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憐腦中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該說什麼,怔怔地看著站在門口的中年男人。
沒錯,他就是她的父親,是那個在她十五歲時突然拋下她、母親和妹妹,不告而別的父親。他似乎完全沒有變,還是和那時一樣,只是頭發花白了些。
「君憐?」他遲疑的叫了一聲。
她輕輕地點了下頭。
「你怎麼會在這?你不應該在這里的!」白何慕局促不安的道。
「爸爸,你……」她想說的也跟他一樣,只是她太震驚了,訥訥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這是真的嗎?那個害得母親年紀輕輕就守活寡,受盡別人的冷嘲熱諷,那個害得她和妹妹從小就被人譏笑是沒有父親的野孩子,那個讓一個原本幸福的家庭在一夜之間破裂的父親就站在她面前?!
不——君憐情不自禁地後退幾步,搖著頭直視著他。
白何慕微嘆一口氣,「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們,不過現在並不是說話的時候。走吧,我負責送你去見一個人。」
「瑟斯?」她直覺地叫了起來。
白何慕訝異地看著她,「你知道?你跟他在一起?你們……」
「他為什麼叫你來接我,他不會自己來嗎?」
「他有點事,你們……唉,算了,我們走吧。」他也不等君憐有所反應,逕自轉身走向樓梯。
他們一走出飯店,立刻有一名車夫恭敬地迎上前。「小姐,先生命令我來接你,請上車。」
她依言坐上飯店前的豪華馬車,心亂得沒有注意周遭的環境。這是真的嗎?那是她父親嗎?還是這只是因為她太想念父親而產生的幻覺,或者……有太多的疑惑盤旋在她心頭,令她不知所措。
「君憐?」白何慕遲疑的叫喚聲拉回她的神智。「我知道我對不起你,還有你母親——」
「當初你為什麼要離開我們?」她局促不安地打斷他的話問道。
沉默了好一會兒後,白何慕才終于說︰「我想要自由。」
「為什麼?我不懂。」她壓抑著波濤洶涌的感情,強做鎮定的問。
「我太早結婚了,有很多事等到真正面對時,才發覺自己無法負擔得起。原諒我,君憐,那時只能說我還沒有做好準備當一個丈夫,抑或做一個父親。」很長一段時間停頓後,他微嘆一口氣。「告訴你母親,說我很抱歉,這一切並不是她的錯。」
「會不會太遲了呢?」
他無言地看著她,久久沒有開口。
君憐雙手握緊,撇過頭,淚水悄然無聲地滑下臉龐。
「對不起。」除了這三個字,白何慕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車廂里彌漫著一股濃得化不開的寂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夫將馬車停在一幢巴洛克時期的三層樓大理石砌成的白色建築物前。
「這是什麼地方?」車夫攙扶她下車時,她好奇的問。
「鎮上最好的一家餐廳。先生已經在里面等你。」他露齒笑道。
這時有一名金發女侍走過來,對她說︰「請跟我來。」
她回頭望了眼站在馬車旁的白何慕,他怔怔地好像在想事情,並沒有注意到她正在看他。
「小姐,請快點。」那名女侍催促著她。
君憐朝她點下頭,提起裙擺步上階梯。
