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愛我那是世上最動人的語言
我的心在飛揚我的心在歌唱
也想大聲對你說
愛你已深不見底
闕穎偵在伊霍霍爾山嵐的埋伏已經進入第三天,這三天以來,完全沒有任何動靜,正當他耐不住地想掉頭回去向耿崇山問個清楚,不遠處原本平坦的草地突然問隆了起來,他趕緊找個地方掩護,等待時機行動。
待他看見一個戴著貼面面具的黑衣男人,由草地間隆起的洞穴內走了出來,便偷偷跟在黑衣男人的身後,想趁他不注意時將他撂倒。
輕巧地落在那人身後,闕穎偵迅捷如風地揮出一拳,正當他就要命中目標的時候,那人的背卻像是突然多出一雙眼楮,靈活地避開那攻向他的重拳。雖然只是一招之間的事,但他們彼此都知道對方身手了得,是以更加凝神準備應戰。
黑衣人這時候已經轉向正面,看清攻擊他的人是誰後,忍不住叫了出來。「闕穎偵,你在這個地方做什麼?」
「我的天!你是谷曄?」這是他從來沒想過的情況,他竟會在這個地方遇見他的準姐夫。
黑衣人拉著他走向另一邊樹林,跟著拉下頭上的貼面面具,果然是闕穎璇的未婚夫谷曄。「你到底來這里做什麼?沒事不要亂闖,你要是發生什麼事,你老姊不剝掉掉我一層皮才怪!」
「我來這里關我老姊屁事?我才要問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哩!」闕穎偵怪叫道。他又不是三歲小孩,自己的安全難道還要靠別人來守護?
「當然是進來臥底的,‘鬼王’那家伙真是個異想天開的渾球,居然妄想要統治全世界!怎麼?你也想來破壞他嗎?」他原是個無檔案、無資料背景的秘密警察,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里得知閻裂天異于常人的野心,為了找機會破壞閻裂天的計劃,他深入鬼王根據地埋伏將近半年的時間。
「誰管他要統治全世界還是佔領全宇宙,我只想找回我的女人。」一想到時雨可能在里頭承受非人的折磨,他的心就害怕地發抖。
「天啊!莫非那個‘阿瑟絲’就是你的女人?」原來如此,谷嘩還覺得奇怪,一向只問金錢不問良心的闕穎偵,怎麼會為了人類未來的命運跑到這里來冒險?
「她才不是什麼‘阿瑟絲’,她是我老婆魏時雨,你最好別擋我,我一定要把她救出來!」既然確定她在這里,他就再也等不下去了。
「喂!閻裂天不是你想像中那麼好對付,輕舉妄動的話無疑是死路一條,你最好理智一點!」雖然是闕穎偵自己跑到這個地方來,但他要是發生意外,闕穎璇又剛好得知他也在這里,不將他劈了當柴燒才有鬼!為了自己生命著想,不得不提醒他這個未來的小舅子注意安全。
「你在里頭臥底,不會一點發現都沒有吧?夠意思的話就幫我這個小忙,我不會忘記你的!」有了谷曄的幫忙,救出魏時雨就多一分勝算。
「你們姊弟倆,就會壓榨我!」這時候谷曄不得不大嘆;男人真命苦!
