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紓堅挺的胸脯緊貼著童嘯風的休閑服,他們的身體在腰部以上完全契合。他的嘴角先是輕觸她的嘴角,溫柔的唇仔細地撫弄她柔女敕的嘴唇,他的舌堅定地探入她的口中,攫取她口中的甜蜜芬芳。
江雁紓的第一個反應是推開他的無禮侵犯,她瞪大著眼楮迎向他深不可測的表情,那炙熱的眼神宛如烈陽般叫人不敢逼視。
她從卷翹的睫毛下偷窺他,立刻像被電電到,激動的在她的內心深處迸裂,她慌亂地閉起雙眼,熱燙的誘惑迅速充斥全身,她在誘惑的痛苦里掙扎,卻又忍不住想摟緊他,茫然地希望得到更多的紓解。
童嘯風深呼吸了一口氣,輕輕挪開令他依戀不舍的紅唇,激動的情緒使他的嗓音變得深沉沙啞,「你是個迷人的小女妖,火雁。」
「臭老虎,謝謝你的‘恭維’。」江雁紓咬牙切齒地對童嘯風冷笑,「可惜你超級可恥,專做趁人不備的惡事,實在小人至極。」
她不否認對他方才的行為深受震撼,但是看到他滿是熱情意猶未盡的眼眸,她趕緊松開摟住他寬厚身軀的雙手,卻發現身後大樹斷絕她往後退逃的可能,她雙手慌忙撐住他厚實的胸膛,拒絕再被他擁抱入懷。
江雁紓不禁怪起老天來,她又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只不過幫忙沒有幫到底,就算稱不上是他的救命之人,好歹也有援手之義呀,那為何反而引來這只大呢?
「你真是與眾不同吶,寶貝。」
童嘯風大笑地接受江雁紓的反諷,一手放開她的細腰,卻又反手將她抗拒的雙手握在她的背後,另一手微一使力即輕易將她抱離地面,緊緊瓖嵌在他的懷抱里。
「惡心,不要亂叫,姑女乃女乃我可不是那些饑渴的‘女狼’,隨便什麼寶貝、甜心地一听就茫酥酥。」
她全身一僵準備再掙扎,努力想從他撒下的迷離情網中月兌身,但是他有力的雙手卻比牛筋繩還要牢靠地箍住她,「放手啦!再讓你勒下去,氣都沒了。」
「你美得讓我愛不釋手呀!」
童嘯風的胸膛激烈起伏著,他知道江雁紓也感應到那令人沉醉的吸引力,只是她貪戀自由的性子還在頑強抵抗而已。
江雁紓擠眉弄眼地扮了個鬼臉瞪他,原以為這種身份地位的男人都應該是既嚴肅又呆板的,可是他怎麼和別人不一樣,不但厚臉皮到極點,還小人無賴行為一籮筐,連會破壞形象的事也一點都不忌諱呢?
