容易築起的心防,在他的強烈索吻下,她連站都站不穩。
「明明你是這麼思念我的吻,為什麼要三番兩次地拒絕我?」風皓書不懂凌靚非心里想些什麼。
「你別自戀了,我才不喜歡你,別以為我和你的那些女友一樣,揮之即來,呼之即去。」想起與尤芳的踫面,凌靚非更加警惕自己。
「沒有別人了,我只想要你。」風皓書定定地看著她,像要看出她的真心。
風皓書的坦白著實嚇壞了她,這是他的伎倆之一嗎?
凌靚非沒有回答,飛快地跑開了,亂七八糟的思緒充塞在腦子里,她沒辦法思考。
目送著凌靚非離去的背影,風皓書知道自己是認真的。
???
都怪風皓書,攪亂了她的心池。她好不容易說服自己要忘了這個人,以及那夜所發生的事,偏偏他又對她說出那樣的話……她能相信他嗎?
正當她冥思之際,有人靠近了她。
「你是凌靚非?」
「是啊!有什麼事嗎?」奇怪,她不認識這樣矮小的男人啊。
「有,有很重要的事需要你跟我們合作。」
只見男人揮揮手,頓時她的身後出現了好幾個黑衣男人。
凌靚非察覺到不對勁,想跑,卻讓那些人阻擋了下來,有個男人隨即掏出一條帕子往她鼻上掩,她想掙扎,但她的雙手全讓人制住,根本無力掙月兌。
不一會兒,她便覺得腦子昏沉沉,沒多久她就不省人事了。
矮小男子狡獪地笑著,這下他倒要看看風皓書拿什麼籌碼跟他談!
「不好了!三哥,老齊命人送這個來!」風皓祺急匆匆跑來,一路大呼小叫。
風皓書一接過風皓祺手里的東西,面色一沉,心里各種情緒充雜。
「那是……」風皓石不明白風皓祺打什麼啞謎。
「是管家小姐的東西。老齊抓了她,約三哥晚上十點到一號碼頭會面,不準帶人手同行,否則他會先要了凌靚非的小命。」風皓祺一收到消息,馬上回來告知。
「可惡!這該死的混帳東西竟敢抓人來要脅我……好個老齊,嫌命不夠長是不是?!」風皓書氣急敗壞地敲打著桌子。
如果老齊敢動凌靚非一根寒毛,他絕對會要老齊付出十倍的代價!
「皓書,你要單槍匹馬赴約嗎?」風皓石有些擔心。雖然老三的身手不錯,但畢竟還要顧忌老齊手里的人質。
「不要擔心我,這回我會讓他知道,惹上我會有什麼後果!」風皓書用力捏著字條,眼楮像要噴出火來。
風皓石和風皓祺相視一眼,心里已確定風皓書這回是付出了真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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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抓我回來干什麼?」凌靚非扭動著雙手,想掙月兌繩索的束縛。
「勸你不要再浪費力氣了,那種繩索只會讓你越纏越緊。」老齊色迷迷地盯著她高聳的胸部。
這個矮小的丑男人說的沒有錯,她的確感覺到繩子似乎越纏越緊,扎得她的手腕好疼。
「我和你們無冤無仇,而且我也沒有錢,你們抓我到底想干什麼?」面對著一室的壞人,凌靚非也不由得害怕起來。
「你是和我們沒有仇,不過風皓書和我們結的仇可深得很。既然你是他的馬子,你就有義務要替他還債。」矮小男人說到「風皓書」三個字,不禁咬牙切齒。
原來是風皓書的仇家……
「我想你是打錯如意算盤了,風皓書絕對不可能來赴約的。」她心知肚明,風皓書和她一點關系也沒有,憑什麼為她涉險?
「嘿嘿……你不必費盡心機想要我釋放你,根據我的情報來源,風皓書一听你讓咱們抓了,就恨不得飛來救你,你說他可能不赴約嗎?」只要風皓書敢踏進一號碼頭一步,他絕對要他死無全尸!