「總有一天你會需要我的幫忙,若是你肯幫我這一次,將來不論你向我要求什麼,我都會盡心盡力幫你辦得妥妥貼貼。」他提出利益交換。
「好吧、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能不幫嗎?現在最重要的是換下你這身衣服,你穿這個樣子連第一關都過不了,別提救人了。」說著,就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月兌下與他交換,接著谷曄又將半年多來在這個地方探出來的消息鉅細靡遺地轉告給他,包括機關的配置、偵測系統的運轉、組織里的規定、魏時雨所在的方位,還有最重要的——閻裂天的作息習慣。
據谷曄的觀察,「鬼王」每個月會離開城堡一次,天數不一定,有時候一出去就是十天半個月,有時候不到一天就回來了,而明天就是他離開的時間,闕穎偵若想將人救出去,利用這個機會是再好不過了。
「一旦發現他出門,你就得快快把人救出來,這幾天我會在後山守著,事成之後你就到那里跟我會合。」他的偵察還沒告一段落,所以這個夜叉的身分必須保留。「你要是給我搞砸,我絕對不會放過你。」辛辛苦警埋伏了半年多,他可不想功虧一簣。
「知道啦,羅哩叭嗦!」闕穎偵將面具套在頭上.已經迫不及待想沖進去。
「欲速則不達,所以千萬別沖動行事,知道嗎?」他知道闕穎偵不是個軟腳蝦,不過多叮囑著點總是沒錯。
「謝啦,姊夫。」闕穎偵拍拍谷曄的肩膀,多虧有他幫忙,才不至于到現在還毫無頭緒。
「去吧、去吧!」谷曄不自在地朝他擺擺手,突然變得這麼客氣,他還真有點不習慣。
于是,闕穎偵依著谷曄告訴他的方法進入「鬼城」內部,他給自己的期望是在二十四小時之內將時雨救出來,而且是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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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位于地下的「鬼城」之後,一切都還順利,除了閻裂天之外,城里的人頭上都必須戴著貼面面具,所以還沒有人發現闕穎偵其實不是原來那個編號一O五的夜叉。
棒天,閻裂天真如谷嘩的觀察所見,一早就離開了「鬼城」,伏在暗處伺機而動的闕穎偵決定展開營救行動,因為他無法預料「鬼王」會在什麼時候返回他的城堡。
首先到監控室將負責監控的夜叉撂倒,再將所有監視系統破壞掉,接下來就是閃過一個個機關,走向魏時雨住的那間房。
「闕穎偵,你再不來我就要死掉了啦!可惡!說什麼喜歡我,這時候恐怕已經移情別戀了吧?哼!說什麼不管我跑到什麼地方都會把我找出來,人家就已經在這里等你來娶,你還在蘑菇個什麼勁兒嘛!拜托你快點來好不好?我已經決定以後都不會偷偷溜走,你干麼還和我計較那麼多?拜托啦!你總不會想娶我的牌位當老婆吧?你再不過來,我是真的會死喔!」
老遠的,就听見魏時雨中氣十足的聲音在對他說話,闕穎偵不由得笑出來,看樣子一時之間她還不會有問題,于是地決定再「竊听」一會兒,看看她還有什麼話要對他說。
「人家已經知道錯了,穎偵,求求你快來救我好不好?我都沒親口向你說我愛你,怎麼可以死在這種地方呢?我……真的好怕……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她的聲音哽咽,眼淚跟著流滿腮。
听見她的表白,他心中驚喜若狂,但是听到她哽咽的聲音,他的心卻緊揪了起來,再也忍不住推開那扇木門,沖進有她在的房間里。
「吵死了,快死掉的人說話會像你這麼大聲嗎?」這個機會百年難得,闕穎偵乘機調侃邀個讓他無比掛心的麻煩人物。
「真的是你?你終于來了!」魏時雨听見他的聲音立刻回過頭去,果然看見她朝思暮想的人,她即刻不顧一切朝他沖了過去、緊緊埋在他溫暖堅實的胞壑中、感受他帶給她強烈的安全感。
「小狐狸,想不想我啊?」忍不住緊緊環抱著她,看見她安然無恙,他的心中充滿對上天的感謝。
「好想好想,你真的來了?真的嗎?」直到此刻,她才明白自己是多麼地想他、多麼地愛他!