進入富麗堂皇的大廳後,另一名女侍接過她的斗篷,君憐拉下蕾絲圍巾披在肩上,遮住她的胸脯。不管她想讓瑟斯明白她很有女人味,她還是沒膽子暴露自己供其他男人欣賞。
她跟著女侍進入餐廳,出乎她意料之外,餐廳里並沒有其他客人在。瑟斯看見她進入,微笑著起身並協助她入座,然後肆無忌憚地欣賞眼前美景。
「我們不是要去嘉年華會嗎?」她低喃著問。
「突然不想去了。你想去?」他握著她的小手,柔聲耳語道。
君憐搖搖頭,在見到父親的瞬間,她就失去了那個興致。
「那很好。天哪,你的手好冷。」
「今晚有點涼。」她咬咬了下唇,遲疑半晌才問道︰「為什麼你要叫……叫他去接我呢?」
「誰?你是說那個男人嗎?」他似笑非笑地瞄了她一眼,把她另一只手也包進他掌中。她不自覺地聳肩前傾以致領口敞開,暴露出更多誘人的胸脯供他目光膜拜。「他剛好經過,我就請他幫我一個忙。」
「是嗎?」她猶存著疑問。
「別說那麼多了。你想吃些什麼,如果你真的想去看的話,我們還來得及趕上嘉年華會。」他寵溺的一笑。
她突然開始發抖。
「嘿,怎麼了,你在發冷嗎?還是生氣我沒有回去?我只是到一個地方換衣服而已。」
為了讓她耳目一新,他確實是下了一番工夫。在下午匆匆和君憐道別後,他飛也似的趕回城堡里,命令女夜叉們拿他最好的一套禮服,恢復他撒旦之王應有的氣派打扮。
他知道自己干嘛這麼慎重的打扮,也非常了解他是為了什麼才會這樣做,答案只有一個——為了她。他生平第一次為了個女人想盡力展現自己,而這同樣的也讓他感到害怕。他不敢去想堂堂地獄之王被一個人間女人所迷住的景像,也不敢知道她要離開時,他的心情會如何?到時,勢必憤怒多于沮喪。
君憐還是沉默不語。
瑟斯的表情冷峻了起來。他很氣惱,他是在關心她,可是她非但沒有高興,臉上的表情還像是被人倒了會似的難看。他的好心情在看到她一臉愁雲慘霧時,全消得一干二淨,半點也不剩了。
「對不起,我不應該……」她話還沒說完,眼角緩緩淌下一顆晶瑩的淚珠。
瑟斯看了,頓時手足無措了起來,一顆心揪得直泛疼。
這時君憐卻霍然站起,推開椅子,提著裙擺就拔腿往外跑。
「君憐?」他在她身後大叫。
君憐以跑百米的速度沖到餐廳門口,站在階梯上,看著原先白何慕站的地方。
一雙強而有力的大手從後面溫柔地環住她的腰,她轉過身淒楚地看著瑟斯。
「他走了,他還是走了……他像十五年前一樣又離開我了……」???君憐俯在瑟斯的懷里哭了,她毫無保留地渲泄滿腔對父愛的渴望。
瑟斯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她,只能輕拍著她的背,溫柔地她的頸子和親吻她的耳垂。
等情緒稍微沉澱下來後,她才抬起頭,一雙眸子迷蒙地看著他,情不自禁地踮起腳跟,自動獻上紅唇。
有那一剎間,瑟斯呆住了,但立刻攫住她的唇,熱烈地回應著她。
君憐很震驚自己怎麼會突然吻他,但震驚之余還有一些別的,而她不明白她怎會覺得這種感覺很好,幾乎讓她忘記一切痛苦的事。
她雙手環住他的頸子,心想這樣也好,就讓她將一切不快樂的事情拋諸腦後吧!
她生澀的吻他,兩瓣櫻唇輕輕地舌忝舐著他的,但瑟斯等不及了,他知道他該慢慢來,該給她時間適應,可是她是這樣的甜美,而這對他而言無疑是最大的折磨。他的舌頭探進她唇內,深入地佔有她。君憐嚇了一跳,她沒想到他幾乎是把舌頭整個伸入她嘴里,她嘗試著往後撤,但瑟斯拒絕放開她,他的唇在她的唇上游移,封住了她微弱的抗議聲,接著是饑渴而熾熱地品嘗她唇上的滋味,並強迫她也品嘗他的。
