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露芬的小手無上那充滿火熱的陽剛時,陸孟樵以為他會瞬間腦溢血或是因為急性心肌保塞而死去。
他真是發了瘋才會同意她撫模他的要求!
她的縴指像蝴蝶般輕輕地在他的賁起上游移,像是贊嘆著他的龐大,也像是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他知道她是清純而未解人事的,至少在兩個多月前,在他尚未親吻她、佔有她美麗的身子之前,她仍是朵嬌怯矜貴的花兒。
生性篤實的她,私底下仍十分保守,總是會因為他的孟浪而臉紅,羞怯不已。
不過,她方才的提議,真是顛覆了他對她的認知。
難道是中午時他在辦公室里帶給她太大的震撼,所以她才會開始想勇于嘗試嗎?
陸孟樵一邊忍耐著她有意無意間燃起的激烈火花,一方面力持冷諍,不讓自己沖動地推倒她,結束這緩慢而銷魂的折磨……
激情過後,陸孟樵一臉愛憐地看著她倦極睡去的美麗小臉,她眼眶下似乎多出了些陰影,他不禁有些心疼。
看張露芬那樣乖巧地睡在他懷中,一股安心的感覺籠罩著他,讓他覺得好不可思議,才不過跟她認識了兩個多月而已,他卻覺得好象認識了她一輩子。
他永遠也要不夠她,永遠遼也看不厭她。
他喜歡她嬌美的臉、她柔軟香馥的身軀,更愛她甜膩優雅的嗓音。
她彷佛是上天專為他打造而成的禮物,她的柔美、熱情深深吸引著他,幾乎舍不得讓她離開他的視線。
餅去兩個月多來,他也簡直是失去控制的想念著她。他生平第一次這樣無法控制的想要靠近一個女人,巴不得將她徹底綁在身邊,陪著他四處奔波,最好是每天醒來都能看到她的笑顏。
所以,他只要一到鄰近國家,總是會以最快速度辦完公事,然後便馬不停蹄地往台北奔來。
像小露這樣出身名門,家教良好久有些保守的美麗女子,婚姻大概是將她留在身邊的最佳手段了。
陸孟樵絲毫不懷疑自己的魅力,也深信她絕對不會拒絕他。
現在,只等著那已請蘭夫人代為制作的戒指和那些首飾完成。
拿到戒指後,他就能正式向小露再求一次婚了。輕撫著她沉睡的臉龐,陸孟樵滿臉自信地露出得意的微笑。
之後,他為兩人蓋上棉被,懷抱著她又香又軟的身子,與她一起入睡。
接下來的好幾天,因為陸孟樵的需索無度,張露芬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房間里度過。
她清醒著的時候極少,常是渾渾沌沌的,頂多被陸孟樵挖起來吃炸雞、漢堡,或是以幾塊披薩果月復,其它時間,她不是被他纏在床上,就是陷入嚴重的半昏迷狀態。
有一回,張露芬再次醒來時,正因為之前總是睡睡醒醒,一下子差點弄不清楚自己到底身在何處,現在又是什麼時間,一直到刺耳的門鈴聲再度響起,她才反應過來,也才發現自己原來是被門鈴聲吵醒的。
她緊張地從睡得跟死豬一樣的陸孟樵懷中爬離,抓來丟在床邊的衣裙套上,一邊急急忙忙地整理儀容,一邊大聲喊︰「請等一下,我馬上來!」
當她跨越路上重重的「障礙」,走到大門邊時,已經又花了好一會兒時間,也多虧門外的人有耐心,願意等待。
張露芬有些緊張地撫了撫長發,稍微把自己整理好,深呼吸幾下後,才將打開門。
門外站著一個幾乎與陸孟樵一樣高大的黑發男子。
和陸孟樵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少了那股張揚的野蠻氣息,這男人看來十分溫文,舉手投足中帶著點雅痞的味道。
有則于陸孟樵的黑發灰眸,眼前男人的眼楮是深幽的綠色,如果她沒有看錯,他那雙眼中似乎藏著很濃的笑意。
這樣的人,應該不是會壞人吧?
「你好,請問你要找誰?」她定了定神,禮貌的對他一笑。
「嫂子,我是,幫送東西來。」他低頭從背包里拿出一個黑色絨質禮盒,一邊說一邊將禮盒遞給她。
「你……你叫我什麼?你怎麼知道我是誰?」張露芬有些茫然。
這個男人她從未見過,也不曾听陸孟樵提起,會是陸孟樵的同事嗎?
而且,他居然喊她嫂子?
他會不會是根本認錯人了呢?
「當然,妳是張露芬小姐,對吧?」他露出饒負魅力的微笑,一雙幽綠的眼電得張露芬的心跳漏了一拍。
陸孟樵在她面前從未提及單先生另外兩名特助的名字,但他的工作伙伴卻清楚知道她是誰,也知道她在這里?
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張露芬當下雖然有些高興,但心底還是有一絲狐疑,覺得似乎是什麼地方出了差錯,讓她滿在意的。
不過,她一時之間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對勁,只得將滿滿的疑問壓在心里。
「我只是順路送東西過來,麻煩妳先收下,因為我等會兒還得去趕飛機。」
「可是,孟樵他還在睡耶,還是你先等一下,我去把他叫醒?」張露芬有些遲疑,不曉得該不該讓眼前的男人離去。
「不了,就讓他睡吧,那位大少爺的起床氣我可承擔不起。」他淺淺一笑,不容拒絕地將盒子塞進她手里。
「可是……」她還想問些什麼。
「有什麼事就問他本人吧,我不太方便回答。」像是看透她眼中的疑問,他微笑著拒絕了。「嫂子,我得先走了,再見。」
「喔……再見。」張露芬呆呆地看電梯門緩緩合上。她愣了好一會兒,才想起手上的絨布盒。
那個名叫的男人說,這是要交給陸孟樵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呢?打量著精致的黑色絨布禮盒,張露芬不由得好奇。
不過好奇歸好奇,她並沒有打開來一探究竟。
她想,每個人都有隱私,所以她忍下窺視的沖動,只是輕輕掩上門,拿著盒子轉身欲回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