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過分了!」怒火正熾的林姵玟揚起手,正想揮去時,卻被他強壯有力的大手抓住。
「你敢再打我第三次耳光試試看!」鐘飛鵬唇角一揚,不再有一丁點的溫暖笑意。
「做個討人喜愛的情婦,首要條件是要百依百順,對她的男人溫柔體貼,所以小甜心,這點你可要多學學。」他蠻橫的捏住她尖細的下巴冷笑。
「不要臉,誰答應做你的情婦。」見他異于平時的冷靜,她不禁慌張了起來。
「這恐怕由不得你,小甜心。」
「你……無恥!」
「論無恥,恐怕我還比不上你母親不是嗎?」一雙藏有怒意的黑眸對上她慌張失措的臉。
「鐘飛鵬,你別欺人太甚!」不甘示弱的她盡量不讓害怕的表情顯露出來。
「大錯特錯,小甜心。」鐘飛鵬狂笑後說︰「人不犯我,我絕不犯人是我做事一向的原則,如果那女人嫁入鐘家安安分分做我父親的妻子,或許我還可以尊敬她是長輩,不計較她霸佔了鐘家女主人的地位,只可惜令堂實在不是個良家婦女。」
「你別胡說,媽媽是真心愛爸爸的。」她是想替母親辯解,但幾次撞見母親和座車司機親熱的模樣,及趁著鐘鴻恩出國時,流連夜店不歸的事實又讓她百口莫辯。
「嘖,怎麼這話連你都說得很心虛?」他嗤道。
「我沒有。」她搖搖頭。
「有沒有你自己心里有數,小甜心。」鐘飛鵬伸手探向她胸前,隔著衣料撫觸她的豐盈。「瞧,這兒悸動得多厲害,多令人害羞呀;不過你千萬別再昏倒,我可不喜歡抱著一個沒反應又像死魚的女人。」
「住口,你別踫我!」任誰听了他那魅惑人心的話都會臉紅心跳,更何況是青澀保守的她。
「不踫你,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如外表那麼保守害羞,是不是值得我饒了那女人一次?」他蓄意更加粗魯的對待她。
「放開我。」令人害臊的感覺讓她羞赧不已。
「基于互惠的原則,你總得先讓我嘗些甜頭,否則要我輕意放你母親一馬,可能會有點困難,嗯?」鐘飛鵬決定了,他決定和她做筆永不賠本的生意,不讓自己又吃虧了。
「不要啊。」她淚眼蒙朧的搖著頭。
「有那種不守婦道、貪婪愛錢的母親,你還有說不的權利嗎?」鐘飛鵬似笑非笑的揚起唇低語。
而她也只能慘白著臉,張大星眸無助的讓他任意索吻,毫無抵抗地讓他為所欲為了……
林姵玟從沒想過自己的純潔會奉獻給鐘飛鵬,更糟的是,這麼神聖的事居然草草地發生在他書房的沙發中。
但耐人尋味的是,為何失去貞操的她並沒有絲毫的遺憾,反而還有股莫名又復雜的落寞感覺襲上心頭?
罷了,罷了!
既成事實的事,她也毋需再回想,反正一輩子在藥罐中打轉的她,應該不會有機會步入人人憧憬向往的紅地毯,所以失去那寶貴的薄膜又算得了什麼。
「你哭了?」盯著身下雙眸緊閉、珠淚沿著粉腮滑落的女人,鐘飛鵬揚起劍眉,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听起來毫不關心她,以免泄露了自己的心情。
包意外的是,奪去她的純潔,他也沒有絲毫愧疚;相反的,他還暗自高興自個兒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會努力讓自己成為她往後唯一的男人。
只不過美中不足的是,他不愛看她像具被蹂躪過的布女圭女圭躺在他身下,更不愛看她委屈的神情,因為那毫無生氣的模樣硬是刺痛了他的心。
「我沒哭。」緩緩的睜開眼,林姵玟惱羞成怒了,趕緊拭去臉上的淚水。
「我傷了你?」鐘飛鵬一想到方才近乎粗魯的求歡動作,一絲的歉意驀然涌上心頭。
語落,他的大手也沿著她誘人的曲線,滑落到她玉腿間模索。
「沒有,你沒有傷了我。」她掙扎著,不讓霸道的他再靠近她酸疼又泛紅的si處。
畢竟她心里的傷痛遠比rou體上的傷痛疼上千百倍,所以犯不著他事後再來假情假意的對她輕憐、惺惺作態。
