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爾大廈
紫而抱著昏迷的瞳滕昀來到他住的房子,他從口袋里掏出鑰匙將門打開。
一打開門,映入眼簾的是古典高級進口沙發,及溫和的燈光照著整間房子,一眼便可看出這個房子應是精心設計過的。
很快地,他來到自己的房間,將她放在床上,他模著她的額頭,發現比剛才更加熱燙。
他發現她身上的衣物全濕透了,原本想要請別人來月兌她的衣服,但他馬上否定這想法。
她的身子除了他能看以外,其余的人都不能看,就連女人也一樣。
在他的世界里,可從來不曾听過「感冒」這兩個字,他該怎麼辦呢?
對了,听說女人的高潮可以致使流汗,也許可以利用這個方法讓她流汗退燒。
他的大手如滑蛇般快速地來到她的背後,她今天穿的是連身裙,所以只要輕柔地把後頭的拉鏈給拉下,便可以月兌掉她的衣服。
她的身上只剩下兩件貼身衣物,他的手輕柔地撫上她那柔女敕的小臉,蒼白冰冷的小臉令他心疼。
隨後,他將視線移至她隆起的胸脯,再往下來到她那小巧的肚臍,情不自禁地,他的唇舌很快地在此展開攻掠,此舉更是引起他自身的反應,同時也令發燒的她,如同睡美人般被王子給吻醒。
「我的頭好……痛……」
她星眸半掩,渾身發熱。
「別怕,待會兒流個汗就沒事了。」
壓下她的雙肩,接著快速解除她身上的束縛。
她的頭好痛,痛到快要令她發狂。
狂熱的吻立即展開,滾燙而熱切的吻快速地向她襲來,他一心一意只想要讓她與他一同在欲火里燃燒。
他蠻橫地撬開她的紅唇,汲取她口中的甘甜。
無論她是多麼刁鑽的人兒,到了他手里,除了被他降伏外,她根本無法逃月兌。
奇怪!為什麼她漸漸感到呼吸有些困難,好似有把火正從她的月復部開始蔓延開來,令她更加難受。
她感覺到有個男人正狂烈地吻著她,堅定的雙手緊抓著她的香肩,不讓她隨意亂動。
「不……」雖然她想要大喊,但由于她實在頭疼得快令她受不了,令她喊出來的聲音顯得有些微弱。
在紫爾听來,那輕喃的聲音像是在邀請他繼續下去似的。
「好熱啊!」
為什麼會有一股像火燒般的感覺快速地在她身上蔓延開來?他到底在她身上施了什麼魔法?他起身月兌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身赤果地覆上她的身子。熾熱的黑眸著迷地看著她那因發燒及而發紅的小臉,接著他的手撫上她的胸脯,讓她的蓓蕾在她手中變硬,得不到滿足的手悄悄滑至她的私密處……
沒多久,她全身上下便泛著汗水,不僅是她,連同幫她制造熱潮的他,也一同流著汗。
手搭在她額頭上測試著她是否還在發燒,值得慶幸的是,她在出汗之後,就完全退了燒。
「呼!終于退燒了。」他拿起一旁的毛巾,忍著要她的,將她全身上下擦試干淨。
他將她整個人摟進懷中,仿佛就像是一對十分相愛的戀人般相擁而眠……???
