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野緩緩趨步向前,千姿百態充斥著萬種風情,一記勾魂懾魄的眼神便輕易的讓眼前的閻火失了神,她吃吃一笑,毫不猶豫的坐上他的大腿,雪臂則是大剌剌的勾著他的頸項,性感帶魅的紅艷朱唇附于他耳畔輕吐熱氣,「這樣可以嗎?Darling……」嬌嗲柔媚的嗓音繚繞于凝滯的空氣中,她使出渾身解數,企圖讓眼前這自恃冷靜的男人為她痴狂,「Darling,我這樣可以嗎?」她嘟起絳唇,再使出令人酥麻的「女乃」功。
「Good,baby!」閻火的三魂七魄全然被她勾引過去,他彌漫的雙眸直勾勾的盯著眼前嬌態百現的她,「非常好。」托住她的後腦勺,他猛地給她一記火燙熱吻,舌忝了舌忝她那溫膩芬芳的紅唇,他旋即又佔據了香醇唇瓣,她那令他滿意的陣陣嬌吟輕喘不但贏得他體內狂熱的欲火,更帶領著他前往銷魂蝕骨的快樂境界,從未有過的感覺慢慢蔓延、緩緩沸騰,令他驚覺于自己竟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己著了迷且失了控,意識到這點,他立即推開緊黏著他的嬌軀,濃重的喘息聲帶點凌亂。
「該死!你搞什麼?」美好的氣氛全被他給破壞了,夏野沒好氣的起身撫了撫撞疼的臀部,睨瞪著他,但又想起自己應該維持狐媚妖嬈,便轉換為嬌嗔怒斥,「Darling,你是怎麼搞的嘛,把人家弄得這麼狼狽,你要怎麼賠償人家的精神損失?」
閻火不語,只是那眸中熾烈火簇仍是狂妄的舞躍著。
被他盯得渾身不對勁,如此詭譎的氣氛令夏野忸怩不安,她氣惱的重重跺了下右腳,「喂!你到底是在搞什麼鬼……啊、啊、啊!」她連續哀叫三聲,因高跟鞋隨著她的跺腳而不穩的扭傷腳踝,她疼得無法說出話,只能扁著嘴,無辜的抬首看向他,「人家扭到腳了……」該死的高跟鞋、該死的他,痛死了!
閻火發噱,將坐于地上的她攔腰抱起,邊走邊說道︰「這方面勉勉強強給你八十分吧,表現得不錯,現在先到我的別墅。」
「到你別墅做什麼?」夏野湊近他曖昧的問道,自從那晚之後,不知為何他似乎有意無意的在避著她,這點令她困惑極了,就拿方才來說,當兩人正火熱纏綿得難分難舍之際,他居然狠心將她推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她真這麼惹他厭嗎?
「替你療傷,再教你另一些誘惑男人的方法。」他別開頭,不去正對她那雙含著失望的眸光,「你其實並不是這麼討人厭。」
「我討人厭?」她揚高音調,被他溫柔的擁入車座,她不滿的盯著他由另一方上車,「我本來就不討人厭,告訴我,你覺得我哪里討人厭了?」
「當你在對烈搔首弄姿的時候最討人厭。」閻火直率的道出心中想法,對于她那雙極欲噴火的眸子不加以理睬,發動車子後邊開車邊問︰「為什麼你會想要做國際刑警?這份工作不是很艱辛嗎?」這是他好奇的一點。
夏野聞言,神色霍然黯淡而下,將視線瞥向窗外的景色,淡淡道︰「我不想談這個。」她憶起是因父親嚴苛的要求訓練而進入國際刑警組織的,她那段辛酸的過往又涌上腦海,一行清淚便冷不防的由眼角滑落,她沒立即拭去,就如此靜待它干涸。
閻火了解自己觸犯到她的禁忌便噤口,直到跑車駛入他的別墅,他才又啟口,「走吧。」
夏野嘟起嘴道︰「我腳痛走不動。」執拗的耍著孩子氣,她就這麼癱于車椅,等待他前來將她抱出車外。見他無奈的輕嘆,由另一端走過來為她開啟車門,將她摟入懷中,她便喜孜孜的摟上他的頸項,「謝謝你,Darling。」
闔火沒好氣的睨瞪她一眼,隨後走入別墅內,偌大客廳中以一系列的藍色點綴出該屬于他的陽剛及溫暖之情,他毫不柔情的把她拋人柔軟的沙發內,邁大步伐走進廚房,將她的怨懟之聲拋諸腦後不加理睬。