「既然不疼,我想你有必要平息我的需要。」望著她修長的玉腿,伴著迷人顫抖的嬌軀,鐘飛鵬已然平息的又悄然蘇醒。
「你已經得到我的身子了,還想怎麼樣?」羞愧至極、傷痛不已的她瞥見他昂揚的強健體魄,無措得只得羞赧地緊夾雙腿。
「身為情婦的你,怎麼可以對你的男人說這種話?」看到她如此緊繃的神態,鐘飛鵬霸道的不讓她合緊雙腿,甚至還霸王硬上弓的壓住她的玉腿,使她最隱私的地方毫無遮掩的展現在他眼前。
「我……沒答應做你的情婦。」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驚慌失措,羞惱暫且拋諸腦後。
「但你已經成為我的女人了。」目光迷離的鐘飛鵬刻意提醒她這個事實。
「那是……你說要嘗點甜頭,我才、才……」保守的她羞于啟齒,所以話未說完,臉蛋便整個泛紅。
「才怎麼樣?才答應和我做的事嗎?」他得意的替她接話,並欣賞她嫣紅羞澀的小臉。
「你!」她氣極了他的用詞露骨,因而捶了他胸口一下。
為了懲罰不听話的女人,鐘飛鵬低頭咬了她的酥胸一口,讓鮮紅的咬痕刺眼地留在她胸口。
「好痛啊!」被他箝制的林姵玟,只能忍住疼痛,含著淚水抗議。
不理會她的控訴,他仍是那副模樣。「我是說過要先嘗點甜頭,不過這甜頭讓我意猶未盡,忍不住想一嘗再嘗,所以你這情婦暫且算是合格了。」
「你!」她氣得臉蛋快轉變成紫色了,「你這個出爾反爾的小人!」她識得的粗言穢語有限,所以罵人的話只有那幾句。
「沒人教過你兵不厭詐的道理嗎,小甜心?不過我倒真的沒想到令堂竟然有福氣歹竹出好筍,能夠教養出你這種純情又好拐的小百合。」不知何故,他不愛看到她流露出絕望的神情,就只是愛用言語調侃她。
「鐘飛鵬,你無恥!」她忿忿不平的叫出聲。
「唉,你這樣有精神多了。」鐘飛鵬的大手已從她的玉腿攀爬而上,來到他最喜愛的豐滿前。
「記得身為情婦的你,千萬別再露出方才那副被蹂躪的無辜樣,要不然你的男人很快地就會倒足胃口,讓你成為下堂情婦。」他毫不羞澀的玩弄著手上的豐盈。
「你、你真令我作嘔。」她怒罵出聲,並極力壓抑住心頭的陣陣快感。
「口是心非的小東西,這麼快就忘了方才我帶給你的快樂了。」鐘飛鵬邪魅地直探她的秘密深處。
「不要……」方才初嘗雲雨的她,被他誘人的逗弄惹得悸動不已。
「真的不要?但你的身子可不是這樣說喔。」他的手指故意深入她的嬌軀中欺負她,「既然你那麼需要別人疼愛,那我就大方一點成全你。」突地,他改以熱情的昂藏探入她體內規律的擺動。
「夠、夠了,啊——」受不住狂暴侵襲的林姵玟忍不住低泣申吟。
霸道的鐘飛鵬厭惡女人在他身下哭哭啼啼,更覺得美眸緊閉、狀似痛苦的她刺眼萬分。
「睜開眼看著我,只有我有資格佔有你。」他氣得大聲地警告她。
「別這樣,求求你停止,求你停下來。」喘噓噓的她睜開眼,卻對上他暴怒的眼眸。
「在這場交易中,只有我有資格隨時喊停,至于你……門兒都沒有!」他憤怒的退出自己,也氣惱自己為何見不得她哭泣的柔弱模樣。
得到解月兌的林姵玟趕緊畏縮退到沙發的另一頭去,「比我漂亮、條件比我好的女人比比皆是,你想找情婦不怕沒有女人。」她真的不懂為何他就是挑中了自己?
一把抓住她的鐘飛鵬,迎上她那雙含淚欲滴的星眸。「這個問題我也很納悶,不過在我還沒有找到答案前,你就為了你那個貪婪的母親認命吧。」
「你這個惡棍、變態狂,我要告訴爸爸。」聞言,林姵玟的淚珠又奪眶而出,氣得只能以粉拳不斷地捶打他。
情婦,她竟淪為繼兄玩弄的情婦!她作夢也沒想到,年少時代和同學的玩笑話居然一語成讖。
她一定要逃離這個玩弄她的惡魔,免得成為他的玩物。
「夠了,臭女人!」她的淚水讓他氣惱又憐惜。
然而為了不想再瞥見她的淚雨,鐘飛鵬索性扳過她的身體,側過臉封住她那張哭鬧不休的小嘴。
調整好姿式的他腰部一挺,霸道地從她身後侵入溫暖的緊窒,不客氣的掠奪屬于他的甜美,直到她癱軟身子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