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我們任務失敗了。」四名蒙面忍者低垂頭跪坐在一扇門前。
「請門主恕罪,再給屬下等人一次機會,屬下一定將功補過。」
「好,我再給你們十天時間,如果你們不能將那女人帶回來就提著腦袋來見我。」惟一在犯了夜影的禁忌後能安然無恙並使他不惜耗費真氣相氣相救的女人,很有利用價值。
「屬下領命。」
「嗯,去吧。」紙門後又恢復了一片死寂。
「黑豹,求你嘛,黑豹居我才參觀了三分之一,你就讓我把剩下的三分之二也游一遍嘛。」鄢雨一早就纏在黑豹身邊,對黑豹進行疲勞轟炸。
「說不行就是不行。」黑豹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不是他不近人情,而是眼前這小妮子著實恐怖。想他黑豹居里的那些綠意盈然的大草地因昨日她的一時嘴饞烤野鴨而大受創傷,到今當風吹過時,他還依稀聞一絲焦味。
要不是他見到沖天的黑煙趕到現場,恐怕黑豹居已成一片灰燼。
這還不算呢,還有那獵日就月影園,驅風台……
那加快是他今生的惡夢。別說讓他再去,光是想,怕他今晚也難以成眠。
「黑豹,你是全世界最好的人,你不要拒絕我嘛。」鄢雨摟著黑豹的手臂撒著嬌。
「拜托,小雨兒,你從早上到現在已經足足纏了我兩個多時辰了,你不累嗎?」黑豹哭喪著臉無力地問。
「你答應我就不纏你唄,要不然……」她故意拉長腔調,讓他自己想象後果。
「要不然我會一直跟著你。」她一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模樣差點兒沒把黑豹嚇得三魂不見了七魄。
「你開玩笑吧。」
「我鄢雨從來說一不二,怎麼,你不信?」
「你真要一直跟著我?」
「你要不要試試?」
「試就試。」到底誰怕誰呀,難不成他上茅房她也跟著去。
半個時辰之後,他們又轉回到剛才駐足的園子里。
攪盡腦汁也擺月兌不了鄢雨那跟屁蟲的黑豹,垂頭敢地坐在石椅上。
他怎麼也想不到鄢雨居然會那麼厚臉皮。當他很無奈地使出最後一招尿遁時,她,她居然臉氣不喘地說︰「請自便吧,我不會看你下半身的,絕對不會,我保證。」
听到這話,他差點兒倒地不起。
「你還要去哪兒,我絕對會舍命陪君子——雖然我不是個君子。」鄢雨笑得十分燦爛地詢問眼前這個可憐兮兮的男子。說真的,她有點同情他,但同情歸同情,不達到目的她誓不罷休。
「你是想果會兒再走,還是你已經放棄了?」
「我能不放棄嗎?」黑豹挑眉反問。
「當然能。」
「沒錯是能。」只不過會被糾纏得細胞加速老死,生命提早結束而已,他在心里加了一句。
「那你是答應啦?」鄢雨禁不住興奮地問。
「是的。」不答應行嗎?他可不想英年早逝。
「哇,黑豹,你真是世界上最可愛的人了。」好摟著黑豹又叫又笑。
可愛?對一個男人說他很可愛,這簡直是誨辱嘛!
望著她燦爛的笑臉,黑豹也禁不住笑開了,她真的好可愛。雖然有時候很可怕。
罷了,罷工,在不能擺月兌她,又不舍不得恨她的情況下,只能選擇愛她了——一種兄長對女圭女圭縱容的愛。
「你們在干什麼!」天外飛來一記驚天地,泣鬼神的咆哮,樹上尋群雀皆被驚飛,遠遠飛離,惟恐一不小心被某人的怒氣所傷。
「夜影?」
「莊主?」
鄢雨和黑豹不約而同地扭頭。不解地看著怒發部冠的夜影和一臉笑意的白虎。
「疾風——」鄢雨一眼憋見疾風。忙放開黑豹沖了過去。
「疾風,你回來了,這幾天我好想你哦。」
疾風四腳並用地想掙月兌鄢雨的懷抱。
「小雨兒,你會勒死疾風的。」白虎笑著提醒。
「誰讓你這樣叫她的?」夜影又一記大吼,但這次的對象是白虎。該死的,她是他的,誰也別想打她的主意。
「是小雨兒呀,她不讓我們叫她鄢姑娘。」白虎無辜地答道。
夜影轉頭想質問鄢雨,而後者卻在一旁和疾風玩得不亦樂乎,渾然不覺這一邊有人為了她而妒火中燒。
夜影盯著這一人一獸,不可否認,他十分嫉妒在鄢雨懷中的疾風。恨不得將它大御八塊以替其位。
「你干什麼……」鄢雨哇哇大叫地被夜影抱了起來。
「你少在這招蜂引蝶。」
「誰招蜂引蝶了,你有種就說清楚點。」
「我說的不是別人,就是你。」夜影不理會白虎黑豹的注視,抱著她往白雲居走去。