童嘯風笑著放開她被他鉗制住的雙手,輕輕摟著她的縴腰往主屋的方向走去。
「你是不是太閑了,要不干麼老盯著我,有空的話去賺錢啦,你都不用打理公事嗎?」
江雁紓別扭地動來動去,想提醒他賺錢要緊,不要老是追著她勾勾纏。
「一個成功的企業,經營者要懂得會用人,充分授權分層負責,大事自己來,小事當然就是底下的人去干活嘍!若事事都要我親為,那我一年付出天價的薪資紅利,還不如丟進海里,搞不好還可以濺起驚天動地的大水花呢!」
「就算是這樣,你也太悠哉了吧,別忘了薪資紅利領最多的可是你喲,不干活干領薪,標準的壞榜樣。」
「小沒良心,為了怕你無聊我盡量找時間陪你,才每天趁你會周公時,辛辛苦苦地趕公事呀。」
「哼,少在我面前吐苦水,這可是你自找的,別想跟我表功討人情。」
江雁紓俏鼻一翹,紅唇噘起,嬌俏的樣態誘人不已。
「好家伙,你當真無心又冷血呀!」
童嘯風突然松開圈住她腰上的手,將她困在大樹前,低垂的眼里流露出邪邪的氣息,落在她渾圓飽滿的前胸。
「喂,臭老虎,你想干什麼?」
江雁紓有些緊張地猛吞口水,一雙手撐著他一直往下壓的胸膛,閃都沒處閃。
「沒事,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心到底還在不在。」
童嘯風玩笑地說著,頭一低落向江雁紓的胸部,嚇得她大叫一聲,雙手急收,整個人滑溜地從他的腋下沖出去,拔腿就跑。
迎風傳來童嘯風爽朗的大笑聲,氣得江雁紓一路狂奔並咒罵連連。
滿臉迷惑的高很無辜地迎上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一路罵不停口的江雁紓,「怎麼了,哪個不開眼的惹了你大小姐不高興,我讓虎哥幫你出氣。」
「還有誰,就是你家那只超級厚臉皮、卑鄙、無恥、齷齪、下流的臭老虎啦!」
江雁紓一連串罵人的字眼說得比唱歌還順溜,「讓他幫我出氣,算了吧,男人全沒個好東西。」
哇咧,這是什麼跟什麼,好心沒好報呀!
斑哭笑不得地看著她飛奔進屋,心想著火的女人還真不好惹,沒事也能招來一場橫禍。
他一時還來不及哀嘆自個兒運背,立即就看到被罵還笑得暢快歡欣的虎哥快步回來。害他完全弄不清楚這兩個人是怎麼回事。
「什麼事?」
童嘯風經過高時問了句,腳步依舊不停地走向大宅。
「方才紐約方面傳來消息,我們日前丟出去的誘餌有回應了,這回上鉤的全是大魚,不過牽連之廣只怕會超出原來的料想之外。」
「嗯,不錯嘛!這麼快。」
童嘯風臉上原來愉悅的笑容迅速消失不見,那對墨晶似的深邃眼眸露出駭人的光芒,扯緊線的嘴角顯現出嚴厲的另一面。
「通知相關人等,加快腳步,但切記不可打草驚蛇,此次我要一舉鏟除所有心存貳心的份子,斬草除根一勞永逸。」
「虎哥,狗急跳牆是常理,我們如果施壓太快,對方會不會逼急作亂?」
「放心,老狐狸太自信,安逸日子過太久,他把一切都看得很輕易簡單,根本不把‘傲嘯風雲’放在眼里,總以為我和龍還是當年的年輕小子難成氣候,何況他自以為掌控著風雲集團的中樞人物,又怎麼還會有其他的心思呢?」
「那龍哥那邊呢?要不要再加派人手,現在只有季昂和少翼在保護,龍哥的身子又不知幾時才會痊愈,這樣會不會太冒險?」
斑跟在「傲嘯風雲」身邊二十年,大小場面看過無數次,但還是第一次遇上嚴重到讓龍哥癱瘓不良于行的情況。
「這個問題等我和龍研究過再說,還有你要盯緊一點那幾項高金額企劃案,順便告訴繼陽放手去做,不必事事請示我。」
「虎哥……」
斑一听有些意外,這些事務關系到風雲集團的生存大計,向來是虎哥最關心的重要問題,怎麼虎哥突然撒手不管了?
