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肩上有著沉重的感覺,蘇勁滄皺眉,轉頭,看見那個張著嘴,睡得毫無防備的女人。
還是跟以前一樣,那小小、翹翹的鼻子讓人好像捏一捏,然後她會沒辦法呼吸的慌張醒過來……他想起過去,嘴角不自覺的彎起。
他可能沒有發現自己在笑,不過卻真切的感覺到肩膀上的重量。一直到左手已經酸麻到沒有感覺,他也沒有把她的頭給撥開……
「這房間好漂亮、好舒服!」
她一進飯店的房間就高興的到處看著。
他沉著臉,有些不以為然,在他看來不過是個睡覺的地方罷了,有什麼好興奮的。
葉詠歡拉開窗簾,看窗外的景致,又轉回頭對他說︰「這里景觀好好喔!下面的房子看起來都小小的,還可以看到遠方的高速公路……」
她的聲音變小了,因為她看見他像是被嚴冰籠罩的臉。
下飛機時他的臉色就不好了,可能是因為左手幾乎麻痹沒有知覺,她看見他拿行李露出齜牙咧嘴的表情。她一路睡到飛機快降落才醒來,知道自己闖了禍,她害怕得都不敢出聲,頻頻道歉,可是他一點好臉色都不給她。
這也不能怪她是不是?她睡著了,挨近他也是無意識的嘛。
只是……他怎麼也不把她推開或搖醒啊?
想到他的「體貼」,她喜孜孜的,心里漲滿甜甜暖暖的感覺。
「我幫你按摩一下手好不好?」她跳到他身邊,討好的笑。
他本來想要躲開的,可她根本沒給他機會,一雙柔女敕小手就直接往他身上揉捏起來。
那感覺……也還不太壞。
她很認真的按著,他的肌肉硬邦邦的,她用了很多力氣把那些肌肉按軟。
看他放松了神情,還閉上眼楮,看起來很舒服的樣子,她受到很大的鼓舞,覺得能夠為他做點事情真是太開心了。
忙碌的小手繼續努力,來到他的肩膀,繼續到背部,然後往下……
「好了!被了!」
他突然間的低吼把她嚇了一跳。
「怎、怎麼了嗎?我弄痛你了嗎?」
他的肌肉又再度緊繃起來,面容陰沉,而且瞪視著她的雙眼透出某種黑暗的火光,讓她不由得竄過一陣顫栗。
就像是小動物見到肉食性野獸,直覺告訴她要逃,她也真的那麼做了。只不過才退了一點,就被他抓住手臂。
「蘇……大哥?」她緊張的舌忝了舌忝唇。
蘇勁滄的眼楮變得更幽黯了。
這笨手笨腳的家伙踫觸了他敏感的腰際之間,還張著無辜的大眼問他怎麼了?
他本來只想給她個警告,可是在看到她丁香小舌舌忝唇的畫面,屬于男性的本能就全被喚醒了。
有什麼好忍的的呢?她是他的妻子不是嗎?
雖然說他只是把她當成一顆棋子,可在過程中,他沒有理由不能享受一點樂趣,一下決定,他的動作就毫不遲疑,一把將她扯進懷中,緊緊的禁錮住,低下頭攫住那因訝異而微張的唇。
柔軟的唇瓣就像婚禮嘗到時一樣的香甜,趁著她在發愣間,他的舌頭潛入香軟的檀口,肆意的吸吮掠奪。
沒有經驗的她只能無力的任他侵略佔有,耳里听著接吻的濕潤聲響,鼻翼里充滿著他好聞的氣味,她的全身都熱得發燙。
當他結束那個長長的吻,她已經頭昏眼花,只能軟倒在他的胸前。
「去床上!」他低啞的命令帶著某種急迫。
她下意識的听令,慌亂的站起來,爬到床上去。
「把衣服月兌掉。」
「啊?」
她雖然遲鈍,但到了這個時候也知道他想要做什麼了。不是沒有幻想過跟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有親密的接觸,只是她一時還沒有心理準備,況且他那種跋扈的命令語氣也跟她的幻想差了十萬八千里……
「我、我自己月兌嗎?」
「廢話。」
「可是……」
想要說出口的抗議在看到他嚴峻的面容時都縮了回去,低下頭,抖著手,她開始解自己襯衫上的紐扣,可是眼前卻模糊了一片,扣子怎麼都解不開,心里一急,動作就更不流暢了。
好不容易月兌下襯衫,她好像耗盡全身的力氣,一直低著頭,根本不敢看他,可是卻可以感受到,他的視線像是熱燙的光線一樣的燒灼著她的皮膚,讓她羞怯難當,全身燒熱。
「慢吞吞的,還有其他的衣服都得月兌光。」
她驀地驚詫的抬頭,他眯起眼,像是說︰你敢不听話嗎?
敗下陣來,對他,她從來拒絕不了。
但就是覺得好委屈、好難堪,她眼楮里蓄滿淚水,又不敢哭出來,只能緊咬著下唇,咬到自己都嘗到血腥味了……
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樣,看在他眼里有種疼痛的快感。他喜歡欺負她,從小就愛上那種怪異的快感,現在跟她在一起就又喚起以前的記憶了。
而當那因為害羞而全身都紅通通的女性胴體橫陳在純白的床鋪上,他失去原有的鎮定,背脊竄過興奮的灼熱。原本想的那些嘲弄羞辱她的方式這會全忘光了。他一下撲上床,把赤果的女體緊緊抱住,急切的唇堵住她的。
他的動作一點都不溫柔,像是野獸在撕裂者身下的獵物。盡避害怕、緊張得要命,她告訴自己抱住她的男人是她最愛的蘇大哥、她的丈夫,所以她沒有反抗。
「把腳打開。」
他嘎啞的嗓音嘖在她的耳邊,但命令的語氣還是一樣的強勢。
她全身僵硬,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蘇勁滄被一種莫名的急迫所驅使,一踫到她的身體,他一向自豪的自制力不知道怎的就全潰堤了。
直到發泄過一回,他才稍微清醒過來,注意到她已經哭成淚人兒,白皙的皮膚上也到處是他肆虐後的紅淤,可憐兮兮的模樣。
「很痛嗎?」他不知道自己還有心軟這種情緒。
「不、不會……還好。」那勉強擠出微笑的臉上還帶著淚痕,她對他說︰「你……呃……有感覺到舒服嗎?」她的臉全都漲紅了,問出這種問題顯然費盡她所有的勇氣。「我沒有經驗……不知道應該怎麼……總之,我是很笨的。」
這女人是傻子嗎?
他把她整得那麼慘了,她最關心的卻是自己有沒有取悅他?
他想要嘲笑她、鄙視她,但更急切的卻是把這個傻傻問大魔王自己好不好吃的小白兔給一口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