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澤天嘴角帶著滿足的笑,難掩喜悅神色,瞧著躺在身旁的女人。
經過一番歡愛,她疲累的閉眼休息,頰上的嫣紅尚未完全退去,渾身散發著的嬌媚,看起來真是美麗誘人。
他終于得到完整的她,她終于是他的女人了,雖然今日的發展失控,並不在他的預料之內,但這樣的結果,他其實很滿意。
既然兩人已有肌膚之親,他就不能再放任他們的關系繼續曖昧不明,他得馬上開始計劃,讓她能名正言順的進宮,陪在他的身旁,永遠只專屬他一個人。
「芙兒……」
他憐惜的模著她的臉頰,愛不釋手,像是把她當成一件稀世珍寶般,陶醉在此刻柔情甜蜜的氣氛當中。
她舒服慵懶的睜開眼,對他漾起甜而柔的笑顏,在激情退去之後,她一點都不後悔將自己給了他,只感到無比的幸福滿足。
她來到這個世上,一直無欲無求,只曉得終日與花草為伍,直到他出現後,她才發現原來自己也有。
她覺得,自己生來這個世上,似乎就是在等他出現,等著和他共結良緣,她等了十八年,終于在這一刻得到圓滿,有種此生無憾的感覺。
躺在他的懷里,她好安心、好快樂,真舍不得離開……
「為什麼突然改變心意,願意接受我了?」
「嗯……這個……」她尷尬的蹙起眉,不知道到底該不該解釋。
「芙兒,別隱瞞我任何事。」
在他鍥而不舍的逼問之下,花芙終于將茶樓發生的事情和撇托出,不敢再有所隱瞞。
南澤天一邊听,一邊蹙起眉頭。這分明是有人設局,想拆散他們倆。
到底是誰?知道他和芙兒在一起的人不多,又有誰有理由非得拆散他們不可?
他一時之間還理不出頭緒,不過不要緊,他事後再派人調查個徹底。
現在最要緊的是趕快得到她的應允,他已經迫不及待將她迎入宮里,甚至開始期待她為他產下皇嗣。他在她額上輕輕落下一吻,柔聲說道︰「芙兒,嫁給我。」
「好呀。」她想也不想,笑容洋溢的回答。
「你都不問問我是什麼身份,就答應嫁給我,難道你不怕我是什麼江洋大盜之徒?」
「就算你真是江洋大盜,我也只認定你一個,你是什麼身份,對我而言,一點也不重要。」她毫不猶豫的說著。
她只認定他一個呀!他心花怒放的將她給緊摟在懷中,恨不得將她揉入自己的骨血,這輩子再也不分離。
「芙兒,我也只認定你一個,除了你之外,我不會讓其它女人有機會介入咱們倆之間,讓你傷心難過的。」
他早已愛慘她了呀,他的一顆心全都放在她身上,由她主宰,因她而喜,因她而悲,仿佛失去她,他也不再完整。
花芙原本的笑容中多了一抹無法掩飾的感動。自古以來,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常態,但他卻對她許下承諾,此生只有她一個女人,這是多麼珍貴難得的心意?
能有他這一句話,她已心滿意足,真的夠了……
她的眼角泛出感動的淚水,他心疼的吻去,柔聲哄著,「哭什麼?難道你不開心?」
「我當然開心……好開心……」她止住淚,笑容洋溢,看到外頭的天色漸暗,才突然想起自己已經出門許久。「對了,我出門這麼久,再不回去,大哥恐怕要開始擔心了……」
原本浪漫甜蜜的氣氛瞬間破壞殆盡,南澤天無法容忍心愛的女人在自己懷里,心中想的卻是另一個男人,即使那個男人是她的親哥哥。
他壞心的在她臉上落下點點細吻,雙手非常不安分的在她滑女敕的嬌軀上游移,歡愛之意盡現,又想將她給好好品嘗一遍。
看懂他眼里濃厚的,花芙又驚又羞,再想到逐漸暗下的天色,不由得開口道︰「等等,我……」
「芙兒,再陪我一會就好……再一會……」
他封住她的唇,不再讓她有說話的機會,將她的身子壓在身下,極盡所能的、誘惑,非得燃起她體內的之火,拋開所有理智,和他緊緊糾纏在一起,將一切都給忘了。
他就是這麼壞心,壞心的纏著她一整夜,害她筋疲力盡的在他懷中沉沉睡去,就是不讓她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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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花芙再度從沉睡中蘇醒,身旁睡得香甜的男人也跟著轉醒,手始終緊摟著她不放,她全身又酸又痛的,雖然已經醒來,還是困意十足,很想再睡下去。
她記得自己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一直沒想起來,下意識的問︰「現在……什麼時候了?」
南澤天睜開雙眼,瞄了窗外的天色一眼,隨意回答,「應該午時了吧……」
「午時……」
原本渾沌的腦袋瞬間清醒大半。現在是午時,那不就表示她離開家已經過了一整夜,大哥肯定急死了!