夏野埋首嘀咕幾聲,盯著自己紅腫的腳踝,快速將腳上那雙酒紅色的高跟鞋丟去,以泄心中怨氣,直到他拿了盤水果走出廚房,她頓感春風蕩漾,彎起性感的嘴角說︰「Darling,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說著,她縴縴玉手便朝著那豐富的水果盤進攻,卻被他不客氣的拍開,她嘟起紅唇抗議,「Darling……」
「安分點。」閻火輕斥,看著她紅腫的腳踝,便粗率的將她的雙腿移置于他的大腿上,「我替你揉揉。」
「你行嗎?」夏野狐疑的眸光看向他。
「不太行,但總得試試。」他抿緊嘴,對身旁她那滿臉溢滿苦痛及扭曲成團的俏臉不予理會。
我的天!她快暈厥了,誰來救救她?「哦,好痛!你小力點,啊!」她陣陣哀叫,卻惹不起他半點的憐香惜玉之情,嘖,這男人老是這麼粗魯。「喂,輕一點行不行?」
「媽的!你不會忍著點。」閻火沒好氣的道,光是听到她那像貓叫一般的哀叫聲,他的胃就痛。
「你這麼凶,我不要給你弄了啦!」夏野賭氣的將放置于他大腿上的雙腿移放于地,「不要再踫我的腳,不準踫!」
「你很不可理喻,笨女人!」怒火中燒的炮轟她,他滿眸盛燃火焰。
「笨女人?你才是不可理喻的魯男子!」她不甘居于下風的駁回,盯著他那雙霸氣似火的雙眸,她有些怯弱的瞥開視線不去瞧他,豈知一瞥開視線又瞧見了他,
嘖……咦?等等,他?她回頭瞧了瞧盛怒中的閻火,再撇頭瞧了瞧佇立于玄關的閻倫,一頭霧水的問︰「這是怎麼一回事?你,他?閻火?還是孫悟空的七十二變?」
閻倫見狀不由得噗哧一笑,「我是閻倫,是火的孿生哥哥。」
夏野沒好氣的瞪向閻倫,「無聊!」存心嚇唬她。
閩火滿月復怒氣道︰「倫,家里容不下你,再出去兜兜。」他要好好教訓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
「沒大沒小。」夏野不滿閻火的行徑,看不過去似的斥責道。
閻倫無所謂的聳聳肩,伶起放置于鞋箱上的車鑰匙便出門,將小天地交給他們兩人。
閻火直到確定哥哥離去之後,便緊捉住夏野雪白的手腕吼道︰「你剛才那是什麼態度?」完全忘了兩人之前的和諧、忘了兩人原有的約定、也忘了兩人該有的情誼,他怒視著眼前這讓他氣得牙癢癢的她。
「你現在又是什麼態度?」她不停的掙扎,「別用你的蠻力來對付我!」感覺手腕上的力道似乎又加重了幾分,她倔強的抬首瞪向他,毫不收斂起眸中反抗、放肆的火焰。
閻火黝黑的眸中深深掉人眼前一雙冶艷眸中所含的懾人漩渦,他輕嘖道︰「休戰!別忘了我們現在可是‘戰友’。」他腦海中又浮起那晚與她有過的纏綿,勾魂懾心的黑眸立即又更深闊幾分,他盯著她紅艷艷的朱唇,那是他一向眷戀徘徊的地方,盯著她迷人的酥胸及賽雪凝脂,那是他曾瘋狂愛過的、擁有過的、佔有過的。
被他盯得渾身發燙,夏野收回怒瞪著他的視線,「休戰就休戰。」
輕吁口氣,他也收回視線,並告訴自己,不能再踫她了,他由她身上察覺到「危險」的氣味,那會讓他萬劫不復,哼,他才不甘願就此陷入。「來,現在再進入另一課程。」他將放于桌上的水果盤端起,拿起其中的一粒橘子說︰「剝皮。」
夏野照著他的指示去剝,一板一眼的緩緩褪去橘子外皮,但卻被他不客氣的奪去手中還未徹底赤果的橘子,「做什麼?」她蹙眉嗔道。
「如果現在你身旁正坐著你的Darling,那你這種剝皮方式一點也引不起他的興趣,現在照著我的話去做。」他將手中的橘子再次遞到她手中,「好,交疊起你的一雙腿,微微斜坐……對,然後掬起手中的橘子慢條斯理剝皮,記住,你那雙眼眸必定要帶著些許的慵懶看向我……不對!不是那樣,再斜一點。」
