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菊,你到底怎麼了?」離那頓食不知味的午飯已經過了三個時辰,問菊依舊擺臉色給他看。
問菊睨他一眼,沒說話。
「你心情不好就說出來,何必跟自己過不去?」溫軒坐在她身旁問道。從送她回房到丫頭來通知他問菊不吃飯,他就親自來陪她,但還是得不到答案。
「你的心情會好嗎?」問菊幽幽的開口。
「我?為什麼不好?」溫軒反問。
「那麼多人……他們都知道了。」握緊拳頭,問菊還是覺得難堪,雖然最後溫軒給她找了台階下,但還是無法抹去她是後宮嬤嬤的事實。
「知道什麼?知道我喜歡你這件事嗎?」
「你!你明知我講的不是這個。」問菊委屈得眼眶都紅了,她沒忘記當莫虹煙說出指責她的那句話時,溫軒也變了臉色,雖然她不是……唉,事情好復雜。
「你在擔心什麼,別人要講隨他們去。」如果他們不怕丟官的話。
問菊搖頭。這麼大的屈辱他怎麼吞得下,除非他不是……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問菊氣極大吼。她等著他鄙視她、諷刺她,而不是無限的包容啊。
溫軒銳眼一眯,把問菊的挑釁听進耳里。她居然懷疑他不是男人?
「你為什麼不風流一點,也可以逢場作戲啊,這不是你們男人的本能嗎?」
「問菊,你是氣瘋了不成,你在說什麼你知道嗎?」溫軒一臉震驚地瞪著她。
天底下哪個女人不渴望男人專情,而這個傻瓜居然把他往外推。
「我當然知道,我早就告訴過你,我是一個嬤嬤,怎麼也配不上家世清白的你,為何你就是執迷不悟?我們不可能見容于世上的,溫夫人也不可能接受我的。」問菊挫敗的捧著雙頰,她到底該如何才能說服他?
「我母親有問過你的身世與背景嗎?」
「那是她不知道,說不定你表妹剛才告訴她了。」問菊嘴硬的說。
「我告訴你,就算我娘知道你是一個嬤嬤,她也不會反對我娶你入門。」
「天哪,我不相信!」
「要不要我拉你去我娘面前問個清楚?」溫軒扣住她的手腕,作勢要走。
「我不要!你就不能讓我好過點嗎?」問菊尖聲抗拒。她怎麼承受得了她視若娘親的溫夫人鄙視的眼光。
「不要你就清醒點,這輩子我絕對不會放你走。」
「為什麼、為什麼你就是不放過我?我討厭你、討厭你……」為何他一定要逼她?問菊一次又一次的槌著他的胸口,淚珠一顆接著一顆掉下。
溫軒第一次發現他說真心話時,竟會逼出女人的淚水。
難道女人都比較愛听謊話嗎?
先前那麼多名門千金他都不屑一顧,甚至只要他一個笑容就可以將她們迷得神魂顛倒;但是他對問菊說出真心話,她反倒哭了。
「就算你恨我也無所謂,我要定你了。」
「嗚……你不是男人,你怎麼可能……啊——」問菊驚呼一聲,她被溫軒抱了起來。「你要干嘛?」她嚇得忘記哭泣,就怕他打算懲罰她,將她摔落,因此死命的環住他的脖子。
溫軒抿緊唇,被心愛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說自己不是男人真的很嘔,因此他決定身體力行來證明。
「你要為你說的話付出代價。」他沒耐心再等了,只要她成為他的女人,保證她一定會乖乖的,不會再吵著要離開他。
「不,你不可以。」巨大的恐慌襲上問菊的心頭。
「你再說我不可以,我就讓你三天下不了床。」從來他不是重欲的人,但是問菊總是一再挑戰他的自制力。
「溫軒,你听我說,我們真的……喔。」被拋到繡榻上,問菊覺得一陣頭暈。
「你別白費力氣了,乖乖听我的話。」
「你不能強迫我!」問菊的發簪掉了,一頭烏黑的秀發就這樣披在她的肩上,看來秀色可餐。
「強迫?哼!」溫軒冷笑了聲,他何須強迫,他會讓她乖乖臣服在他的身下。
「你不要過來……呀,不要月兌我的衣裳。」問菊和溫軒拔河著。開玩笑,她的貞操面臨重大的威脅,她當然要力保清白。
「你再吵,我就撕了你的衣服。」溫軒撂下狠話。
問菊倒抽一口氣,愣了愣,他居然敢威脅她?