「好啦,別哭了,就算要哭也得等出去再哭。」闕穎偵低下頭仔細地瞧著她,溫柔地為她拭去殘留在臉上的淚水。
「你……怎麼會穿成這樣?」這時候才發現他一身夜叉的裝扮。
「還不是為了救你,走吧,這個地方不宜久留。」說著便拉她往外走。
「不……不行啦!我的腳受傷,走不動了。」這時候才想到自己目前是個殘障人士,連走路都有困難,別提跑路了。
「我的天!那你剛剛還用跑的?」這女人到底有沒有腦筋啊?腳包成那樣肯定不是太輕微的傷,她居然還笨到朝他沖了過來?
「我……忘了嘛!」見到他的時候只想緊緊抱住他,怎麼會想那麼多?
「這傷怎麼來的?」將她打橫抱起,闕穎偵心疼地問著。
「你都不知道我在這里有多可憐,閻裂天那家伙簡直不是人,居然把我和一位凶猛的西班牙純種斗牛關在
起,我的腳就是被那頭該死的牛踹斷的。」忍不住委屈地朝他大吐苦水,並將小臉緊緊貼著他的胸肌、把眼淚鼻涕往他身上擦。
「該死的!我要殺了他!」闕穎偵立刻氣得想殺人,那個死人王居然敢這樣虐待他老婆!
「不要不要,我只想快點出去,求你趕快帶我出去,我再也受不了待在這個方了!」想到她所經歷過的事,魏時雨嚇得直發抖,拼命催促闕穎偵快點將她帶這里。
「別怕了,我們馬上就出去。」君子報仇三年不晚,總有一天,他會為心愛的人兒討回這個公道。
雖然抱著一個人,他的行動依舊迅捷無倫,行經幾個機關口的時候,都教他巧妙地化解開來。他依著谷曄告訴他的路徑,往一條人最少的地方走,沿途使用他預先準備好的麻醉槍將敵人撂倒,之後他沿著那條約有五百階的梯子往上走,並啟動開關將那扇貼于地表的隱藏式出入口打了開來。
當他們倆置身「鬼城」範圍之外,高掛在天空的太陽正是一日當中最明燦的,他果然在今天還沒結束之前救出自己最愛的女人。
他並沒有因此停下腳步歇息,在後山與谷嘩會合之後,就沿著山路走下伊霍霍爾山嵐,被他緊緊抱在懷中的魏時雨,感受到他的汗水正由額頭上不斷地往下流,落在她猶有淚痕的臉頰上。舊淚未干再添新淚,他的汗水交織著她的淚水,在這冬季的正午,陽光竟顯得比夏日還要溫暖。
是真的愛他啊!他總不顧一切守護著她,甘願為她冒出生入死的危險,這樣男人,怎能不愛?」
「我愛你!」魏時雨抬起臉兒,大聲宣告自己再也無法隱藏的真心。
「我也愛你!」學著她大聲表白,在伊霍霍爾山嵐上,不斷不斷地回響著兩愛的誓言。
闕穎偵極溫柔地低下頭,吻上她的頰、她的眼、她的唇,他嘗到了自己咸咸的汗水,也嘗到了她咸咸的淚水,但她雙唇的滋味卻是無比的甜美。
翱翔在天空中的蒼鷹,終于找到他的小狐狸,不管今後他們決定在天空過生活,還是在平地度日子,總之,蒼鷹會一直陪伴著小狐狸,而小狐狸也會一直依賴著蒼鷹,而這才是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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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經過那一次,魏時雨就會心甘情願答應嫁給他,誰知道完全不是這麼回事。所以,闕穎偵特地請來魏家所有的成員替他主持公道,他怎能容許在還沒結婚之前就變成「棄夫」?
「爸,媽,你們說這個小丫頭是不是太過分了?我對她這麼好,她卻死都不肯答應嫁給我!」闕穎偵無限委屈地向長輩告狀。
「姓闕的,他們是我爸媽不是你爸媽,你少給我亂叫一通!」魏時雨不悅地打斷他。這家伙實在得寸進尺,她為了躲避鬼王的追蹤,逼不得已只好住到他的別墅里,但這並不表示她已經是他的人。
「你的爸媽就是我的爸媽,到這時候你還搞不清楚狀況嗎?」就不懂她到底堅持什麼,嫁給他真有這麼難以接受嗎?