她最後一個清楚的念頭是,瑟斯的確知道怎麼親吻。
而她也學得很快,她的舌頭變得和他一樣狂野,並且肆無忌憚。
瑟斯將手一抬,一陣黑幕立刻籠罩住兩人,最後等黑幕散去後,他們已然在飯店的房間內。
君憐將手指插入他的發中,像小孩子一樣急于將所學到的東西獻給老師般地熱烈回應著他。她的唇一再進出,放蕩地挑逗他的舌尖。
他從喉嚨間逸出一聲申吟,他完全處于被動的享受她的挑逗。
她一直親吻他的頸項、肩膀及他的唇,瑟斯將頭微微一偏,無言的告訴她,他最敏感也是最需要的地方。她仿佛和他心靈相通,听話的含住他的耳垂,然後伸舌舌忝著他耳後的肌膚,他忍不住戰栗了一下。
她仿佛意猶未盡,唇瓣往下游移,滑過他的頸側,吸吮他寬闊的肩膀,然後停駐在他的胸前,她不知道該怎麼做,遲疑著沒有動作。
「含住它,你會的。」他的聲音溫暖似天鵝絨。
听到他說的話,君憐不假思索的低頭隔著薄薄的襯衫含住他的。瑟斯難抑興奮地仰頭申吟一聲。
一听到他細微的申吟,她就像打了一劑強心針,大膽的再次進攻他另一邊的。
「嗯……」他咬牙低吟了一聲。
她重新又回到他的唇上,他伸出舌頭,她便吮吸它。
瑟斯拔掉她發髻上的水鑽細煉,讓她一頭濃密的長發如瀑布般披散而下,蓋住他的雙手。
他盡其享受地摩挲著她柔細的發絲,然後帶著她躺在床上,讓她壓在他身上。
交纏的唇瓣已然分開,君憐出于本能地往下移,可是這會兒她卻踫到一樣堅挺的東西抵著她身體。
她微微拉開身子,赫然發現他腿間鼓鼓的東西已經挺立起來,正戳著她的胯下。她愕然一驚,一想到等一下,他可能會用那東西插入她的體內,她臉上不禁一陣羞赧。
「好好玩喔,真的就像映寒所說的!」她興奮的說。
她玩得很快樂,卻苦了瑟斯。他必須忍著一波比一波更強的激情,汗水自他的額頭滲出,他的下顎緊繃,氣息粗重。
就在君憐玩得起勁的時候,他突然翻身壓住她,她驚呼一聲,欲掙扎著起身,但在她的身體能夠回應大腦的命令之前,她的上衣已經被他拉到腰際了。
「你知道你引起的是什麼火嗎?」他聲音沙嘎的問道。
她睜大雙眸搖搖頭。
「小姐,你會知道的。」
她突然害怕了起來。「那麼你現在不應該停止嗎?」
他邪邪的一笑。
「我要你現在就停止。」
「來不及了。」
瑟斯翻過她的身子,讓她面朝下的趴在床上,這次換他親吻她的頸項,肩膀及她的背脊,一直到她的身子因興奮而顫抖時,他才離開她。君憐驚訝的發現自己背後已經全果,她轉頭看向瑟斯,但他站在陰影中,只能夠由的聲音听出他正在月兌衣服。
老天助她,她想逃走,但瑟斯在她有機會翻過身前抓住了她,他一只手握住她的雙腕拉到頭頂,然後龐大的身軀覆在她身上。
他熾熱的肌膚貼著她冰涼的後背時,她驚喘出聲。瑟斯突然發出一聲低吼,再次吻住她的頸子,這個吻流露出赤果果的,要求她完全的臣服。
君憐出于處女的本能掙扎著,但當他的堅挺抵住她的臀部時,她停止了掙扎,一股溫暖的疼痛及騷動突然間莫名地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然而就在她弓身迎向他時,反而是瑟斯退縮了。他突然放開她的雙腕,翻身下床,然後無言地穿上衣褲。
她不解地看著他,也跟著起身。
「把衣服穿上!」他粗聲命令道。
「瑟斯?」她遲疑地叫了一聲。
「別叫我!不應該是這樣的」他抱著頭,痛苦的說。
她下床朝他走去,伸手想抱他。
「不行,如果再這樣下去,我沒辦法要你的靈魂!」他已經愛上她了,徹徹底底的愛上她了!