翌日。
嚴冷的冬天里,鳥兒仍然啾啾地叫著,天空中也飄著些許的絲雨。
「好冷……啊!」
由于身子嬌弱,實在是抗御不了這般嚴冷的天氣,瞳滕昀的身子便主動地朝他靠近,尋求暖意。
在她那嬌柔的身子一貼近他時,他便睜開雙眼,更加擁緊她,將身上的溫暖全數傳遞給她,不再讓她感到冷意。
緊皺著俏眉的她,就連在睡夢中也依舊不安穩,一顆顆豆大的淚珠靜靜地流出,浸濕了她的臉龐,她嘴里也不知在喊些什麼,仿佛是某個東西一直在糾纏著她、困擾著她。
她的小手緊緊地抓著床沿,就像是在尋找支持般,他看了不僅心痛起來,在她堅強的外表下,藏著一顆極為脆弱的心。
為了要敲開她的心房,惟有不斷地刺激、戳痛她的心,才能徹底解開她心頭上的結。
「喂!笨女人,你該醒了吧!一直睡在這里恐怕不太好。」不願再見她那傷心的淚水,他想見到她那張神采奕奕的小臉。
緩緩地睜開雙眼,她突然感到眼角掛著淚水,她立刻撇過頭去,用手抹去眼角的淚水,原本看來脆弱的神情,在此時變得冷冽。
穩定自己的情緒後,再將視線悄悄地往上移,她發現躺在她身旁的男人竟是----紫爾•法煌茲。
視線往下移,天!他怎麼會沒穿衣服。健壯的身材、結實的月復肌,完美無缺地展露在她面前。
「怎麼,看到我這麼好的身材,就樂得說不出話來啦?」他故意調侃她,主要目的還是要引起她的怒氣。
「你管我那麼多做什麼?不過,你……為什麼會在這里?」
她咄咄逼人的語氣,令他听得極度不滿。
「小姐,這可是我家,所以我當然會在這里。」他沒好氣地看著她。
「那……我又為什麼……」她突然話鋒一轉,縴細的手指著他那的身軀,大叫道︰「對了,你干嘛不穿衣服?」
「拜托!別光說我一人,你自己也沒穿。」他笑道。
「什麼?!」
她高分貝的嗓音,令他覺得刺耳。下一刻,只見她以白皙無瑕的小手,立刻拉起棉被遮住自己的身子,此舉更是引來他一陣狂笑。
「你現在才遮不覺得太晚了嗎?再說,你身上也沒幾兩肉,讓人看了都會倒味口,根本就不會聯想到那種事。」
他恣意地批評,眼底的不屑和輕蔑不僅打擊了她的自信心,更是激發出她前所未有的怒意。
「你剛才說什麼?」
這家伙……這家伙真的是大令人生氣了。
失去理智的瞳滕昀,突然反常地展開一抹燦爛的笑容,卻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她的手掀開棉被,露出她美麗的胸脯,縴細又白皙的雙腿仿佛想吸引他的注意般地伸展;他的黑眸冷冷地掃過她的身子,仿佛她做再多也是多余的,臉上更是掛上「遺憾」二字。
敝了!他是聖人嗎?
怎麼她都做到這樣的程度,他臉上的表情不但沒變也就算了,還表現出一副她很愚蠢的樣子。好,她就不信她會引不起他的。
老天!扁看到她打開棉被後那誘人又令人憐惜的姿態,簡直快令他招架不住了。
如果她再這麼繼續擺出誘人的姿勢,他絕對會馬上要了她;而照這情形看來,他的願望恐怕就快要實現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穩氣息,小手輕撫上他那張迷人的臉龐,慢慢地吻上了他的唇。
不善于接吻的她,不知所措地伸出粉紅小舌,輕繪著他的唇瓣,半掩星眸的她,根本就不知她即將陷于他所布下的魔網中。
冷笑了一聲,紫爾將她整個人壓在身下,炙熱的火吻狂佞霸道地封住了她所有的嬌吟,大手恣意地揉捏著她的胸脯,另一手則鉗制住她的身子不讓她亂動。
直到彼此都需要空氣,紫爾才稍稍遠離開她,趁著正濃之際,狠狠地潑了她一桶冷水。
「這樣才叫誘惑,懂不懂啊!笨女人。」
「你……」胸口一團郁氣在她心中竄燒起來,她差點想舉手揍人。
「你是夠了沒?還不趕快穿衣服。女人,要有自知之明,明知道沒有什麼身材就別亂露,免得讓人看到想吐。」
從來都不曾見過像她這麼笨的女人,隨便幾句挑釁的話,就可以任意地在任何人面前展露自己的身子,簡直是他媽的笨到沒話說。
隨即,他想到如果今天她不是在他面前,而是在另一個男人面前……不!她絕對不敢這麼做的。
被了!被了!被了!她實在快要受不了這家伙的尖酸刻薄,簡直難以想象滕君竟能夠忍受像他這樣的男人。
「我不屑再听從你的話,我辭掉工作,這總行了吧!」
憤怒的火焰不斷地在她的心中狂燃,她真想立刻用雙手把他給掐死,免得禍害遺千年。
「別忘了我手上仍握有你的把柄,如果不想害你妹妹的話,就給我識相些。」他的黑眸,曖昧地掃了她一眼。然後二話不說地拿起一旁的衣服迅速穿上,並打開門走了出去,完全不管是否會惹火俏佳人。
也許是氣到無力了吧!她防備的心因他的離去而稍稍松懈了一些,深吸了一口氣,只想恢復原來的自我,不想因他而氣壞了自己的身子。雖然她在內心這樣告訴自己,但心底深處卻仍然怒氣沖天,無法抑制……???
