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窗欞斜射進來的暖陽,輕輕柔柔的拂在梅君芸的嬌顏上。
一夜貪歡加上宿醉,她的額際有些疼,身子也有點酸痛,可是她的心情卻是愉悅的,甚至快樂得想飛。
她真的和余凱泰……而且還好幾次耶!
昨晚,初嘗情愛滋味的她,害臊的不敢亂瞄他,所以趁他現在還熟睡,她得偷偷的看個仔細才不會吃虧。
思及此,梅君芸輕手輕腳的離開余凱泰的懷抱,悄悄的掀起被子。
她眯著一只眼,臉上的神情像只正在偷腥的小貓,瞄著被子里終結她純潔的男性昂藏。
「喜歡你看到的嗎?」
被低沉沙啞的聲音驚嚇到,梅君芸嚇得迅速放下被子,差點從床上摔下地;但眨眼間,她便落入暖呼呼的胸膛里。
「你醒了?」太可惜了,她根本什麼都還沒看到!
梅君芸羞紅臉,不敢抬頭看向余凱泰熾熱的眸光。
同時,她也懊惱萬分,責怪自己動作太慢,居然沒偷瞄到他的男性象征。
「你說呢?」余凱泰將她昨晚說的話還給她!
看她一臉愜意又滿足的模樣,甚至完全沒有為她失去的貞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余凱泰幾乎可以肯定,昨晚他們二人在浴室里的擦槍走火,肯定不是意外,甚至可能是個預謀。
不過,他喜歡這個預謀。
「對,我們都醒了,而且起得很早。」尷尬的偎在他懷中,她悶悶的咕噥著。
這是什麼狀況,怎麼和她想像的不一樣?難道他不該體貼的說些甜言蜜語來關心她,問初嘗雲雨的她有沒有不舒服嗎?
倘若他還是那麼的鎮定,要她如何威脅他月兌離特種行業?
「你不用解釋昨晚在PUB是怎麼回事?」余凱泰歛了神色。
「這個……先等一下,我有比這個更重要的事要說!」
雖然她是心甘情願被他剝皮吃了,但是也要稍微矜持一下,才能對他進行道德勸說。
「什麼事這麼重要?」余凱泰啄了一下她的唇瓣,準備洗耳恭听。
「你和我那個過了,你……要對我負責!而且那紙賠償契約要馬上終止!」
她想起來了,她得對失去的純潔表現出哀傷的樣子,這樣才會比較逼真,要不然怎麼逼他就範?
「我同意契約終止,但是你說的那個是指什麼?」攬住她的香肩,余凱泰眼楮眨也不眨的直盯著梅君芸閃爍的眸子。
小芸芸的缺點真不少,看來他又得替她添上狡猾這一項,不過他最想知道的是她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就是嘿咻嘛,那可是我的第一次!不管,你一定要對我負責!」梅君芸故意流了幾滴傷心淚,想讓他心軟。
嘿咻?多難听的字眼,他們之間的美好竟用這種形容詞?他的女人國文造詣未免太差了。
「你到底要不要負責?」看余凱泰愣住,梅君芸主動跨上他的大腿磨蹭,作勢掐住他的脖子威脅。
「怎麼個負責法,小芸芸?」他邪惡的挑挑眉,歡迎她熱情的嬌女敕靠近他蠢蠢欲動的下月復部。
「既然踫了我,就不準你再當牛郎賣騷,也不準你再去動別的女人!」
自以為略勝一籌的她,洋洋得意的啄了一下他頸上的喉結,絲毫不知余凱泰正享受她青澀的調情。
「只有這樣?」他太失望了,還以為她會逼他娶她!
雖然他從沒想過要結婚,不過現在想想,娶小芸芸為妻並不是一件太壞的事。
「誰說的?」對哦,這樣太便宜他了。
余凱泰的話倒是提醒梅君芸,于是她止住胡亂的親吻,揚一揚眉瞅著似乎對她的話無關痛癢的他。
「去找份正當的工作,賺的錢全數交給我保管,我幫你存起來!」為了他們的將來,她一定要這麼逼他。
「說就說,動作可別停,這里也要親親。」
余凱泰對她的話全無異議,只是眯著眼,不滿的指著他的嘴唇抗議,兩手也不規矩的探索她銷魂誘人的嬌軀。
「還有,你要是再敢跟哪個女人……玩嘿咻,我就、我就……」糟糕!她的腦子怎麼糊成一團,說個話還結巴。
「就怎樣?」余凱泰撥開她的腿微笑道,大手不客氣的挑勾著她的敏感處。
「我就……」對哦,她要怎樣對付他?
舌忝著余凱泰好看的唇瓣,梅君芸還是想不出來。
「想不出來就別想了!」
看他的女人沉溺在他高超的技巧中,他自大的笑出聲,也愛死這個快化成一灘水的小女人。
臣服在余凱泰的挑逗中,幾乎虛軟無力的梅君芸,腦中好像又中了病毒,但是敏感的她,低頭看見他昂揚的正抵著她,她猛然想起自己未完的話。
「我想起來了!」梅君芸高興的扳起親吻她頸窩的俊臉,「你若敢背著我亂來,我就給你……卡嚓!」
嘟著唇,她比了一個剪掉的手勢,大大的圓眼閃著興奮的光芒。
她看到了耶,他、他的那個,好、好雄壯威武,昨天她居然容納得下它?
「這麼凶悍?」
「怕了吧?看你敢不敢……背叛我?」
「!」余凱泰得意的捏捏梅君芸粉女敕的臉頰,好笑的看著她吞咽口水,
「滿不滿意?」
「什麼?」滿意?她簡直滿意得快昏倒了!
梅君芸羞赧得像顆紅隻果,連自己被余凱泰攔腰抱起,躺往大床上都不知道。
「我說的,你都沒反駁,我……就當你沒意見羅!」被他壓在身下,喉嚨發緊全身燥熱的梅君芸,趕緊確認自己所擁有的籌碼。
「女人,你的話真多!」余凱泰挑逗的頂著她。
「真的沒意見?」
喔,天呀!她的骨頭快化了!
「用我的身體來告訴你吧,女人!」
余凱泰封住她嘮叨的小嘴,以一記完美的結合回答她的問題。
他的女人野心太小了,對他的要求竟然只有如此而已?
沒關系,他會慢慢培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