「你錯了,我和風皓書形同仇人,他巴不得我滾得遠遠地,又怎麼可能會冒著生命危險來救我?」在她向風皓書說過那樣的話後,風皓書絕沒道理會來救她的。
「如果他不來,那你就準備替他贖罪吧!不過今夜我絕對會一箭雙雕的。」老齊已打定了主意,只要風皓書一死,他就要先玩過這個漂亮小妞,然後再把她賣到外地去賣婬。
凌靚非的心里矛盾極了,一方面她渴望風皓書會來救她,另一方面她又不希望見到風皓書為了她涉險。她知道眼前這個狂人已經設下天羅地網等著撲殺風皓書,若是風皓書有什麼不幸,那她該怎麼辦?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風皓書始終沒有出現,而老齊的耐性已快被磨光。他不耐煩地頻頻看著窗外是否有動靜。
凌靚非心里已確定風皓書是不可能來,他沒必要為了她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送掉寶貴的性命。
而且他不來,她也比較心安,因為她也不希望風皓書為了她送掉小命。只不過,她要有一死的心理準備,如果他們膽敢侵犯她,那她會先自我了結。
「可惡!難道這家伙當真對你沒感情?」老齊氣呼呼地瞪著凌靚非。
「我早說過,你抓了我根本沒用。」凌靚非忍不住對他冷哼幾聲,反正她已豁出去了,沒必要再對他好言好語。
「既然他不來,我就拿你開刀泄恨!」老齊一步步的靠近凌靚非,眼里全是婬邪。
「你不要過來!你想做什麼?」凌靚非看得出他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她著急地拼命掙扎,卻始終無法掙月兌。
「你乖乖地讓老子玩一玩,若是服侍得我很滿意,也許我會把你留在我身邊。」老齊嘿嘿笑著。
「你卑鄙、無恥、下流、老不修!你……」凌靚非拼命咒罵著,所有想得到的罵人字眼全派上了。
「臭婊子!給你臉你不賞臉,那就給你苦頭吃好了!」老齊一把抓起凌靚非的衣領,準備撕開她的上衣。
突然,室內的燈光暗了下來,老齊正準備回過頭去斥喝手下時,卻挨了一記悶棍。
當他穩子點燃了打火機,這才發現凌靚非已失去了蹤影。
「混帳!快去把人追回來,不然我要你們個個腦袋開花!」
???
「你怎麼來了?!我以為你……」凌靚非驚魂未定,沒想到能有命再見到風皓書。
「我喜歡你,怎麼可以任你讓人欺負?」風皓書拿出小刀,割開束縛她手腕的繩子。
風皓書的話是如此窩心,凌靚非強忍多時的淚水,終于忍不住撲簌而下。
「你怎麼哭了,難道老齊欺負了你?」看見凌靚非的眼淚,風皓書慌了;他從來不曉得凌靚非也會流眼淚。
「我對你這麼壞,你還來救我,我……我……」凌靚非說得斷斷續續,再也無法掩藏對風皓書的感情。
「先別哭,等我們安全出去後,你有得是時間對我好。」風皓書摟住了她的身子,親吻著她的額頭。
不怕了,有風皓書在的地方,她什麼都不怕。雖然他們還沒月兌離危險之地,但她一顆受驚的心,早已因為他而安定下來。
「你一個人跑來救我,實在是太危險了。」
「不用擔心,我已做了萬全的準備。」風皓書微微笑著,一點也不在乎此刻的危險,一派輕松自得的模樣。
「他們在這里!」
風皓書是特意留下蹤跡的。當老齊的手下距離他們百碼處,便觸動了地下掩埋的火藥,頓時就讓老齊折損了不少兵將。
「風皓風,你給我出來!別畏畏縮縮地躲著,今天我若不殺你,誓不為人!」老齊看見手下的慘狀,氣得狂聲大喊。
風皓書摟著凌靚非掩藏在草堆中,當他一逮到好機會,便把槍口對準了老齊——
砰地一聲,子彈不偏不倚地命中目標。
接著,風皓書帶著凌靚非從容的離開,剩下的就交由黑虎堂的子弟兵來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