「是這樣嗎?」夏野努力向學的調了下眼神及剝皮的撩人動作。
「錯!」閻火再次更正她的錯誤姿態,「再斜點……錯!」
哦,真是人間煉獄,她不耐煩的皺眉,再調了下姿勢,「是這樣嗎?」
「錯、錯、錯,唉……來,看著我。」他半跪于沙發上,大掌伸向前勾起她柔女敕的迷人下顎,為她調了下角度,「微傾四十五度角……對,就是這樣,然後持續著你那迷醉慵懶的撩人動作……很棒,你做得很完美。」他深深為她顧盼生姿的嬌媚姿態著迷而不自覺。
耳畔傳來他富磁性的嗓音,其中夾雜著贊揚,夏野的一顆心立刻被捧上天。「真的嗎?我真的做到了?」她抬首瞧著他,難掩心中雀躍之情。
眼前的她粉頰紅嫣動人、雙眸閃爍著晶亮光芒,頃刻間,他的心驟然一緊。「你做到了,很棒!」勾著她下顎的大掌游移而上的捧住她臉蛋,他情不自禁的俯首凝視眼前艷麗妖嬈的她,舍不得手中捧著她臉蛋的那股滑膩之感,他緩緩低首,剛毅微厚的性感唇瓣終于落于她柔軟的櫻唇上,恍如觸電一般在他體內迅速竄過一道電流,讓他倒抽口氣,驀地將懷中的她推開。
「哦,你到底是吃錯菜還是發神經啊?」再一次被他推倒于地的夏野再一次的抱怨,對于他今日反常的動作一頭霧水。
盯著眼前被他推開的她,閻火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好似擁著她他的心便如同被束縛而無法動彈似的。「沒、沒什麼事。」他發覺與她兩人獨處的確太危險,便重重的下了個決定。「我帶你去見習吧。」
「見習什麼?」她不解,邊揉撫著撞疼的臀部及紅腫的腳踝。
「帶你去見我的情婦,讓你瞧瞧真正的搔首弄姿及如何吊男人胃口。」他淡淡說道。
見他的情婦?「可是……」她覺得心里好像有絲怪怪的感覺,但一瞬間也說不上來那五味雜陳的滋味究竟為何?
「你該不會笨到想獻身給李淵承吧?」問及此他的臉一沉,面露煞氣。
「我才不要。」夏野連忙道,心想,鬼才要哩!
「那就走。」語畢,他儒弱的逃離她所撒下的蠱惑,率先邁步走出,後頭則尾隨著走路一跛一跛的夏野。
「火,我的愛人,你這死沒良心的。」身材豐滿、凹凸有致的麗麗一見佇立于門口的人為閻火,立即給他一個火熱的擁抱,「最近我好寂寞啊,把今晚所有的時間全留給我吧!」
「麗麗,今天我帶了個客人來。」閻火挑眉看向後頭臉色蒼白的夏野,「你怎麼啦?」關懷之情顯著的表示于語氣之中。
夏野搖首示意無礙,其實她的腳痛得快斷了,卻又得穿上這雙該死的高跟鞋,而且方才目睹他與眼前這妖艷女郎親熱的畫面,她有點呆愣于這大過親昵的場面,「不是要見習嗎,快,我必須分秒必爭。」這個任務她是不能再拖延。
「客人?」麗麗看向他身後,只見一名風情萬種、明艷動人的女子站于他身後,她倏地打翻醋壇子。「火!你不該將你其他的女人帶到我面前,這不是我們早先就說好的嗎?」
「她不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他的女人!」
兩人同仇敵愾似的同時出聲道。
麗麗愣了愣,「那是什麼?」
「什麼都不是。」夏野搶先說道,卻惹來閻火的怒瞪,「本來就是嘛。」她笑盈盈的迎向他的怒容。
「進來坐吧。」麗麗撩了撩發絲,對于閻火是百般獻殷勤,但對于夏野則是冷眼以待,「火,你帶她過來做什麼嘛!」真是殺風景。
夏野揚眉挑釁的瞅著麗麗,見麗麗隨意率性的撥撥酒紅色的發絲,便自然的形成一副美麗明艷的醉人畫面,讓人忍不住怦然心動。「看什麼?快解釋我的來意啊!」她沒好氣的瞪向直望著麗麗的閻火,她只覺冒火。閻火仍舊一語不發,持續挑逗著麗麗的撩人動作,並輕瞥一眼身旁雙眸冒火的夏野,臉一沉道︰「還不看!在發什麼愣?」語畢,他以著眼神勾弄著夏野的艷眸,但那火灼燙的唇瓣卻是與麗麗那性感艷麗的唇緊緊密合。