「還有事?」
童嘯風好笑地看著張口結舌的高,他平日雖然稍顯木訥,可也從來沒有說不出話來的時候,看來這個驚嚇不小,他真的被嚇傻了。「別緊張,我沒有不管,只是想讓你們有更大的舞台施展身手,你何必想那麼多。」
「虎哥,你不要嚇人好不好?」
童嘯風一句話總算把高嚇散的魂魄給收回來,「做屬下的干得再好,也要主子們賞臉呀!」
「好啦,都什麼世代了,還這麼老八股,我和龍要是不信任你們,早把你們放逐了。」
童嘯風正經地拍拍高的肩膀,是看重也是激勵,「現在你們個個爭氣,我和龍也樂得輕松,這麼大的一份家業,從來就不是只有我和龍的呀!」
「屬下無能,屬下不敢。」高乘機躬身後退幾步,想甩掉虎哥對他的倚重。
他可沒興趣把千斤重擔往自個肩上壓,風雲集團明里事業、暗里江山天下,組織龐大非凡人支撐得起;他雖然忠心耿耿卻很有自知之明,這種萬貫家業若扛上身,往後的日子可是會悲慘得不是人過的。
「虎哥,屬下這就去傳達您的指示,先行告退了。」
斑飛快鞠躬後退,敏捷的腳步像後頭追著只大老虎似的,一閃就不見人影。
身後傳來陣陣童嘯風的笑聲,不但听得高背脊泛涼,連忙得不可開交的李繼陽都覺得渾身冒冷汗。
???
「你知道他居然把我關在宅子里不準我自由出入,真是有夠惡劣的。」
江雁紓窩在床上猛對遠在紐約的清水紗奈吐苦水,一路都在抱怨童嘯風對她的專制和霸道。
「哇!你這麼快就搬去和童嘯風同居喲!」
「鬼咧,你話是怎麼听的。」
江雁紓差點被她自作聰明的想法氣得吐血,「我是被他拘禁在他的宅子里。」
「不錯耶,孤男寡女獨處一室,正好培養感情呀!」
清水紗奈滿腦子的浪漫思想差點讓江雁紓氣瘋,「培養個頭啦,整個宅子大得比足球場還夸張,他整天和些手下窩在書房里處理公事,我只有吃飯時間才會踫到他們。」
「那你挺自由的呀,他又不干涉你做什麼,你還有啥好不高興的。」
「我整天閑閑沒事,無聊得半死,想出去得他作陪,可是他整天忙著,何況我才不要老有個人跟著,煩都煩死了。」「他應該是想保護你的安全吧?」清水紗奈有點不確定地猜著。
「他也老是說怕我出去遇到危險,我都要以為他有被害幻想癥。」
江雁紓想著清水紗奈剛剛的話,「說清楚點,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沒有跟我講,很不夠意思喔!」
「可能是隆介到處放話,說你被人綁架了。」
「該死,那家伙想干啥?」
江雁紓一听到她的話,氣得抓著手機哇哇大叫。
「他想煽動人找你那口子的晦氣,把你搶回來呀!」
「他真的有病耶!莫名其妙到這種程度。」
「對不起,是我害了你。」電話里清水紗奈有些抱歉地說著。
「神經,是他瘋了,干你屁事。」
江雁紓一生氣原形就曝光了。
「不管怎麼說,總是因為他是我堂哥才會惹上你,只是我也沒想到他會這麼變態,居然一直騷擾你,還去迫害你的朋友,弄得事情越鬧越不可收拾。」
「你不用自責,是我處理不當,才讓他這麼囂張。」
江雁紓終于領悟正因為她一味閃躲,清水紗奈才會緊追不舍,如果她當初狠下心去作證,許多枝節可能就不會有了。
「雁子,你盡避放手去做,不必顧慮我,他就算想耍狠,大概也不敢動我。」
清水紗奈其實也很受不了清水隆介的行事風格,但是卡在親戚關系,又無法撇清不來往,「這次他會這麼迂回沒敢正面找上你那口子,應該是顧忌他的背景夠硬,不過隆介是個絕對的小人,最愛玩陰的,雖然你的他也不是軟柿子,但是最好還是伺機提醒一下他比較好啦!」