「搞不清楚狀況的人是你,在場有誰看見我們兩個結婚?既然還沒結婚,我媽怎麼會是你爸媽?」魏時雨不甘示弱地吼了回去。
「你已經戴了那只玉鐲,這就是證明。」他才不信她的記憶力會退化到這種地步,前不久才跟她說過的嘛!
「了不起我把手砍斷再把鐲子還給你!」狂妄蠻橫外加自以為是,她才不會稱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
「有膽你再給我說一次!你要是不怕被我丟回伊霍霍爾山,就盡避做好了。」他實在是被她惹火了,脾氣再好的人遇上她都會氣死的。
「拜托你們兩個別再吵了,我說時雨啊!嫁給穎偵有什麼不好呢?你到哪里再找像他這樣優秀的男人呢?再說他為了救你冒這麼大的險,你不嫁給他實在太說不過去了啦!」魏天龍終于忍不住出面調停,再吵下去感情都要吵壞了。
「就是說啊!還是爸爸明理。」闕穎偵得意揚揚地向她示威。
「爸!你怎麼幫外人不幫我?太過分了啦!」她大聲地抗議。
「女兒和女婿都是自己人,你爸爸這樣做才是正確的。」魏夫人也忍不住表明自己的意見,其實他們早就將闕穎偵當成自家人,雖然他和女兒還沒有正式結婚。
「時雨啊!我已經跟你說過不用顧慮我,你怎麼還是這麼固執呢?你一直以為搶了屬于我的幸福,事實上根本不是這回事!我覺得自己很幸運,可以和親生父母團聚,而你卻永遠沒有這個機會了。雖然你爸媽過世得早,但他們在世的時候,真的是非常寵愛我,我才不像你想像中那麼不幸,會到山地服務也是因為自己想去,才不是被親戚排擠才流落到那里,你就別再繼續責怪自己了,行不行?」這些話舒雲當真不吐不快,她明明一點都不可憐,為什麼要被人這樣同情?
「你……你在說什麼嘛!我哪有……像你說的那樣?」魏時雨不自在地扯著謊,心里還在納悶,舒雲怎麼知道她的想法?
「你別裝了啦!明明已經被我看穿,你就老實招認吧!」那副吞吞吐吐的模樣,騙白痴都騙不過……
「可是……唉!你們不會明白的啦!那個‘鬼王’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我,在這種情形下,我還結什麼婚?」他們實在太天真了,以為暫時沒事就永遠都沒事,她有預感,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我倒是有一個永絕後患的好法子,那就是把你的能力除掉,這麼一來你對他就沒有用途了,他還抓你干什麼?」闕穎偵立刻提出解決方法,原來她是為了這個原因拒絕他,不過這問題容易解決,他也非常樂意為她解除這個困擾。
「你說的簡單,請問要怎麼解除?」她根本不希罕這見鬼的「能力」,只是不論她怎麼做,還是無法變回正常人。
「是真的很簡單啊!只要把你變成我的人,你的能力自然就消失了。」這是崇山伯伯告訴他的,之前要不是念在她腳傷未愈,他老早就「行動」了。
「你你你……你這個大!你以為我這麼好騙啊!」魏時雨尷尬地紅了臉,氣急敗壞地直嚷嚷,他不要臉,她可是還要做人,而他……他居然敢在她家人面前說這種話?
「我干麼騙你?不信你自己試了就知道,崇山伯伯告訴我,只要與男子有過親密接觸,你的能力就會消失,而我正是可以解除你能力的真命天子。」這項「任務」交給他來做是最妥當的,他們是天造的一對、地設的一雙。
「夠了,你別再說行不行!」這個男人真的是太太太不要臉了,她由衷替他感到羞恥。
「反正就是這麼一回事,我們現在就上樓去把問題解決了,如何?」他可是迫不及待想「幫」她喔!