「哼!」夏野坐進沙發里,雙手環胸直盯著麗麗的一舉一動,火辣十足的勾魂媚眸直直盯著火熱的兩人,瞧見了麗麗如火如荼的對閻火展開媚功,她目露精光,眸子一眨也不眨的瞅著麗麗的嬌艷媚態,「繼續。」她輕吁口氣,為掩飾心中那一道難以言喻的痛楚,只好更加專注于麗麗所展現的舉動。
「火,你到底帶她來干嗎?人家親熱她卻在一旁礙眼。」麗麗不滿的斜睨著夏野,一雙雪臂仍是緊掛于閻火的頸項,「火,把她趕走啦。」
「把她當作不存在,繼續。」說罷他立即堵住麗麗喋喋不休的絳唇,對于夏野那沉著冷靜的專注感到贊賞,但心里卻感到一絲絲的不對勁,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很好,麗麗,繼續引誘我。」他十分享受的坐于沙發上,讓麗麗恣意以妖嬈的媚功盤繞于他身上,而他那雙燃火的瞳眸愈見深邃幽遠,筆直的探人夏野一雙媚眸。
「不公平啦!火,你根本一點都不專心。」麗麗不悅的停止親吻他的動作,指控的伸出縴縴玉指戳了戳他的心口,「火,你不是說把她當作不存在嗎?」麗麗佔有的窩入他懷中,眸中意味著挑釁瞪向對面的夏野。
「麗麗,」閻火沉聲道,「把她當作不存在。」捏起她的下顎,他低首便給她一記火辣辣的熱吻,溫熱的大掌緊緊摟住她的縴腰,緩慢的游移于她背脊逗弄著她,引起懷中人兒陣陣輕顫。
嘖!夏野不知為何一把無名火漸漸竄升,她不屑的瞥開眼光,心想,這些她也會,用不著見習!再輕淡的觀了眼火熱已達到渾然忘我境界的兩人,她心中的火簇便燃得更盛,看向麗麗那陶醉的神情,她倏地站起身,「夠了!」
閻火嘴角輕揚起一抹淡笑,「真的夠了嗎?」
麗麗正沉醉于他帶給她的迷醉中,被夏野這一驚叫給拉回現實,她狠狠的瞪向夏野,恨恨的咬著下唇,「火!這是什麼意思?你叫我怎麼能把她當作不存在嘛!」她輕擁著他的胸膛,大發嬌嗔。
閻火莞爾淡笑,「是嗎?」他這問話全然沖向夏野。
夏野不服氣他那看扁她的意味,便驕傲的揚起下顎道︰「廢話,這根本不用見習,你把我當白痴嗎?」
「你與麗麗完全不相同。」他嗤笑,抬起麗麗完美迷人的下顎,俯首專注的盯視著麗麗明艷的臉龐,「麗麗這股妖媚誘惑男人的眼神是天生的,而你……嘖嘖,真有點做作的意味。」他不得不放言批評,只因夏野那股純屬自然的野性美中帶點狂放炫麗的美艷,而麗麗這等妖嬈誘人的媚功她是做不來的。
夏野聞言不禁氣惱得漲紅臉頰,「你、你不要太過分!」
「這是事實。」他放開沉醉于他懷中的麗麗,走向夏野,看著她沉吟半晌,然後道︰「我看麗麗的味道與你完全不合,走,再去別處。」
「別處?」夏野有點想就此昏厥且不省人事,「你還有啊?」她真的快昏過去了,腳上的疼痛警告著她不準再走路,但她卻倔強的尾隨于他身後。
「火,你別走啊!」麗麗跺著腳,對于揚長而去且不回首的閻火吶喊,但卻喚不回他執意離去的決心。
閻火懶洋洋的抬起大掌對身後的麗麗揮了揮手,便拉著夏野上車,「多見習幾個對你有好處。」
「好處?」夏野疑惑的道,她怎麼連個好處都看不出來。
他邊開車邊蹙眉說︰「媽的!我這樣費盡苦心,你不領情是不?」
「對,我就是不領情,怎樣?」誰教他要在她眼前與其他女人親熱,讓她變得好奇怪;誰教他要這麼狂傲霸氣,讓她一顆心都慌亂而無法整理;誰教他要這麼討厭,讓她看見他便會忍不住想反抗他;誰教他要這麼迷人,讓她愈與他相處便愈沉落,導致走入不可自拔的深淵。「什麼深淵?」夏野冷不防的因自己的想法而喃喃自問道。
「怎麼了?」閻火關懷的詢問著兀自出神的夏野。
她搖了搖首,在兀自沉思的思緒中迷失自我。到底是什麼深淵,胸口那一股窒悶的感覺又是什麼?