「紗奈,閉嘴,少在那兒‘那口子’、‘那口子’的喳呼不停,我和臭老虎可不是你和恐老大那種親密關系,清水隆介那個混蛋搞不清楚狀況,你不要也跟著亂起舞。」
江雁紓悻悻然解釋著,都該怪童嘯風莫名其妙,沒事故意在石頭族練習場演那出曖昧的戲,才會把清水隆介那個神經病惹上身。
她如果狠一點,應該直接讓他杠上清水隆介惹的麻煩,也省得他老困著她不放。
「你不必急著撇清,他對你重不重視你自己清楚。」
「清楚個鬼啦,不理你了,我要去跟那只老虎爭取自由。」
「不會吧!你干麼不要讓童嘯風幫你擺平這件事。」
「我自己來就行了,何必欠他人情。」
江雁紓不想讓她知道,童嘯風其實比清水隆介還霸道的多,雖然她不討厭他,但是他的態度曖昧不清,她想還是保持距離算了。
「你呀!真是別扭。」
清水紗奈深知她固執成性,也就不跟她嗦,「算了,自己當心點,別太逞強,需要後援就告訴我。」
「知道了,Bye-bye。」
江雁紓掛了手機,重新拾起重型機車雜志看著,雜志上整篇科隆車展和米蘭車展的新聞報導讓她驛動的心越發蠢蠢欲動,但依紗奈所說,清水隆介的挑釁行為更叫她不得安寧,尤其萬一把更大的禍害招來,那她可就罪過了。
不行,再這樣下去,她非被搞瘋不可,江雁紓越想越不妥當,開了房門直接沖到對面童嘯風緊閉的房門前,想都沒想地「砰、砰」猛敲。
等了會,房門猛地打開,江雁紓則驚訝得張嘴尖叫。
「別叫啦!」
童嘯風趕忙捂住她的嘴,把她拉進房間。
隨即急促的腳步聲奔來,李繼陽和高立刻出現在童嘯風的門外。
李繼陽看了眼對面一開一閉的房門,心里有些明白,不過還是盡職地開口問了聲,「虎哥,發生什麼事?」
江雁紓瞪著幸災樂禍的童嘯風,忿忿拉開他的手咬了一下。
童嘯風很無辜地對著氣嘟嘟的江雁紓聳聳肩,開口要李繼陽和高走開,「繼陽,沒事,你們去休息吧!」
「是,屬下告退。」
斑不解地瞥了眼李繼陽,「怎麼回事?」
李繼陽則望向窗外暗黑的天空沒有回答。
「你是說,火雁正好撞上虎哥果睡,不小心看到不該看的。」
李繼陽微微扯動嘴角沒有吭聲,倒是高忍不住噗哧一笑,「看不出火雁還滿純情的。」
李繼陽搖搖頭看他一眼,好像笑他不知死活,「再笑,讓虎哥知道,看你吃不完兜著走。」
斑慌忙噤聲回頭,還好虎哥的房門緊閉,應該不會有事才對,「兄弟,你不夠意思,干麼不提醒我。」
李繼陽給他一個「白目」的眼神,徑自把門房關上,留下高一顆心七上八下不得安寧。
斑和李繼陽的腳步聲一走遠,江雁紓馬上漲紅著臉結結巴巴說著,「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正在忙,我等會再來。」
一想到童嘯風全身除了圍住臀部的浴巾以外,什麼也沒有穿,她就渾身不對勁。尤其看到點點水珠從他寬闊的肩膀滑過結實的胸膛落入圍著窄殿的毛巾,更叫她想入非非,半刻也留不住。
她慌忙轉身開門,卻被童嘯風一把抱住,「沒關系,我馬上就好,你可以先坐一下。」
江雁紓一驚奮力掙月兌,童嘯風卻低聲笑說︰「你別亂動,要不然毛巾掉了,你可別怪我不尊重淑女喲!」
她當真嚇得不敢動彈,僵著身要他放手,「好,我不走,不過拜托你趕快去穿衣服好不好?」
「怎麼,你不喜歡我的身材嗎?」
童嘯風故意逗她,「你剛剛是不是沒有看清楚,沒關系,你可以再仔細看一遍,我不介意。」說著,他居然把江雁紓轉過身來。