「你在說什麼?」
他惡狠狠地瞪著她,「把東西收一收,我們立刻上路。」
她蹙起秀眉,「現在?」
「對!」
他想快點離開這里,逃離她誘人的聲音和身軀。惟有把她送回人間,他才能從這個情障中跳出來。他不想要她的靈魂了,因為他沒辦法奪取自己所愛之人的靈魂,看著她生命結束。???他們在一處小溪流前停了下來。這時,太陽懸掛在東方的天際,溫暖的陽光從濃密的樹梢間點點篩落在林中的一小處空地上。
君憐翻身下馬,逕自走到溪邊掬水輕拍著臉頰和胸口。她看著溪中的倒影,發現頸側似乎有一塊粉紅色的印記。
那是他的吻痕。
一看到這個,不禁想起昨夜他是如何拒絕她,一腔怒火又兜上心頭,她忿忿地轉身瞪視那個站在馬旁好整以暇地梳理馬鬃的男人。
「天殺的男人!」她低低咒罵一聲。
他抬起一道眉,瞟了她一眼。
她回瞪了他一下。
瑟斯微嘆一口氣,低頭繼續梳理夜的馬鬃,似乎想借此轉移對她的注意力,和從昨夜就一直困擾他的。但他還是做不到,一顆心、一雙眼楮時常不由自主地偷偷朝她望去,她的一舉一動,一瞥一笑盡在他的視線里。他已經為這個名叫「君憐」的病中毒太深,沒得救了。他再次嘆口氣,強迫自已把注意力從她身上拉回,專注著手上的動作。
君憐見他無動于衷,只好轉身走向懸在小溪水面的木板梯上,她把裙擺一撈蹲下,無聊地看著溪里游動的魚。
靈機一動,她把鞋子月兌下,本來是想坐在木板上將腳浸入冰涼的溪水當中,但是在她伸手扶著一邊看起來已經很老舊的木頭時,只是一瞬間的事,木頭架整個散了開來,連人帶木板的跌落小溪。
「救命——」君憐嚇得呼救出聲。
瑟斯听到了,急忙跑向她,很快地將她從水里拉了出來。
「我……我不會游泳……我以為我要死掉了——」她抽抽噎噎的道。
他用力的將她攬入懷中,「沒事了,沒事了。」
懊死的!他應該要更小心地保護她,不讓她離開他視線一秒才對,如果她沒有呼救出聲,如果她失足陷入更深的漩渦當中,如果……他不敢再想下去,整顆心寒了起來。
君憐倏地推開他,「干嘛還來理我?我……」
「別說氣話了。我去生火讓你烤干衣服。」
「不用你假好心,我自己會生火。反正我跟你又沒有任何關系,你不必對我這麼好。」她鬧別扭的道。
「你還在生氣?」他口吻冷淡的問。
她冷哼一聲,轉過身提起因泡了水而顯得濕重的裙擺欲離開時,瑟斯突然從後面攔腰將她抱了起來。
「你做什麼?放我下來!」她扭動身體掙扎著。
他不發一言,手臂強而有力地圈住她。
她突然流下眼淚,「你何必多費工夫來救我?反正我一無是處,在學校被學生笑是老處女,在家鄉則是讓人在背後指指點點,他們和你一樣都不喜歡我。」
「我沒有不喜歡你。」他的聲音變得沙啞,充滿感情。
「那你為什麼要把我推開?算了,我很生氣,所以我不想講話。」她哽咽道。
「那麼如果我親吻你,你還會生氣嗎?」他溫柔的問。
「什麼?!」她倒抽一口氣。
「我的確是想。」
君憐驀地掙月兌他的鉗制,「你瘋了,現在是大白天呢!」
他邪邪的一笑,出其不意地撲向她。
她大叫一聲,迅速閃過他逃進樹林里。她可還沒放蕩到在光天化日之下。
瑟斯由背後抓住她,將她攬進懷里。
「這附近可能有人。」她提醒他道。
他磨蹭著地的頸項,「你想要一個發乎情、止乎禮的吻?」
「這一點都不合禮節,我……」底下的話她全忘了,嬌軀顫抖,因為瑟斯正用牙齒輕咬著她的耳垂。
她的身軀軟綿綿地偎著他,他背靠著樹干,將她夾在腿間,好整以暇地為她寬衣解帶,毫不理會她微弱的抗議聲。
當他完成這一切後,他拉起她的身子,抵著他的堅挺,弄著她的。