「啊!」她努力從他懷里掙扎起身,「我得馬上回去才行,不能再讓大哥擔心下去了!」
南澤天也跟著坐起身,輕哄著她,「別急,我同你一道回去,正好我也有事必須和你大哥談談。」
木已成舟,他也該向花維談談他和芙兒之間的事情。以他的身份,若想讓芙兒入宮,根本不必經過花維的同意,但芙兒是他很重視的人,所以他才會如此尊重她唯一的親人。
兩人一同坐著馬車回到花家,花芙苦惱著不知該如何向大哥解釋自己徹夜末歸,南澤天握著她的手,輕捏她一臉愁苦的臉蛋,笑得溫柔,「別苦惱,待會你不必說話,一切由我向你大哥解釋就好。」
「但大哥肯定會生氣的。」大哥對他的印象本就不好,她擔心大哥對他的印象會因此變得更糟。
「總而言之,我負起一切責任的。」
南澤天牽著花芙的手推開大門,花維早坐在屋內等著他們回來,臉色又冷又臭,胸中積了一整夜的火正等著爆發。
他昨日追著那個灰衣人好長一段距離後,灰衣人就消失無蹤,他才驚覺存可能是調虎離山之計,趕緊回家。
丙然,小芙不見了,只留下一個侍者,說他的寶貝妹子此刻很安全,和他們的主子在一起,稍後主子會送她回來,請他不必擔心。
不必擔心?正是因為小芙和這個家伙在一起,他才更要擔心呀!
「澤公子,你誘拐我家妹子,徹夜不歸,現在又堂而皇之牽著她的手進屋,是在向我下馬威,說我家妹子已經委身于你了?」
他本來就知道妹妹和這個男人之間沒那麼單純,肯定有感情上的牽扯,現在看他們倆那藏不住的柔情蜜意,他猜也猜得出來,兩人大概是之前有什麼誤會,如今都已經解開了。
做「壞事」還被一眼看穿道破,花芙羞紅著臉蛋低下頭,根本不敢看向兄長。
「我並沒有下馬威的意思,不過芙兒已經委身于我,的確是事實,所以我隨著她一同回來,就是要來表明自己的態度,我會給她應有的名分,絕對不會委屈她。」南澤天堅定道。
「你要給她名分?你拿什麼身份給她名分?是身家背景不明的澤公子,還是……南昊國高高在上的南天皇?」
南澤天面露訝異,「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他身邊的親信絕不可能泄露他的身份,而他也不曾告訴芙兒,花維到底是從哪里得知的?
花芙錯愕的瞧向眼前的男人。她沒有听錯吧,大哥剛才是說……澤公子是南天皇,那位南昊國最尊貴的男人?
她呆了、傻了。雖然猜到他出身不凡,但皇上……這個自己愛上的男人,身份竟是如此尊貴?
「我怎麼知道的,並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你到底是不是南天皇?」
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也沒有必要繼續隱瞞身份。「的確,我就是南天皇,既然知道我是當今皇上,我站你坐,你不會覺得自己大不敬?」
「說實話,我可不怕你,如果你想拿這個理由治我的罪,請便。」花維依舊不動如山的坐在椅上。
南澤天微勾起一抹笑,突然覺得花維這個家伙,有意思,見慣對他卑躬屈膝的人,這還是頭一次有人不把他的皇帝身份放在眼里。
「那我就開門見的說吧,我要將芙兒迎入宮,我會讓她當皇後,絕對不會虧待她。」
「我不同意她入宮當皇後。」花維想也不想就拒絕。
「為什麼?」
「很簡單,咱們只是普通人家,沒有任何身家背景,小芙入宮只會被其它人欺負,連當個妃嬪都會引人非議,更何況是皇後?」
後宮凶險,這個道理大家不是不知道,可還是有不少鬼迷心竅的人想盡辦法將女兒送入後宮,以為這麼做就能飛黃騰達,但他花維可沒這麼愚蠢,讓妹妹進入那種比龍潭虎穴還險惡的地方,到時候怎麼冤死的都不知道。
「這你大可放心,我早有打算,我會讓丞相司徒壽收芙兒做義女,讓她以司徒家女兒的身份入宮為後,有司徒家當靠山,沒人敢動她。」
司徒壽正是司徒亮的父親,為人正直,頗受南澤天信賴,他才會打算將花芙托付給司徒家。
「就算你這麼做,我還是不想讓小芙進宮。」花維的態度依舊沒變,「她的個性太過單純善良,不適合待在後宮那種地方,你硬要讓她進後宮,只是在害她。」
「如果你是擔心有其它女人覬覦後位,加害于她,我可以告訴你,我的後宮只會有她一個女人,不會再有其它妃子。」
「你能有這樣的心,我當然替小芙高興,但凡事總有意外,誰都料想不到小芙進宮後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
「言下之意,你還是執意不讓她入宮?」南澤天神色轉而冷厲。他敬花維是芙兒的大哥,所以才如此客氣,要是對方不識好歹,那他也不打算再好聲好氣。「芙兒已是我的人,我是這個國家的天子,我要哪個女人,難道還得經過你同意不可?」
「所以你大可一道聖旨頒下,不顧我的反對,硬是讓小芙奉旨入宮,是吧?」
花維冷笑,「我剛才說過,我並不怕你,如果你想來硬的,盡避便是,到時候我會帶著小芙離開這里,讓你無論如何都找不到。」
「你敢!」
「我當然敢,而且你別不信邪,就算你發兵將這里團團圍住,我還是有辦法帶走小芙,讓你永遠都找不到。」
兩個男人憤怒的互相對視,氣勢驚人,南澤天身上散發渾然天成的王者之氣,強勢霸道,而花維也毫不遜色,氣勢沉穩,像是一座高山,任誰都撼不倒。