這一愣,溫軒就拆了她的腰帶,束著的衣裳全散了開來。
涼意喚回問菊的神智,連忙捂住嘴。
「你不要過來!」她雙腳踢著,希望這樣就能把他踢下床。
「你不是一直說我不是男人,現在我就證明給你看。」
「你……我又不是那個意思,你放過我吧。」
問菊忙著拉衣服,但溫軒卻乘機將她的鞋襪給月兌了。
「不可能。」將她的繡鞋隨意丟在地上,溫軒開始解自己的盤扣,對眼前養眼的景色好生欣賞著。
「你再看,我就把你的眼楮挖出來。」問菊隨手抄起一個枕頭朝溫軒丟去。
她的腰帶呢?沒有腰帶怎麼綁衣服?問菊伸手模索著。
「我很公平的,我看你,你也可以看我的。」
「誰要看你,不準月兌!」問菊幾乎是尖叫了。
不怕冷的溫軒在外衣底下只著一件棉衫,而棉衫在他急切的動作下,被拋到問菊懷里。
問菊瞪大眼,連忙將眼楮轉向,以免看到不該看的。
「瞧你害羞的,是因為我嗎?」溫軒將問菊拉入懷,下巴抵著她的額頭。
要不是她口口聲聲提醒她是一名嬤嬤,他幾乎要忘了她沒有過經驗;也許她曾跟別的男人發生過關系,不過從今天起,能踫她的男人就只有他一個。
「你不要這樣,你會後悔的。」問菊的臉蛋左轉轉右繞繞,就是不肯看他。
「放你走我才會後悔。」溫軒在她的女敕頰上開始落下輕吻。
「不要。」問菊閃躲著。她有預感,一旦跟他發生關系,事情就無可挽回了。
「專心點,放松。」溫軒嗓音低沉。才踫到她,他幾乎就想把她壓在床上,要不是怕嚇壞她,他早就將她拆吃入月復了。
「溫軒……」她推著他的胸膛,但手上傳來的熱度燙得嚇人。
「這菊花好美,是你自個兒繡的嗎?」抓住她不听話的小手反綁在後,溫軒大掌溜到她胸前的柔女敕。
問菊的知覺瞬間變得敏銳,臉蛋紅得像番茄。
他的手怎麼能那麼邪惡?別再亂模了。
溫軒察覺到她的戰栗,邪肆一笑,開始輕吻她的脖子,大掌溜進肚兜里。
「你……哼!嗚……」問菊听到自己發出的曖昧氣音,立刻咬緊紅唇,好羞人哪!
「小心咬壞了自己,我會心疼。」
他惡劣的旋轉著她柔女敕的頂端,教問菊難耐的在他懷里掙扎。
溫軒繼續攻掠,解開肚兜小巧的結,一片白女敕的美景立現;他倒抽一口氣,這小女人真有逼瘋他的本事。
「問菊,你真的好美。」他沖動的吻住她的唇,要她陪他一起沉淪。
「嗚……嗯。」
嘴里忙著吻她,手可沒閑著,三兩下就卸下她最後的武裝;現在她在他懷里,猶如初生的嬰兒般嬌女敕。
問菊羞極了,干脆閉起眼楮不看那可惡的男人,但是他落下的吻及撫觸的地方,都傳來陣陣酥麻感,教她難耐的申吟。
「這里還疼嗎?」溫軒撫著上次她瘀青的小屁屁,沙啞的問。
問菊搖頭,覺得他模的地方傳來陣陣熱氣。
「問菊,睜開眼看我。」溫軒命令道。
「我不要。」問菊氣虛的抗議。
他吃她的豆腐便罷,怎能惡劣的逼她張開眼?
「你不看,又怎麼知道我怎樣疼你,快點。」
「不……」
AAA「真的不?」手指溜到她最害羞的地方,對著極敏感的點繞圈子。
「溫軒!」問菊咬著唇,倏地張開眼。他不是想……
「這才乖,好好看著我。」
這種磨人的折磨到底要到什麼時候?問菊伸手欲將繡被拉過來遮掩。
「不許遮。」溫軒惡霸地再次命令。
他雖看著她,可手指卻沒放過她;問菊感到他用大腿分開自己的,並將他……他的手指,哎呀!他的手指怎麼可以進去那里?
「還記得嗎,上次我也是這樣疼你的。」
「你出來。」
「不要。」
拒絕她的請求,溫軒手指的律動加快,惹來她陣陣的嬌喘和申吟。
「舒服吧。」天,她好緊!