她申吟出聲時,他知道她融化了。他把手緩慢地往下游移,一路滑過她平坦的小骯,來到她的腿間。
君憐驚呼一聲。
「我打算用嘴吻過你身子的每一寸,包括你的、你的肚臍,還有你最甜蜜的。」他在她耳邊低語。
「是嗎?」她不掩興奮地問。
他低頭埋在她的乳間,她歡喜地喊叫出聲,她的手攀緊了他的肩頭。瑟斯沿著她雪白的身子向下吻。
君憐無法思考了,他的舌頭挑起了最強烈的熱情。他一遍遍地舌忝洗,吸吮,引出她嚶嚀的嬌喘。當他稍微離開時,她懇求他不要住手,試著吻他,但他阻止她,然後迅速地月兌上的衣物。
她驚異地看著他雄壯的身軀,他再次吻上她,她又申吟一聲。他的舌頭品嘗她最敏感之處,然後是一再的進攻。她嬌喘連連,微弱的申吟聲快把瑟斯逼瘋了。他無法停止,也不想停止,幾乎是失去了控制。
「瑟斯……喔……瑟斯——」她叫著他的名宇。
他微微一笑,手指緩慢地進入她,撐開她。「天哪,你是如此的緊。」
她知道他想要做什麼,她的心想要他停止,但她的身軀卻不肯,當他嘗試要後退時,她拱起臀部試著將他留住。
「你要停止了嗎?」她微喘著氣道。
「還沒有。」他可以听出她氣中的渴望,忍不住微笑了。他握住她的手。「握住我,就像這樣。」他教導她的手指握住了他,而他的手指則再次地進入她,倏地抽回手指,然後再一次深深地進入她。
她痛呼出聲,「不要那麼做,瑟斯,會痛。」
「我可以使它比較容易些。」
她不明白他的話,他的唇再次佔據了她,印下火辣辣的一吻。而當他的手離開她的時,她以為他決定要停止了。
但他並沒有。君憐只感到一陣興奮的快感席卷她全身的細胞,她迷失在激情的里。她的腿貼著他,全心地歡迎他帶來的高潮。
瑟斯並沒有馬上進攻,反而慵懶地摩蹭著她最細致的肌膚。君憐將頭往後仰,她已經準備好了。他舉高她並讓她的雙腿圈住他的腰,這下子,他的堅挺更深入她的體內。
他感覺到她已經潮濕,等到她第一陣痙攣傳來時,他立刻采取行動。他深深地插入她,當他到達她的處女膜時,他停頓了一下,然後是一個猛力地向前沖。
君憐痛呼出聲,瑟斯立刻停止了動作。現在他已經完全嵌入她的體內,完全地佔有了她,他試著克制住自己,給予她適應的時間。
等到那陣痛楚過去後,她雙眼迷蒙地看著他,將臉埋入他布滿汗水的肩窩處。
「還痛嗎?」他的聲音听起來像是剛跑上了一座山頭,但他的語氣及表情在在表露了他的關懷。
「但這份痛苦會過去的,不是嗎?瑟斯。我是這麼的緊,對嗎?」她在他耳旁低語。
「喔,對極了。」瑟斯申吟道。
當他開始抽動,開始那亙古以來的旋律時,君憐的腿緊夾著他,雙手指甲深陷入他的肩膀。
兩個人沒有交談,瑟斯一再地撤退,但也一再地更深的進入。她抬起腰迎接他,熱情像野火一樣地在他們之間燃燒著,他將臉埋在她的頸項間,一再地進入她、撤退再進入她。
「不要停止,瑟斯——」君憐呼喊出聲。
「我不會的。」他申吟著承諾道。再用一個強力的沖刺進入她,然後後撤再次刺穿她。
當高潮到來,當她以為自己就要因為那無法忍受的緊繃而死去時,君憐夾緊了她的愛人,喊出他的名字。
「和我一起來,吾愛,」瑟斯低語。「和我一起來,現在。」
她不知道瑟斯打算帶她到哪兒,只知道在他懷里是絕對的安全。她將自己給了他,並得到了無比的滿足。
瑟斯知道他們會到哪里去,而他從未料到他們的熱情會如此的震撼人。他們的結合是完美的,他的熱情得到了紆解時,他想回報她,想帶她得到同樣的滿足。
于是他帶她到達了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