「你快放下我。」不知是氣憤還是羞赧,鄢雨的臉燒紅了一片。
「不放!」夜影一口否決,他喜歡與她肢體相依的感覺,那使他認為他們之間比較接近。
「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你也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夜影一臉譏訕,「我還以為你不懂呢。」
「你少誨辱人。」
「我誨辱,那你剛才對黑豹又摟又抱的行為叫什麼?」
「那是……是……」
「怎麼,說不出了吧。」
「我干什麼與你何干?你憑什麼管我?」
「憑什麼?我居然問我憑什麼。」夜影臉色極度難看。他看過她,踫過她,吻過她,在外人的概念中,她早就是他的人了,而她現在,現在……真是氣煞他了。他一腳踢開逍遙閣的門,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拋上床。
她還沒在七葷八素間回過神來,他便用身體把她壓住。
「你想……呃……」她的話被夜影吻住了。
他毫不憐惜地捕足她的灩灩紅唇,長舌靈巧地竄入她口中,吸取她的甜美,傾注他的熾熱,想讓她隨自己一起燃燒。
她是他的,是他的!打他們第一次踫面時,她就雖無選擇地,屬于他,任何人也不能改變——即使她亦然。
「雨兒……我的雨兒……」感覺到懷中的人兒不再掙扎,他的吻滑下她的頸項,他用唇舌去感受她那細女敕白皙的肌膚。鄢雨迷亂感到體內像有一團烈焰,從他所踫觸的地方開始燃燒,甚至漫延到全身……
她想停這一切,然而力不從心,身體本能地摟緊他。激情讓她變得無法思考,沉浸于前所未有的熾熱中。
他成功地挑起了她的,燃起了自己的熱情。嘴上攻勢不斷,他不安的手也隔著衣服在她敏感的胸前來回撫模揉動,使她驚喘連連。
她攀住他的脖子,全身散發出的嫵媚冶艷,令他理智全失,幾乎抓狂。此時此刻,他不願多想,只想沉在她魅惑人心的媚網中。
不知何時,他已褪下了她的外衣,晢白如玉的肌膚在艷色的肚兜的映襯下,更喚醒了他隱藏在體內最深處的欲念,他緊繃得像要爆炸似的。
他用牙齒咬開了紅肚兜的繩結,不耐地甩開那薄布,她潔白無瑕的身軀瞬間暴露在空氣中。
她輕顫起來,情不自禁地發出令人心蕩神馳的輕吟,輕抬起腿,環勾住他的腰身。
他再也停不下來了,大手隨著她的輕嚀,在她細致的皮膚上游移著,貪禁地踫觸著她的美好。
「啊——」她因突然的刺痛而驚呼。
天哪!他熾熱的緊窒,令他全身一僵,待她稍稍適應他的存在後,激情早已逼得他開始緩慢轉疾……
她的雙手緊緊環抱住他汗濕的軀體……
天!她全身的骨頭像散了似的,全身酸痛無比。
鄢雨無力地睜開眼,一個壯碩的胸膛在她眼前。
「啊……」她一下子回過神來,卻又立刻掉回夜影的懷里,因為她的身肢被一只猿臂勾住了。
「你……你……我」她緊擁著被抵在胸前,燥紅著俏臉,不敢正視夜影充滿知意的雙眼。
「我怎麼了?你又怎麼了?「夜影靠向她,故意把氣吐在她的頸側。他真是愛極了她臉紅的樣子。
「好癢,你別這樣。」鄢雨扭著嬌軀,想躲開她魅惑的氣息。
殊不知她這一扭動,挑起了夜影體內的欲念,他收緊雙臂,把她摟得更緊,感受與她肌膚雙貼的滿足感。
「你放手……我……」鄢雨更劇烈地掙扎、扭動起來。
「別動,你這磨人的小妖精。」
「誰是妖精,你有膽就……」
接下的話理所當然地被夜影堵住了,他的雙手在她身上四處游移撩撥,全身的肌膚與她廝磨,將火熱傳至她的身上,讓她的臉容覆上一層紅霞。
鄢雨環住他的頸項,本能地回應他的熱情……
望著她酣甜的睡臉,夜影不覺莞爾,真的累壞她了。
他有預感,萬獸山莊將會有一場盛大的婚宴,莊里會有一個古靈精怪的莊主夫人。
扁是想他就覺得那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他決定在東瀛忍者這件事落幕後就娶鄢雨過門。
可憐的鄢雨,正舒服地夢周公,毫不知情地讓人把自己的終生大事給定了下來。不知到拜堂那一天會不會氣得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