哦,來人殺了他吧,他不是很忙,忙著吃她豆腐,竟還有心情調侃她。
「溫軒,閉嘴……哦。」問菊在他急切的攻掠下,全身緊繃著。
「專心點。」為了不讓她待會兒受到太大的傷害,他再加入一指。
問菊舒服得咬住被角,才不致申吟出聲。
溫軒看著問菊粉紅的嬌軀,落下雨點般的吻,加快速度讓問菊達到愉悅的天堂。
「啊……」問菊嬌吟一聲,被極致的喜悅推上頂點,無力的將抓緊的小手放松。
溫軒眼底閃過精光,他的小女人準備好了。
問菊還來不及從迷離的春光中抽身,一陣痛楚凌駕所有感覺,令她尖叫出聲。
「該死,你還是處子!」這次,溫軒真的慌了,他幾乎沒有心理準備。
怕傷了她的擔憂,旋即被漫天的得意給淹沒。
他是她唯一的男人,盯著身下汗濕的嬌人兒,溫軒放慢速度。
「你輕點。」身體里的充實感,讓問菊不自在極了。
「問菊,我的問菊。」他愛憐的吻著她的頰、她的額,最後停在她最敏感的脖子上。
「嗯……溫軒。」充實感由兩人的點傳到她身上,她難耐的動了動。
「別,我怕傷了你。」天!這簡直是最磨人的酷刑,溫軒用盡所有自制力等待她適應。
「溫軒,我好難受。」問菊在他身下,小手緊掐著他的背部。
「放松,跟著找。」
溫軒先是微微一動,旋即大膽的加快動作。
「啊……」
問菊的緊窒不僅暖了他的人,更暖了他的心;為了不讓她受傷,他先緩緩的律動,直到問菊吐出催促的吟音,才加快節奏。
,從來是最醉人的美酒,這寒冷的夜因兩名有情的人兒而變得炙熱。
寒意早已被趨出房外,繡帳內則是數不清的纏綿與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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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菊知道身後的男人一直盯著她看,說她是鴕鳥心態也好,她寧願瞪著牆壁,也不願回頭面溫軒可能……不,是一定會有的質問。
這時,她感覺到一根手指爬上她光果的肩頭。
忍耐,你要忍耐,只要她不轉過頭去,溫軒就不知道她醒了。
喝!那只手居然得寸進尺的罩住她半邊柔軟,是可忍,孰不可忍!
「溫軒,你夠了吧。」問菊咬著牙,恨恨地轉過身。
「我還以為你睡死了呢?」溫軒貪戀地看著她的臉,經由他的洗禮,她展現的是另一種醉人的風情。
「就連我在睡覺你也要打擾我嗎?」
「但是你明明醒著。」溫軒快笑出來了。
「哼!」瞪他一眼,問菊拉起被子遮住有可能被狼爪侵襲的地方。
「說吧。」溫軒收起嘻笑的眼神,正經的凝睇眼前的嬌顏。
「說什麼?」問菊打了個呵欠,擺明不想理他。
「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你是後宮的嬤嬤,怎麼會守身如玉?」
「誰告訴過你在後宮一定不是清白的?」
「無論如何,我很高興。」溫軒由繡被下抓出她的手,大掌在上頭磨蹭。
他看得出她有難言之隱,反正她已經是他的人,事情以後再問就好,不必急在一時。
問菊不搭理他。他的喜怒哀樂都與她無關,現在她只想好好休息。
「我可以睡覺了嗎?天色不早了,你也該上早朝了吧。」問菊是不知道他有沒有天天上朝,不過只要能把他趕下她的床,她就很高興了。
「我不是告訴過你,我還有假,皇上若有事找我自會傳喚我的。」意思是,他怎麼可能放過手上的溫柔而就繁重的公事呢!
「你……算了,我警告你,不準再亂來,我真的好累。」被他索求了一整夜,她連動都有困難。
「睡吧,我不擾你便是。」
溫軒摟過她,讓她枕在自己懷里︰當均細的呼吸聲傳來,他也閉眼休憩,唇角揚著淡淡的滿足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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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問菊變成溫軒的人後,他就常常借故黏著她,三天兩頭夜宿她的房間更是常有的事。溫府上下都在猜,少爺的好日子可能不遠了。
問菊卻是唯一懊惱的人。
先前她只要忙著編舞以及陪溫夫人就好,現在還要應付溫軒,簡直分身乏術。
幸好她的舞全編好了,剩下的就是練習,相信從現在到皇上壽誕還有二十來天,舞伶們絕對不會讓溫軒失望的。
可現在她最大的麻煩就是,該如何讓溫軒心甘情願放她回家。
每當她提及想離開的意思或字眼,他就將她吻得失去思考能力,臭男人!
問菊心里邊罵溫軒,邊害羞的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