「闕穎偵,你給我閉嘴!」她急忙捂住他的大嘴巴,誰知道他還會說出什麼驚人之語。
他經輕松松就把她的手扳開,把她拉到自己懷中摟著,然後又繼續說︰「在場的諸位,有沒有人反對我現在就把她變成我的人?」
「沒有,你們好好相處吧!我們先回去,不打擾你們了。」魏天龍向妻子、女兒使了個眼色,三個人很有默契地起身告退。
「爸、媽、舒雲!你們怎麼這樣啦!」她簡直不敢相信,她最親愛的家人居然會眼睜睜看她被闕穎偵這只大佔便宜。
「這是最好的解決方式,時雨,祝你幸福!」舒雲朝她眨了眨眼,左手挽著父親、右手攬著母親,一家人快快樂樂地打道回府。
魏時雨正想大聲呼叫,好讓他們走不開,沒想到卻被闕穎偵降下來的炙熱雙唇堵個正著。他激狂地吻著她的唇、吸取她口中芬芳的甘美,像是要融化她似的。魏時雨被他攪弄得昏沉沉,只能生澀地回應著他、感受他純男性的陽剛味。
他的手探入她的衣服里,沿著腰部的曲線往上移,然後停留在她飽滿的胸房上溫存地著,魏時雨倒抽一口氣。急忙推開他不規矩的大手。但是,他卻像座撼動不了的山,執著沉溺于她的柔軟,性感的唇瓣來到她耳後輕輕吹拂、細細舌忝舐,引發他的背脊竄下一陣陴輕顫。她張著困惑的雙眼望向他,他帶給她的感覺是那麼的陌生、熾熱、那麼樣的……愉悅。
「這里不方便,我們到樓上去。」輕松地抱著她走上樓,他低啞的嗓音含著深切的渴望與激動。
「你……確定嗎?」魏時雨小小聲問他。
「這話該是由我來問你,你確定嗎?」他忍不住又低頭吻了她一下,她一臉的純潔天真,教他打從心里想呵護、疼愛。
「我……我不知道。」如果和他發生關系真可以使能力消失,那麼她需要考慮嗎?
「你愛不愛我?」闕穎偵無比專注地打量她,雖然想切切實實擁有她,但他絕對不會以強迫的方式達成目的。
「當然愛你,我早就跟你說過了。」雖然還沒打算嫁給他,不過愛他卻是否認不了的事實。
「這樣就不會有問題了。」闕穎偵抱著她走上樓梯,進到主臥室里,並且一起倒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而熱吻在他們抵達床鋪的這一刻再度展開。
「我愛你,我會讓你一輩子幸福的。」闕穎偵在她耳邊細細傾訴自己的心意,輕輕為她解開蔽體的衣物,也為自己卸下所有的裝束。當他們之間再無衣料的阻隔、當他們以熾熱的肌膚熨貼著彼此,那種相契相合的震撼席卷了他們所有的感官知覺。
他在她細柔的肌膚上撒下一連串濕熱的吻,在她敏感的地帶輕輕撩撥,魏時雨輕吟了聲,不自覺抱著他的頭貼靠在自己柔軟的胸前,他的唇舌含住她的輕輕吮咬,這回則換成一聲性感的吟哦。
「天啊!你會把我逼瘋的!」她的反應雖然生澀,卻毫無保留,闕穎偵將手指深進她濕熱的女性核心,輕揉她細膩無瑕的膚觸,她輕輕蠕動著身子欲拒還迎,最是讓人無法消受。
「我好像快著火了……」他到底在她身上施了什麼法術?為什麼她會同時感到歡愉卻又同時感到痛苦?