「到了。」一陣子之後到達目的地,他停泊好車子,叫喊著仍坐于車內著呆的她,「喂,女人,醒醒好不好?」
夏野由沉思中被拉回現實,一張俊逸非常的臉出現于面前令她措手不及,「怎、怎麼?發生了什麼事。」她囁嚅的問道。
閻火好氣又好笑的捏了捏她的粉頰,他絲毫未察覺到自己對待她的言行舉止都包含了寵溺、疼愛的意味,「到了,是下一個見習的地點。」見她不滿的鼓起雙頰,不容她反駁,他便抱起她走向眼前一棟公寓內,並對管理員微笑道︰「我找琳。」
避理員好似與他非常熟稔的頷首微笑,讓他通行無阻的前去。
「琳?也是你的情婦?」夏野掙扎的逃月兌他懷中,眼帶譏誚的揚起眉,腳上的刺痛令她臉色不由得刷白,但她極力掩飾痛楚的神情,「怎麼?帶我去見習啊!」
「口氣不要這麼沖。」他斂眉。
「是,Darling。」她咬牙切齒道,語氣仍舊保有應當附帶的甜膩。
閻火看向身旁的她,沒察覺到她那一絲絲不對勁,便由口袋中掏出一把鑰匙將門扉開啟,一入門便聞到一陣蘭麝沁人的香味撲鼻而來,「琳!」他以令人沉醉的低沉嗓音親昵的叫喊著這間房子的女主人,「琳!」
「愛人,你來啦!」琳,一個甜美得像極天使的女孩撒嬌般的窩入閻火懷中,「好久、好久不曾見過你了,最近好嗎?」她像只溫馴的小綿羊般窩于他懷中,用粉頰摩掌著他的胸口。
「天!你真的大小通吃那。」夏野大吃一驚,眼前這甜美可愛的小天使也會是他的情婦?哇拷,她要昏了。
「她是誰啊?」琳張著大眼,眨呀眨的透露出好奇的光芒。
「琳,我帶她來是要她向你討教如何誘惑男人。」閻火從容不迫的說道,慵懶的爬了下掉落于眼前的劉海,將乖桀不馴的及肩黑發攬于肩後,輕爽隨意的綁成一個馬尾。
「如何誘惑男人?」琳揚起眉,抬首斜睨著上方的閻火,「你不必這麼大費周章吧,讓她跟在你身旁,你教導她不是一樣嗎?」她離開他的懷抱,打量著眼前的夏野。
她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令人舒服的感覺,但那媚艷的野性讓她更顯得獨特、耀眼,是火身旁女人沒有過的另類魅力。琳看向他那雙霸氣的瞳眸,瞧見了他眸中所隱含的火苗,便了解他為何要將她帶來自己這,而不是放在他身旁。這女人太危險了,有讓男人想佔有她的,就連一向自恃穩重的火也沒有把握能不愛上她。
夏野被琳盯得渾身不自在,便走至沙發坐下,「好吧,我認命,你們兩個可以開始了。」
聞言,琳霍地噗哧一笑道︰「你可真有趣。」她快速的坐于夏野身旁,在她耳畔輕聲問道︰「你是不是愛上火了?」
「我?」夏野聞言不客氣的跳起身,指了指自己,又看向一旁不明所以的閻火,「他?不、不、不、不,你別誤會了。」她會愛上他?別開玩笑,她承認他很具魅力,而且他的吻、他的溫柔她很喜歡,但她愛上他?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信不信由你,我看得出來你真的愛……」琳口無遮攔的說道,但卻被夏野快速地搭住小嘴。
「拜托,我的大小姐,你閉嘴好不好?」夏野無可奈何的說道,見琳配合的頜首應允,她這才安心的放手,「我看不要見習了,回去吧,這樣就夠了。」
「你確定?」閻火挑眉問道。
夏野點頭如搗蒜,二話不說便旋身離去。
閻人回首看著燦笑的琳問︰「你對她說了些什麼?」為什麼夏野會如此驚訝?又如此急于離開這里,而且他發覺方才她也刻意回避他關切的眼神,這又是為什麼?心中的問號愈來愈大,他瞪向噤苦寒蟬的琳,不斷的逼問。