「你別鬧了。」
江雁紓緊閉眼楮不敢看,方才匆匆一瞥,他一身健美的膚色、結實的月復肌、修長的大腿,整體完美如同雕像的身材早已鮮活地印在她的腦海里,哪還需要再看。
「膽小表。」
童嘯風笑看她嬌羞的臉龐,醉人的紅暈從她的雙頰蔓延直下頸項,消失在她胸前誘人的深溝里。
他低頭在她的紅唇上偷吻一下,才放開她,「不許跑掉。」他叮嚀著。
「知道了。」
江雁紓乖乖地點點頭,等了會才偷偷用眼尾瞄著,怕不小心又見到他雄壯的體格,會很尷尬。
「你這麼晚沖過來找我,有什麼急事?」童嘯風在浴室里問。
「デ……」江雁紓咿咿呀呀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急事?就算原本有十萬火急的事,可被他那副超棒的身材一嚇,也早忘到天涯海角去了,哪里還記得自己為什麼沖動跑來。
「怎麼,該不是孤枕難眠想來找我作伴?」
童嘯風壓低帶笑的嗓音充滿曖昧的興味。
「神經,我本來想告訴你,你會有大麻煩,要你小心點,你卻這麼可惡,我管你去死。」江雁紓一火轉身就想走。
「開開玩笑,何必當真呢。」
童嘯風穿著休閑服,輕松攔在江雁紓的面前,濕潤的黑色短發添加了更多的性感,「謝謝你關心我,我很意外呢!」
他隨手一撈她的細腰,把她摟入懷中,「說吧,你想告訴我什麼?」
「最近是不是有人故意找你的碴?」
「你在擔心我嗎?」童嘯風笑著看她煩惱的樣子,抱著她坐入懶骨頭里。
「有沒有呀?」她挑起眉看著他,並戳戳他的胸膛。
「有又怎樣,沒有又如何?」他依舊笑而不答,握著她的手指頭輕吻著。
「一定有對不對?那是因為我的緣故。你只要讓我走,亂七八糟的事就沒了。」
江雁紓早已認定一定有事,可是看他皮皮不當一回事的調調,氣得站在他面前跺腳。
「你多心了,商場上的糾紛大多是利益沖突的緣故,和你哪有相干。」
看她急跺的模樣,他雙手一摟硬讓她停步。
「你別想敷衍我,我說的不是那種麻煩,有人故意到處搞破壞,你不要不信邪,我不想變成害你公司垮台的罪魁禍首。」
「放心,你沒那麼大的能耐讓風雲倒閉,別窮操心好嗎?」
「你真頑固耶,我已經害了很多人,你不要不信。」
「別把自己妄想成掃把星,你沒那麼‘偉大’。」
童嘯風沒想到,江雁紓會把那些無妄之災全攬在身上,難怪她從不和人深交,也不在一個地方安定下來。
「你真是不可理喻,算了,我不跟你爭這個,你什麼時候讓我走。」
「走?為什麼?想去哪?」
「那你甭管,反正我一定得走。」
「別使性子,過幾天就會沒事的。」
「你要裝神秘我不管,我的事情我自己辦,反正我非走不可。」
「你試著信任我如何?我有能力幫你擺平所有的事。」
「我知道你神,但是我是我,你是你,你不能要我把一切都當作理所當然。」
「我不知道你的心結是什麼,我只希望你有一天會主動與我分享。在這之前先听我的好嗎?」
「你就是說不通,是不是?」
童嘯風聳聳肩不在乎她怒火四射,摟著她並磨蹭她的臉,「別氣了,我喜歡你,也喜歡保護我認為是我自己的東西。」
他故意表現得色色的,一副想佔她便宜的德行,「夜深了,你要不要留下來陪我睡?」
「你……混帳!」
江雁紓氣得說不出話來,全部的怒火化成力氣一把甩開他,震天巨響地拽上房門沖回房間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