「我已經著火了。」說著他再也無法按捺,挺身將自己灼熱的推進她體內窄小的幽谷。
「不要!好痛!」當他遇著她純真的障礙,魏時雨忍不住叫痛,昏沈的神智清醒了些,她使勁力氣想將他由自己身上推開。
「不要動,拜托你……」闕穎偵咬緊牙關強忍自身澎湃的,不斷地撫模她、安慰她,希望能再次點燃她的渴望。
「我好痛……可是……」她說不下去了,拱起身子將自己貼向他。
由她的肢體語言中,他知道她體內的熱情已經漸漸蘇醒,于是再度將自己往前推。
自此,燃燒的如野火燎原,再也撲滅不了,闕穎偵一次又一次在她體內沖刺著、一遍又一遍在她耳邊呢喃著,在灼熱的瘠楚中,她情難自禁的呼喊交織著他絕對狂熱的申吟,他們伴隨著彼此攀上極致歡偷的最高峰,延伸出糾葛縈繞的纏綿繾綣。
在這一刻,他們已經征服了彼此,在對方身上烙印著屬于自己的標志,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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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後——
雖然現在魏時雨的身分已經是有夫之婦,但她還是經常回娘家走動,今天她和舒雲聊了一個下午,直到黃昏時候,她才想起應該回家陪老公了。新婚的日子是無比甜蜜的,雖然他們偶爾還是會斗斗嘴、吵吵架,不過無傷大雅,越吵感情反而越濃。
當她打開門,她見到這輩子以為再也不會見到的人——「鬼王」閻裂天。
她驚恐萬分地往後退,冷汗不斷由體內冒了出來。「你……別過來,我現在已經不是處子之身,沒有那種能力供你利用。」對他而言,她已經是個無用之人,他應該……不會硬要帶走她吧?
「是嗎?既然如此,那麼你也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他拔槍的速度快到令人目不暇給,一瞬間槍口已正對準她的心髒。
當下,她的腦海中閃過闕穎偵帶著寵溺微笑的臉,她緩緩閉上眼楮等著迎接那顆將奪走她性命的子彈。
槍聲響起,有人倒地了,而那個人卻不是她!
睜開眼楮,眼中所見竟是舒雲肩頭那一片染紅的鮮血。「我的天,舒雲!你這笨蛋到底在做什麼!」急忙按住她血流不止的傷口,魏時雨嚇得心驚膽跳,可替她挨了一槍的舒雲因受不了疼痛而昏了過去。
「可惡!」她絕不原諒傷害她姊妹的人,魏時雨輕輕將傷者放在地上,怒氣沖天地站了起來。「我跟你拚了!」
當她看見閻裂天的表情時,她竟忘了自己原先是要沖上去對付他,那張從來不顯示些許情緒的臉,此刻卻痛苦地皺成一團,那雙目不轉楮看著舒雲的灰色眼眸,竟然流露出哀傷、痛苦與不舍的情緒!老天,她沒看錯吧?這個冷血的怪物竟然也會出現這種表情?
正當她想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閻裂天已經掉頭走了出去,只不過一眨眼的工夫,已經看不見他的人影。
回過神來的魏時雨急忙打電話叫救護車,看著臉上毫無血色的舒雲,她的心髒仍是以不尋常的速度狂跳著,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如今想起來仍是心有余悸。
但閻裂天怎麼會如此痙易就放過她?傳說中,「鬼王」出手殺一個人,絕對不會留下活口,若是能在他手下僥幸逃過一劫,將永遠不必擔心會成為他追擊的目標,因為他沒有重復殺同一個人的習慣。今後她確定可以高枕無憂,不必隨時擔心他來索命,但這就是她想不明白的地方,如果他真想讓她死,就不會錯過這次機會。
最令她不解的,是他傷了舒雲那時的痛苦表情,難道說……他們兩個互相認識?但是不太可能吧?舒雲那麼單純的女孩,怎麼會認識閻裂天那個生活在地底下的妖魔鬼怪?何況多一個人死掉,閻裂天那個冷血的怪物是不該會有任何感覺的,那麼,他們之間想必存有極深切的糾葛嘍?
也許在某個時空,他們曾經有過一段故事吧,只是那則故事,當真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