琳俏皮的輕笑,「我對她說你愛上了她。」
「我愛她?我?愛……她?」閻火瞠目結舌,直盯著眼前惟恐天下不亂的琳。
「哈!你們兩個真有默契,反應居然一模一樣。」她笑不可支的趴于沙發上,盯著閻火錯愕的神色,但她的眸子隱約染上一道落寞,她曉得他不會屬于她,但她仍舊憑著一股傻勁的跟隨著他。她想幫助他得到應有的幸福,這有何不可?她只希望他幸福就好。「快去追她吧。」琳悶笑著,但眼角已淌下一滴淚珠,她知道自己永遠無法將他留在身邊……
閻火上前輕撫著她柔軟的秀發道︰「琳,你這可愛的天使。」輕吻去她那晶瑩淚珠,他便去追離開的夏野。
「祝你幸福。」琳淡笑的說,看著他挺拔頎長的背影,再環顧整間公寓,她知道是她該搬離的時候了。
「夏野!」閻火追出來後,沒好氣的尾隨于她身後,見她一跛一跛的走著,他加快腳速,由她身後攬住她,「你這麼急做什麼?」他會愛上懷中這個女人嗎?他往心中問著自己,硬是逼她轉身正對他,看著她,他心中仍舊是遲疑著。
夏野看著眼前的他,她真的愛上他了嗎,「騙人!」她冷不防的月兌口而出,不相信她的心背叛了自己而愛上他。該死、該死、該死!他是個花心大蘿卜,她才不會愛上他,他是個粗獷的魯男子,她才不會愛上他,才不會、才不會!
「什麼騙人?」閻火一頭霧水的問道。
「沒什麼。」夏野撇開頭,腳上的疼痛依然,「我們回去做個總復習,你說如何?」
「嗯。」他將她騰空抱起,「你的腳還在痛?」見她頷首,他緊鎖著眉心。
「放心吧,自然會好的啦。」她催促著他回去。
閻火不放心的多瞧了她幾眼,便將她放于車座中,快速的駛離此地。
到達別墅,閻火又溫柔的將夏野抱入屋內,輕輕將她放于沙發中,他低首問道︰「你要來個怎麼樣的總復習?」
「我……」夏野還未說出決定,便被進入屋內的不速之客給截斷。
「你什麼啊你,李淵承那個任務你要拖到什麼時侯?」尉逸氣急敗壞的瞪向夏野,見她一臉無辜的瞅著自己,原本積壓于心的怒火立即被澆息,「我的大小姐,你不采取行動在這蘑菇些什麼?還跟這家伙混在一起,真是的!」他大言不慚的坐進沙發,一點也不將這間別墅的主人看在眼里。
閻火一見來者為尉逸,便不客氣的開口咆哮怒道︰「尉逸!你說我是‘這家伙’?你他媽的把我當做什麼了?」
「嘿,誰不知你花名在外,小野跟你混在一起恐怕會名節不保。」瞥見夏野心虛的低首,尉逸拍額申吟,「我的老天!你該不會已經被他……」見她更是低首,臉頰漲滿紅霞,尉逸搖首喟嘆。
「逸,可是他有教我如何誘惑李淵承。」夏野心急的解釋。
「好,那你把他教給你的招數用在我身上,把我當成李淵承。」尉逸暗忖,其實根本毋需如此大費周章,憑小野的本事,李淵承那色鬼一下子便能上鉤,莫非……她是愛上了這花心大蘿卜?
「把你當成李淵承?行嗎,你對女人又沒有興趣。」夏野調侃道。
「絕對行。」尉逸信誓旦旦道。
天殺的!沒來由得一把無名火將閻火惹得心煩意亂,看向舉棋不定的夏野,他真希望她的回答是否定。
「好吧,你等我一下。」說罷,夏野便一跛一跛走進廚房。
尉逸看著臉色鐵青的閻火問︰「怎麼?不舒服嗎?」他只听閻火低低咒罵一聲便悶聲不語,見夏野由廚房走出,他盯著她的走姿問︰「小野,你的腳是不是扭到了?」
「對啊。」搞不好已經斷掉了,夏野沒好氣的想,她咬著牙、忍著痛。
尉逸見狀嘴角泛起一抹賊笑,「我來幫你按摩、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