懊死的王八蛋!
怎麼自從她一遇見紫爾之後,幸運之神就一直不願眷顧她。她今天「那個」剛好來了,她只覺得痛到沒什麼力氣走路,而這個代職經理卻說今天要下台南。
「我……我……不去。」
避他的,反正她就是決計不去就對了。唔,好痛!她小嘴緊咬著下唇,忍受著非比尋常的痛苦。「你不去?」奇怪!平常的她都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樣,怎麼今天她的臉上總帶著痛楚與壓抑。他一反平常的高效而顯得緊張,他確定他太在乎她所有的一切,已無法再繼續對她冷漠下去。難不成是她看錯了,這個代職經理竟會因她的痛苦而擔心?一思及此,她心頭竟泛起一絲絲的甜蜜,甜進心頭的感覺,快樂得令她難以形容。
「該死的,你到底是怎麼了?」
輕柔地將她擁入懷中,讓她將全身的體重全部放在他身上,這一刻他放下了男性的自尊,只願當她一輩子的依靠。
「我……肚子……好疼……」緊皺著小臉的她,無法想象這般溫柔的他和之前那個尖酸刻薄的他,還有昨天那個威脅恐嚇她的他,統統都是同一個人,難道是她痛到眼花了嗎?
直到被他抱至懷中時,她仍舊難以相信原來在他那高傲、惡毒的心底,竟會撥出一絲絲的空間來關懷她。
是她的錯覺吧!她壓抑自己心底悸動的感受,堅絕否認到底。
因她不願正視自己內心的心意,寧願選擇逃避,也不願去想這樣的問題。
她怕一旦她透露出一絲絲的脆弱時,他又會故態復萌並武裝起原有的冷漠,萬一真如自己所想象的那樣,那她該如何去接受殘酷的事實?
「你怎麼不早說呢?究竟是痛多久了?」該死的女人,明明知道身體不舒服還勉強自己來公司,真是笨到極點。
「我……」虛軟無力的嬌音,難過到連話都說不出來,惟有用她的眼眸祈求他別再問下去。
「夠了!現在什麼都別說,你只管休息就行了,等一下我去請醫生來看看。」再也看不下去她那楚楚可憐的嬌柔樣,憤怒的火氣就這麼突如其來地竄燃起來,懶得管此時場所是多麼不適合,他先罵罵人出口氣再說。「你是笨蛋嗎?為什麼你要硬撐著不說出你不舒服的事,難道你媽生你出來連嘴巴都沒生給你嗎?去他媽的,笨到極點。」
「你罵夠了沒?」忍著疼痛的她,努力地吐出話,馬上堵住他亟欲罵下去的話。
「你……很好。」
他嘴角揚起一抹極為陰森的笑,凌厲陰狠的黑眸讓她為之一震,但她仍佯裝一副不太理人的姿態,硬是強調她剛才的話就是對的。
「慶瑋,立刻給我進來。」
他打了內線喚人。
沒多久--
一個年約三十歲的男人慌慌張張地走進來,低著頭不太敢看向紫爾。
「經理,有……事嗎?」
面對這個代職經理,他心里還是忍不住地害怕起來,他很想表現出他最好的一面,但……很難。
「今天所有的會議,統統都往後挪。」他交代完所有事後,便擁著懷中的可人兒快速離去。
「是。」
林慶瑋一回答完話後便抬起頭,正好看見他們的代職經理親密地抱著他的秘書瞳滕昀,不顧他人異樣的眼光,走進他專屬的電梯下樓。
「不行,你……」全身無力的瞳滕昀對于他剛才的話,听得一清二楚的。她記得今天有關于上千億元的合作案正等著與他討論,如果不去的話,這件案子肯定泡湯。
「閉嘴!笨女人,身子虛就少說話,省得讓我罵。」
「我……」
不行了,已經沒有絲毫的力氣可以與他對抗了,最後,她就這麼直接昏睡在他的懷中。
見到懷中的她已經深深地熟睡,他便安心轉移空間,在下一秒便來到他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